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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拿过来。”
就在这时,一阵苍老威严的声音响起:“叶恒,我是你姥爷,现在暴龙任务那边我们军方不方面插手,你必须把这次任务做好,因为在你身体里流淌的鲜血,有一半是我楚家的,我楚家世代忠烈,男儿可为国捐躯,死而后已……”
“你个老瘪犊子,你说什么呢?人家孩子刚刚认祖归宗,你就让他参加怎么危险的任务,你还要不要脸了!好外孙,我是你姥姥,你马上回燕京就好,不要听你姥爷的,咱们不做怎么危险的任务。”
“你个老婆子,你懂什么?我们楚家祖训就是要报效国家!”
“我什么都不懂,我就知道我外孙在外面受尽委屈十八年,我老婆子趁着没死,就要补偿他!”
叶恒听着电话里吵吵闹闹的声音,顿时一阵头大,揉了揉太阳穴,低沉的道:“任务我来接受,但我没有承认我和你楚家有关系。”
叶恒说完关闭手机,看向众人:“我体内真元已经枯竭,我要去修炼了,各位早点休息吧。”
阮天残一脸贱笑的拍拍手:“梦想商学院的好看妹子太多了,那是我大哥家的后花园,今后我想上谁她敢不答应吗?哈哈~不对,是她们要向我投怀送抱,想想未来的日子就是一片美好啊!”
众人白了这货一眼,在衣柜中找出几床被,铺在地上,谁也没有接他的话茬……
夜色降临,秦国夜生活原本就不是很多,叶恒等人所在的区域,更是属于是贫民窟。对于努力奋斗讨生活的人来说,‘夜’不是夜生活,而是结束一天的工作休息。所以入夜之后,四周便一片漆黑,连亮灯的人家都很少。
王冲送走阿赞力回来后,拎着两大桶血液,众人疑惑的看向王冲:“你手里拎的什么?好像是血吧?”
第185章 暴龙醒来
阿赞力两根手指快速的伸进暴龙胸口的伤口里面,夹出一条黑色的怪虫,这怪虫足足有小拇指粗细,身上有着古怪的花纹。
就在叶恒等人寒恶竟有如此诡异的怪虫时,阿赞力张开嘴一口把虫子放进嘴里,咀嚼几下咽了下去。
阿赞力捂着肚子,表情十分痛苦,站在地上强忍着,念起了咒语。
不一会阿赞力的表情舒展开来:“你这位朋友这段时间精血损失太多,叫他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法师,你身体没事吧?”叶恒关心的对阿赞力问道。
阿赞力微笑的对叶恒摆摆手:“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
“法师,什么是血降?你刚刚为什么把怪虫吃下去?”阮天残好奇的问道。
阿赞力对众人讲解道:“你说的虫子,是血降的主降,这血降其实就是抓取无数的蚂蟥,把它们全部关在一起,叫它们互相残杀,最后剩下的那一条便是这条主虫,用秘法加持,在把它碾成粉末,用于下降,下降后疼痛万分,体内会融化出许多怪虫,啃食体内血肉,直到中降者肠穿肚烂而死。
当然下降不会如此简单,其中还有许多复杂的工序,恕我不能直言。但因为这条主降虫已经死过一次,它就不可能在被人杀死,所以我只能将它吞进肚子,用自身的法力来将它消灭。”
阿赞力说到这,身体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如纸,已经虚弱不堪。
叶恒扶住阿赞力:“法师,如果你不嫌弃,你就暂住在这里一晚吧。”
阿赞力连连摇头:“不行,我必须要回去联络我的师兄师弟以其他白衣居士,他们这群邪恶的降头师,想要复活黑巫神,我们不能让四十年前的惨剧再次发生!”
“可是你的身体……”叶恒真诚的对阿赞力关心道。
“小伙子谢谢你的关心,但是你不会知道,四十年前黑巫师他们造成的杀戮。”阿赞力脱离叶恒的搀扶,刚走两步便栽倒在地。
叶恒把阿赞水扶到沙发上,一只手按住阿赞力的后背,小心翼翼的把灵气真元输进阿赞力的身体当中。
阿赞力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恢复的红润,对叶恒好奇的问道:“小伙子,你用的可是华夏武者的真气?”
