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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完结,基本以本卷中大家还辩得出的反派的死去和他整个家族的获罪及被查抄作为结局。
这是一个大流的结局,也是一个很大路的故事。虽然有一个主要人物孟雨(我喜欢起简洁的名字)贯穿整个故事始终,所以如果不讲细,不会觉得作品有什么特别。但我更喜欢围绕一个事情,不同的人物所表现出的不同性格和他们对于事物乃至这个世界,也包括感情和武学不同的判断、看法,以及行为。我想这是每人个都会有的,旷古不变。
我的主人公是生活在一群人当中的,也是生活在凡人世界里。他懒散,很小就对世事很失望对人生很悲观,但是遇事又喜欢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他身上其实也有一种不屈的东西。贯穿他性格始终和故事发展始终的,是他的坚持。
这个是业余时间书写的一部自己内心的yy作品。
我想写作是一个快乐的事情,希望更多的人来关注,虽然目前看的人还不太多,有的人说我的文不太适合网文风格,但我也还想保持自己的风格,毕竟年纪这么大人想改不很容易。但一定会尽量兼顾可看性,因为读者是最重要的。
最后感谢网站给我的三次推荐,数据不太好,都不好意思了,觉得没有成绩回报。
更感谢在武侠无双征文中获奖,这个真的是完全意外。
总之,网站给了我很多。如果有更多读者看我的书,我就更欣慰,也觉得对自己对网站对读者能有个更好的交待。
接下来还有两卷,第一卷中的伏线,只能在结尾揭示谜底了。希望大家有耐心,伴我走到完本。
另外感谢支持我的朋友,非常让我感动。尤其推荐票很不少,都是朋友们的努力,而且一直坚持,让人觉得都快承受不起啦。谢谢大家。(继续帮我呵)
第一二七章 少言的失误
应少言将茶喝光,茶杯递给采月:“娘,您先回房休息去吧,我再练一会儿,不碍事儿的。”
苏绮云虽然心疼,却不愿违拗儿子,只叮嘱说:“那你可悠着一些。”
她又拉起孟雪的手:“小雪,看看你瘦得好可怜,进屋歇歇吧。”孟雪很乖地笑笑:“舅母,小雪不累,小雪再陪表哥一会儿。”
苏绮云摸摸小雪的脸蛋:“那我让丫环给你拿个锦垫,石墩凉呢。”小雪赶紧谢了舅母。
应正云看着窗外这和乐融融的场面,徐徐收回目光,突然叹息一声:“少言真的是太可怜了。”
孟雨耸然抖了一下,从父母那里听来的舅舅,是很少随意表露内心情感的,他对人对事对武功对待每一场战斗都是简单而直接,他的剑以快和狠而出名,他的人生中最缺乏的就是犹豫和叹息。可面对唯一的二十多年才见面的儿子,他不止一次地叹息之余,流露出对儿子的怜惜。
孟雨不由疑惑地问:“舅舅为什么这么说?”
应正云收回正在看应少言练剑的目光:“孟雨,你说说为什么少言和江战同时出手阻止萧梦时,江战的剑没有刺下去,而少言却刺伤了萧梦时?”
孟雨又耸然了一下,回忆那个场景至今令他颤抖,其实之后他的脑子里也常回忆这个场景:“舅舅,江战经常在外面闯荡,他的实战经验要多很多,当时我刚跑到坡顶,那种情况他们两个人已经从左右两个方向出剑封住萧梦时的刀,萧梦时……他……确实完全在表哥和江战双剑的完全控制之下,他……当时也是伤不了小雪的。”
这是个孟雨也不愿意承认的事实,那确实是应少言的判断失误,可以说以他的剑术,没有疑问在孟雨和江战之上,然而他的临战经验和心理,却输了太多。
应正云看着孟雨:“所以你也认为,萧梦时的死,少言是有责任的?”
孟雨这次没有犹豫,他马上回答了舅舅的疑问:“不,当时表哥即使剑刺下去了,萧梦时也是能够抵挡的,表哥也没有想到他完全放弃了。而且对一个一心求死的人,小雪还在他手里,怎么也不能怪表哥的。”
应正云笑笑:“作为高手来说,怎么可以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其实就是少言确确实实的判断失误。”
应正云站起来:“我这个可怜的儿子,拘在西玉州这个小圈子里太久了,外面的世界都没有看到过。遇到的是普通敌人还好,遇到和萧梦时对阵这种复杂的情况,他自己就先乱了阵脚。而这些不幸,都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带给他的。”
孟雨动容了:“舅舅……”
应正云的话启发了孟雨,当时他已到坡顶,离现场只有一箭之地,如果应少言的剑不刺下去,他及时赶到现场,那或许会是另一个结果。然而,他不敢也不愿再想下去了。
人生充满偶然,但是让表哥承受这样的煎熬,承受曾经的恋人的仇恨与误解,这样就公平吗?
