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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馨微微一笑道:“猪到底是谁的,太简单了嘛!问这头猪不就可以了!?”
一旁看热闹的百姓道:“喂,姑娘,猪又不会说话!”
安馨爬到桌子上“咣咣”又敲了两声道:“父老乡亲们,猪说了‘猪之将死,其言也善呐’它不忍心看自己主人和人打的遍体鳞伤,就将真相告诉了我,想要知道结果吗?小女为寻父母流落他乡,吃的不饱穿的不暖,好不容易来到贵宝地,父老乡亲门有钱出钱,没钱出力,小女必定知无不言,言而有信!”
安馨瞥了一眼露珠,露珠慌忙傻傻的抓起一个铜盆子,她闹不清小姐要做什么,但估摸着是要她收银钱了,京都富庶,百姓生活富足,况大家又喜好看新鲜事,皆是丢了些碎银子进去。
露珠捧着铜盆眉开眼笑。
当一个巨大的银元宝出现在铜盆中时,露珠脸色一僵,傻傻抬头,面前的男子身着青衣,容貌俊逸,气质高雅,他望着露珠一笑道:“我家主子也想知道结果。”
露珠吞了一口唾沫,回头去看安馨。
安馨站得高看的远,停在不远处的马车极奢极贵,窗纱被撩起一角,好似有一道视线浅浅落在她身上。
安馨挑了挑眉梢,有人给钱当然好了,越有钱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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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谁是凶手?
她跳下桌子,拍了拍那猪头道:“猪啊猪啊,你的主人是谁呢?”
猪不屑的哼了一声。
安馨起身道:“你们两个怎么证明猪是你们的?”
猪甲愤恨道:“我家的猪都是自养的,猪的个头大,猪肉好吃!今儿一大早我将猪绑来,没想到这个人非要说猪是他家的!不信你看那猪身上的伤痕就是绳子勒出来的。”
猪乙道:“我家的猪也是自养的,比他家的猪个头还大,为了逮住它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啊,可他非要说猪是他家的!”
安馨又拍了拍猪头道:“猪啊猪啊,到底谁是你的主人啊?什么?是他?”
猪越发不屑的哼了一声。
众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安馨。
先前那青衣男子看了一眼露珠道:“到底哪个才是猪的主人?”
露珠茫然的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呢,那头猪真的会说话吗?”
安馨又“咣”的敲了一声铜盘笑道:“猪说,它的主人是……”安馨抬手在两个人之间指过来指过去,众人急的不断催促:“到底是谁啊姑娘!银子都给了,赶紧给答案啊!”
安馨用力敲了敲铜盆道:“猪说不要随便欺负一头猪!猪也是有自尊的!猪也不能因为皮糙肉厚,就要挨打!”
猪乙脸色变了变。
安馨猪肉刀陡然指向猪甲。
众人惊呼:“猪原来是他的!”
安馨道:“他撒谎!”
猪甲脸色一变道:“胡扯!我怎么撒谎了!?”
安馨扬唇一笑道:“亏你是卖猪肉的,猪皮那么厚,仅仅是将它绑来,怎么会遍体鳞伤呢!?只有为了将它抓到,不惜用鞭子或长刀驱赶或者抽打才能遍体鳞伤!所以猪不是你的,而是你偷的!”
“啊!”众人再次惊呼,“原来他是贼!快报官去!”
百姓鄙夷猪甲,所以都涌向猪乙的肉铺,不到半盏茶的功夫,猪乙的猪肉卖的精光,但猪乙说什么也不杀那头猪了,只收了摊铺向安馨走来,不住道谢。
安馨抛了抛手中的钱袋微微一笑道:“不必感谢我,要谢就谢那头猪吧。”这话委实有些让人头疼。
露珠欢喜道:“小姐,您真的好聪明呢!奴婢就猜不出那头猪是谁的!”
安馨抬睫望向远处,那奢贵的马车早已离开,安馨心思转动,觉着自己似乎被人给盯上了,想了想道:“刚才那个青衣人说了什么没有?”
