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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狂对这个没听说过的“赵云”如此热切,张燕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
“贤弟,这个赵云,是个什么人?”
张狂微微一笑,拿出他那套招牌式的说辞,解释道:
“小弟我曾经被‘南华老仙’梦中传授机宜,得知我乃‘黄天太一’降下的‘安世者’。另外,为了辅佐我完成安定天下的大业,‘黄天太一’还安排了多位豪杰,一齐转世而来,帮助我共建太平大业!”
“我刚才所说到的‘赵云’,便是‘南华老仙’告知与我,可是一位号称‘一身是胆’的转世豪杰!”
对于天平军内部流传的那些传闻,张燕自然也略知一二。由于有典韦、臧霸这些鲜活的例子摆在张燕面前,张燕对张狂的这番话语,完全没有任何疑议。
实际上,也正是因为这些,类似于神话的传闻,才让张燕在张狂面前,始终保持着客客气气的亲近态度。要不然,你以为,能够以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就压服诸多太平道的老资格,顺利执掌“飞骑营”精锐的张燕,会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吗?
斥候的回报速度并不快。要知道,在常山国这样一个紧挨着黄巾军主力的地方,哪个乡间大族,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每天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惕的?
穿行在如此一片遍地是隐隐敌意的土地上,斥候们必须提高注意力,小心防范。如此一来,他们的行动速度自然要大受影响。
不过,他们带回来的,的确是一个好消息。
“下平乡”“互文亭”的“地栗里”中,那位叫做赵风的著名武士,的确有个十五岁的弟弟,名叫赵云!
“才十五岁啊”
小小的感慨了一下,张狂决定立刻动身,去接这位年幼的“正太”,到天平军里与太史慈、徐盛做个伴。
第58节赵氏有佳丽
一想到太史慈,张狂心中就有些叹气。
太史慈与他的母亲,在天平军中也算是呆得人头都熟了。张狂对待这母子二人,真是做到了礼贤下士,每隔几天就去探望慰问一番。由于有老母作为人质,太史慈在天平军中的各种行动,并没有受到多少限制。不过,一直到现在,这位孝子还是没有决定,为张狂效力。
张狂现在,也只得放宽了心情,让随军的家属女眷跟紧了太史慈的母亲,等待着太史慈想通的那一刻。当然,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若是某一天,张狂一觉醒来,听到太史慈母子俩已经潜逃的消息,绝对不会惊讶。
以军师王果为留守主将,又留下典韦、周仓、于禁等部将,率领天平军主力继续前进,张狂带上了臧霸、乐进、韩当三员大将,领着骑兵队一百余骑兵,前往“地栗里”,拜会赵云一族。
如此规模的一支骑兵,既满足了行军的速度要求,又具备了基本的自保能力。有臧霸、乐进、韩当在,就算是遇到千人级别的敌方骑兵,张狂也相信自己能够安全的逃脱。
当然,就算想要多带一些骑兵出来,张狂也不可能做得到了。军中的战马数量有限,又有不少在前一段时间的战斗驱使中磨破了马蹄,需要休养好一段时间。由此可见,这个年代的骑兵,还没有几百年后成为“陆战主力”的资格。
话说,张狂可不会学习某些喜欢“微服私访”的家伙。“白龙鱼服”,向来是种高风险的活动。尤其是如今的冀州,战乱遍地的情形下。要是在一路上被某个不长眼的家伙给伤到了,张狂就得在没有抗生素的情况下,试一试自己的命够不够硬了。
哦,对了,在张狂身边,还有一个时刻不离开十步距离的跟随者关羽。自从关羽败给典韦,不情不愿的答应追随张狂开始,此人就成了张狂的影子侍卫,在外边从来不远离张狂。
也不知关羽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张狂私下里恶趣味的想,是不是这位后世的“武圣”,不甘心为自己效力,这才躲在自己身边,好避开那些无谓的战斗?
这种想法,其实是有些道理的。至少,关羽的这种贴身侍卫行为,让他在跟随张狂以后,就从来没有出过一次手。
赵云所在的家族,距离天平军行军线路并不远。向西奔行了二十里,在中午时分,赵家的坞堡,就隐隐出现在张狂的眼中了。
九月中旬,按照农时来算,正是一年中进行收获的季节。不过,由于黄巾军的起义,过去的一年中,整个冀州大地战火纷飞。常山国虽然算是平静一些,却也处处可见荒芜的农田。
——来年的粮食,一定很紧张。一场规模浩大的饥荒,怕是在所难免了
一念至此,张狂不由得有些内疚。因为,这次**,也有他的一份在内啊!
