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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少言说:“其实我的能力也有限。但是孟雨做这个案子,关键的时候会去尽力替他周全。”
萧点秀点头:“那个杜姑娘,我感觉是对大哥有意思,但大哥自己并不知道。那个纸条,上边是提醒大哥,有些事已为人所知,让大哥小心提防。我将纸条给了大哥,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应少言问:“是不是暗地囤积兵器的事情?”
萧点秀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应少言这才告诉她,他已经受孟雨所托,查到了兵器具体囤积的地点,而且偷偷潜进去,什么都看到了。
萧点秀瞪大了眼睛:“少言,你胆子太大了,会牵连你的!”
应少言看着她:“和我还要说这个吗?”
萧点秀拉起他的手,眼泪又要掉出来:“我”
应少言抓紧她的手,另一只手揽了一下她的肩膀又赶紧放开了:“杜月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但她经常出没入集市,可能无意中听到了什么。但是因为你大哥以前的朋友反水,所以可能有人已经知道你大哥曾经买过兵器,但应该还不知道藏在哪里。”
萧点秀急道:“是的,杜月莺给东市一家酒楼送花,和伙计算钱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到大哥。但那两个人说话声音很低,好在杜月莺耳力很好,记忆力也特别好,回来便写在纸上想交给大哥。大哥临去京城前,我还又暗示他,要他小心不要蹈火,但是他决定了做的事情,怎么也不肯回头。”
应少言道:“你还是不要担心了,我和孟雨会尽力帮他的。”
萧点秀郁郁地说:“可是,这是戳破天的事情,你们纵然想帮,”她看了看应少言,半天才说,“就是想帮,我也不忍心连累你们。”
说着,她眼眶又红了:“最近我心乱如麻,总觉得大哥随时都要出事。也不能很好地想我们的事情,”
应少言安慰她:“我们的事情,早一天晚一天都不要紧,反正我不会变的,除非你不要我了。孟雨说再过一阵,这边的事情调查差不多了,他会去京城,到时会去找你大哥。”
萧点秀正要回话,突然有人咳了一声。
两人回头一看,竟然是萧正毅。他已经穿好官服,却不知为何从后门出来了,也没有带随从。
一时,两个人惊慌失措,都闹了个大红脸。
萧正毅却又咳了两声,转身就走了,嘴里似乎无意似的说了一句:“不来提亲,光在这儿瞎耽误功夫!”
说罢从后门往前街绕去,两人这才看到,街口家人牵着马,在等他呢。
应少言有些慌乱,忙说:“我走了。”
萧点秀叮嘱了一句:“记住我爹说的话!”
应少言慌慌地答了一声:“记住了!”然后就跑掉了。
萧点秀看着他的背影,开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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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沙不该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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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少言追到半路,才追上了孟雨,将与萧点秀的谈话内容告诉他,然后就离开了,情绪看上去好了很多,甚至可以用开心来形容。
孟雨骑着马一边走一边琢磨。看来萧梦时是已经知道杜月莺这个人了,而事情一定是韩正杰有意泄露的。以韩正杰的卧虎帮帮同主身份和对萧梦时的关注,他打听到一个女孩子喜欢上萧梦时并不那么难,有意泄露给她更不难。而且恰在之后,他们马上就去了北燕,所以杜月莹没有能找到萧梦时。
但泄露这件事情给杜月莹,对韩正杰有什么好处呢?
从在北燕的情景来看,韩正杰与蒙面人有勾结,只是为了得到自己的利益。作为朋友,他并没有完全背叛萧梦时,蒙面人和韩正杰的目标是沙不该,也就是取得海西国的王位。
而韩正杰知道萧梦时囤兵器,一定是双凤山庄与萧梦时交易时露了马脚,或者本身韩正杰就是局中人。所以他有意让杜月莹将消息传给萧梦时,让萧梦时警惕。此外,或者他也可能有意撮合一下也未可知,这也许是韩正杰自己的幽默感,自始至终他对萧梦时倾心孟雪都是气得不行的。现在韩正杰已成了一个悲剧,他已经什么都不能说了。
萧梦时囤兵器,又是为了什么?
萧梦时和沙不该的关系实在令人起疑,如果萧梦时属于另一派争夺海西的势力,那就一切能够解释得通了,但也就真的麻烦了。那萧梦时背后又是谁呢?但至少萧梦时和蒙面人是分属两派的,他们背后的人都没有露出真面目。
而蒙面人,显然是与宫中有勾结的。
他这样想着,马慢慢朝皇上行宫走着。
突然路上有一人喊住他:“孟公子!”