露珠道:“只是说他家主子也想知道结果呢,别的便没有说了。”
安馨微微凝眉,那个马车是她恐吓那个郡守指的马车吧,看郡守当时的脸色,此人身份怕是不简单呢,不过反正她要离开这里了,以后也不会有牵扯,至于那个元宝,一个愿给,一个愿要,她也没什么可谢的。
如此一想安馨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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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时,安馨远远的便看到门外多了两架马车,那马车显然非寻常人家的马车可比,马匹通体棕色,车厢也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马车一侧立着几个衣着光鲜的奴仆。
安馨微微蹙眉,是谁在这种时候来?
露珠看了一眼脸色微变,低声道:“小姐,可能是詹事大人……”
安馨眸光沉了沉,径直走了进去。
厅内的空气压抑的死气沉沉,安馨进去时,只觉所有的视线皆向她投来,正坐在上的是个衣着光鲜的妇人,看肤色保养的极好,与形容枯槁的徐若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安馨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母亲是她母亲是法律界的冰山女王,但凡打官司,绝无败诉的可能!因母亲几乎以强悍的姿态立在法律的最高点,对手多是被她强悍的气势给压制才不得发挥。
徐若兰的性格与母亲完全相反,看到她瑟缩在一侧,与这个衣着光鲜的妇人形成强烈对比时,她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不就是保养的好些,有钱些,打扮的光鲜些么!?人生而平等,谁也不比谁低下!
另一侧坐着的是个中年男子,他不怒自威,一双眼睛不时闪过一丝精光。
安有为亦战战兢兢的坐在另一侧,神情憔悴,完全被人压住了气势!
凌希尧果然也在的,他阴沉着脸,见安馨进来,眼底爆出一丝光。
众人都在看安馨,安馨却面无表情的将每个人打量个遍。
坐在首座的妇人先开的口。
“安有为,你是不将我凌家看在眼里不成!?”妇人脸色寒凉,砰的将茶盏搁置在桌子上,她涂了粉的脸似微微发抖,显然怒极。
古人以被休为耻,尤其以男子被休为辱!
安馨一介草莽之女,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希尧给休了!?她如何不气!?
安有为脸色变了变,低低道:“凌夫人,是馨儿无礼,可如今我已被贬黜,馨儿配不上希尧……”
“你不被贬黜便配的上了!?”凌夫人冷笑,“我尚且未曾嫌弃她的出身,她反倒将我儿休了!这让老爷如何在同僚面前抬头!?又如何让希尧抬头!?”
“哼!”凌天冷哼一声,阴沉着脸盯着安馨道:“事情已无法挽回,你只需代你这个不孝女磕头认罪,我便不再与你计较!”
安有为脸色蓦地一变。
古人说跪天跪地跪天子,他如何能给凌天下跪!?
徐若兰更是身子一颤,微微发抖。
安馨眸光微沉,这是要将耻辱加于安有为身上了!
安有为虽非她亲父,但确是这个身子的亲身父亲,这耻辱,安馨定然不会让他来承受,只是看这凌家一家兴师问罪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份上怕事情也不会这么轻易解决呢!
安馨上前一步道:“休夫的是我,有什么话冲我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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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走着瞧
安馨上前一步道:“休夫的是我,有什么话冲我说吧!”
凌夫人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
安馨冷笑:“我既不是个东西,那么你那个被我休掉的儿子岂不是更不是个东西!?”
凌夫人脸色陡然一变,怒喝道:“你放肆!”
安馨淡淡的望着凌夫人,人都是自私的,她休了凌希尧凌家便兴师动众来问罪,若是凌希尧休了她呢!?况且凌希尧对这个身子根本是毫无感情的,何必将自己的好年华耗费在一块冰山跟前!?
安馨可没有耐性和他日久生情去!
“两个互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只会徒增烦恼,我拒绝道歉,更拒绝下跪!我的爹娘更没有可能!我对凌希尧没有丝毫感情,也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瓜葛,如果凌家执意要纠缠不清的话,只会自取其辱,怨怪不了别人!”安馨声音冷淡,说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让人心惊,她立在厅中,背脊挺直,无畏无惧,让凌希尧的心蓦地多了丝别的东西,那东西一闪而过,但足够让他心惊。
安有为吃惊的睁大眼睛,这可还是他的女儿?那个听闻要嫁给凌希尧满眼开心的女儿,究竟因何对凌希尧这般绝情绝性!?
难道这些年,女儿过的根本不快乐!?
难道这些年,凌希尧待她没有一丝好!?
