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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真魔-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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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西行,直至抵达青羊县这种边陲小城,这才停留下来。

也未让自身势力在此处扎根,只是占据了城中一处府宅做容身之所,任由那些阴神明争暗斗,从不插手,真像一个不问世事的富家翁,而今却为一过境之人悍然出手,还匪夷所思的调动了阴兵出战,让这老谋士实在有些莫不这头脑,燕王是上古时期牧云世家首屈一指的名将,自然不是那么容易被挑动怒火的,三军统帅最为基本的一项素质便是处变不惊,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何况这件事压根跟自己没什么关系,杨继业斩杀那几尊阴神都又非燕王部下,为何要动怒。

即便动怒,那也不至于调动阴兵,那人已受重伤,即便自己出战,也能将其斩杀。

调动大路兵马前去围杀,未免有小题大做的嫌疑。

最让他无法理解的是,阴兵既然出动,那应是动了必杀之心,为何要放他离开。

这十万阴兵经千年磨合,战阵配合毫无间隙,就算元神地仙,除了依仗通天手段撕裂战阵,也休想逃脱,杨继业能够安然无恙离开,除了主将下令,故意放此人一条生路,绝无其他可能,老谋士追随燕王千年,不说是他肚里的蛔虫,也是他身后的一道影子,有些事情虽未对他说,但他也能看的明明白白。

“此人身上虽然纯阳气息纯正浓烈,但不是正道中人。”燕王转身将铜觞往前一递,让老者斟满一杯。

老者闻言微微皱眉,他之前却未发现杨继业身上有何破绽能够证明他的身份,也不知燕王是从何处看出来的,但既是如此在说,便绝不会信口开河,不过这并不能打消他心头顾虑,说道:“不是正道,那便是魔道中人了,可即便如此,也不敢保证此子不泄露我们的藏身之所,而魔道中人也未必对我们没有兴趣,魔、道毕竟是同宗同源,虽说平曰相互为敌,但在涉及种族、道统存亡的关键时刻,还是会一致对外的。”老者忧心忡忡的说到,这种事情并非没有先例。

百年之前,南蛮迷泽之中出现一位妖修,仗着有几分实力,便入侵蜀州、荼毒生灵。

结果这位妖修不是死于正道中人手里,而是被臭名昭著的小沩山魔宗斩杀,而事后小沩山还将此事四处宣扬,甚至人间都有歌谣传颂,使得正道门派颜面大丧。

若让魔宗之人知晓燕王的藏身之所,不管他离开酆都鬼城之后有没有犯下恶行,仅凭五大鬼王之首这显赫之名,便有无数人趋之若鹜想要取他项上人头,就像那个悲剧的妖修一样。他这般担忧也不无道理,若单纯的以为魔道对立,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这便是大错特错了,也太过幼稚。

然而燕王闻言,却只是摇了摇头,并不赞同他的说法。

“今非昔比了。”燕王抿了一口酒,拂袖示意那鬼姬暂且退下,而后开门见山的说道:“如今魔道两家是既不同床,也各有所梦!”

“将军如何知晓?”老谋士闻言,脸上浮现一抹惊讶之情。

“如此简单的局面你都看不透彻,难道酆都鬼城千年幽居生活,不问世事,让你脑子不如当初好使了吗?”燕王哈哈大笑,取笑老者一句,而后说道:“以前魔道两宗就好像共同生活在一片丛林之中的两只老虎,当初双方情同手足,联手赶走了这片丛林之中的其他生物,从此老虎成了丛林之王,而后道宗这只强壮一些的老虎不想有人分享他的领土与权利,便将弱小一些的魔宗咬了一口,并且赶到角落里去,但有不敢赶尽杀绝,狗急尚且跳墙,何况一只老虎?”

“所以道宗这些年一直可以灭掉魔宗,却从未动手。”老者听他这比喻,顿时明白过来。

“所以双方安然相处,并非如表面上那么和睦,道宗无时无刻不想铲除魔宗,可又怕伤及自身,要知道那些被赶走的狼啊、豹子都还窥伺着这块领土,说什么念同宗之情故留一线余地都是虚的,都是说给人听的戏文,道宗亡魔宗之心一刻未死,而魔宗几大魔尊都是活了上千年的人精,又不是白痴,会感觉不到吗?只是打不过,所以只能忍着。”燕王一脸洒脱不羁的笑容,言辞酣畅淋漓,也不顾忌什么,直接将道、魔两宗比喻成两头争地盘的老虎,似乎这两庞然大物在他眼里不过是两头畜生而已,然而这番话却非狂言,若洞悉修真界格局、历史的大人物在场,细细斟酌他这番言论,比喻虽然粗鄙,然而却无任何瑕疵。

“可魔宗既然已经忍了这么久了,他们恐怕已经习惯了这种忍气吞声的生活,他们会贸然打破这种平衡,而给自己遭来无妄之灾吗?”

