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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惜若只觉每一寸肌肤都要因怒火炸裂开来,可对于颜真,她竟然发现,都是无力,她无法阻止他的一切。
安馨脑子里即将空白,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挽救了她!她想到了一个极其龌龊的办法,骤然伸手向某人命根子抓去。
颜真原本就想逗她,哪里料到突然被抓了命根子,身子陡然一颤,脸色蓦地僵住,安馨无法形容抓到那东西的感触,只是趁着这个时候,火急火燎的向岸边的周惜若游去,接着将还在愤怒的周惜若一把扯入水中,迅速的剥她的外衫,往身上一裹,而后迅疾的爬了出去,扯下屏风上的衣衫胡乱的穿在身上,就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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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往事不堪回首,果真是箴言,安馨心想这哪里是不堪回首,这分明的太不堪回首了!
难得她的心绪有了不正常的波动,且觉着女人就是女人,这种事竟然将她原本女汉子似的性格一瞬间给打回了原形,还落荒而逃的这么狼狈。
“姐,你怎么了?”安婉怀疑的盯着安馨绯色的脸颊,有些疑惑,毕竟安馨一向性子冷淡,露出这种表情,那也是多年前的事了。
“没怎么。”安馨凝眉,她梳理了下心思,抬睫,“那个面具人,你可想起来什么了?”
安婉有些不情愿道:“姐,我能说的都说了,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天天呆在这个贵屋子里,我要闷死了!”
她别说出右相府了,现在连这个门都出不去,吃喝拉撒全在这里,搁谁谁受得了啊!
况且,她想要见的人是颜真,才不想天天对着沈卓那张冰块脸!
她怎么说也是个小姐,那沈卓怎么说也是个手下,凭什么冷言冷语的不给她一丁点好脸色看!?况且这个沈卓样貌虽然不错,但是比右相左相可差远了,她喜欢的是右相,绝不要和这个右相的手下有接触!
“你出去便是,到时我替你收尸!”安馨冷静下来,说话可谓是不近人情极了,温婉当下脸色有些难看,但也害怕的缩了缩头。
“那个人有个奇怪的毛病,每年七月七这一日,总要杀好多人。”安婉努力回想道。
安馨脸色蓦地一沉:“七月七!?”
安婉点头。
安馨心头阵阵颤动,七月七,她自风逸的生辰推出来的结果也是七字,是不是意味着风逸就是被这个面具人抓走的?
亦或者这个七对于面具人有着特殊的含义?
“杀的都是什么人?”安馨似乎隐约抓住了一条线。
安婉回想道:“什么人都有,有乞丐,有江湖上的人,还有朝廷里的,当然还有普通百姓……”
安馨沉思,为什么要抓各种各样的人?只是因为简单的屠戮?
不对,如果去查这些已经死了许多人的背景,几乎是在走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她必须要重新想办法……慢着!
安馨脸色骤然变幻,每年七月七都要杀很多人,难道那些白骨都是与这个人有联系!?
温泉池里的骨头确实像是三年前死亡的,或者她检查到的那个是三年前的,其实每个骨头的死亡时间其实是不一样的!?
“那个人杀人的手法你见过吗?”安馨望向安婉,眼下安婉是唯一一条线索,她必须要从她这里榨取更多的信息。
安婉凝眉道:“他杀人都是一个人的,他收留我,但对我并不怎么亲近,事实他跟我说过的话,两只手都数的过来。”
安馨缓缓眯起眼睛,心中缓缓有了计策。
****
家人突遭“屠戮”不难想象是阴谋,可是谁的阴谋?为什么要在她入宫的时候屠杀自己的家人?又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
这个真相是安馨躲了好些天的颜真告诉她的。
院中死去的不过是颜真寻来的替身,也就是说,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安有为夫妇是死了的,然真人却被颜真藏了起来。
安馨自他们的藏身之处回来时,恰与颜真“偶遇”,安馨转身便走,颜真笑盈盈的声音撩死人的传来,“知道是谁想对安大人下手么?”
安馨的步子倏地顿住。
她向来公私分明,眼下,那私事就先搁一搁,还是正事紧要,便转身盯着颜真道:“是谁?”