就在此行即将结束的时候,张狂看见道路旁有一片好大的柿子林。此时,正是柿子长成的时节。但见半枯的绿叶间,一个个或红或绿的柿子,悬挂在树木枝头。张狂看到这些新鲜的果实,口中忍不住有些垂涎。
——感觉好久没吃过香甜的柿子了啊!
不过,张狂的遐想,很快就被打断了。一声声尖锐而慌乱的呼喊,让充满诗情画意的野景,转眼间变得狼奔豸突。那是在柿子林中采摘果实的人们,看见一队声势浩大的骑兵向他们狂奔而来,下意识间所作出的反应!
“妈·的!我们又不是强盗,跑什么跑嘛”
对于这些平民的反应,张狂有些悻悻然。当然,抱怨归抱怨,他也明白,这些战斗力接近于零的平民,若是一眼看见一队没打出旗号的马队飞奔而来,最明智的选择,便是离对方尽可能的远一些。
所谓“贼过如梳,兵过如篦”。这年头,可没有保护平民战时安全的《国际法》呢!
当然,就算是后世有了《国际法》的年代里,在战争中死的最多的,一样是手无寸铁的平民。
不过嘛
张狂看这些平民逃走的方向,似乎正是自己要去的目的地呢!
——这些人,只怕是赵氏家族的族人呢!
想到这里,张狂一声令下,将队伍前进的速度放慢了下来。毕竟,这次出行,他们可不是来战斗的,而是来与赵氏交个朋友。如果与赵氏家族之间引发了什么误会,可不是张狂所希望的。
不过,张狂减慢了马速,却有人比他行走的速度还要慢。
不远处,有几个衣衫破旧的妇女,正在踉跄着前进。拖累她们逃跑速度的,是一个行动不便,似乎腿脚受了什么伤的女人。
虽然不是故意的,可是事实上,骑兵队与这些惊惶妇女的距离,正在明显的减短。如果用一个局外人的眼光来看,就像是这些黄巾军骑兵,正在追逐着这群被拖累的妇女
就在张狂的不经意间,很快的,双方距离缩短为不到三十步。
仿佛是突破了某种心理底线,前方的妇女们,突然一哄而散,抛下了那个腿脚不便的女人,像一群没头苍蝇,往四面八方逃散而去。
除了一个人。
一个身量颇高,但年纪不大的女人。
这个勇敢的女人,将用来采摘柿子的木杆一挥,对着张狂等人摆开了架势。举手投足间,此女仿佛化身为一名手持长枪的女战士,正在勇敢的抵御外来的入侵者!
——可是,哥儿们真的不是来打仗的啊!
张狂苦笑。
距离五步。
举手示意部下停止前进,张狂越众而出。他刚要开口询问,只见那手持木杆的姑娘,却是踏前一步,扭腰收胯,双手向前一送。在这个姑娘的抖动下,本来平平无奇的木杆,居然化身为一条蟒蛇,张牙舞爪,直奔面门而来!
“大胆!”
张狂身边的亲卫们,纷纷暴怒,大声呵斥着,就要纵马冲上前去,一刀了结了这个胆大妄为的村姑!
“不必!”
张狂又一举手,拦住了忠心的手下。他骑在马上,纹丝不动。那杆木棍果然如张狂所料,冲刺之势用尽,杆子还距他胯下的马匹,都足有半步之遥。
“有意思”
张狂突然对这个鲁莽出手的姑娘,产生了一丝兴趣。根据刚才所观察到的情形,在他心中,对这个姑娘,已经可以确定几件事情了。
第一,这姑娘学过枪术,而且教授她枪术的人,枪法很不一般。
第二,这姑娘实战经验极为缺乏,说不定从来就没有与人动过手。否则,怎么会在攻击距离之外,就急急的出手呢?
第三,这姑娘重情重义。别的妇女都抛下了那个,受伤无法逃走的女人,偏偏只有这个年轻的姑娘,一个人留下来。这种品质,让张狂忍不住心中一动。
第四,这姑娘勇气过人。面对大群的马队,又是孤身一人,她居然敢抢先出手,突袭对方的首领。这样的勇气,不要说女子,就算是身强力壮的男人,也没有几个能够达得到!
