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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结果,一啄一饮都是天定,施展一次肉身寿命便要大幅减损。
如今无生子伤势尚未恢复,也无力验证张潜给出的那条新路线是否可行,张潜只能自己演示一副,藉此证明自己并非随便糊弄人,一道战火狼烟气自尾闾穴而起,直冲后颈,一路精准的冲击那十几处穴位,只觉脊椎好似针刺一般,一股难以言述的力量顿时充斥全身,就好像生命在瞬间绽放、燃烧,最终凋零,那种充满爆发姓的毁灭之力让人感到一阵窒息,那股力量从三万六个毛孔中喷薄而出,虽是无形物质,然而受这股力量波及的一切,都尽数湮灭成灰。
似乎连这一片空间,都被蚀出一个黑漆漆的窟窿!
张潜微微轻轻一挥手,黑暗犹如影子一般撒开,只存在了片刻,这股力量便已爆发殆尽,消散开去,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就这一个呼吸的时间,张潜便觉身体异常的困乏,他对自身寿命的把握几乎精准到了以年数来计算,施展一次十方俱灭,寿命起码折损了十年,还只是稍作尝试而已,他身体素质可比无生子强横了千百倍不止,因此无生子施展一次,寿命折损上百年也实属正常,张潜亲自体验了一番这种感觉,也对开创这门神通的先贤感到由衷敬佩,虽然弊病严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确实有它的独到之处,这门神通恐怕能够徒手毁灭仙器,恐怕也能够将地仙的元神打的飞回湮灭。
但这仅是理论而已,这股毁灭之力并不受控制,自体内诞生之后,就顺着毛孔向体外逸散,连无漏灵体都锁不住,只能通过肢体稍加引导,用以克敌。
元神地仙可不是那般容易让你近身的,尤其这股力量转瞬而逝,似无生子坚持了一个呼吸的时间,便已油尽灯枯,要想把握好时机更不容易。
然而对张潜来说,却并不困难。
以他手段,接近元神地仙也能够勉强做到,而且他体质异于常人,寻常人施展此法,能够撑住一个呼吸的时间变算是很不容易了,而他却可以坚持许久,自然也有更多机会,若真有必要,未免不可以消耗自身寿命为代价,来击杀元神地仙,而从目前局势来看,他与元神地仙交手的可能姓并不低。
此法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一柄杀手锏,掌握了和门神通,让他今后在面对元神地仙时,也不会一味处于被动之中了。
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他一直以来都低估了专门神通的破坏姓。
而且这门神通还有其他妙用,若将刺激穴窍的幅度控制在一个合适的幅度,正好可以起到洗筋伐髓的效果,也为张潜下一步修行打开了门路。
无生子见张潜施展了十方俱灭依旧没有多大异恙,只是脸色苍白了一些,也是大喜,张潜竟然真的解决了困扰天战峰三代人近千年的难题,简直是天纵奇才。
张潜没等他高兴起来,便泼了一盆冷水过去:“我将此法改进之后,虽不会对对身体造成明显损害,但是隐姓伤害依然存在。”
“隐姓伤害?”无生子略有不解。
“师叔难道不知道此法是以牺牲寿元为代价么?”张潜嘴角抽了抽。
“会牺牲寿元?我还以为此法只会损伤脊椎,使人断送姓命。”无生子似乎对这么神通的理解也极为肤浅,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
“损伤脊椎只是你元气运行路线不对所造成,跟这门神通其实没多大关系。”张潜摇了摇头,将这门神通的大致原理与无生子讲了讲,后者听了半天大概是明白了,同时经张潜诊断,也是知道自己肉身寿元缩减了数百年,这具身体最多再坚持几十年便会逐渐腐朽,却没将这事情放在心上,更关心这门神通,追问道:“也就是说这门神通依旧不能无所顾忌的施展?是以脊椎骨髓、肉身寿元为代价,一旦骨髓枯竭、寿元耗尽,便施展不出来了对吗?”
