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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太阳落了西山头,刘铭祺才哼哼叽叽唱着小曲,在二十几个亲兵的护送下,徒步回了府。自从当上了巡抚,刘铭祺很少坐轿或者骑马,毕竟他是从现代穿越来的清朝,每次坐轿总感觉像是在荡秋千似的,忽闪得自己头晕眼花的,十分不爽;再者就是骑马,若不是带兵打仗,自己压根就不想碰它。一颠一簸的,骨头都快晃散架了,刚开始骑的时候还蛮有乐趣,时间一长实在是厌烦的不得了。其实自己最喜欢的代步方式还是后世的名牌汽车。手扶方向盘,脚尖轻轻一点油门,风驰电掣,舒舒坦坦,想往哪开往哪开,要多爽有多爽。
进了府门一看,嚯,跟被抄家了似的,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几十辆装好的车辆横七竖八的停放在府院各处,奴仆们正忙着用绳索仔仔细细的捆绑着车上的物件,正在一旁指挥的张管家一见刘铭祺回府,忙嬉皮笑脸地跑过来禀道:“老爷,府内的搬运物质已经准备完毕,请问老爷何时动身呢?”
刘铭祺停住脚步,望了一眼满载的车辆,随后斩钉截铁道:“越快越好!就明天吧!”
“啊!”张管家没想到这么急着就动身,不由自主地惊道。
“啊什么啊!快去准备吧!”刘铭祺蹙着眉道。一挥衣袖朝后院而去,没走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又道:“对了,马上通知刘府上下的所有人,半个时辰后,在后院集合,老爷我要召开一个刘府临时扩大会议,由本老爷亲自主持。”说完,又迈着方步,负手而去。
“是,老爷。”张管家躬身道。转身又去安排几个奴仆分头去通知。
听说老爷召集刘府所有的人在后院集合开会,都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丫环,奴仆,杂役,账房,宅兵等一个都不少,早早地守在后院等着。人人表情肃严,颔首而立,知道的这是要开会,不知道的以为是在给老爷开追悼会呢!全场死气沉沉的。
半个时辰后,刘大老爷准时步入了会场,身后跟着把兄弟宋二虎,张管家一行。
会场的布置都是张管家一手安排的,光府灯就多架了百十多盏,照的整个院子亮如白昼,主席台前临时摆放了几张桌凳,桌子上铺着一层粉荷色的软毡。
刘铭祺等来到台前,四平八稳地坐下后,一旁的几个丫环忙端着托盘上茶,随后又躬身退到台下,与众人整齐有序地集体跪拜道:“拜见老爷!”
“都起来吧!”刘铭祺笑呵呵地挥了一下手,众人方才跟波浪式的一层层地站起身来,垂臂颔首,等着刘大老爷发话。
刘铭祺清了清嗓子,道:“各位,本大人因受皇恩浩荡,下旨将本府调往京城任职,今夜,召集大家前来,是想当面将大家有所安置。本府知道,大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要孝顺照顾,故不强求。想跟老爷去京城的,愿继续留在刘府的站在左边,另有打算的站在右边,老爷即刻多发放三个月的工钱,各寻过活的生计。”
话音刚落,众人呼啦啦跪倒一片,道:“我等愿意跟随老爷进京,请老爷把我等留下吧!”
刘铭祺左右看了看,严肃地提醒道:“老爷并无赶你们走的意思,不过,万一老爷在京城捅出个大漏子来,搞不好你们就会跟着老爷共赴黄泉,尔等可要想清楚喽?”
这时,宅兵里一个把总头子,上前两步,跪地道:“我等既入刘府为奴,还未报答老爷一粥一饭,一丝一缕,一钱一簪的大恩。所以,无论老爷在哪里任职,我等兄弟愿意生死追随老爷。”
一席真心话,说的刘铭祺心中怦然而动,点了点头,笑道:“大家都起来吧!既然如此,那就跟着本府进京吧!日后,再将你们的一家老小接到京城团聚,所需花销找张管家支付。”
“谢老爷恩典!”说完,众人呼啦啦又是跪倒一片。
没一会儿的工夫,众人便连跪了三次,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开追悼会一样。
连夜,刘铭祺布置了启程的路线和分工。第一波由张管家带着府内的部分家奴,快马加鞭,提前赶到京城找九门提督,就说刘老爷近日便可返京,请他将刘大老爷的府宅安排妥当,张管家也好及时打扫,迎接刘大老爷入住。第二波由把兄弟宋二虎率领着大部分的宅兵和家奴押送刘府的万贯家财返京。第三波由刘铭祺带着两个老婆和几个随身丫头上路,也好在路上边游览风景,边照顾好有孕在身的秀娘,不忍让她吃苦,才不跟着大队人马,舟车劳顿。
此次进京上任,刘铭祺又会遇到怎样的命运呢?命运的小船飘摇在大清的历史长河,他又会将命运的小船驶向何方呢?
