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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代皇后。蒙古人没用的时候,能不能进了皇帝的后宫都是大疑问。
这么显得没什么用的盟友,之所以还能吸引朝廷重臣们的视线,就因为太子爷,亲自在搞试点了。
…………
太子爷胤仍自从从西洋回来,接人待物都谦冲了几分。不管怎么说,这位都是国家的正统继承人。大家也乐意和他亲近。都凑过去帮忙。太子爷的计划,没多久就搞了出来。
份量足够的大员们一传阅:嗬!有点意思。
太子的计划分这么几步走:
最开始,派人到蒙古收羊毛去。一边收羊毛,一边修路——不是指在草原上修什么汉白玉街道,而是跑出几个固定路线来,最好能用直达的某条路线,把蒙古的大小部落串起来,形成一两个聚居点。让蒙古人也熟悉来这里换东西。
这一步是水墨功夫,而且几乎是纯亏损了。从大清送到蒙古,一根针也得翻个几倍价钱,不用说别的了。可是好处,也很明显。这些人的水准一眼就看出来:掺沙子,让蒙古人熟悉清人的存在。最好日常生活中离不开。
第二步思路类似,做的更深入点。蒙古的羊毛组织当地人,或者招募南边没有土地的,北上做工。放着这么大的国家,羊毛的销路没有问题,实在不行,还有西洋可以卖么——大阿哥的水师那个时候应该也训练的差不多了。大家一边锻炼队伍,一边做点买卖。这样几年十几年,蒙古的经济命脉可就全在大清手上了!
这种时候,就是有葛尔丹这样的人物造反,那只怕他手下,也没人愿意响应。
后面的事情简直不用特别计划了。如果真到了这样的情况,那么无论是扶持几个对大清言听计从的蒙古领导,还是在草原上做其他事情,都是手到擒来的。太子爷这计划一出,大臣们为难了。好不好?不错!赞赏一下?皇帝会不会不高兴?
玄烨倒没有这么小心眼香港风云娱乐。他此时年富力强,还不到四十岁呢。根本没想到被儿子威胁什么的问题。基本处于满怀骄傲的状态。一看没人表扬他儿子,顿时不高兴了:“众卿以为如何啊?”
他表舅爷佟大人出列了:“太子计划很好!不过,实施只怕不易哪!”
旁听的大臣都恍然了。看看人家这话说的!一边表扬了小的,一边也是在暗捧那老的。说太子的计划实施不易,岂不是在暗示皇上才是最妥当最稳健的人?真是车轱辘话来回说,两面都被他夸奖了。难怪人家“佟半朝”呢!
大家连忙跟上,按照这个思路一通吹捧。
玄烨听了一会儿就懒得听了。转身问儿子:“太子游学有所得,朕心甚慰——胤礽啊!你想得到什么奖励哪?”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太子了。这个内容不好答!一个政治人物,还是人家的儿子。表示自己喜欢声色犬马,那是等着你老爹削你。表示自己喜欢权术拉拢手下,那是等着皇帝猜忌。有一个既是皇帝又是老爹的人,问这个问题。真是怎么说,都不讨好哪!
胤礽道:“有侍卫随儿臣到西方,甚是辛苦,愿能加赏。”
有大臣击节赞赏了!这个说的好!表示自己不忘手下不贪功。无论是从儿子的角度,还是属下的角度,都很合适呐!
玄烨果然大笑:“就依你。”
见胤礽还有些吞吞吐吐,便问:“还有什么?”
胤礽皱了下眉,表情有些困惑。终究他和自家老爹没什么不能说的,便小声道:“还有沈如是大夫……不知道?”
所有在场的人都竖起耳朵了。沈如是?喔!喔喔!
玄烨没注意下面的浓重看戏气氛。他想了想,终于想起去年还有这么一号人没处理。嗯,也该处理了。便正色对胤礽道:
“沈太医做的事情乃是大不敬。若轻饶,国法不容。你兄弟有情义,对他求情,你有有了功劳……这样,沈太医必须死。沈如是……赐金放回乡野也就是了。”
胤礽缓缓点头:“多谢皇阿玛。”
在场的大臣们却表示十分失望。怎么没有听到一点暧昧气氛?皇帝居然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欧们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
某个小风料峭的早上,沈如是换了身厚袍子,从大理寺走了出来。抬眼看着街道,竟有点恍然隔世的感觉。
林庭在对面的马车上探出半个身子来和她挥手:“快上来!二爷和大爷今天设宴!”
