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有这样两位猛将在,张狂对自己的生命安全问题,那是完全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未完待续。。)
ps:ps:1明光铠是中国古代的一种高级铠甲。“明光铠”一词的来源,据说与胸前和背后的圆护有关。因为这种圆护大多以铜铁等金属制成,并且打磨的极其光亮,颇似镜子。在战场上穿明光铠,由于太阳的照射,将会发出耀眼的“明光”,故名。
虽然明光铠大放光彩的时候,要推后到南北朝和隋唐时期。可是在三国时代,魏国曹植在他的《先帝赐臣铠表》中记载有明光甲。说明那时候,已经有了这种盔甲。
第36节张狂行暗计【下】
“董将军身边这两位,一看就知道是百战精锐。不知尊姓大名?”
既然董卓问了关羽和太史慈的姓名,张狂当然也要问一下董卓的亲随。所谓礼尚往来,张狂可是要与董卓保持一种平等的势态,说起话来,也就要显得更有底气些。
“既然张校尉想知道,阿多、阿措,自己说!”
张狂将视线投向董卓身后。但见那位披散着头发的武将,用不太流利的汉话说道:
“额是郭汜。”
另一位看起来更雄壮的武将,则用有八、九分标准的雒阳的官话说道:
“某是樊稠。”
听到这两个名字,张狂的眼睛一亮,大声说道:
“久仰了!原来是‘龙虎豹熊’四司马中的两位啊!怪不得如此威风!”
与默默无闻,不受朝野关注的太行军不同。常年守卫西部边陲,与西羌叛军交战的董卓部下,世人多有关注。
所谓“龙虎豹熊”四司马,指的是统领董卓嫡系精锐亲军“飞熊军”的四个军司马一级部将。龙是李傕,虎是郭汜,豹是张济,熊便是樊稠。相较于在董卓军中,比他们地位更高、辈分更大的牛辅、华雄、胡轸、段煨等人,他们代表的的是新崛起的一批军中悍将。
这四个人,都是三十左右的军中悍将,被世人目为下一辈的名将种子。故而军中有好事者,根据这四人的特点,编出了“龙虎豹熊四司马。未来栋梁守汉家。”的军谣,传唱于数万凉州军中。
见礼已毕。董卓和气的问张狂:
“张校尉,不知这次出猎。有什么想要得到的猎物呢?”
面对这个历史上名声极差的董胖子,张狂心中也是感慨不已。
谁会想到,当今的大汉栋梁,世之名将,再过几个月,就要摇身一变,变成可以宰割天下的权臣。而几年以后,这位权倾半国的枭雄,却会因为一个女人。死在天下第一武将的战戟之下,只留下千古骂名,流传在这世上?
“呵呵,张某的箭法低劣,不善于打猎。但是,要将猎物从老巢驱赶出来,张某倒是有几分手段。”
“哦?”
董卓饶有兴味的看着张狂,问道:
“却不知,猎物为何?”
张狂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答道:
“钱粮。还有权柄。”
这个回答,让董卓兴趣大增。他将马靠近了几步,笑眯眯的问道:
“有趣。可以详细些吗?”
“当然!我这次请董将军出猎,便是要双方合作。共谋大事!”
于是,两个割据一方的准军阀,就在身边护卫的虎视眈眈下。小声的谈笑起来。这一谈,就是小半个时辰。
等双方的谈话完毕。董卓与张狂各自告别。为了表明这次见面意味平常,董卓还顺路射杀了两只山鸡、一只兔子。只不过这返回的一路上。董卓的脸色都显得极为严肃。直到返回绛邑县城之后,他还在想着刚才的会面。最后,董卓长叹一声:
“张狂此僚,心机居然深远若此!日后,必为大患!”
不过,说归说,日后归日后。在当前这个时机,董卓并不准备与张狂纠缠不休。为了自己心中的抱负,董卓并不介意与某些反贼暂时联合。等到日后在朝堂上,若有机会,董卓也绝不会介意将张狂一举剿灭。
所以,第二天,通盘考虑清楚的董卓,派出信使,送给张狂一封信。这封信的竹简上,只有一个字:
“可!”
