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登的投降,做的非常彻底。他一方面派出心腹,引导三千张狂军南下进入广陵郡,一方面自解兵权,将残部和俘获的曹豹、吕布的部众共计万余人,统统交给张狂处理。同时,陈登还派出陈氏后辈子弟二十余人,前往巨鹿,准备参加当年的科举考试。这种合作的姿态,在让所有人觉得吃惊的时候,也让张狂极为满意。
张狂不会因为陈登的这些举动,就对陈登真的放心下来。但是,他倒是有把握确定陈登的确有投入自己部下发展的居心。而如此配合的人物,张狂也必须好好安置,才能给后来的投顺者们树立一个榜样。
正好,北地的张燕在被张狂调动南下之后,继任幽州刺史一职的乐进,也已经在年初统兵南下。如今的幽州缺少一个真正有能力的主事者,而陈登的才能是没的说的,担任一州之任,决计没有问题。
同时,远赴幽州,离开徐州的根基,也有利于杜绝陈登的异心。而从一郡太守升到一州刺史,任谁也不能说张狂亏待了陈登。
郯县落入张狂之手的消息,很快便传入了不远处的吕布耳朵里。这个消息让吕布像是被雷给劈中了似的,呆呆的半晌无言。
就在一众亲卫担心吕布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吕布突然恶狠狠的盯着前来报信的使者,急切的问道:
“曹夫人和糜夫人可还安好?张贼可有不轨之举?”
那使者听到这等问题,瞠目结舌的答不上来。吕布见了很不满意,立刻叫出几个机灵的亲卫,命令他们立刻骑上快马,前往郯县附近,打听关于他那两位夫人的消息。
而且,吕布在亲卫临走之前,居然还悄悄的叮嘱了一句:
“若是得便,再问问杜氏的下落”(未完待续。。)
第34节吕布忆美人
吕布军中,本就因为郯县的失陷而人心不稳。在当前情形下,主将吕布得到郯县传来的消息,第一个询问的,居然是自家妻室的下落。如此昏聩的举动一经目击者传扬出去,立刻让大营的军心,再度散落了几分。
反观与吕布对峙的于禁军,在己方胜利消息的鼓舞下,士气极为高涨,居然多次出现了以只有敌人一半左右的兵力,却主动向敌人发动进攻的现象。偏偏这样的无理打法,还屡屡让于禁所部获得了胜利。
如此种种现象,让吕布军中的将士纷纷觉得己方大势已去,多有出现逃亡的现象。短短的四、五天时间里,整个大营里逃散四野和向敌人主动投降的士卒,已经达到了两百多人。哪怕主管军法的成廉使出辣手,在自家营地外壁插上了三、四十颗逃亡者的人头,也只是稍稍减弱了这股逃亡风潮。
就在这样的情形下,张狂留下谢逊在郯县主持战后事宜,自己只带着三千护卫的人马,来到了于禁大营。接下来,外号“神射将军”的太史慈亲自出马,从百步之外,向吕布军驻守的祝其城头射出一箭。被忽然从空中落下的长箭吓了一跳的守城小校,发现长箭上还绑着一封文书,不敢怠慢,急忙将这支“消息箭”献到吕布的案几上。
由于郯县内的确切消息还未传递回来,吕布这几日脾气都极为暴躁,让好几个身边的亲随都倒了霉。不过,在得知张狂军有消息送到后,吕布急急地一把抓过长箭,摊开箭杆上绑着的文书,仔细的阅读起来。
文书内容很简单:
“吾新得数宝。欲邀温候一览。特备小帐一顶,明日巳时军前相候。君若不至,悔无及也!”
读完张狂手书的信件,吕布心中疑惑大生。
——这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又想干什么?
话说吕布与张狂此前也曾经有过两面之缘。当年在并州的时候,两人还曾经合作过。一起剿杀那些南匈奴的余孽。只是如今双方分属敌人,张狂居然想要与吕布会面,也不知道张狂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
对张狂的邀约想了又想,却毫无所得的吕布,只得抛弃了深思的念头,继续向下看去。后面的内容,是张狂对这次会面的安排。他提出,双方都只能带一支百人骑兵相从,但在会面地点处。每人只能带两名侍从进入,其余人等都必须等候在两百步之外。
在信件的末尾,张狂还半是恭维半是激将的提到,吕布身为天下第一猛将,应当不会害怕与他张狂一见?