沈如是走过去,看见马车的车厢里还坐了个有点陌生男子。不竟诧异,抬头看了林庭一眼。
林庭脸红了红。伸手推她:“别磨蹭啦!先去我那里洗澡。你真得去去晦气呢。”
在他们身后的某间酒楼。二层靠窗的位置上,两个男子警惕的看着四方并交谈:
“已经有兄弟进入工部火器局了,大约一个月后能弄到图纸。”
“刘公公真乃义士也!”
“不错,只盼本会能终成大事,廓清这朗朗乾坤……”
原来两个天地会好汉是也。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还有一章
☆、131临行前再进宫
官家邸报:两年前绑架大阿哥的穷凶极恶狂徒沈太医;在朝廷的庄严法度追缴之下;终于伏法……
“天家不留情啊!”有朝臣看了邸报而感叹。
“谁让那沈太医是个男人呢!”有人凉飕飕的感叹。用着一种“咱早就预料到”的口气。
不错;跟皇上有过暧昧的……是个女人;或许能特赦;收进后宫去。是个男人,就是发生了什么,又能怎样!
京城南面某家客栈,沈如是和林庭炳烛夜谈:
“ 当真明天就走?”林庭面有不舍之意。
沈如是点头。看旁边苍茫夜色:“来京城三年……早该回去了。”
林庭看她,突觉留恋感慨:“明日一别,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相见。我……再跟着你游历好了。”
沈如是看着她摇头一笑:“你家人虽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认你,可总算与你父母有了来往。再说那位姓孔的举子……你不是快嫁掉了么?”
林庭脸上一时甜蜜一时忧心:“他只知我出身不错独立过活。并不知道我姓的是‘赫舍里’;他只知我文才斐然;并不知我还是那翻译西洋艳情的‘林庭’。嫁娶之事……”她不愿沈如是多想;话只说了一半便停了。转而抱怨道:“二爷怎么拖到了明天!”
“二爷”说的是太子胤礽了。这一位自从在西洋受了点女色方面的刺激。回到大清之后,倒对他的太子妃好了许多。两个人日常竟也能交谈不少琐事。
胤礽给太子妃说了些他们几人在海外的往事。太子妃听说沈如是原来是个女孩子,就对她起了浓重的兴趣。很想有机会见一见这奇女子。
前段日子宫里在筹备选秀,这段日子终于忙完了初选,秀女们也住进宫了。太子妃知道沈如是急着离开,就邀请她临走前到毓庆宫赴宴。沈如是归心似箭,居然等不得太多,布置了行李从人,准备从毓庆宫出来就直接离开。
因此这一晚上,就是和林庭的姐妹话别了。
林庭回忆了一下上辈子对太子妃的印象。感觉那位端庄大度,倒不是个不好相处的。
便只嘱托了沈如是两句“一定给我写信”之类。就又有些眼睛发酸了。
沈如是也有些感慨。谁料到当日离开江左,阴差阳错到了京城,居然一行就是这么久。想起在这里认识的人,发生的事儿,最后捡了条命回去。不由得也唏嘘了。
别来沧海事,语罢暮天钟。明日巴陵道,秋山又几重!
这一夜两人且说且叹,最后学豪杰对酒,都喝得有点多了。也不知道那天什么时候亮的。
…………
沈如是一觉醒来,天色大亮。旁边的林庭忙着套衣服:“晚啦!快起!太子妃的人就在门口了!”
沈如是看着她打扮揉眼睛极品修真邪少。笑:“我可是男装……比你穿的省事儿多了。”
林庭撇嘴:“我不信你能穿一辈子男装。还不是得嫁人么!”
沈如是突发奇想:“你说那些朝政诸公,如果他们夫人小妾,人人都顶着个巨丑的头型。‘敦伦’的时候,看一眼都觉得难受,说不定他们没功夫在内闱厮混,国家能多几个有用青年呢!”
林庭向天翻白眼:“国家大事与你很不相干!你现在连太医都不是了!再说了……”
林庭阴恻恻的冷笑了一个:“……你以为我们女人看见半光头,就心情爽快十分欢喜么?难看死了!老祖宗也不知道怎么想出这么个省事儿的法子。”
她抱怨了一会儿,又催沈如是:“还不快点!你就是不在京城了,也别得罪太子妃哪!”
