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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女子来历不明,不知是何图谋,不可留在公子身边……”小宝被刘铭祺喝的心惊,边后退数步边不放心地劝道。
“还不快滚。”
无可奈何的小宝气呼呼地退出帐外,暗道:“公子酒醉的发昏了不成,万一这异国女子有叵测居心可怎么办呢?再说那异国女郎明日就要给宋二虎做妾了,今晚留在公子寝帐,这算怎么回事呀!”色字头上一把刀,心里又急又气的小宝手持佩刀,暗自在帐外紧急安排部署护卫营的清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埋伏在总兵大人的寝帐周围,严加防护,唯恐刘铭祺遭遇不测。若有半丝风吹草动,定将那异国女郎剁成肉酱。
话说异国女郎名叫喀露莎,是罗刹国外交官梅德鲁斯基的女儿,喀露莎年满十九岁,就读在罗刹国一所女子学校,那年正值放寒假,便和父亲一道去罗刹国与大清边界的山林中打猎,碰巧被买军火经过此地的宋二虎的兄弟们碰见,抢回了山寨,献给宋二虎做妾。当时宋氏一见这女子样貌媚惑,绝对会令男人销魂酥骨,怕被其抢了风头,所以才在宋二虎的枕边百般吹阴风,非要等宋二虎攻下康襄城后,再将该异国女子纳为小妾。自己则趁此机会让喀露莎做了她的婢女,严加管教,即使日后成了宋二虎的妾侍,也不敢轻易抢了他大老婆的风头。
帐内的刘铭祺此时已是酒后失志,意乱情迷,色胆歪邪。喀露莎的冒然出现,如同梦幻般顿让他感到惊喜兴奋,一双色眼不停地在她的身上上下翻飞,最后将色滴滴地目光落在异国女郎前凸后翘的身材上,忍不住一脸坏笑地搭讪道:“本官问你,你深更半夜地来到本官的寝帐所为何事呢?”
“……”喀露莎默然不语,看样子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像是被人逼来的一般,脸上升腾着怨气。
刘铭祺使劲地拍了拍脑门,暗喜道:“一定是宋大哥回去劝说宋氏,将此女人让给我了。宋大哥果然够义气,眼下推辞是难以推辞了!还是应承下来,才对得起宋大哥的一片好意啊!”想到此,刘铭祺满心欢喜,自鸣得意。
喀露莎沉默半响,忽然缓步上前,伸手指了指刘铭祺满头乱糟糟的头发,接着又做了一个示意刘铭祺躺下的手势。
刘铭祺心知自己和她之间的语言沟通有障碍,眯着眼睛笑了笑,十分顺从地按她的要求仰躺在浴桶里,心里那一阵阵地激动劲就甭提了,什么叫幸福,幸福就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来了自己最“需要”的人,又能干自己最“需要”干的事,这就叫幸福。
喀露莎俯下身子,修长的手指像个小梳子似的在刘铭祺的发髻间屡了屡,又从瓶瓶罐罐里挑出一瓶相当于洗发香波的东西,耐心地涂抹在他的发丝上,双手不停地按摩,搓洗,伴着一股四处弥漫的花香,沁入鼻孔,令人神离。
近期戎马生涯,腥风血雨的,每每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眼下总算是刀矛入库,凯旋在即,能享受到异国女郎的精心伺候,如同置身于瑶池仙境的感觉,真他娘的爽。
喀露莎又重新把刘铭祺的散发扎编成一条顺滑的长辫后,起身递过来一条软绵绵的浴巾,搭放在浴桶旁,转身朝床边走去,连忙躬身为刘大总兵铺平被褥,整理官袍。
她所做的一切,倒是像清朝那种为老爷暖床的奴婢,每天除了白天为老爷端茶倒水,晚上为老爷宽衣解带,铺床铺被,脱靴解带,打发安歇。若是老爷心情大悦,想要了她的身子,便要毫无怨言地将自己的一切给老爷,给到老爷满意为止,但有时却连个名分都没有,完全成了老爷消遣玩乐的性工具。
忙完这一切,表情木纳的喀露莎坐在床边,紧紧地咬着她性感的嘴唇,若有所思地犹豫了片刻……
经过最初的思想斗争,终于鼓足了勇气,伸手解开她衣领处紧揪揪的系带,上身的衣服倏然而落,白皙皙的肌肤牝净无毛,犹如白面蒸饼一般,柔滑可食。转眼间,只剩下一抹淡红色的乳罩和一片同色的三角裤头,让人看后淫心荡漾,欲血沸腾。
“罗刹国的女子果然够主动,真是对自己的口味,比起含蓄腼腆的中国女人来说简直开放多了,大胆多了,过瘾多了。”一旁的刘铭祺似醉非醉似醒非醒,默不作声,暗自思量。
喀露莎起身背对着刘铭祺双手后插,随后解开乳罩背带上的两颗纽扣,褪去裤头……
一副惹火的异国裸体美女的身材完全映入刘铭祺的眼帘,顷刻,便使他的下体之处不由得有了膨胀的变化。喀露莎的一举一动几乎让见多识广的刘大总兵口水溢出,色相百出。都说外国的女人性开放的比较早,但以眼下的时代背景还没开放到脱的毫无保留的地步吧?
