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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实在是太震撼了。
相对于众人的震惊,乔春倒是表情淡淡的,主要是因为她事先已经问过钱财茶叶的价钱了,自己产了多少茶叶心中也是有数的,所以,对这个数目,她还是心中有数的。
放下杯子,将银票收了下来。
“明年的需要扩种多少茶树,你先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咱们买下来后,再商量后面的事情。”钱财放下豆豆,站起来看着众人,微笑着道:“四妹,你把那些红茶,全部拿给我吧。我茶庄里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大伙送走了钱财,回到大厅里,全都瞪大眼睛兴奋的看着乔春。
乔春看着大伙的眼神,心知他们还没有众那二千八百两中回过神来,于是,勾了勾唇角,拿出银票放在了桌上,向众人努了努嘴,笑道:“你们拿去看看吧!二千八百两,一个字都不少。”
雷氏率先拿起银票,翻看着,又笑着将银票交到林氏手里。
众人的银票检查接力赛过后,大伙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第二拔的摘茶,制茶,又是忙得天昏地暗的五天。
“大姐,这些茶叶都不炒了吗?”乔秋指着竹匾上的鲜茶叶,不解的问道。
以前大姐不是说,这鲜茶叶如果不当天炒完,就会影响口感吗?现在茶叶都没炒完,她就说不炒了。她可真是想不明白。
“这些茶叶我要用来发酵红茶,现在不用炒,先晾着。”
乔春笑着摘下身上的围裙,伸手拔了拔竹匾上刚刚炒好的茶叶,让它凉得更快些。抬眸看着一脸疑惑的乔秋解释着。
“娘亲,娘亲......”
果果急匆匆的冲进了制茶室,一边跑一边很着急的喊着。
乔春的心没有由来的一颤,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蹲下身子接住果果的身子,紧张的问道:“果果,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豆豆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豆豆出事了。
“唔,唔,唔...娘,娘亲,豆豆,豆豆她,她,她不见了。”果果无助的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说着。
不见了?
心中一紧,乔春手足无措的扳着果果的肩膀,眸底忧色重重,着急的问道:“在哪里不见的?快点带娘亲去。”
说着一把抱起了果果,小跑着向果果指的向方跑去,眼角已经不觉的流出了眼泪。
“大姐,你等等我...”身后乔秋跟着跑了过来,跑了几步,她就停了下来,大声的喊着家里的人。
不一会儿,全家人,还有闻声而来的村民,全都在老屋里、老屋周围,甚至有人还拿着竹杆跑到河边探试着。
“豆豆,你在哪里?”
“豆豆,你应一声娘啊?”
“豆豆,你别吓娘亲,快点出来吧?”
“豆豆......”跑了很多地方,到处呼喊,可就是得不到回应,额头上汗水如珠,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攥着,乔春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了,好急!好痛!
“豆豆......”村里的每个角落都响着呼喊豆豆的声音,在这个昏暗的天色,树影叠叠,草影摇曳的环境下,让人有生一种绝望的感觉。
乔春蹲在老屋的墙角,头窝在膝盖上,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豆豆,你在哪里?娘亲好害怕?你快点出来啊?豆豆......”
嗓子都哭哑了,可耳边还是只有村民们着急的呼喊声,乔春心中好绝望,一时之间,脑里浮现在各种性的可能,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怎么能有那么悲观的画面。
心里的另一种声音忍不住叫嚣起来,“乔春,你不能这么悲观,要振作。”
倏地,乔春站了起来,摇了摇头,眸底闪烁一种叫做坚定的光芒。
对,不能悲观!豆豆一定会没事的,她一定是躲起来了。
“豆豆......你出来吧,别再躲啦,娘亲在这里。”乔春继续边跑边喊,耳朵聚听着每一个角落的声音。
“亲亲。”
刹住脚步,乔春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错过了耳边那糯糯的声音。
“亲亲,我在这里。”
终于确定,猛然回首,乔春眼泪狂飙,飞一般的跑过去,抱住了那个软绵绵的身子。
失而复得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强烈到眼泪不能平息,强烈到拥抱不能平息,强烈到不由的生气,不由的往那软软的小屁屁上啪啪啪的挥下去。
“坏豆豆,坏豆豆,坏豆豆......”