沈如是这才慢条斯里的起身,换了个藏蓝袍子。虽然据说太子妃也知道自己性别了。可是现在这头发绝对梳不成女孩子的发型。哪怕女扮男装呢,也比搞得不男不女好看点不是?
…………
宫城还在那里。绿瓦红墙。
毓庆宫在整个宫廷的前面,当然不在正中。位于东南生发之位,就是所谓“东宫”了。
太子妃……有点略丰满。身形还好,脸上倒真挺“福相”的。沈如是见太子妃,这事情有点不伦不类的。于是当场有太子作陪。以免有不相干的闲人传出点乱相干的话去。
胤礽斜睨着沈如是,回忆了一下其人丰功伟绩。由衷感概:“你可真能折腾!”
太子妃一时不习惯他们这种说话方式。咳嗽了两声。
沈如是不以为意:“我算是从此天大地大了。你们还得算计着过日子——真累呐!”
太子妃咳嗽的更起劲了,这回是被噎到了。这位沈太医果然不负好大的名声,这简直是一点不把太子当成“太子”来看呢。
胤礽也不以为意。他今天见沈如是,除了是太子妃好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搞清楚沈如是和他老爹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他挥挥手把旁边的人喝退了。吩咐手下的首领太监:“站得远点儿,爷不叫你就别过来!”
…………
胤礽看着沈如是,一脸兴奋又迟疑。怎么问呢?他决定措辞一下。
太子妃有点好奇的看她男人:这个表情不多见!好像宫里嘀咕小话儿的婆子呀!
沈如是猛然站起身来:
“不好!”
她动作极快。目光警惕,扫视四周。太子夫妇都是一惊。
太子夫妇两个对视一眼。这二人都是心理素质极好的。太子沉声先问:“有刺客?”
太子妃低声吩咐,语气中有某种不容辩驳的味道:“爷先走。妾身与沈大夫留下抵挡一二……”
沈如是诧异回头:“谁说是刺客了?”她刷刷两步走到了中间的大香炉边。皱着眉头闻了一会儿。
太子夫妇连忙也动身凑过去。
就听见沈大夫头也不抬,缓缓判断道:
“是□。”
☆、132那三叶九枝草
太子妃的脸顿时就红了。
毓庆宫里一应事务都是她管的。沈如是说这宫里有春/药。看样子还找到了香炉附近;这岂不是说她寂寞难耐;连自家老公和外面人谈事儿的小书房都放了不干净的东西?
想起太子爷对沈如是这大夫的信任。太子妃连登时去死一死的念头都有了。头脑里拼命回想这屋子的香是那个负责的——零陵香;没什么特别的,宫里人都在用啊!
太子妃一急就有点抓狂;脱口道:“不是我!”
肩膀上被自家太子爷拍了两下。胤礽听说是春/药就一点都不紧张了。爷们儿是素了三个月一点女人都没见过的那种么?有意志力忍一忍;任是谁做的手脚;也奈何不得咱!
太子爷安抚了老婆,起身想去开窗。口中沉思了一下;先问沈如是道:“下在香里的?多大分量?”
沈如是头都快钻到香炉里了。听见问话茫然抬头。突然鼻翼一动;指着太子爷道:“别动!你身上也有东西!”
太子妃见这两人都不当回事儿,紧张的心情也缓解了许多。这会儿,机灵劲儿也回来了。看见沈如是指着太子,也顾不上多说什么;走上前检查太子身上配饰。接着脸色一变:“这个香囊……”
太子爷胤礽也低头自己乱翻呢。这时候眼睛颜色猛然一深,同时也道:“这个香囊……”
夫妻二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目光一对。太子妃有点醋意,太子有点不好意思。一怔之后解下那香囊看。质地做工也寻常,深蓝色的面,里面放了若干晒干的草。太子妃抖了抖手没敢碰。沈如是方才喊出的那句话她听得真真儿的——春/药哪!这种东西对于好人家的后院女眷来说,那是一点都沾不得!太破坏名声了。某些情况下,还不如毒药呢。太子妃远远的跑开了。
太子爷也没敢碰。他怕的是沈如是学艺不精,看错了怎么办。这香囊他一直带在身上走来走去。这时候心理作用,连碰那两根带子都不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