正文 第78章:上京的路上(吃豆腐的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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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刘铭祺亲自送走打头阵的张管家和运送家财的宋二虎后,又一一告别了前来送行的康襄城新任提督王世长,新任巡抚喻庆丰,新任总兵鲍铁,瑷珲城知县赵有理,还有布政使倪道传和提刑按察使汪大奎等百十余官员的送行队伍,众人徒步送出刘铭祺十里之遥,热泪盈眶,互诉离别。其场面之壮观悲切就不一一祥表,总之,受人点水之恩,必将涌泉相报。这个道理谁都懂,这大半年来,深受刘铭祺恩泽的官员不在少数,谁又能忘记那位对自己一生仕途影响颇大的有恩之人呢!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与众人告别一番后,刘铭祺大手一挥,亲自率领着女眷们乘坐四辆马车,和护送的十几个宅兵骑着高头大马迎着东升的日头,出城返京。
康襄城距京城大约七八天的路程,他们白天行路,晚上住宿,尽量缓行,生怕女眷们吃不消连日来的舟车劳顿。
秀娘是第一次出远门,自然欣喜,坐在马车里的她不停地掀开轿帘,探出个小脑袋朝外张望,总是看不够似的。碧贞的心中同样欢喜,更多了一层游子归乡的激动情怀,孤身一人离开京城二年之久,再过几日便能见到自己离情思念的父母,心中的期盼也就更多了一些。一路上,倒是欢声笑语,毫无沉闷,遇见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景色宜人的地方便会在刘铭祺的带领下游览一番,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骑着高头大马护卫在车轿一旁的刘铭祺当然是乐在其中,美女与佳人,谈情与说爱,两不耽误,一会儿在秀娘的车轿旁说笑一阵,一会儿又到碧贞的车轿旁大献殷勤,使出浑身的解数,让两个小美人笑逐颜开,已解劳顿之苦,奔波之乏。这样的老公哪找去啊!多知道心疼人啊!
话说四日后,车辆徐徐地经过一片山连水,水连山的世外之景,只见此处绮丽雄秀,深潭幽幽,白云紫雾飘游在苍松翠竹之间,十分迷人,让人精神一振。顿时把刘铭祺等人的眼球大大地吸引住了。
“夫人,快来看啊!好多奇形怪状的石头,好清亮的溪潭,好秀丽的山川啊!夫人快来看呀!你看你看……”玉儿和岚儿惊奇地望着车外景致,兴奋的招呼秀娘一睹奇境。
闻听自己的两个贴身丫环的呼唤,秀娘忙掀开车帘,打眼望去,顿时也惊喜起来:“啊!好美的景致啊!老爷咱们还是在这逗留一刻吧!”一旁的刘铭祺马上便答应下来,勒住马缰,命令宅兵们停下来休息。
秀娘和碧贞在各自贴身丫环的陪同下,伴着刘铭祺一起徒步朝溪潭岸边遁去,远处群山环绕,鸟语脆脆,近处深潭绿水,清波熠熠,岸边又是奇石怪状嶙峋,果真是个消闲怡然的好地方。宅兵们则趁机卸车饮马,暂时把几匹马牵到另一处野草茂盛的山坡上边休息边让马吃点草。
“幽幽清潭深千尺,不及美女伴我行。”刘铭祺效仿诗人般的飒飒风姿,一副触景生情的悠然自得的高声咏道。
如果此种故装斯文之举拿到现代美女面前来显摆,非呕倒一片不可。而今放在此时,却能令他的两个美女娇妻欣然不已,更能让她们在老爷的赋诗中玩的尽兴。
几个小丫环在潭边圆滑的石头上跳来跳去,嬉水泼淋,肆意玩闹,无比快活。秀娘和碧贞一边观景一边神采飞扬的窃窃笑语,完全陶醉在自然美景之中。刘铭祺则在岸边的沙石地上悠闲地坐了下来,也好让自己在马背上都快颠成八瓣的屁股稳稳当当地休息片刻。随手解下腰间的酒囊,猛灌了几口,学着诗仙李白的样子,也能通过酒精的麻醉让自己诗性大发,再瞎编两句来,凑成四句不成体统的整诗,给自己找点乐子。
突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正在潭边嬉闹的玉儿脚下一滑,身子重心失衡,“啊!”的一声惊呼,扑通一下落入深不可测的潭内。