应正云摇摇手:“不提这个了,你比你表哥小几个月,却比他成熟多了,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些。”
他们两个又不由一起将目光转向窗外,看向应少言。
应少言已经大汗淋漓,他的内衣已经湿透,手里的剑却没有慢下分毫,他似乎完全进入了一个冥冥不可知的世界里,听不到声音,也看不到阳光。旁边坐着的那个白纱衫纱裙,裙衫上面绣着淡黄色朵朵小花,遥遥如仙子般的女孩子在充满爱慕地看着他。他心里也有她。然而,此刻他却不能享受这种爱情来临时的甜蜜与欢乐。
应正云拍拍孟雨:“走,我们去看看。”
舅甥两个人走出屋,在旁边默默看了一会儿,应正云悄声对孟雨说:“一会儿你出手,去下了你表哥的剑。”
孟雨吓了一跳:“舅舅,您没有开玩笑吧?我和表哥打个平手都难的,怎么可能下掉他的剑?”
应正云右肩一晃,突然就掣剑在手,孟雨不由惊叹一声:“好功夫!”
应正云一把抓住孟雨的手腕,在他耳边低声说:“看少言左肋。”
孟雨急忙看过去,一会儿就看出端倪。应少言右手剑习惯大开大合,而每次剑挥到左边时,都不如右边方向那么得心应手,而且因为左肩有伤,所以左臂不得力,左肋就经常露出空档。
应正云继续小声说:“看到空档,还需要你右手的速度。同时还要防止他的剑回手封住你。”
他拍一下孟雨的肩膀:“好好想想,如果你一招不得手,后边再想得手,就得练二十年。”
孟雨没想到舅舅还挺幽默。应正云把孟雨拉到一边,自己模仿应少言用了几招,他的速度和力量都要超过应少言,然后让孟雨尝试下他手里的剑。虽然只是比划,但孟雨觉得应正云身上有一股巨大的吸力,自己简直要站不住被吸过去。然而几轮之后,他就适应了应正云的招式,在应正云故意放缓了动作时,他竟然真的下了应正云的剑。
应正云推了他一下:“去吧,包你成功。否则你舅舅的武馆就不要开张了。”
孟雨不解:“皇上不是已经下诏舅舅任西玉州总管么,舅舅怎么又要开武馆啊?”
应正云扑地一声笑喷了:“都说你小子最机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的,我开只有你一个弟子的武馆。”
孟雨恍然,不好意思地笑了。应正云又叮嘱:“刚才试的都是建立在偷袭的基础上,一招不得手真的就再练二十年吧。”
孟雨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
此时应少言完全进入自己的境界,一柄剑舞得如雪龙一般,孟雪在旁边看得眼睛都瞪圆了,嘴也张开合不拢了。
突然间,石破天惊的一声响,一个身影纵向飞入之后,只见一柄剑脱手,被高高抛向天空。
只见那个身影在空中一个翻转,左手抄住空中下落的剑,随即人也落地。
第一二八章 真真的秘密
应少言捂着左肋向后退了几步,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孟雨。孟雨将左右手双剑拢在一起:“表哥,得罪了。”
应少言无语,半晌才喘着气说:“我确实刚才有漏洞,不想你抓得这么准。”
这时应正云才走过来:“少言,武学要钻进去,但不能钻进去就出不来。”他从旁边站着的丫环小葵手中接过布巾,慈爱地替应少言擦试头上的汗。
应少言突然眼中一热,他抱住了父亲,将脸埋在应正云肩上,应正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好孩子,别难过了,你心里委屈,爹爹知道。”
他扶起应少言,替他擦掉脸上的汗水:“去洗洗脸,你不累,小雪也要累了。”
应少言无言地点点头,走到小雪面前,伸出手。小雪也将自己一只小手放到他手心里,应少言握住她的手,两个人就要走。
突然间,孟雪回头瞪着孟雨,伸手狠狠打了孟雨一下:“臭哥哥,偷袭!”
