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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成都将萧萧安置在一边,立马便与秦琼展开了打斗,秦琼速度虽快,但因为先前已消耗了一半的体力,由于易装的原因也没有兵器在手,故而一开始便处于下风。
萧萧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见秦琼一次次死里逃生,却很快又处于劣势,一直被宇文成都吃得死死的,他的身上被划开一道道伤口,鲜血溢出,令萧萧不忍直视。
真的要借刀杀人,亲眼看着秦琼死亡么?还是救他?可是,让他死是她的任务,她自从选择了这份职业,便要将同情心丢弃不是吗?
萧萧不自觉地迈出步子,刚要上前阻止,手腕便被拉住,回头,百里律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冷血无情。
“你怎么?”林萧萧有些惊讶。
百里律没说话,牵过马厩的一匹千里马,跨步上马,又一举将萧萧带上马背,护在身前,而后便策马而去,滚滚灰尘后,宇文成都的声音响起,“李元霸,你要带萧萧去哪?”
“你穿成李元霸了?”萧萧转头看向百里律,明知故问。
百里律缩了缩狭长的桃花眼,“你刚才的心软犯了这行的大忌。”
萧萧心虚,“下次不会了,不,没有下一次了。我一定狠得下心来!”
百里律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带着萧萧来到无人河岸,将千里马栓在附近的一棵遒劲古树上,晚风吹过草地,送来一阵阵清香。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萧萧问。
她看着百里律一袭青衣,在夜色肃静下宛若神邸,脸部曲线冰山一般,硬质而又冷漠,而后他淡淡开口,似质问似审判,“是因为秦琼对你有意思,所以才下不了手的?”
萧萧局促,耳根不觉一红,在他面前谈及这方面的问题,她很不习惯,便沉默,很是扭捏。
百里律脸更冷了,他一把揽过萧萧的腰身,令她贴近他几分,他垂眸望她,气势完全将她笼罩,琥珀色的眼瞳宛如冰冷的琉璃,“也是因为知道我喜欢你,所以你才迟迟不杀我的?”
☆、18玉面寒枪俏罗成(八)
也是因为知道我喜欢你,所以你才迟迟不杀我的?
他这样说……
林萧萧怔怔地看向百里律的眼底,企图从那里窥探他的真心,问,“你,喜欢我?”
百里律的耳根浅浅泛起潮红,很快却被冰冷覆盖,他的眼神变得犀利,“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杀我。”
萧萧闻言完全愣住,一点点细微的情绪像是蚂蚁一样爬上心扉,慢慢渗入五脏六腑,她仰头直视百里律,眼神在月光下显得十分倔强,“在你心里,原来我就是这样的人。”
不重要,他喜不喜欢她,这件对她来说至关重要的事情,于他而言却毫无重要性可言,他认为重要的是,她要杀他。
起初,当她被梁曼下药,送上百里律床,而他理所当然地享用她时,她的确恨他入骨,的确曾想杀之而后快。可是,正如他所说,时间是个太过强大的东西,她对他的恨意早已随着时间的洗涤,在多年的相处中转化为爱情,这是属于她的秘密,从未被他认可。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将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可是各色女人,他却偏偏选中她,长年未弃,他对她的宠溺让她沦陷,然而,每当她以为他也爱上她时,他却总会亲手将她的幻想毁灭。
林萧萧的双眼泛红,看着百里律冷峻的神情,重复了一遍,“告诉我,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么?”
“这样的人?”百里律唇角微勾,笑容有些讽刺,“怎么?难道你是真的爱我?”
他的眼底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显得清冷异常,她看着此时的他,那种伸出手却无法触碰的无力感再次袭来,她开始混乱,若即若离将她的安全感全部击碎。
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占据主导权?你要我近便近,你让我远便远,你说爱便爱,你说不爱便可以如此绝情。
这次,我决定先离开。
“当然不是。”萧萧咬紧下唇,一字一句,“一个强…暴了我的人,我如何去爱?”