还有第五点,那就是,这姑娘的性子只怕有些莽撞。居然连来人是谁,有何意图都不问上一声,她就果断的开打了?
眼见一枪落空,那姑娘略一发怔,马上又咬着银牙,踏前两步,木杆急刺,居然又是一枪攻出!
ps:好,女主终于来了。拜托别去刷那个女主要多的印象了。本书的女角色都是龙套,没戏份的。
有句话怎么说的?
战争,让女人走开!
第59节子龙搏激流【上】
眼见一枪落空,那姑娘略一发怔,马上又咬着银牙,踏前两步,木杆急刺,居然又是一枪攻出!
然而,张狂是何等身手?
在人挤人的战场上,也许张狂的表现,还比不过一个“百人破”。但是,若是给他足够的空间,来一场两人单挑,即使在“万人敌”面前,张狂怕是也可以支撑个五、六十招!
那姑娘的长杆,准确的刺到了张狂坐骑的背上一尺处。但是,这一刺,不过是个落空!
就在长杆刺击的那一瞬间,张狂已经从马上飘下,轻轻的落在地上。
张狂落地,脚掌一蹬,已经逼近到距那姑娘一步之遥。如果这时候张狂出剑,可以肯定,必然能将对手一击必杀!
面对逼近的敌人,姑娘大惊,急忙变招,长杆拦腰横扫!
张狂依然没有出剑。他只是快速的将手搭在杆子上,向上一托。
一扫失效,那姑娘顿时空门大露!
张狂一笑,剑已出鞘。
只是一转眼的功夫,剑锋便贴在了那姑娘的咽喉,距离那姑娘喉头的白皙肌肤,只有一分远。
不多不少,正好一分。
那姑娘大为惊惶,连一声“啊”的大叫,都被冰冷的剑锋,给压回了喉咙里。
张狂得意的一笑,正要说话,却不料那姑娘居然身体一晃,脚下向后急退,居然还没有停止反抗,想要摆脱张狂的剑尖,继续抵抗!
张狂得意的那一笑,立刻变成了尴尬的一笑。不过,他紧接着又发出一声冷笑。
那姑娘身体扭动了七下,脚下连退得五步,可是一抹剑锋,依然紧紧的贴在她的咽喉上,只有一分远。
不多不少,正好一分。
“好!”
“好剑法!”
“渠帅高明!”
张狂短短一瞬间,制服敌人所露的这一手,无疑极为高明。他手下这些骑兵,武技无疑都相当不错,当然看得出,这兔起鹘落的几下子,需要多么高超的技巧。
就连武技之道讲究的是“以势取胜”的关羽,看到眼前这一幕,也不由得抚着下巴上已经留出半尺长的美须髯,颔首称道。
眼见控制住了场上的局势,张狂看了一眼剑尖下的姑娘,又看了一眼伏倒在地上的那位妇人,正要开口说话,前方不远处,却传来一声怒喝,再次打断了他的话语:
“恶贼,住手!”
这声怒喝,带着变声期儿童特有的那种嗓音,却是从二十步之外,一匹飞驰的奔马上发出来的。马上一人,手持一支长枪,枪头微点,直奔张狂而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势,张狂一动不动。
他的手,依然很稳定。
因为,那名飞奔而来的骑士,若是想要到达张狂面前,必须先要过乐进那一关。
当来袭的骑士,距离张狂还有三十步的时候,乐进已经注意到了此人。
面无表情的乐进,一催马,就冲着来者迎了上去。
两马相交,来袭者的枪头,弥漫在幽幽的淡蓝色“战炁”中,突然爆出无数虚影,向着乐进,铺天盖地的扎下来!
乐进凝神静气,刀势含而不发。直到这片枪影快要加身,才似慢实快的发出一刀。
带着浓郁紫金之色的一刀。
“当!”
一声巨响,从两人交锋处传出来。
乐进身体一顿,仿佛像是要从马背上飞出去。不过,借助于张狂刚刚在骑兵队中普及的双边马镫,乐进尽管身体已经倾斜到了四十五度角,还是成功的在马背上坐稳了。
反观对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一条瘦小的身体,被兵器交击的巨大反作用力震飞,将将要从马背上跌落下来。然而,这人用长枪在地上一点,瘦小的身体一个回旋,居然又借着枪身传来的弹力,越回了马鞍之上!
这一份骑术,这一份用力的技巧,无疑让观看到这一幕的天平军骑兵们,感到心旷神怡。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