应少言被她逗笑了,这还是今天他第一次展颜而笑。他揽住她瘦瘦窄窄的肩膀:“小雪,不要对哥哥这么凶,我送你回屋歇着。”孟雪像小猫一样依偎着她,应少言像带个小孩子一样,和孟雪一起进了屋。
孟雨朝应正云吐了吐舌头,扮了个怪相:“这个小雪,真是完全地偏向表哥。”
应正云也笑了:“有小雪这样的儿媳妇,是我们家的福气。网孟雨,”应正云对孟雨说:“我们坐在这藤萝花架下,你陪舅舅喝喝茶吧。”
藤罗花架下有一张藤桌,几把藤椅,旁边矮几上还有一张古琴,那是苏绮云这个西玉州才女常用的。当年应正云的琴是孟定国姐姐孟离珠教的,自从应正云刺杀了与北燕勾结暗害成王的孟离珠,他就再不曾再碰过琴,以至于苏绮云竟然从不知道丈夫也是会弹琴的。
舅甥两人各坐在一把藤椅上,丫环上了茶和水果、各种甜饼和点心,便悄悄地退下了。
应正云看着院墙上碧绿茂密的爬山虎和盛开的牵牛花,似乎陷入了沉思。
孟雨看他半天不说话,便轻轻地问:“舅舅,您在想什么呢?”
应正云收回目光:“突然回到繁华的世俗人间,竟然觉得幸福得不得了。往事真是不堪回首。”
孟雨理解舅舅的心思,他小心地说:“舅舅,您让真真姐替我恢复功力,真的是救了孟雨了,只是……”
他想问汪真真的事,但舅舅毕竟是长辈,说到一半孟雨又犹豫了。
“怎么,外甥跟舅舅还有什么不能直说的吗?”应正云含笑地望着孟雨。
孟雨变得有点吞吞吐吐:“舅舅,真真姐……她……她说她七八岁的时候,您教过她剑法。”
孟雨说出这句,看到应正云还在含笑看着她,说话就流利起来了:“后来真真姐将那些剑招教给我,让我转教给表哥。可是,她招式纯熟精妙的程度,当时就令我很诧异,那不可能是七八岁学了之后再未得到高人指点的样子。而且,这次她给我过气帮我恢复了功力,可您回西玉州才不到一个月时间,这种高手也需要修炼多少年才有的功夫,您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教会她呢?”
应正云半晌没有说话,他看着远处蓝天上似乎凝滞了的一朵白云,似乎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很久,他才收回目光,定定地看着孟雨:“你的问题,真的让舅舅不好回答呢。”
孟雨心里一跳,他心里也隐约觉得这件事在令人疑惑之外,似乎很有敏感的不应该去问的地方。
看着孟雨犹豫的样子,应正云微微一笑:“或许,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该让真真去帮你。”
“什么?!”孟雨叫起来,“舅舅,您要不让真真姐帮我,那我可能已经死在易容人手下好几回了!舅舅您干嘛这么不疼我?”
应正云笑了:“你是我亲外甥,自然你的命更重要,所以我现在让自己尴尬了。但真真的功夫,如果真的已经和案子有关,舅舅可以告诉你。你可得把它放在肚子里,好不好?”
应正云看着孟雨的眼光充满了慈爱,孟雨只有点头。
“有些事情回忆起来,不知道是甜蜜还是酸楚。真真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她,她真的特别聪明,梳着个双丫髻,穿着个小红袄,非常可爱。所以她学武三四之年后,我再去和义庄与汪大哥谈事情,总是抽点时间教她剑术和其他武功。她也很崇拜我,看到我就很亲。我自刎未死被你父亲和妙常师大救出来之后,就一个人躲在西玉州和北燕交界一个隐蔽的地方。那个地方要爬到半山,穿过一片树林,才能看到一片空地,我就隐居在那里。”说到这里,应正云停下了,像是陷入一种痛苦得不可名状的回忆。从一个二十三岁,名动天下,万人敬仰的少将军,变成一个隐居深山二十三年无人知道,出来时已年近五旬的与世隔绝之人,二十多年没有见过自己的亲人,更从没见过自己唯一的儿子,既使坚强如应正云这样的人,回忆之时也不能不动容。
他低下头,平静了半天,才抬起头继续讲下去。
“后来,也就是我自刎而死隐姓瞒名两年之后,我在那里也已经躲避了两年,为了不让人发现,连你父亲和妙常师太也从来不来看我。有一天我正在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