孟雨定晴一看,竟然是沙不该父女。
孟雨跳下马:“沙不该先生,您怎么出来了?外面很危险。”
沙不该也下了马:“我不能老被国朝保护着,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去京城办。我国有两个勇士已经来陪我了。我跟萧大人也谈明白了,他派人沿路保护我,只是出了西玉州管界,他就不能再帮我了。”
孟雨想,虽然去京城又会惹起新的麻烦,但毕竟这是沙不该自己的事情,孟雨是无权阻止他的,便说:“您托我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但是围绕着海西国的王位,也一样是血雨腥风,您不能让贵国国王再考虑一下吗,可以让位给本国有识之士,也就了结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沙不该忧虑重重地说:“我国国王羡慕中原太久了,但是平时养尊处优,你也理解的。所以来中原定居必要有一笔财富,但不能取海西国的财产。所以也要掩人耳目,我又要看谁竞价高,又要考察贤德与否。只是目前与我接触的都是中间人,所以很多事情不明朗。但事情还是要做的。”
孟雨无奈地说:“可先生看到没有,您和花儿因此事都处在危险之中。”
沙不该倒是很有豪气:“既要做事,哪能怕危险。我知道孟公子不久也要到京城,到时我们在京城见面!”
孟雨看着沙不该身后的西玉军军士:“您的两个勇士呢?”
沙不该拱手对孟雨道:“他们在西玉州境外等我,和这些军士兄弟交接。”
孟雨笑了笑,也对沙不该拱手:“那您一路注意安全。”
孟雨又对沙不噜花儿说:“花儿再见。”
花儿穿着一身红袍,黑色绣花靴子,红唇黑眸,更显得结实而美丽。
花儿也不像从前那么豪爽开放得像火一样,看孟雨跟她道别,她犹豫一下才说:“堆不气,窝让你妹妹生气了。”
孟雨笑笑:“没关系,这里跟海西的习惯不一样,你不知道。”
花儿有些泄气地说:“窝本来想帮助萧,现在怎么搬?”
孟雨不在意地回答:“萧大哥不会怪你。至于我妹妹,她已经跟别人定亲了。”
花儿一听,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孟雨吓坏了,他确实对于女人是毫无经验,马上后悔不应该跟花儿说实话。
只好连连摆手说:“萧大哥和我妹妹,从前真的没有好过。这个这个,等我到了京城,会去劝说萧大哥的。”
花儿一边哭一边说:“依定是跟那个拿剑杀萧的人,抢走了妮妹妹,堆不堆?”
孟雨一听,越说越乱,恨不得打自己嘴巴,说自己还神探呢,怎么嘴巴这么不牢。
他急忙对花儿解释:“不对不对。是早就定好的,要去江南了。”
花儿虽然会说国朝话,但分明不知道什么是江南。孟雨看跟她越说越糊涂,急忙对沙不该道:“沙不该先生,您一定小心照顾花儿。以后危险重重,花儿太直率,又不明白国朝的事情和你们现在的危险处境。”
沙不该苦笑了一下:“没关系,若你妹妹嫁人,没准花儿又有机会了,这不倒成了好事?我会照顾他的。”
孟雨一想也是,但想到萧正毅知道花儿这种异族豪放之风,若萧梦时肯娶花儿,萧大人不得再拿棍子把萧梦时打个半死。
便忙说:“我也得赶紧到皇宫当值了,沙不该先生,我们京城见!”
沙不该拉着还在哭的沙不噜花儿走了。
孟雨心里说:“怎么最近遇到这么多男男女女的事情呢?”
行宫金殿。
孟雨今天已经穿好了侍领服装,直接来到勤政殿,和卫士分班站好。不过皇上未到,大家接着聊天。
先来的大臣们也三三两两聊着。
萧正毅招呼了一下孟雨。孟雨急忙跳下丹陛,给萧正毅行礼。
萧正毅赶紧把孟雨拉起来,小声问:“早上看到他俩了,你的主意吧?”
孟雨嘿嘿一笑。
萧正毅叮嘱说:“你记得催着少言来提亲,他什么都好,就是个肉呼呼的性子,让人着急得很。”
孟雨急忙答应:“孟雨一定办到。”
正说着,太监宣:“皇上早朝。”
大家急忙分班站好,孟雨也赶紧站到皇位后面。
就见太监从边门进来,分站到龙椅两边。
然后却见孟定国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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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余惊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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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吃一惊:“孟大人怎么从皇上专走的门进来了?”