“算是吧。”
“真的很神奇。”
“咱们看你更神奇……”阮天残在一旁嘟囔一声。
叶恒白了这货一眼,一边缓缓的给阿赞力输入灵力调节他虚弱的身体,一边对阿赞力好奇的问道:“法师,四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哎~没想到时隔怎么多年,这群降头师竟然还要卷土重来,真是贼心不死,看来当年受到的教训还是不够。”阿赞力长叹一声,对叶恒讲述道:“巫师是我们东南亚的本土宗教,所以我们这些阿赞白衣居士,佛家法师,也多多少少会一些巫术。
而巫师也分白巫和黑巫,下降头残害人的一般都是黑巫,四十年前的大战,也是白巫和黑巫之间彻底决裂的战争。那一战的起因是黑巫用降头干扰政…治,违背和白巫的约定,用降头害死当年的国家…首…脑的候选人。
所以遭到我们和白巫的联合围剿,那一战打的十分惨烈,双方死伤无数,后来我们虽然侥幸胜利,但也损失惨重,而黑巫也仅仅剩存一些骗子,和微不足道的小喽啰,没想到四十年后,这黑巫竟然再次出现了,而且他们好像还找到了什么办法,可以复活当年黑巫的统领黑巫神。”
没过多久,叶恒体内灵气临近枯竭,停止输入,阿赞力起身活动一下身子:“谢谢你了小伙子。”
还没等叶恒说话,尊尼腆着脸来到阿赞力身前,欲言又止的道:“那个法师,你看看你能不能帮我也纹一个‘必打’?我也想刀枪不入,那个叫阮天残死矮子老欺负我。”
阿赞力笑着摇摇头:“我可以给你刺符,但你刺完绝对没有刀枪不入的效果,因为你不是佛教的信徒,所以你纹之无用。”
叶恒一把拉过尊尼:“其实你刚才看到的刀枪不入,就是一种类似‘神打’的法术,如果你是虔诚的信徒,神佛可以上你的身,使你一段时间刀枪不入,但那可不是每天都可以,比较类似东北的跳大神。”
“电视台不都是揭秘了吗,跳大神是假的。”
叶恒摇摇头,轻声道:“说它是假的,那是科学说的,可谁能证明科学就是真理?华夏数千年文明继承全部被一个兴起十几年的东西否认,跳大神也继承了上千年历史,不要以为古人都是傻子,没有什么骗局会骗人千年,当然说封建迷信的事情,其实也有政…治…背景在里面,如果写了分分钟封书,就不多说了……”
王冲送阿赞力走后不久,暴龙便清醒过来,之前那名斯斯文文的青年,连忙给暴龙喂流食,暴龙摆摆手,没有吃饭,而是看向叶恒:“好兄弟,你真的来了。”
叶恒单手背后,身体站得笔直:“一起经历过生死,你有事情我当然会来。”
“且,还不是出了点事,装缩头乌龟跑过来,说的和自己真想大英雄一样……”
没等阮天残嘟囔完,便感觉到四周温度瞬间下降,只见叶恒手持胜邪剑,对阮天残道:“再多说一句,我今天就把你凌迟了。”
阮天残连忙缩了缩脑袋,装作若无其事的唱道;“你说比古就比古,愿闻古人说……”
阮天残刚刚唱到着,叶恒手中胜邪剑搭在他的肩膀上:“在唱一句试试。”
“干嘛啊,你老是欺负我,不唱就不唱了被,我饿了,咱们出去吃饭吧。”
叶恒摆摆手:“不行,有暴龙作为前车之鉴,所以我们今天必须待在这里,那都不能去,而且不吃不喝,我怀疑暴龙就是通过食物被下降的。”
阮天残嘟了嘟嘴;“电视里面演的不都是降头师用空气作为媒介吗,和食物有毛的关系。”
第184章 泰拳第一人
野人猛的睁开眼睛,对众人解释道:“这叫灌顶,就是请来各入神佛和一百零八鲁士给善信赐福,往往灌顶结束,神佛会附身善信的身上。”
野人的话刚刚说完,青年忽然向前翻了一个跟斗,眼睛瞪得老大,身上隐约冒出一丝红光,狂吼:“啊~~”
老者在身后掏出一个明晃晃的长刀,一刀砍在那名青年的脖颈上。
众人都是实力超绝的高手,自然看的出来,那名纹身青年他绝对不会硬气功之类的东西,这把刀也是实打实的钢刀,不是魔术道具,如果这一刀砍实了,估计这青年绝对会血溅当场。
但令众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老者的一刀砍在青年的脖颈上,竟然没有把头颅砍掉,而是发出一声敲鼓的闷响,在看那名青年的脖颈位置,只是隐隐溢出一丝鲜血,根本没有大碍。
野人看到众人疑惑,便给解释道:“这名青年在背部纹的是‘必打’刀枪不入,可以挡住身上的九处,让刺符的善信有着金刚不会之躯。”
“哦?纹个身,就能比得上我多年修炼的不灭金身了?”阮天残不服气的说完,吊儿郎当,带着浓浓的痞气走到阿赞力的身前:“小老头,你拿刀砍我,我不纹身,一样能刀枪不入。”
阿赞力苍老满身褶皱的双手合十,对阮天残轻声道:“本是同宗,何来意气之争。”
“同宗?”阮天残的师傅虽然是道士,但这童子不灭金身,以及叶恒所赠的功法,的确都是佛门功法,如此说来的确可以算得上是同宗。
野人双膝跪在阿赞立的身前,双手合十,恭敬的道:“善信西杀拜见师傅。”
“原来野人就是十年前离奇失踪的泰拳王,西杀?怪不得他的攻击套路如此的刚强猛烈。”
听到步轻尘的话,叶恒不解的问道:“西杀?很有名吗?”