看到董卓的回信,张狂并没有显示出多么激动。他只是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心烦了好久。
——政治,果然是
五月初十,从南方匆匆赶来的董卓和从北边赶来逗留已久的张狂,同时决定动身返回。耀武扬威的马队与满载粮秣的辎重队,一南一北,分头离去。原本局势紧张的白波谷一带,气氛又恢复了平静。
但是,没有人会认为,白波谷的局势,还能与原来一样。至少,郭太与杨奉之间,已经没有和平共处的可能。
杨奉这些天,一直都呆在白波谷内的自家坞堡内,一步也不敢出门。
话说整个白波谷内,大型的坞堡,可不止一座。当初在建设坞堡时,出于相互支援的考虑,整个白波谷里,依据地形,一共修建了五座大型坞堡。
按照方位,这五座坞堡,分别被称为“东南西北中”五方堡。郭太占据的,是五方堡里最大的中堡。而杨奉的位置,却是在距离中堡西南方三十五里的南堡。
至于胡才和李乐,两人分别据有东、西二堡。剩下一个北堡,原本是韩暹管辖。在韩暹出走西凉以后,郭太让侄儿郭威暂时代理北堡堡主之位。
当张狂带兵南下的时候,杨奉的心中,那真是极度的不安,生怕太平道乘机围攻自己的南堡。还好,张狂这次南下,一来是探访郭太的伤势,二来则是完成与河东某些大族的粮草交易,并没有做好开战的准备。否则,杨奉的麻烦就大了。
虽然,杨奉自觉盘踞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的南堡中,就算有万人围攻,也可岿然不动。不过,对张狂的忌惮,让他还是在太行军大队满载粮秣的辎重车辆北上以后,不自觉的松了一口大气。
其实,杨奉的心里,只觉得冤枉得很。
在牛辅与郭太发生冲突的时候,突然跳出来,明目张胆的刺杀郭太的人,的确是杨奉安插在郭太身边的钉子。可是,杨奉心里明白,自己可从来没有下达过刺杀郭太的命令。
杨奉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刺杀郭太所带来的后果?
一旦这种丑闻爆发出来,别的不说,杨奉手下的军心,将立刻出现动摇。毕竟郭太名义上是整个白波谷势力的首领。以下犯上这种无耻之事,什么时候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就更不要说在民风慷慨激烈的汉朝了。
也只有东方的某个岛国,才会将“下克上”当做一种时代风潮,在后世的某个时间段里,风行一时。
由于郭太遇刺的消息,大家都没有宣扬的意思。所以,当前的白波谷,对郭太受伤这件事情,都以为是牛辅手下的汉军干的。即便如此,杨奉能够感觉到,身边几个知道郭太遇刺内情的亲信,这几天看自己的目光,都透露出一种犹豫和不安。
——你奶。奶。个。球!真的与俺没关系啊!
看着部下心腹眼中的闪烁,杨奉恨不得扯着嗓门,对全天下叫上这么一声。
正在杨奉心绪不宁的当儿,突然,一个心腹手下急匆匆的跑进来,张口就对杨奉叫道:
“渠帅!渠帅!大事了!大事了!”
杨奉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见手下慌慌张张的冲进来,忍不住训斥道:
“慌什么?天塌了不成?”
那手下急忙分辨一句:
“真的是大事了!郭帅死了!是郭帅死了耶!”
听到这句话,杨奉就像被燎着了尾巴的猫,腾地一下跳起来,瞪大了眼睛,叫道:
“什么?再说一遍!”
“啊,就是,郭帅死了”
手下也料到杨奉的反应,急忙再次确认了一句。为了加强自己话语的信服力,他后面又加了一句话:
“听说,是伤势发作,死的!”
“郭帅的伤势,不是被张狂给治好了么?”
杨奉仔细的询问。事关重大,他必须确认再确认。
“是啊。不过,渠帅,后来张狂一走,听说郭帅就立刻发起了高热。后来高烧了没几天,刀伤化脓破裂,堡里的那帮庸医也没法子治疗,就这样去了。”
手下明显也是知道轻重的。他将自己仔细打听得来的消息,详细的讲给杨奉听。
“立刻派人,不,给吾备马,吾要亲眼去看一看!”
杨奉对这个消息,实在是不敢掉以轻心。虽然明知道郭太手下必然对自己心怀恨意,但事关重大,杨奉自己不去亲眼看一看,实在是没法子安心下来。
两、三个时辰以后,浑身都是汗的杨奉,从中堡返回。虽然以他目前与郭氏的关系,没法子亲自进入中堡去观察。但是,任是谁看到中堡外遍地缟素,无数太平道弟子痛哭流涕,披麻戴孝,也能得到堡中有极为重要的人去世了的消息。
能有这份影响力的人,不消说,只有郭太、郭大贤一人。
——那么,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未完待续。。)
第37节白波起乱战【一】
事到突然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杨奉心中可谓念头纷乱不已。
说实话,虽然杨奉在外人面前,每每以弘农杨氏的远族自居,摆出一副志在天下的雄心。其实他心里的念头,也不过是能够称霸一方,做个逍遥自在的土霸王而已。如今,郭太这么出人意料的一死,杨奉一时间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
——郭帅的那些死忠,会不会来找麻烦?