看完张狂的箭书,吕布没有多想,随手书写了一封回书,也绑在箭上。然后。吕布上了城头,尽力弯弓一射。这支箭就出现在两百步以外。如此惊人的射程,让一直守在城外等待回信的太史慈,心中也是喝彩不已。
吕布的箭法,精妙处也许不及太史慈,但在力道上,却明显超过太史慈一筹。
次日一早。吕布就登上城头,观看张狂军的动作。只见城北方向,离城墙三里地左右的位置,有十多名张狂军士卒正在忙碌。
这些士卒手中并无武器,也未曾着甲胄。只是在一处略高的小丘上,搭建起了一处简易的帷帐。帷帐不高,隐隐可以看出里面的动静。接着,又有一队士卒,向帷帐里送入了草席,案几之类杂物。
如果不看周边兵戈萧杀之气横溢的军营,吕布几乎要以为这是哪一家的文人骚客,想要在此地观赏风景,会友宴客了。
太阳越来越高,眼看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吕布在城头,远远的看见一队约百人的甲胄骑兵,簇拥着一位便装打扮的人,向着帷帐处进发。不过,有些奇怪的是,这群精骑之中,居然夹着一辆体型颇大的缁车。缁车之中,隐隐约约的有人影闪动。
既然对方已经出动,向来以勇武自居的吕布自然不甘居于人后。他动作敏捷的跳下城头,飞身跨上赤菟宝马,带着已经准备停当的八十名精锐并州突骑,将城门打开一半,然后快速的冲出城外,扬起满地的尘土。
两支骑兵队伍一南一北,同时向帷幕靠近,等双方都到达了距离帷幕两百步左右的距离时,两支队伍都停了下来。张狂一方当先一人越众而出,向吕布一方拱了拱手,高声叫道:
“忽忽十年未见,敢问君侯可还安好?”
见张狂都大胆的单独出来说话,吕布自然不甘示弱,排众而出,答应道:
“张君依然是这么胆色过人。”
听到吕布自傲的威胁之语,张狂心中暗笑,只是抬了抬手,指着搭建好的简陋帷幕说道:
“此间风大,不如前往那处细谈?”
“好!”
说罢,吕布一马当先,只带了一个魏越,两人向着帷幕所在处行去。见吕布如此托大,张狂微微一笑,策马出发,身旁也只带上了两个侍从。
帷幕中除了几张草席和几副案几,别无他物,更不用说可能有什么埋伏了。吕布到了帷幕前,跳下马匹,让魏越守在外面,自己大马金刀的在草席上一屁股踞坐下来。
等张狂不慌不忙的入座,吕布便很不客气的问道:
“张君此来,必有教我!”
听得吕布如此无礼的质问,张狂依然不动声色。对一个掌握了强大底牌的人来说,向对手展示一下风度,其实也是很爽的一件事情。
“不瞒君侯,张狂这次劳动君侯玉趾,却是有些活宝,想要请君侯鉴赏一番。”
“活宝?”
张狂的话,让吕布一愣。
“不错,活生生的宝贝儿!”
说毕,张狂对帷幕外的一名侍从挥了挥手,命令道:
“将活宝都带过来!”
吕布不知道张狂到底想要做什么,只得耐心的等候起来。被张狂吩咐到的侍从,一溜儿小跑,跑到那辆奇怪的缁车所在,然后驾着缁车,向帷幕所在进发。
“张君,这是何意?不是说好了,只许带两名侍从的吗?”
虽然从这辆缁车上,吕布的“兽性灵觉”没有感受到任何威胁,不过对于号称“天师”的张狂,吕布心中的忌惮可不是一点两点。
谁知道这个天师有没有什么古怪的手段,在车上安置下什么能够瞒过吕布“兽性灵觉”的机关呢?
“君侯不必多虑。我张狂行事,向来讲究光明正大,不屑于暗算于人。此地并非战场,我自然不会以战场法则行事。”
说到这里,张狂微微的向前倾了些,带着诱惑的意味对吕布笑道:
“难道君侯就不好奇,车上会是什么活宝吗?”
伴随着张狂的话语,缁车已经来到帷幕之外。张狂轻轻拍了拍巴掌,那名驾车的侍从,便掀开缁车的布幔,一个接一个的从车中拽出了四名身披轻纱的蒙面美女!
由于穿的单薄,这几名美女的肌肤在轻纱中若隐若现,分外诱人。只可惜,四名美女的头脸都被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看不到她们的模样。但是光看身材,这些显然都是相当不错的美人儿。
——这是要送美女给我吗?