喀露莎转过身,两只红润凸出的嫩奶在他的眼前颤晃数下,顺手掀起床上薄被披裹在身上,落身坐在床边,两道勾魂摄魄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浴桶内的刘铭祺发呆,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再有克制力的男人都无法保持冷静和沉着。更别说酒劲上涌,淫心顿起,难以自持的刘大总兵。浴桶里刘铭祺仿佛鲤鱼跳出龙门般霍然起身,溅起的水珠四下喷落,宛如出海蛟龙,鉴于第一次跟异国女郎打交道,即便是裸男出水,光彩无限,也要留点底线,才能显示出大清男人的绅士风采。起身后的刘铭祺顺手拽过搭在浴桶边上的浴巾,半围住下身,晃晃荡荡地从浴桶里大步迈出。由于从军的缘故,原本手无腹肌之力、秀才出身的刘铭祺,身上也多出了不少块硬疙瘩,肌肉明显凹凸有形,看样子结实健壮了很多。
沐浴过后,神清气爽,乘着酒兴,刘铭祺面露淫笑大步走向喀露莎的时候,下身明显高高翘起,藏在浴巾内的秘密武器,便是酒后性功能超强的最好证明。
之下的情节只有一种可能:近乎疯狂的刘大总兵欲火难耐,健步冲到床边,扬手丢掉围在腰上的那片多余的浴巾,粗鲁地掀扯开喀露莎围在身子上的薄被,饿虎扑食一般将她压在身底,肆无忌惮地漫游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后,再在她柔滑细腻弹性十足的躯体上寻找到男人即兴发挥的切入点,致使男人最终的渴望、最终的目的、最终的亢奋得以实现和发泄,这个过程被现世俗称为做爱。放到当时的情景中,应当解释为就,声名显赫的刘大总兵艳运桃花,在华灯初上的傍晚,与一位连姓名都不知晓的异国风骚女郎发生了一夜情,则显得更为恰当些。
想到此,“剑拔弩张”的刘铭祺正欲冲上前。却猛然间察觉喀露莎眼中的泪珠滚滚而下,忍不住抽噎起来。
刘铭祺当即一愣,半响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唱的哪出戏呀?明明是件男欢女爱的好事,怎么搞得跟哭丧的似的,岂不是坏了兴致。于是,刘铭祺顿住了脚步,压了压心头的欲火,不禁奇问道:“别别别,你既然自愿前来陪本大人消遣作乐,何故如此伤感啊?”
“总兵大人,我知道您是个好人,您能救救我吗?我想回国,我想我的父亲,求求您!救救我。”喀露莎手按胸前的薄被突然跪在刘铭祺的面前,泪如雨下,哭声哀求,一口阴阳顿挫的汉语表达的蛮是流利。
刘铭祺心头一振,满面诧异,疑问道:“你会说汉语?”
“嗯……”一脸梨花带雨的喀露莎点了点头。
缓过味来的刘铭祺恍然大悟,直言不讳地追问道:“啊!你原来不是来跟我……”
喀露莎连忙答道:“只要大人能救我回国,不逼我做你结拜大哥的妾侍,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献给您!”喀露莎仰着头,面带羞涩,一双期待的眼神越加明亮了起来。
刘铭祺顿时陷入深思,抬手挠了挠下巴壳,那张俊朗的脸上越添为难之色。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既然这位风骚的异国女郎不是宋大哥安排她来陪自己的,自己当然不能胡来,要不然怎能对得起结拜的兄弟。明日就是宋大哥的成婚娶妾之日,假如在这个节骨眼上做了对不起兄弟的事?可是天理不容啊!不过,当眼望着楚楚可怜的喀露莎跪在自己的面前声俱泪下地乞求自己救她,并且情愿以她的肉体做交换,况且自己对她的肉体又滋生出强烈的占有欲,如不能与其翻云覆雨一番,简直是三生无幸啊!怎可轻易放过这天灾难逢的好机会呢?这可让刘铭祺大伤脑筋,左右为难,难于取舍。
肉都送到嘴边上来了,总不能不吃吧!这也不是刘大总兵做人的风格啊!刘铭祺躬身扶起喀露莎,一副怜香惜玉的口气道:“起来说话?到本官寝帐的人,只有男人才跪着,女人例外!”就在刘铭祺一低头之际,正瞄间喀露莎胸前那无意间半裸在外犹如特大个水蜜桃般粉晕诱人的丰满右乳,刘大总兵呆滞的眼神似乎是被系在上面一般,随着它的起伏而移动。
喀露莎站起身,当发现刘铭祺那双泛着火花的眼神在自己的胸前停留不前的时候,显得万分羞臊,毕竟她还是一位将将毕业的女校学生,自己的身体除了自己欣赏过外,就没被其他的男人看过,心中当然是忐忑不安,蹦蹦直跳。有意转身挡遮住刘铭祺的视线,借机问道:“总兵大人若是能够答应救我于水深火热之地,小女子说到做到,一定会让总兵大人满意的!”这不是逼我吗?喀露莎把身子给我了,我爽了。那明日宋大哥怎么办?一个头磕在地上,共患难,共生死的兄弟。刚过一天,便因满足自己的欲望,不顾兄弟情分,而把宋大哥将要纳妾的女人给放了吗?这叫什么事呀?有这么做人的吗?