——李乐、胡才这两个家伙,也不知道会做什么?
刚想到这点,手下又急急的从外面冲进来,大声叫道:
“渠帅!李渠帅和胡渠帅有使者前来!”
“好,吾这就出来。”
当李乐、胡才派出的使者进入杨奉的眼帘时,杨奉就觉得此人的身形非常眼熟。使者摘下遮阳的宽檐帽,对杨奉一笑,杨奉立刻吃惊的大叫一声:
“韩暹!是你?”
“伯起【杨奉】,别来无恙?”
听到这人说话的声音,杨奉再也没有半分怀疑。
“韩升甫,你怎么回来了?”
一边说着,杨奉心中狐疑顿生。然后,他脑袋中突然灵光一现,大叫道:
“我明白啦!是你!一定是你!”
面对杨奉的失态,韩暹镇定自若,笑吟吟的说道:
“什么你你我我的?故人上门,伯起,难道连一口汤都没有喝吗?”
杨奉到底是一方土豪,也见识过些风浪。他强自镇定下来,招呼女婢给韩暹送上用井水冰镇的甘草汤,然后开口问道:
“升甫,这几个月不见,你倒是风采不减啊?”
“哪里哪里。原来在这里。给郭公跑腿。现在到西羌,也只是给韩公跑腿罢了。”
韩暹回答的从容,杨奉反倒有些无从开口了。于是杨奉只好先从杂事聊起。
“这位韩公,莫非就是韩遂、韩文约?”
“不错。”
韩暹对自己现在的背景毫不否认。他接着说出来的话,让杨奉又有措手不及的感觉。
“韩公志向高远,心怀天下。伯起。你也知道,如今朝廷天子驾崩,正乱作一团。这样大好的机会,你就没有想要乘机做些什么?”
朝堂上的事情,离杨奉太远。杨奉自觉就算想要伸手,也没有那种可能。他瞧见韩暹面带微笑,试探的问道:
“升甫,你说,这时候能做些什么?”
“还做什么?清君侧啊!”
韩暹轻飘飘的一句“清君侧”。让杨奉的心跳,一下子加速到每秒一百下以上。他强行“呵呵”笑了几声,对韩暹说道:
“升甫,你倒是和原来一样,还是那么喜欢说笑。”
听了杨奉的回答,韩暹也跟着笑了两声,突然面色一正,沉声道:
“不是开玩笑!”
杨奉脸上一怔。心中的紧张,又增添了几分。
“郭公生前。多次与我等提及,想要效仿当年‘大贤良师’的所为,扫除朝堂那些祸国殃民的奸佞小人,为大汉一洗颓势,重新中兴大汉!伯起,这才短短一年。难道你就把这些平生的大志,都忘到脑后了吗?”
韩暹说的慷慨激昂,杨奉听了,却暗暗冷笑。他等韩暹说完,立刻接口质问道:
“提起郭公。吾倒是想要知道,郭帅物故,升甫你是不是从中做过些什么?”
杨奉这次话锋一转,让以沉稳著称的韩暹,也难得的露出一副窘态。韩暹咳嗽了一声,说道:
“郭公的事情,以后自然有结论。伯起,某只问你,你的雄心还在不在?你若是想要像个娘儿们那样,就蹲在这白波谷的一亩三分地里,谨守闺房,某这就离开。以后胡帅、李帅起事,夺得了白波谷,你是要屈居这两位之下呢,还是要怎么做?”
“胡帅和李帅,他们想要作甚?”
“不作甚,先夺得白波谷的基业,再与韩公的西凉羌骑合作,一齐夹击董胖子的凉州军。只要击败了董胖子,如今正忙于争权夺利的雒阳朝廷,还有几分力量,能够阻止韩公上雒?”
见杨奉听得入迷,韩暹心中大定。
“韩公上雒,奉天子以令诸侯,掌控了朝廷的权柄,那天下还有谁能够抗衡?到时候,伯起你也可以乘机进入朝堂,一跃成为朝廷重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