“亲亲,不哭,不哭,豆豆错了,豆豆不该睡着的,豆豆错了......”
豆豆看着娘亲哭得很伤心,挨打也不敢哭,反而扯着袖着帮娘亲擦着眼泪,不停的认错。
闻声而来的人,看着这一幕,全都忍不住抹着眼角。
“娘亲,豆豆。”果果从人群中钻了出来,跑过去伸出他短小的手臂,抱住这两个他最亲的人。
乔梁悄悄的擦抹着眼泪,转身离开,要将好消息告诉那些还要找人的村民。
京都,怡亲王府。
人工湖边的谢水亭上,一紫一银的男子围坐在玉桌前,紫色男子提着铜壶,冲洗着那薰衣草图案的茶杯,不一会儿,就冲泡出茶汤,将茶挪到银衣男子面前,自顾自的品茗起来。
“啊,咱们四妹制出来的茶,就是香啊。”皇甫杰男子弯起嘴角,开心的放下茶杯,抬眸望向对面已经摘下面具的柳逸凡,忍不住惊叹他那张出色的脸孔。
“二弟,真是没有想到你原来长得这般出色,如今你一身的好武功,还有一身高超的医术,我看啊,天下间的女子都会将你列为最佳夫婿名单中。”
勾了勾嘴角,皇甫杰含笑揶揄着他。
昨天见到他时,他还真是愣了好久的神,想不到那去伤疤的药如此灵效,更想到不到他居然这般俊美。
他俊美的五官如雕刻一般,棱角分明,剑眉下面是挺拔的鼻翼,薄厚适中的唇,黑眸如墨,眼若星辰,一身银灰色的长袍衬托出温文尔雅的气质。
“大哥,这天下间的女子心中的最佳夫婿,永远都是咱们大齐朝的逍遥王,又是现在的永胜王,听说你这两年带兵出征,可谓是战无不胜啊,连皇上都要封你为永胜王。”
柳逸凡也不甘落后的打趣着他,说到永胜王时,他忍不住要为他感到骄傲。
“逸凡,这都两年多了,一直都没有那歹人的消息吗?”皇甫杰收回玩笑的心思,向他询问着柳伯伯的情况。
他都出征两年多了,而柳伯伯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平时都是柳逸凡用药帮他压制着。
柳伯伯是看着他长大的人,这两年来,他虽然出征在外,心里可一直很挂念他的伤势。想不到,两年了,柳逸凡都没有找到解药。
“没有,那人两年来销声匿迹,我寻遍了所有他能去的地方,都没有他的踪影。”柳逸凡英眉紧拧,端起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一股独特的茶香味萦绕在口腔中。
这个茶,听说在京城已经卖到了五十两一斤(除京都外,其他地方十两一斤,主要是京都的有钱人多,妞妞让钱财好好宰宰他们),喝起来果然与平日喝的茶不一样,它更香更纯,汤茶更为清绿。
现在整个京都的人都在议论这茶的出处,甚至给她起了个名——茶仙子。
“启禀王爷,和平镇钱府的家丁送来了一封信。”王府的家丁手里举着一封信,单膝跪在亭子外。
“哦,钱财来的信?卓越,拿过来。”
皇甫杰不禁坐直了身子,向身后站着的贴身侍卫卓越挥了挥手,有些兴奋的道。
这钱财可真是及时,自己前天才回到京都,他现在就送来了信,不知信里面都讲了些什么?有没有提到可爱的果果和豆豆?他可是很想念那两个小家伙。
“王爷,信。”卓越向皇甫杰行了个礼,毕恭毕敬的将手里的信递到他面前。
“哈哈,真是可爱。”
皇甫杰接过信,迫不及等的拆开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咧开嘴,开心的笑了起来。
柳逸凡看着他那笑意盎然的笑,忍不住也咧开了嘴,不过,心里倒是很好奇钱财的信里都写了什么?居然能让他高兴成这个样子。
“大哥,三弟信里都写什么了?”