“啊!”
刘铭祺双手握拳紧攥,生怕自己的双手会忍不住抓扑上去,万一理性失控,如何向宋大哥交待,如何面对天下人。
刘铭祺两道浓眉皱得更紧,不解地问道:“你觉得宋大哥不好吗?还是你对我大清的男人不感性趣?”这女子说来也奇怪,宁愿把身子给刘铭祺糟蹋一晚,目的只是为了回国,重获自由,却不愿意嫁于宋大哥做妾,享受荣华富贵,不知是何道理。
喀露莎紧了紧身上的薄被,黯然道:“宋二虎自从把我抢到山寨后,未曾对我动过一个手指头,并非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只是他并不是我心爱之人,也不想被你们强迫嫁给他。”
刘铭祺淡淡地笑了笑,毫不犹豫道:“我们汉人有句古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何况我大哥为人爽直,更不会亏待了你,你能做他的小妾,是你的荣幸。既然宋大哥是我的兄弟,又怎会私自放你逃走,穿戴好衣服,赶紧回宋氏那里去吧!好好准备准备,待明日出嫁。”下体围着遮羞浴巾的刘铭祺倒背着双手,做出一副大义凛然之状,其样子不伦不类,甚是可笑。
可满脸哀伤的喀露莎却笑不出来,听完刘铭祺的冷言相拒,想到自己注定要留在大清做宋二虎的小妾说的命运,泪水不禁再一次滚落而下,一嘴哭腔怒怨道:“你们男人各个禽兽不如,只知道霸占女人的肉体,消遣作乐,却从来不理会女人的感受,既然回不了国,又要嫁一个我不爱的人做妾侍,我宁愿去死。”喀露莎说完,转身将刘铭祺挂在床边的佩剑拔了出来,一道寒光掠过,宝剑已然横在脖颈之上,愈要寻死。
千钧一发之际,手疾眼快的刘铭祺抬腿一脚,将喀露莎手中的宝剑倏然踢出,喀嘣一声直刺窗柩。
刘铭祺踢飞宝剑的动作实在是太帅了,不偏不斜,恰到好处。如此媚惑的美女怎可轻易命丧刀下,含恨而去。就在刘铭祺刀下留人,施展跆拳道绝技之时,自己下身的浴巾不知何时也随之脱落,曝光,曝光,一丝不挂地曝光于寝帐之内。
刘铭祺下身那涨勃粗大之物赫然展露在她的面前,无所适从的喀露莎原地愣怔,哑然无语,脸上顿时蒙上一层羞色。见此物者,驱使美女心惊怵,解使佳人心胆惧。
意识到尴尬的刘铭祺,厚着脸皮冲喀露莎抽动了数下嘴角,淡然道:“失礼失礼!姑娘受惊了!”刘铭祺倒是见过大场面的,面不改色,心不跳,边说边躬身拾起脱落在地的浴巾,又从新扎围了起来。
喀露莎回过神儿来,委屈道:“今晚不死,来日也亡,我意已决,总兵大人难道死也不让我死的心安理得吗?”
刘铭祺摇了摇头,心中暗道:“没看出来,这位异国女郎蛮是决然,宁死也不肯屈嫁于她不爱的人。看来,宋大哥是享不到这口艳福了!我若是不送他归国返乡,逼她的后果可想而知。”
想到此,刘铭祺脸一变,呵呵笑道:“姑娘若是真的把头割下来,难道你是想拎着脑袋回罗刹国去见你的父亲吗?”
喀露莎听后,眼前一亮,道:“大人的意思是答应我了!真的吗?”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本官虽不是大善人,但也颇有几分恻隐之心。”
刘铭祺边说边走到寝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