心中感到古怪无比的吕布,居然还冒出了这般想法。
吕布的好色,徐州人都知道。只是吕布摸不清楚张狂的用意,对于这四名美女的出现,心里很是纠结。
——到底是收下呢,还是不收下呢?
不过,吕布又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这四名美女的手足之上,隐隐都有金丝索捆缚,让她们行动极为不便。而且,从她们口中嗬嗬作响的情况来看,只怕连她们的嘴都被堵上了。
“张君,这是何意?”
盯着四名美女看了几眼,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吕布心里升起。他能够隐隐猜到,这四名美女,只怕都与自己有着不小的关系。
“呵呵,稍安勿躁。君侯请看,这些夫人们,可还合君侯的眼?”
说着话,张狂手一挥,那名驾车的侍从便准确的将一名美女的面罩扯下,露出一张姿色不俗的丽容来。随后,那侍从又是随手一扯,将另一具同样美丽的面孔,暴露在吕布视线中。
看到这两张美丽的面孔,吕布只觉得热血直往头上涌去。他虎躯一震,猛然从席间跳起,长剑出鞘,毫不客气的直指张狂,怒喝道:
“张无忌!你欺人太甚!”
当时,吕布真的是差点儿直接冲上去,一剑捅死张狂这个无耻的贼子。但是,一柄忽然间横在美女脖子上的利剑,让吕布不得不生生的忍住了这股子冲动。
“怎么样,奉先兄,这两位夫人,可还入得了奉先兄的眼?”
张狂连看都不看美女一眼,便如同吃定了吕布一般,依然正襟危坐着不动。只是他口中说出的话语,与他此时的行为动作,怎么都让人感到很不协调。
“张无忌,你胆敢如此,就不怕吾一剑杀了你吗?”
那么,这两位惹得吕布暴怒如斯,却又显得投鼠忌器的女人是谁呢?
能够让吕布如此失态的女人,当然只能是他的两房妻室,被称为曹夫人和糜夫人的那两位了!(未完待续。。)
第35节多情难相忘
郯县既然落入张狂之手,吕布在郯县安置的妻室,自是难逃张狂的手心。要知道,动手的是陈登。以陈登的能耐,整个郯县的吕布军家属,几乎是一个不漏的落入了张狂手中。
“这两位美丽的夫人,想必不用介绍。不过,这两位壮士,奉先只怕还不认识吧?”
面对吕布愤怒而又投鼠忌器的样子,张狂故意没话找话。他一指那名正以剑胁迫吕布的人,对吕布笑道:
“这一位潘总管,当年乃是京师雒阳城中数得上的大高手,就连何大将军都极为倚重,特地礼聘潘总管出任大长秋。”
听到张狂的介绍,吕布虽然在雒阳城呆的时间不算长,却也知道了眼前持剑之人是谁。
——何进诛杀蹇硕时的重要功臣,于诛灭宦官时消失不见的大长秋,潘隐。
得知了潘隐的身份,吕布在心下骇然之际,隐隐也有些松了一口气。潘隐是个阉人,因此刚才他扯动两位夫人的行为,并不算是冒犯。
“这一位,姓秦名琪,乃是“河北刀王”蔡阳老爷子的外甥,一身所学,皆为蔡老爷子亲手所教。”
听到秦琪的来历,吕布的瞳孔再次收缩起来。
“河北刀王”蔡阳的武功都还在其次,关键是这位的见闻广博,调教弟子的能力更是出众。秦琪既然能够被张狂带在身边,武技必然非同小可。
然后,吕布又想到张狂身为“大贤良师”张角的传人,只怕一身本领,也是要以恐怖来形容。这样一个难缠的家伙,外加昔日汉宫中有数的高手,还有“河北刀王”的嫡系传人,光凭他吕布一个人,怕是还真拿不下来。
不,岂止是拿不下来。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输掉
以吕布的自傲,他是绝不会承认自己很可能会输掉的。若不是在步下,吕布相信以自己和赤菟马的骑战组合,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将这三个步战高手打发掉。
“张无忌。挟持妇女,可不是什么英雄行径!”
吕布气急败坏的大叫起来。他的举动,引起了本部骑兵的异动。一些骑士跳上马背,做出向帷幕靠拢的举动。就在此时,张狂那一侧骑兵中,有一将越众而出,对着吕布的部下们大声喝道:
“常山赵云在此!尔等可要违背约定?!”
赵云的话一出口,立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