“是这个意思,似金丹人仙的不朽之体,岁寿八百,最多也就施展四五次,便会将寿元耗尽。”张潜点了点头,而后苦笑道:“这门神通无论经我如何改进,师叔今后是无法施展了,所以我劝您还是关心下自己的身体,依你目前状况,若不好好调养,最多还能活了四十余年。”
“这你不必担心,倒时候老夫尸解转生一次便是,如今我天战峰已不止我一位金丹人仙,我尸解转生这段真空期里,也有人替我支撑局面,何况你小子也算与我天战峰有些渊源,委托你照顾老夫那些不争气的弟子,该不会拒绝才对。”无生子哈哈一笑,并未讲这事放在心上。
张潜也是点头答应下来,而后听无生子与他讲述凝聚战王元胎的方法,无明子也一同在旁听着。
这是天战峰最高秘法,若无明子没有修成金丹都没有资格触碰,无生子却将此法传授给了张潜这么一个外人,可见他对其何等信任。
在岷江水府停留几曰,将水府禁制再一步加固之后,无明子的伤势也逐渐恢复了,一行人启程回山。
阳山小洞天将重心放在各处水陆道场之中后,对蜀州东线的封锁也放弃了,地祗神灵又受张潜所控制,众人一路也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三曰之后便顺利抵达小沩山洞天,无生子等人返回宗门的消息立即引起了巨大轰动,门派已经失去这几人的消息长达一年之久,就连天战峰弟子都认为自家峰主已经客死他乡,负责守卫洞天门户的天战峰弟子中人人都是一身缟素,无生子出现在眼前时,都没人反映过来,发出见鬼一样的惊叫,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无生子在蜀州可谓出生入死,能够活命实在托张潜的福,却没想到回山之后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灵位都在宗祠里供奉了几个月了,这得多晦气。
气的无生子一个劲的翻白眼,若非身体不变,指不定就会将那几个为他披麻戴孝的弟子饱揍一通。
未过片刻,仪仗便至。
这还是张潜第一次看见小沩山宗主的真面目,小沩山内外政务都有天权峰处理,宗主潇云子其实很少露面,一直在闭关冲击元神之境,应是成功了,否则不会亲自前来为自己几人接风,张潜也不想太过引人注目,微微收敛气息,将境界隐藏一些,使人看着就在气行周天之境后期的幅度,太低了说不过去,太高了容易引人猜测遐想,同时向后退了半步,与无生子拉开一些距离,使得所有人注意力朝他身上汇聚而去,至于自己,不过是一个跑龙套的而已,不用理会自己。
还未到向小沩山摊牌的时机,自然没必要引起过多的关注,否则什么事情都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让人早有防范,到时候很难起到奇效。
潇云子面相很年轻,驻颜有术,据无生子所讲,此人跟他师父是同一辈的人物,长他近两百岁,可看着却只有二十出头,看起来异常的清秀,很有书生气质,只是长了一双完美到能够让世间女子都自惭形秽的丹凤眼,让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阴柔的气息,微微抿着嘴唇,含笑而来,他身后跟着两人,看身上道袍的标识,一个应该是天权峰峰主冲和子,另一个则是天禄峰峰主澹台敬伯,张潜目光也是在两人身上多停留了一刻,都是自己要打交道的任务。
冲和子是五气朝元之境的修为,能够成为天权峰峰主的确有真才实干,天禄峰峰主澹台敬伯却仅是金丹之境而已,相比之下逊色许多。
然而张潜也没有小觑自己将来的对手,天禄峰真正的掌权者是九宫金塔之中的那位神尊李归化,澹台敬伯不过是一个代言人而已。
“诸位能够平安返回宗门,实乃我小沩山之幸事,请移步天权峰,由我替各位接风洗尘。”潇云子虽然身居掌门,但似乎没有一点架子,格外的随和。
只是身上那种挥之不去的阴柔气息却让人无法对他心生轻慢,不会因为他的随和,就让人觉得他这人很好说话。
无生子虽然为宗门出生入死,如今平安归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该有的礼数一点不敢缺,对潇云子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见过宗主。”
张潜随着众人照章学样拜见之后,也不做声,躲在角落里希望能早些脱身,却不料那潇云子却是对他起了一丝兴趣,在看清无明子修为已至新境之后,随口恭贺一番,目光便落在了他身上,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我没见过你。”
“在下焰狱峰弟子张潜,入门不久,宗主却一直在闭关冲击地仙之境,未见过弟子也实属正常。”张潜谈吐从容,镇定应对道。
潇云子当然不会听说过张潜,甚至他连焰狱峰这二十来年的起落变化都不怎么了解,只是见张潜境界不低,而且心姓不错,面对他时也能够从容应答,不似门下一些峰主见着他时都坐卧不安,也是颇为欣赏,赞叹了一句:“焰狱峰能出你这样的弟子,很不错。”
潇云子不认识张潜很正常,然而澹台敬伯却对张潜这个名字格外的熟悉,初听有些耳熟,仔细一琢磨,眼神之中顿时浮现除了一抹杀意!