徐若兰身子轻颤,她满眼泪花,终究忍了下来,站起身道:“凌夫人,我们都是做娘的,最希望的便是儿女过的好,可,这些年,希尧待馨儿冷情绝性,过门三年,却还是……我家虽穷,但我的女儿却是我心中最好的,容不得别人冷待。您忍不下休夫之辱,我又如何能忍的了女儿受委屈!?”
安馨心中微软,女儿终究是娘亲的心头肉,这个娘虽懦弱,可一旦在孩子的事上,她身上的光辉不比任何一个母亲逊色分毫。
安有为亦闷声道:“既然希尧不喜欢馨儿,我们也不想担着攀权附贵的名声,自此毫无瓜葛也好。”
凌天额头青筋突突的跳,他在意的根本就是被安馨践踏的名声!
堂堂高官,竟被一个草莽女子给休了,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凌希尧终于开口道:“爹,娘,此事到此为止吧”
“不行!”凌夫人怒喝,“安家若不给个说法,这件事就没完!”
安馨沉下眸光,徐若兰身子颤了颤,终于道:“女儿的罪,我来赔!”
徐若兰缓缓跪下,安馨蓦地睁大眼睛,上前就要拉她,却被安有为拉住。
安馨眼睁睁看着徐若兰跪下,她眼底的光渐渐幽冷。
凌希尧被她冰冷的目光刺的有些心惊,然终究,他闭上眼睛,被休实在是凌家之辱,如今满朝无不嘲笑,爹娘咽不下去这口气,又有什么错呢?
说到底还是他错了,当初他或许就不该答应这场婚约!
“我们走吧……”安有为叹一声,而后扶起徐若兰,走了几步,看到安馨一动不动,冷冷盯着凌希尧,心头一惊,慌忙将她拉了出去。
安馨离开时看了凌希尧一眼,微微开口,无声道:“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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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林中路上飞驰,安馨随手撩开车帘看了看车窗外,天已经黑透了,照这个速度要天亮才能到五华村了。
安馨没有睡意,望着车窗外出神。
安有为强颜欢笑道:“馨儿啊,五华村之所以唤作五华村是因为它是由五个村子组成。”
安馨向来是无用的事都不爱往脑中记,但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由不得她不听。
“五个村子?”
“是啊,分别是华东村、华西村、华南村、华北村和华中村,是以统称五华村。咱们家就是在华南村,那里有山有水,风景秀丽,是五个村子最美的地方。”安有为说起村子时,眼睛熠熠发光。
安馨嘴角微抽,这几个村名对她来说,还真是熟悉。
“……每年村子都会举行武斗比赛,爹曾经也参加过,彼时被你十三叔打的头破血流,呵呵,那时幸好有你娘照顾我。”安有为说这句话时,望向徐若兰的眼神温暖有情,徐若兰苍白的脸颊微微泛红,斥了一声道:“多少年的事了,还记得!”
安馨禁不住微微笑,娘亲脸红的样子也很美。
露珠眨了眨眼睛道:“老爷,十三叔最后胜利了么?”
安有为笑道:“是啊,最后老十三获得了最后的胜利,村长奖励他好大一串铜钱,把我们羡慕坏了,可是后来老十三不小心摔断了腿,便再也没有参加过武斗会,性格也变得古怪暴躁了。”
一个人身体残疾后,性格总会变得有些古怪的。
安馨托着腮,想了想道:“爹,给我说说这个王朝的事吧。”
安有为一怔,旋即想起安馨怕是失了记忆,不由愧疚道:“爹无用,让你受委屈了。如今正是天启一百年,大邑建国刚好百年,天子继位一年有余,朝中大事多由左右相联手处理,但皇上更信赖右相,朝中事务也多交由右相打理。右相大权在握,在朝中也算只手遮天了!”
安馨想起在揽月殿时右相频频代皇上下令不由暗暗心惊,安有为的事怕也是他在幕后干涉才会险些被斩首,看来这个右相并非善类,倒是那左相声音温润,说话有礼而毫无逾越,更令人心生好感呢。
“爹官职微小,从未曾见过真人,但听闻左右相皆是人中之龙,姿容风华无人能及,大邑流传这么一句话,说‘云中莲,陌上花’这云中莲是指左相,陌上花是说的右相。只是右相喜恶分明,他若对你好即便你十恶不赦也会待你好,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