颜真道:“你过来,隔这么远,我怕你听不见。”
安馨退后一步道:“我十分听得见,站这里甚好。”
颜真道:“你说什么?”
安馨道:“我听的清楚,你说吧。”
颜真道:“你说什么?隔太远,我听不见。”
安馨:“……”
安馨最终还是走了过去,很不情愿的。
颜真笑的很是满意,还说:“馨儿走这么近做什么,我又不耳聋眼花的……”
安馨心想,都说右相其人喜怒无常,性子更是难以捉摸,是个不好惹的主——传言真是太可信了!
安馨很无语,被他这句话一刺激,就有些失语,实在要佩服这位大人颠倒黑白的本是,太bt了!
安馨实在没心思跟他拼心眼,真拼估摸着也拼不过,恼火道:“到底是谁指使的?”
颜真抬手落在她的耳垂,而后俯身靠近她的耳畔,声音撩撩若琴瑟绵绵低缓道:“本相号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一人是谁,馨儿可明白了?”
第一百零一章 过去
是皇懿轩!
饶是淡定如安馨,此时也惊得睁大眼睛,自一开始到这一次见到皇懿轩时,安馨直觉这个皇帝对自己并不厌恶,坦白说,皇懿轩帮了她很多次,纵然伴君如伴虎,但安馨内心深处并不会对皇懿轩抱有敌对心思。
皇懿轩不简单是她早就得出的结论,她从未小看她,就连她陷害那个统领,想必皇懿轩也是看在眼里的,但却还是顺了她的心思,安馨甚至感觉皇懿轩对她其实是有好感的,这种好感可能无关男女之情,但总归是有好感的,为什么突然要杀害自己的父母?
安馨微微沉了沉眼眸,下意识的便想到另一个可能,颜真向来执掌大权,可谓是一人独大,且至此,颜真与自己的关系天下皆知,皇懿轩却还是在这个时候来谋害自己父母,是不是可以当做对颜真的一种挑衅?
但颜真在朝中经营多年,树大根深,想要动他怕是极难……除了因为颜真,安馨实在想不出别的动机来。
亦或者,这或许是颜真随意编造出来的谎言污蔑皇懿轩……但这个想法,安馨以为,颜真向来不会骗她,况且他骗自己这样一件事实在没什么意义。
“能吃东西了吗?”安馨突然问了一个天外飞问,诸般的疑问一锅粥的塞在脑子里,她实在不愿钻牛角尖的去想。
“……嗯。”颜真眸光微微闪了闪。
安馨被他这一个字“嗯”的像是塞了棉花,闷闷的,没有声音。
昔日颜真因厌食不慎吃了些东西,便吐血不止,她后期也尝试着让他吃下去,但又心疼他吃了东西就吐,才不强求,现在那厌食症竟然是好了,想来也是周惜若一回来,昔日的惨剧反而无关紧要了,那种反胃感想必便消失了的,能吃东西倒也是一桩合情合理的事。
但颜真因周惜若和叶倾城厌食多年,可想他对她们的感情也是有的。
想到此,安馨心底更闷了些,其实颜真好了便好,其他的她何必去想那么多呢?
安馨倦倦道:“我头有些痛,借我肩膀靠靠。”安馨将额头抵在他的肩头,似乎自穿越以来,自己就忙忙碌碌,前世不知道疲惫,这一世,却不知怎的,就有些累了。
她像坠入了一个迷乱的城,寻不到出城的路。
安馨抬睫望着头顶的花树,花瓣零落如雨,隐隐可见天空湛蓝,她觉着自己天生是爱操心的命,最后折腾的自己也乱成一团了。
“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时还记得吗?”安馨想起第一次见到颜真时,彼时美景如画,不及他一分姿华,那一刻,她是看呆了的。
颜真似是回忆起了什么过往,笑道:“记得。”那时,正是他最不堪的时候,却被她救了下来。
嗯,那个时候,她似乎嫩的很,还很懦弱,她救了他,他并不承情,甚至丢下她一个人自己离开,但不知怎的,她的样子,却还是留在脑海的。
再一次相遇便是在宫中,她利落的踢飞那只黄狗时,他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三年不见,那张脸虽然变化了些,但他还认得出,只是,他怎么都无法将眼前的人与记忆中的人重合在一起,这便起了几分兴致。
世事当真奇妙,若他早知爱她如斯,当初便该一见钟情。
“你第一次见到我时,是什么感觉?”安馨知道这个问题问的很无聊,但这样闲散的午后,总觉着问出来才能证明她是闲散的,心也是轻松的。
颜真笑道:“唔……坦白说,记得不太清……”
安馨抬脚就踩,颜真笑道:“但现在的馨儿,深入我心。”
安馨撇嘴道:“大人甜蜜话说多了,不怕闪了舌头!”她突然就想追问到底,他第一次见到她时,是不是也如她第一次见到他时那般印象深刻?