孤夜白接茬道:“当然有名,泰拳界古往今来第一人,他把古泰拳修炼到了一定的高度,怪不得说离奇失踪原来是漂流到荒岛上回不来了。”
另一边阿赞力紧闭双眼,看都不看野人:“西杀,你身上血腥味道浓烈,今后不要以善信自居,这个善字,你已经违背。”
野人羞愧的低下头,自己的师傅说的没错,这些年死在自己手中的人不计其数,自己已经不配这个善字。
叶恒上前一步:“法师,我兄弟虽然手上沾满血腥,但所杀之人可有善良之辈?”
阿赞力盘膝坐在神坛下端,闭目道:“虽然西杀没有错杀好人,但他杀死之人,罪可致死?”
野人虔诚的对阿赞力摇摇头:“师傅,不管西杀称不称得上是善信,但西杀对师傅,对神佛的信仰绝无二心。”
阿赞力面无表情,双目紧闭,对野人低声问道:“既然如此,西杀你可还记得,师傅交给你的四条守则?”
“弟子记得,一、不可能辱骂父母,二、尊敬师傅,三、不风流,不可和他人的妻子发生不良关系,四、不碰毒…品。西杀谨遵师父的教会,绝对没有触犯这四条规矩。”野人想都没想,这四条准则张口就来。
一旁的阮天残嘟囔道:“就野人这个生锈的脑子,还能记住东西?真是不容易……”
阿赞力平静的脸上露出笑容:“很好,你西杀虽然不是善信,但也永远是我徒弟。”
野人倒头就拜:“谢谢师傅谅解西杀,这次西杀来是请师傅救命。”
“哦?救命?救谁的性命?”
野人恭敬的道:“是我大哥的兄弟,他好像被人下了降头,弟子西杀恳请师傅出手相救。”
阿赞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降头?西杀你说说那位朋友病状是什么样子?”
野人挠挠头,回想到:“刚开始是肚子疼,后来昏迷不醒,现在骨瘦如柴,时而六亲不认对他人大打出手,我大哥在他身上拍了拍,他就突出一谈血,里面还有宛如蚂蟥一般的红色虫子。”
“这应该是降头,没想到四十年了,那群黑巫降头师又开始活动了,你的朋友在什么地方,事不宜迟我们马上过去。”
众人带着阿赞力回到曼谷机场附近的鸽子楼。
阿赞力背着白色小布兜,身穿一身白衣,走到暴龙的身边,上下打量暴龙一番,眉头紧皱扒开暴龙的眼睛看了看。
“法师,我们队长怎么样了,到底是不是中了降头?”王冲表情焦急的对阿赞力问道。
阿赞力舒展眉头,对王冲道:“他的确是被人下了降头,而且还是十分恶毒的血降,但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帮他成功解降头的。”
“有劳法师了!”王冲与叶恒等人双手合十,对阿赞力躬身一礼。
“我们身为阿赞,本就应该以救人为根本。”阿赞力回了一礼,在布包中取出一个绿色的药丸,放在暴龙的口中,自己则是盘膝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嘴里振振有词,不停的念叨起来。
随着阿赞力的咒语,暴龙更加痛苦,手臂青筋暴起,怒睁双眼,双眼红的吓人。阿赞力忽然大喊:“按住他,他现在被降头师控制住了。”
傻彪与野人的按住暴龙的肩膀和双脚。
阿赞力的额头已经见汗,念咒的声音加大,暴龙的就像疯了一样,不停的挣扎。在暴龙口中发出一声沙哑、低沉的声音:“阿赞力!又是你们这群多管闲事该死的阿赞!你们等待黑巫神大人降临,就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