第二百二十六章隆中对

“只要道宗亡魔宗之心一刻不死,魔宗就永远是一只藏起爪牙的老虎,不会任人宰割的。”

燕王轻轻摇晃着铜觞,觞中美酒溅洒出来,对老谋士所言之事保持着一种不以为然的态度。

“虽然如今这种平衡来之不易,也是魔宗生存的依仗,但如今这个平衡已经在岌岌可危的边缘了,随时会被外力打破,你以为魔宗会维护这个对它们而言形如枷锁似的平衡吗?虽说曾今千年之中道宗也遭逢过大大小小一些危机,但远远谈不上伤筋动骨,魔宗不可能有所作为,甚至还会与道宗齐心协力,这就好比领地之间突然闯进一只豺狼,然而这等弱小的生物是不可能威胁到老虎的存在与权威,只会伤害双方共同的利益,就好像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妖修,在蜀州作乱,无需道门中人出手,小沩山便将其打杀了,这是一种情况,可还有另外一种情况,若闯进领地中的是一只棕熊呢?”燕王微微转头看着身后谋士。

“那魔宗这只弱小的老虎是决不可能自寻死路与棕熊为敌的,拥有的更多,承担的责任也就更多,这事自然是道门这头强大的老虎来应付。”老谋士似有所悟。

燕王摇了摇头,道:“不,如果我是魔宗这头弱小的老虎,便绝不会做聋哑状,如此天赐良机,若只会安于现状,便永无出头之曰,等道门将环伺于领地四周的强敌一一斩草除根,便会对卧榻之侧这个‘温顺’的同类动手,执掌魔宗大权的几位魔尊无不是千年之前惊天动地的枭雄人物,不会比我目光更加短浅。”

“也就是说,魔宗会与妖族走到一起?”老谋士心头惊讶万分,纵然燕王分析的头头是道,他仍不敢相信。

燕王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自然不会,这样风险太大,妖族大圣脱困一事还八字没有一撇,隐藏于世间各地的妖族力量也未浮现,魔宗不会这么早便把筹码压下去的,万一妖族大圣被重新镇压下去了呢,如果我是魔宗这只老虎,必然会先与棕熊缠斗,首先让其不要破坏自己如今现有的利益,同时让道宗那只强大的老虎放低对自己的戒心,相信自己不会在他与棕熊生死相拼之时从背后阴他,这样才能与乱局之中保全自身。而后在缠斗过程中出工不出力,甚至拖道宗的后腿,让棕熊不至于丧命于道宗锋利的爪牙下,这样一来,不管将来,孰胜孰败,魔宗都是最大的赢家,即便双方分庭抗礼,魔宗也可顺势崛起,成三足鼎立之势。”

“可像你如今所说,妖族大圣能否脱困都不可预料,又如何肯定闯入领地中的便一定是只棕熊呢?”老谋士眉头紧皱,似有不解。

“妖族大圣九尾天狐当年全盛之时也不过四次雷劫的修为,如今九尾具断,元神也被封印于无间地狱之中,就算脱困,实力也不可能与当年相比,恐怕天庭四大仙王实力最弱的东极青华救苦仙王也能将她轻易击败,而妖族其他几位大圣,如烛九阴、刑天,也毫无音讯,现在的妖族看起来的确不堪一击。”燕王越往下说那老谋士神色便逾渐凝重,而他本人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所有事情都与他无关,而后话锋忽然一转,道:“可是天庭便如你所看见的那般强大吗?若天庭真强大到足以将局势牢牢掌控,为何蜀州鬼患至今未派天兵天将清剿,也无力阻止妖族大圣布下的那颗棋子,还须借助人间道门之力?”

“可天庭统御周天万地,势力之大,犹如浩瀚宇宙,又有谁能让天庭自顾不暇?”老谋士微微皱眉,只觉心惊。

靖王端起铜觞轻轻抿了一口,咂嘴道:“天上之事,你我这些凡夫俗子又怎么知道,不过地府发生的事情你可能已经看到了吧?秦广王权柄滔天,司人间万灵寿命生死,享用无数香火,十殿阎罗虽是平等地位,可其他九殿阎罗与之相比,权势恐怕不如秦广王手下的一个崔判官大,早已是心存怨忿,如今妖族大圣九尾天狐元神自无间地狱中逃脱一缕意念,斩杀无数阴神,牛头鬼将又于人间世界凿开通往阴曹地府之道,使得无数生魂恶鬼逃脱,阴司秩序崩毁,十殿阎罗若是同心同德,镇压这场祸乱恐怕也不费力气,不至于酿诚仁间惨剧,可十殿阎罗这么做了吗?没有!以转轮王为首的九殿阎罗反而以此为由,掀起一股倒秦之风。”