“你自己拿去看吧,哈哈,果果和豆豆真是太可爱了。”
柳逸凡接过信,慢慢的看了起来,嘴角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也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
钱财信中说果果和豆豆居然把鸡蛋放在床上,学母鸡孵小鸡。最最有趣的是,果果暗地里请钱财帮他娘亲找相公。哈哈!真是有趣的孩子。
不过,爱母之心却是让人感动。
“二弟,如果不是柳伯伯需要你照顾,我也还有一些朝延上的事要跟皇兄禀告,我还真想跟你一起去看看果果和豆豆,还有三弟、四妹,这一晃就是两年多啊。”
皇甫杰收起了笑,看着柳逸凡,道出自己的想法。
“我还没有见过果果和豆豆呢,唉,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师父身上的毒,只要一日未解,我就不安心啊。”柳逸凡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道。
“要是有雪莲就好了,可是那东西只遇不可求啊。”
柳逸凡停顿了一下,又像是自言自语的道。
“雪莲?”
皇甫杰骤然站了起来,兴奋的看着他,不确定的反问道。
雪莲虽然稀少珍贵,但是,他前不久在雪国的一个山崖上,正好就碰到了一朵正盛开的雪莲花,他本想送给他的母后食用,以保容颜的,想不到它居然还可以解毒。
“大哥,你知道哪里有雪莲?”柳逸凡猛然抬眸,黑眸璀璨的看着皇甫杰,听他的口气,似乎他知道哪里有雪莲,如果如采摘到雪莲,那师父身上的毒就可以解了。
“我府上就有,我半年前,途经雪国时,在一个山崖上采的。正想明天进宫时,送给我母后食用呢,想不到它居然还可以解毒。你快随我来,把雪莲速带回去给柳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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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卑鄙小人,暗箭伤(见面啦)
雾都峰,兰风小居。
“师父,来,逸凡喂你喝药,这是大哥从雪国带回来的雪莲,师父你喝下去后,一定就会没事了。”柳逸凡熟练的拿起被枕叠放在床边,轻轻的将躺在床上的柳如风扶起来,舒服的靠在上面。
已经卧床两年的柳如风,看起来更加仙风道骨了,除了脸色苍白了一些,其他倒是相差无几。
“阿杰,他出征已经回来啦?”柳如风眸底闪过一丝惊喜。
这些年,皇甫杰每战胜一次,柳逸凡都会第一时间,把好消息告诉他,只为了让他更有毅力去与体内的毒药作抗争。
“雪国已经求和了,下个月初适逢皇太后五十寿诞,听说是皇上特意召他回来的。”柳逸凡利落的侍候他,把药喝了下去,扶着他躺回床上,淡淡的道。
他现在只希望医书上记载的的法子有效,只要能让师父的身体好起来,比什么都好。
“天天躺在床上,我都忘记兰心的寿诞了,呵呵,时光如棱,转瞬即逝啊。眨眼之间,我和她都老了。”柳如风嘴角溢出一抹淡淡的笑,眸中柔光骤现,眼神迷离,整个人都陷进了某个记忆中。
柳逸凡轻轻的朝师父瞄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丝的羡慕,无声的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拥有回忆真好,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重温往日的情景。可是,属于自己的记忆在哪里?师父曾经说过,他是在和平镇外一里路的河边救的自己,等师父好起来了,或许自己也该去找回属于自己的回忆了。
他想着想着,心里突然蠢蠢欲动起来,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最近几个月里,他脑子总是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那些画面如浮光掠影,飞旋而过,他看不清也抓不住。
他很好奇,也很期待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
柳逸凡回到隔壁房里,拿起桌上的桃木和刻刀,熟练的雕刻起来,从木头的初步形状中,依稀可以看得出这是一尊人像。这是近些日子他脑子里闪过的背影,他找了一块桃木每天晚上都会如痴如醉的刻着,他有种预感,这个女人跟自己有着很重要的关系。
或许,等他刻好以后,可以刺激自己的大脑也不一定,兴许,这将会是自己打开记忆之门的钥匙。
“啊嚏,啊嚏,啊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