殊不知,她的话像是一根根尖锐的利刺,毫无留情地刺中他的心脏,男人强大无敌的外表下,柔软的角落像是被泼了一层硫酸,侵肉蚀骨。
两只刺猬,依偎便注定着彼此伤害。
他如若无事地淡笑,“林萧萧,你一辈子也休想逃出我的禁锢!”说着,他一把扯开她的腰带,大手从腹部探入,冰冷的手掌紧贴着她温热的腰肢,令她一阵颤栗。
他感觉到她的颤栗,笑容显得有些狰狞,“林萧萧,你越是排斥我,我便偏要碰你。”埋头,擒住她的红唇,长舌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猛烈搅动。
林萧萧并未躲避挣扎,反而十分热烈地回应,她双手轻按在百里律的胸膛,极其柔媚地画着圈圈,撩得他一身的火,他的手掌下移,从腰间来到臀部,捏着她的臀肉,将她紧紧按在自己怀中,他的灼热抵在她的腿间,宣誓着主人此刻的状态。
萧萧轻轻呜咽了一声,眼角流出的温热液体滑落到唇角,使这个狂烈的吻变得苦涩,他的舌抵死纠缠着她的丁香,在尝到她的眼泪时,他的动作有刹那的停滞,接着便是更猛烈的翻江倒海。
他吻得霸道,像是要将她吞进肚子。
萧萧贴在百里律胸膛的双手像是被融化了骨头似得,柔软无比,她用指尖轻触着他的肌肤,一路摇曳,勾火一样,隔着衣料握住他的巨大,上下摆弄着,直往自己腿间顶去。
百里律身上的火焰更盛,他的吻瞬间从萧萧唇上收回,压抑着性子垂眸看她,有些不可置信,“林萧萧,你怎么会?”
会什么?怎么会迎合他是么?
林萧萧的眼角还有泪渍,唇瓣却毫不吝啬地上扬,那个表情是她少有的阴狠,像是暗夜的毒妇,她定定地望着百里律,字字坚定,“在我眼里,你何尝不是我泄…欲的工具?”
他身上的火瞬间被浇灭,眼底暗沉一片,体温也越发地阴凉,提手擒住她的下巴,百里律在萧萧的下唇上狠狠咬下,血丝沁进他的口舌,令他癫狂,“林萧萧,你!找!死!”
唇上传来一阵恶痛感,林萧萧眉头紧皱,她握在百里律巨大上的手瞬间撤离,急速握拳,狠狠击中百里律的腹部,“我就是死,也会拉上你一起!”随着话音的落下,萧萧抬腿,企图从膝盖重重顶向百里律,以便自己的逃脱,可是百里律却快她一步地用手掌抵住了她的膝盖,又快速抬起她的腿,缠绕在他精瘦的腰身,死死扼住。
“乐意奉陪。”话吐出口,他已经扯开她的衣裳,下身一个耸动,狠狠挤入,如果你死,记得一定得拉上我,我绝对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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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李家军营的时候,萧萧已经浑身无力,百里律抱着她从马背下来,正巧被宇文成都瞧见,彼时正值深夜,所有该做的事情大概都已经完成。
宇文成都见萧萧微微显得有些狼狈,从百里律手中接回萧萧,让她靠在自己肩膀,问“元霸,怎么回事?萧萧怎么了?”
“从马背上摔下来了。”百里律从容回答,神色冷峻。
此时在宇文成都眼里,百里律便是那李元霸,是萧萧的亲弟弟,也不会出言骗他,虽有些狐疑,但还是相信了。
可是,从马背上摔下来会让人跟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样么?
宇文成都关切地扶住萧萧的肩,询问式地道了句“我送你回营帐?”,见萧萧点点头,还未动身,百里律已经将萧萧复又拽回到自己怀中,道,“你们还未成亲,军中又未给萧萧安排住处,今晚,她还是住在我那里的好,我去跟二哥睡。”
“萧萧?”宇文成都皱眉,李元霸平常不都是管萧萧喊姐的么?怎么今晚有些反常?
百里律也看出了宇文成都的怀疑,先发制人,道,“难不成宇文将军怀疑本帅是别人易容的不成?”
“不敢不敢。”宇文成都忙摆手,萧萧随是易容高手,但其一,她应该不会帮助外人易容成自己的弟弟,二来,她的易容术虽然高超,但至少他是可以看出端倪的。
百里律笑笑,“这么晚了,宇文将军也该早早休息了。”
萧萧始终不说话,任由着百里律将她带进了李元霸的营帐,百里律见她这副模样,挑眉,“把自己当傀儡娃娃,任**纵了?”