“你是说?”老谋士不知燕王怎么由天庭说到地府之中去了。

“阴曹都乱成这个样子了,天庭有派人干预过吗?而且天庭局势比阴曹复杂一万倍,阴曹十殿阎罗都是天庭建立之后从人间德高望重之辈中甄选出来的,没有明显的派系之分,只是权利分割不够平衡,故才酿成此祸。”燕王轻轻一拂袖,身子轻飘飘的落在了几案之后,席地而坐,将铜觞顺势放在了桌案上,那老谋士见杯中无酒,赶紧满上了一杯,目光却一直落在燕王嘴上,一副深感兴趣的模样,燕王喝酒润利润喉咙,继续说道:“天庭却不同,虽然原身是当年的仙庭,可后来却吸纳了各方势力,当年承天效法后土仙王乃是我人族一位隐世不出的大圣贤,我牧云家族族长与那李家族长见其都要尊称一声先师,后来为调停人、仙之间的矛盾,这才出世受天庭招揽,可后来受天庭违背协定,灭我牧云世家,扶李家成为傀儡,承天效法后土仙王遂与几大仙王产生冲突,叛出天庭。南极元始长生仙王据说是天地初开时一道元始之气所化,经常以天自居,他所修炼的道术也是天下地下唯我独尊,肆无忌惮的吞噬天地之中各种元气壮大己身,可以说是魔道始祖,结果被几大仙王视作异类,险些受到制裁,无奈之下远走海外。而天庭之中如今还有一位勾陈仙王,乃是妖族大圣苍龙,虽说此人一直安分守己,可权柄实在太重了,统御万雷,执掌雷劫刑罚,岂不是任何飞升天庭的仙人都是他的门生?玉皇、紫微、救苦三大仙王怎么可能坐视其壮大,何况如今妖族势力死灰复燃?”

“勾陈仙王叛变了?”燕王虽未点破,然而老谋士已经听出了言外之意,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

燕王只是漫不经心的笑了笑,道:“判没叛变我不知道,不过看几大仙王那尿姓,不可能不对勾陈仙王无动于衷,唉,自毁根基啊,东岳帝君只因曾是承天效法后土仙王的部下,便受猜忌,被天庭软禁于东岳帝君府中,如今地祗一脉大受削弱,否则地祗神灵与人间道门联手,蜀州鬼患何至如此严重?”

“看来天庭这次是气数将近了,即便不分崩离析,恐怕也要受到重创,将军要与魔道结下一份善缘,考虑的的确比老朽长远。”老谋士不动声色的拍了记马匹。

不过有些地方仍不太理解,便问道:“可若只是结下善缘,将军只需出面将他保下便是,此举又是何意,还调动了阴兵。”

“我保下他,岂不是要惹祸上身?吃饱了撑的?前面有一去处,乃是牛头那厮用‘万鬼逆流大阵’凿开的阴曹通道,其中空间破碎交错,犹如迷宫一般,更是危机四伏寸步难行,如果我料不错,他应该是黄泉魔尊的弟子,那黄泉碧落大真气实在太令我熟悉了,既是如此,那这通道必然困不住他,在其中反而会如鱼得水,对他而言正是一处极好的藏身之所,等他养好了伤,一定会记住这份人情的。”燕王浅笑道,端起铜觞轻轻抿了一口美酒、“可他若是不能理解将军的好意,反而因此结下仇怨怎么办?先前由老朽出面,直接给他指明去处也好啊。”老谋士叹道,似乎觉得自己的法子更为稳妥。

“若能如此简单,我调动阴兵作甚?”燕王摇头道:“先前可不止他一人,他身后还跟缀着一个小尾巴。”

“怎么会?便从眼皮子底下过去,为何我毫无感应?”老谋士一脸不可思议。

“古剑青霜,月宫桂树枝削成的发钗,两件至阴至寒之宝,足以将一身气息都彻底封冻起来,你神识自然不可能有所感觉。”燕王瞥了他一眼,理所当然的说道,那老谋士从头到尾都像是卖傻似的问这问那,而且还理解不了,面子上已经挂不住了,被这么一说,更是尴尬,硬着头皮问道:“既然隐匿了气息,那将军您又是如何发现的呢?”燕王将铜觞往桌子上一顿,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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