又不敢伸着头看,只好各自心中嘀咕。
等孟定国进来到了龙椅旁,才看到皇上躲在他身后,抓着他的胳膊,从后边伸头看了看。大臣都忍不住要笑起来。
孟定国牵他到龙椅旁:“皇上请早朝吧。”
皇上拉着孟定国说:“不能,舅舅跟朕一起坐!”
大家听着这真是不像话。
想当年,小皇上登基,太皇太后垂帘,孟定国辅政,也只是在龙椅旁边丹陛下设座。现在皇上竟然要舅舅跟自己一起坐了,真不知成何体统。
孟雨站在龙椅后边,眉毛搞怪地挑了挑。几个看见的大臣太监暗暗发笑。
孟定国忙说:“皇上,臣在旁边侍立陪皇上就是。”
皇上磨磨叽叽坐在龙椅上,冲小太监发火:“还不快给孟督师设座!”
小太监屁滚尿流的去了。
昨天胡尽忠之死,皇上已严令不得外泄,此时除了皇上、孟定国、孟雨和少数几个在场的小太监,其他人并不知道。
所以大臣们对皇上今天的表现很是奇怪。不过这皇上一向就是以搞怪出名,所以也都见怪不怪了。大家又是一番奏报,便很快散朝了。
孟雨飞速换了身衣服,皇上直到孟雨回到他身边,才放孟定国走。
孟雨小声说:“皇上,刘成胆子虽然爹爹帮他解决了后顾之忧。可爹爹时间有限,孟雨再去给他吃个宽心丸。”
皇上不知是不是想起胡尽忠,又抖了一下。
他急忙拉住孟雨:“胡尽忠一死,朕知道有些线索又断了,杀胡尽忠的人朕感觉就在这宫内转悠。你可一定安慰好刘成,他年纪大了,可吃不起吓。”
孟雨心里想:“想不到这皇上还认几分亲情。”
皇上又催孟雨:“你快去跟刘成说吧,好好的说,不要吓到他。让李忠义到后宫来侍卫。”
孟雨忙道:“是。”
刘成正在忠心耿耿地替皇上打点散朝后的茶点之事,孟雨在他身后叫了声:“刘总管。”
刘成回头一看,脸上尽是羞愧与不安:“孟雨。”
孟雨不再像平时那样嘻笑:“刘公公,最近爹爹和萧大人已经加强了皇宫警卫,公公不必担心。”
刘成胖而多皱的脸又有些发白:“孟雨,既然皇上不怪罪老奴,老奴心里缘何不知这事情要命呢。只是再无机会”
刘成看屋内无人,急忙自己给孟雨倒了一杯茶:“老奴忠心一世,就是想能平安养老,结果被人抓住这心理,坑得太苦了,想想也真对不起皇上。”
他很小心地将茶双手端给孟雨,让他坐在方桌旁边的凳子上。这摆设都是为了皇上莅临而添设的,西玉州不像京城繁华而奢华,虽然已经是尽力而为,给皇上准备的也不如皇宫那么精美奢侈,给太监和宫女的更是标配。刘成虽然是总管大太监,也只是基本陈设配些瓷器,但掸瓶、衣架、香炉、花几什么的,但都是很普通的硬木陈设,远称不上精雕细琢。而且孟定国更不允许大事铺张。但像吴月清,赵玉嫦甚至汪腾,包括死去的胡尽忠,都是宫里有头有脸的太监和女官,比一般大臣家里还要富庶,自己又配了很多珍奇异玩,也没少在西玉州爱孝敬。所以屋里都布置得豪华、讲究又舒适。惟有刘成,平时就比较谨小慎微,很少收礼,又儿子给快榨干了,屋里摆设布置都是简单而普通。
刘成自己也坐下:“也是我有眼无珠,收了这么个不肖的侄子当儿子。”
孟雨安慰他:“如果不是刘公公的儿子因欠债被他们扣在手里,您也不会一时无法可想,铸成大错。眼下您儿子既然在爹爹那里,就万般不用操心了。况且您除了胡尽忠并不认识别人,那么对方也没有再害您的动机。皇宫已经加强警戒,保护皇上也同时保护公公了。”
刘成一颗心踏实下来:“皇上自小就很信任老奴,这次真是让老奴惭愧死了,无颜见人哪!”
孟雨笑道:“刚才也是皇上嘱咐孟雨过来让公公安心,让您再见皇上无须忐忑。”
刘成似是松了口气:“皇上小时候,孟大人也是经常陪他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