萧萧不理人,自行躺到了榻上,用被褥将自己蒙上,百里律走来榻前,刚想动手扯开她身上的被褥,营外却突然响起一道男声,“启禀元帅,宇文将军求见。”
宇文成都?百里律眼色一动,也不管林萧萧了,即刻抬脚出了营帐,如期看到在外面等候的宇文成都,宇文成都见他没有宣自己进入,反倒是自己出外,本有些诧异,但一想萧萧在内,估计是顾及他一个大男人,便道明来意,“刚才有一件事忘了禀告,回营帐后才想起来,便贸然来了。”
百里律双手负在身后,威风凛凛,“说罢。”
“我已经制服了秦琼,现在就关在扣押俘虏的单独营帐里,听后元帅的发落。”
百里律点点头,挥了挥衣袖,“好,我知道了,你先行下去罢。”
宇文成都有些迟疑,瞧了瞧营帐的帘子,最后还是离开。
宇文成都离开后,百里律进帐,将林萧萧从被褥中拉了出来,冷漠而又倨傲,“现在我要你,杀了秦琼。”
刚才百里律和宇文成都的对话,林萧萧在帐内隐隐约约还是听到了大概的,所以,当百里律这样跟她说的时候,萧萧并没有惊讶的表情。
她看着他的眼,冷静地吐出一个字,“好。”
这是她的职业,杀死秦琼是她来到这里最主要的事情,她不该妇人之仁。
当机立断,心狠手辣,这是他教给她的第一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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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再次看见秦琼时,他正被铁链捆住手脚,无法大幅度运动,闻见有脚步声,秦琼抬起头来,见到此刻正站在自己跟前,用冷漠的眼神打量自己的萧萧。
她眼底的冷清一如站在她身旁的男人。
“你究竟是谁?”秦琼发问。
“谁也不是。”萧萧答,语气冰凉,“我只是一个要杀死你的人。”
“杀死我?”秦琼的眼神很复杂,有失望,有不可置信,也有一丝的坦然,道,“你是李家人?”
萧萧不点头也不摇头,她举起手中的匕首,…刚要刺入秦琼的心脏,百里律却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
百里律看向秦琼,唇角微勾,“你喜欢萧萧,是么?”
秦琼不答,但眼神已经泄露了他的答案,百里律见状,瞳孔缩起,一丝阴霾,“那你看清楚了,这个女人,值不值得你喜欢。”
☆、19玉面寒枪俏罗成(九)
他揽过萧萧腰身,将她圈进怀中,伸手探入她的亵衣,捏住她胸前的柔软,技巧性地揉捏,令她微微细吟。
百里律偏头看向秦琼,满意而道,“看到了?你喜欢的女人是如何在另一个男人手下承…欢的。”
“百里律,你就这么想羞辱我?”林萧萧愤恨。
他没有答话,将手从她胸前撤离,浅笑,“现在肯跟我说话了?”
“你!”萧萧气结,干脆不去看百里律,瞥过秦琼的那个瞬间,她的心脏像是被某个物体轻轻撞击了一下,秦琼眼神空洞,绝望席卷,像是一时间被整个世界所抛弃一般,那种眼神,她曾经透过镜子,在自己的瞳孔中也看到过。
秦琼眼瞳里那太过熟悉的神色令她局促,萧萧再次举起手中的匕首,急速刺向秦琼的胸口,没有任何迟疑,他的血液溢出,沾在她的指尖,温热的,却又是冰凉的。
“放过罗成。”秦琼的话语染上唇角的鲜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道出临终的遗言。
他让她放过罗成,临死都不知,她的目标从来都只是他一人。
萧萧握着匕首的手微颤,感受到秦琼身体逐步变得冰凉,她松开手,木木地看着手指上的鲜血,像是突然间丢掉了什么东西,索然无味。
百里律走来她身后,身形高大颀长,与一旁变得苍白无力的秦琼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什么是无情。”
她转身,冷冷地瞥过他,一言不发地离开营帐。
那眼神,一如当年,她蜷缩在床头,脸色青白,倔强而忿恨地盯着他,像是一匹受伤的小狼,直直扎中他的心肠,无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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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的死讯很快便传到了瓦岗寨,人人皆知,凶暴阴戾的李元霸刺死了秦琼,一时间,瓦岗寨上下对李元霸自是恨之入骨。
萧萧怎会不知。
若是瓦岗寨众人来向李元霸寻仇,百里律纵然是不敌众拳的,这一点,他不会不明白,但似乎是在跟萧萧闹别扭,百里律一直安然当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