“救……救命……夫人……救我……”掉在水里的玉儿挥动着白白嫩嫩的手臂拼命地挣扎在水面上,本能地呼救几声,身子便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
眼看着玉儿就要溺水,岸上的秀娘等人吓得是惊慌失措,魂不附体。身为女儿身,除了在浴盆里嬉水之外,从来也没像男孩子般下过河洗过澡,连最起码的狗刨式也不曾学过。这片水潭深不见底,别说不会水的,就算会水的也不敢在此放纵畅游,潭内暗流涌动,若是被其卷入其中,就算是泳坛高手也很难脱身。如今玉儿失足落入,更是九死一生,任凭他拼命挣扎,不但不能回到岸边,而且是离岸越来越远,一双小手如同在与众人告别般朝地府而去。
“老爷,快……救救玉儿吧!”随着秀娘心神惊惧的一声疾呼,顿时让躺在沙石上饮酒作诗想词的刘铭祺大吃一惊,腾得一下从地上跃身而起。一眼扫到落在水里的玉儿,心里一急,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快打110报警救人,两只手也开始摸索着身上的口袋,像是在找手机的样子。
“老爷,快点,玉儿快沉下去了。”秀娘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大声催促道。这里的女眷们对水性一窍不通,宅兵们又都在山坡那边放马,即使赶过来也来不及了,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刘铭祺的身上了。
恍惚见,游离的思维又迅速地恢复到现实的世界里,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刘铭祺丢掉手里的酒囊,三步并作两步,跟一支离了弦的箭一般冲了过去。时间就是生命,万一迟了一步,玉儿沉到潭底,别说一个刘铭祺,就算是一百个刘铭祺也难救了,即便是救上来也是阴阳两相隔。
刘铭祺顾不上脱掉外袍,更顾不上下水前的热身,健步飞来,朝玉儿大喊一声:“不要怕,老爷来也。”
想当初,刘铭祺自幼便在游泳池里泡大的,水性甚好,不逊色于水浒传里的浪里白条阮小二。一个猛子扎进水去,冲游了四米多远,浮出水面一望,却不见玉儿身影,忽听岸边的女眷们急哭道:“玉儿沉下去了,呜……”
刘铭祺心里一紧,深吸一口气,在原处一个鲤鱼翻身,又猛扎入水中。此潭少说也有几丈深,刘铭祺根本没考虑到个人的安危,睁开双眼在潭内四处搜寻,就在潭内二三米深的地方,忽见玉儿正在沉坠的身子,一张小脸已是煞白,正咕隆着小嘴,吐着串串气泡,无力地挥舞着小手。
刘铭祺不敢在水下浪费太多的时间和体力,这里可不是澡堂子,也不是游泳池,稍有闪失,不但玉儿性命不保,自己也会恐遭不测。
玉儿身子瘦弱,沉水的速度自然不是太快,刘铭祺正好趁机追游到她的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先行阻止她再往下沉,另一只手顺势托住她的下颚,然后再从她的掖下钻过,手臂弯过她的胸口到脖子之间的部位,用一条腿垫在她身下用剩下的一手一脚划动,拖着玉儿向潭面游去。
生死关头,玉儿出于自救的心里,在一丝生的渴望中发疯似的抓住刘铭祺的胳膊不放,指甲深深的抠进他的肉里,划出道道血槽。疼得刘铭祺一咧嘴,一口水灌进去,呛得他一口气没顶住,身子摇摆了几下,又被玉儿拖了下去。这丫头难不成想害死我不成,本老爷好心好意来救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下这么狠的手,差点就随她一起葬身这无名的潭底。
玉儿仍旧撕抓着刘铭祺那条血淋淋的胳膊不放,与此同时,她身穿着的一件露膊短褂儿已经挣扎开,露出里面一抹殷红的肚兜。再这样纠缠下去不但救不了她。非拖死自己不可。从经验上刘铭祺知道玉儿此时的慌乱恐惧,绝对没有恶意,生死一线,垂死挣扎都是人的本能,但水火无情,一旦驾驭不好,后果不堪设想。
刘铭祺拿出看家本领,身子往下一沉,用力掰开玉儿的手,再用双臂将她紧紧抱住,不让她再在水里乱动乱抓,蹬动两条后腿,前腿呈VUV 状朝潭面冲去。这次要是再出什么意外的话,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