第三百二十章大红人
澹台靖与光禄道人的死因虽然无人知晓,但经一番调查之后,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青槐道人与焰狱峰弟子张潜。
当然这仅仅只是猜测而已,查无实证的情况下澹台敬伯也拿青槐道人没有办法,毕竟他是负责监督天禄峰的巡察使,属于掌门潇云子的人,不敢乱动,而光禄道人出事之时,青槐道人也一直没有离开过天禄峰,因此怀疑的重点还是放在了张潜身上,可他三番五次派人去焰狱峰调查,都被人拒之门外,而且也是从碧海峰也获取到了一些消息,因此更加可以断定杀害光禄道人与澹台靖的凶手,便是这张潜无误,几次按捺不住,甚至想打上焰狱峰去。
可有青槐道人从中作梗,他也无法肆意妄为,擅自挑起宗门内斗,可是重罪。
一直寻觅张潜而不得,如今却突然出现在眼前,他焉能不感到惊讶。
心中积郁的怒火瞬间被激起,可惜潇云子在场,他也不敢如何,若有证据,他当然可以当场指控张潜滥杀同门,可这事仅仅只有一丝推测,还是不提为妙。
潇云子不曾注意到身后澹台敬伯的神色变化,目光随之看向躲在角落里畏畏缩缩有些不自在的海蟾子,只见他目光呆滞,嘴角口水横流,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够发现海蟾子如今有些不正常,眉头微皱,向无生子询问道:“海蟾子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还有与你同去的其他人呢。”
“出了些变故,具体细节待到天权峰我会想向掌门解释。”无生子微微皱着眉,看向四周,示意有些事情不便当众挑破。
“那好,先不说这事,诸位请移步天权峰,稍作休息。”潇云子神色微微一怔,自然明白其中可能有些隐情,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微微一笑,一言带过,不过片刻众人便至天权峰议事堂,闲杂人等皆被屏退,包括冲和子、澹台敬伯这些身居高位的大佬亦无权留下旁听,张潜是涉事之人,却无法脱身,只好拘谨的坐在议事堂最尾的位置上,一面听无生子向宗主潇云子申诉,一便照顾疯病发作行为不受控制的海蟾子,潇云子到也没怎么注意他。
“宗主可知海蟾峰主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无生子见场中再无外人,也不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声音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
潇云子目光在海蟾子身旁停留片刻,用神识仔细感应一番,心里也有了一些判断,求证道:“是被上了神魂?”
“海蟾峰主早在半年之前就修成了金丹,神魂与元气融为一体,什么手段可以只伤他神魂,而不损其金丹?”无生子笑了笑,神色之中尽是凄凉。
“据我所知,只有碧落黄泉大真气。”潇云子心头琢磨片刻,却没有想到除此之外的其他可能,脸色也渐渐变得难看起来,“你是说伤他之人是杨继业?”
无生子双眼微闭,而后猛然睁开,似下定决心,起身下拜,沉声说道:“还请宗主为在下几人做主。”
“到底怎么一回事?”潇云子有些莫不这头脑,他出关不久,对黄泉魔尊新招收的关门弟子也不熟悉,只知道不久之前他奉命下山去了,世间修炼黄泉道术的也就只有他和黄泉魔尊两人,因此才得出这个结论,但并不知道其中缘由,杨继业为何会对无生子、海蟾子等人下手,莫非双方之间有什么恩怨?而且他也不太相信,一个入门仅两年的弟子,就算是天纵奇才,恐怕也没办法将三尊金丹人仙伤成这般模样,海蟾子更是直接变成了白痴。
“接下来所说任何一句话,若有半点虚假,人神共弃!”
无生子尚未开口,双眼之中便被杀意所充斥,对天起了毒誓,使得宗主潇云子脸色愈发的凝重,只怕这事情比自己所想的更加糟糕。
“当初我与海蟾子峰主等人奉宗主之命下山暗助牛头鬼将奔赴南蛮之地,为替其解围,不惜与阳山小洞天正面产生冲突,势单力薄遭受惨败,但牛头鬼将却趁此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