这个好无聊的问题,她第一次出奇的有兴致。
颜真眸光深的不起涟漪,那些过往,想起来,其实不怎么愉快。
“彼时我身受重伤,险些命丧敌手,馨儿救我时,我似乎……晕了过去,哪里有什么印象?”颜真直觉说的太清楚,自己怕是要找踩,却不知安馨的脸色蓦地变了变。
“馨儿当年与我有救命之恩,我当时却将你丢下一人离开……你可曾怨我?”颜真想她定是怨的,才会在凉亭内相遇时摆出那样一张冷脸,装作不认识他。
现在突然问起,可是不怨了?
安馨身子莫名的颤了颤,一颗心却澎湃如海。
自穿越她与颜真第一次相遇明明是在义安县的府衙的凉亭内,何时救过他?难道在她穿越前,这具身子便早已与颜真结缘了!?
也是因为这具身子救下颜真后才有了之后待她的好?
安馨突觉全身寒凉,一时怔在原地。
如果颜真那时便喜欢这具身子,那么他现在喜欢的是她还是这具身子里原本的她?安馨突然觉着可笑,自己竟然会想到这个愚蠢的问题,可心底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计较,偏生她计较谁不好,却来计较自己!
如果颜真自始至终不过是因当年这具身子的救命之恩而心存爱意的话,她的存在究竟算是什么?
“馨儿?”似乎察觉到了安馨的脸色不对,颜真捧起她的脸俯身吻了吻,“小脑袋里想什么呢?”
安馨只觉心越发凉,潜意识的对颜真的接触产生了一丝抵触,这种抵触,究竟原何,她竟然无法道明。
她没道理来与颜真计较这些的,她只是一个异时空飘来的孤魂而已,她总不能告诉颜真,她来自于遥远的未来,她总不能告诉他,她不是真正的安馨,她是其实是假冒的!
安馨退后一步,只觉呼吸也有些凉,却勉强的挤出笑道:“当然怨了,你将我丢下,我很害怕!”
她的话言不由衷,她天不怕地不怕,到头来却要依着这具身子的性子说她很害怕,她究竟是在演别人的戏还是自己的?
安馨这一刻,感觉到了窒息,一**的窒息感,让她唇色有些发白。
颜真望着她的神情,心似被一只小手攥了攥,倏地一紧,揽她入怀道:“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了……”
安馨想他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丢下这具身子了……她呢?如果有朝一日,她穿了回去,那么颜真不离不弃的还是这具身子,而她就像是不曾在这世上出现过般……
他将她抱的很紧,安馨却还是有些冷,她压抑着嗓音道:“颜真……如果我不见了呢?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我,怎么办?”
颜真吻了吻她的额头道:“笨蛋,有我在,你怎么会不见?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一直都在。”
安馨想她何苦问出一个这样愚蠢的问题?颜真说的对,她真笨,她期望他回答什么答案?她不再是她,他还能说出她不是她他便不喜欢她的话来?
“颜真……”安馨叫了一声,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感情这种事情,真是折腾人的,两个人总是互相计较,她似乎比那样的计较还要悲惨,她现在又来和自己的身子计较,很可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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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有风,月光惨淡。
周惜若拢了拢衣袍,在林子中快步行走,在看到不远处的人影时,身子蓦地一颤,旋即顿住了步子。
“来了。”声音是冰雪似的凉意,却天籁似的好听。
“你这个时候找我做什么!?一旦被人发现,你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