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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等谭纵回答,莲香直接便用小舌将谭纵还未出口的肯定回答堵回了嗓子眼。一双小手围着谭纵胸前的绷带渐渐摩挲起来,一股酥软麻痒的异样感觉再度充斥了谭纵全身。
“小妖精,你就是个小妖精。”谭纵看着莲香再度下移的莲首,整个人气喘如牛地说着,不断地胡言乱语中充斥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词语,让莲香听的迷迷糊糊的。
虽然莲香是南京首屈一指的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甚至江南各地的方言她也都略通一二,但她仍然有些听不懂刚才谭纵嘴里冒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莲香自然不知道,谭纵刚才其实只是很简单的在表达一个意思,只不过他分别用了英、法、德、西班牙、日本五个国家的语言……
而如果这个意思换成化学语言的话,那就是三个字:氧化钙!
第一八一章男人心
虽然莲香不明白谭纵的意思,但却不妨碍她看懂谭纵脸上的表情。因此,到得这会儿,她更是卖力,直让谭纵长哼短嘶不断。
又过了一会,见谭纵眼中血色更重,双颊上甚至都泛红了,莲香心知谭纵已然到了极限,若是再挑逗下去说不定会出什么事情,因此也不玩什么暧昧了,直接对着谭纵抛了个媚眼,手上干净利落地一扯,直接就将谭纵怒挺的甩棍放了出来。
甩棍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刹那,谭纵的脑海倏地恢复了清明,苏瑾的娇俏形象、当初两人在床上信誓旦旦时许下的诺言,犹如一台法拉利,倏地一下就从心底窜了上来。只是还不等谭纵说什么,这些东西却立即又被欲望的大浪打翻,整个人的心神很快就被欲望彻底地占据:“小妖精,今儿个老爷就得被你害死了。”
莲香却是娇滴滴地在谭纵耳边呻吟一声,双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谭纵的伤口,然后一把将谭纵推倒在床上,随机便跨坐了上去:“老爷,你双手不便,便让奴奴来伺候你。”说罢,却是又在谭纵身上微微翘起臀来,双手一前一后地开始往下扯自己的亵裤。
随着莲香的手渐渐下滑,让所有男人迷醉的部位渐渐暴露在空气中。只是莲香这时候却又不急了,便让亵裤在腿弯上这么挂着。从谭纵的视线看过去,恰好所有的风景都被那一条不过半尺长的亵裤挡了个正着,只有莲香偶尔挺身时才能露出一丝半毫。
“妖精,妖精!”谭纵几乎是嘶吼着在说话了,嗓子眼里头这时候已然开始冒火:“你个小妖精,再玩下去,小心老爷手好了半年都不进你的房门!”
莲香却是对着恶言恐吓的谭纵媚笑一下,这才将亵裤猛地往下一拉,谭纵的一双眼睛则紧紧地盯在了莲香的手上……
便在这个时候,陡生异变,门外忽地传来大力的拍门声。
明心站在门口,小手使劲地拍着门,适才谭纵房里的尖叫虽然说不至于传遍了整个客栈,但至少门外守着的谢衍却是听见了的。可房里面住着的却是谭纵与他的妾室,谢衍一个侍卫如何方便陡然闯进去。可适才莲香的那次尖叫的动静又实在是太大了,若是不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谢衍又不安心——若是当真发生了什么事,他这侍卫只怕也当到头了。
万般无奈下,谢衍只得向谭纵的另外一位侍妾求助——和陈扬他们相同,谢衍同样知道这位韩家的三小姐已然被安王强行指给了谭纵的事情。故此,在这些侍卫眼里,虽然这位韩家三小姐还表现的很是清高,可在大伙心里,这也只不过是最后的表现了。
被当朝唯一的一位皇子王爷指了婚,小小的韩家又如何能反抗!
而韩心洁在被谢衍找上门后,虽然心里对于谢衍会找上自己很是古怪,但谭纵有恩于她却又是事实,至于客栈里除了莲香外就她这么一位女客也是事实,因此韩心洁即便不愿,却也不得不答应相助。
只是韩心洁即便答应了,却也不会贸贸然地就往谭纵的房间里闯——虽然行走在外会少些顾忌,但该有的礼节毕竟还要有。思来想去,韩心洁便将明心派了过来。这才有了眼下明心站在谭纵房外拍门的这一幕。
“谭亚元!谭亚元!”明心又喊了几声,见房里仍然没动静,不由地就看向了身后的谢衍。适才在来时两人便已然说好,若是有些什么意外的话,那就由谢衍负责踹门,而明心则冲进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反正明心对谭纵的心意,只要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故此,她闯进去,也算是此时最恰当的选择了——即便真有什么不能看的东西,想来屋里的谭大人也不会怪罪于她。
这便是谢衍的想法——不求己有功但求己无过!
谢衍点点头,挥手让明心让开后,这才背过身去——开门的刹那若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也是不好的,所以谢衍选择了背身来踢,反正都是一脚的问题——正要踹门,却不想门倏地一下就从里面打开了。
“谭亚元?!”明心看着门口站着的这个姿势怪异的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
谭纵却是尴尬地笑了一声,想直起腰来,但下身的异样感觉让他忽然记起来还坚挺着的甩棍正搭着帐篷,因此又连忙弯下腰去。
过了半晌,见明心仍然用一种混杂着震惊、迷惑、古怪的神情看着自己,谭纵心里的尴尬更盛,好久才从嘴里冒出一句话来:“没什么事我先关门了哈,天气冷的很,还是被子里暖和。”说罢,也不管门外明心的异样了,直接拿脚就把敞开的门又关上了。
呲地一声,仅仅只披了件亵衣的莲香连忙从门后窜了出来将门再度拴好了,这才拍着在空气中微微颤颤抖动个不停的胸脯道:“好险好险,差点便要被人瞧见了。”
见着莲香这副胆小的模样,谭纵不由地便笑了起来:“让你诱惑老爷我,这回差点玩出火来了吧,活该你!”
莲香却是被谭纵这副吃干抹净地嘴脸气的不行,一时间就忘了谭纵老爷的身份,直接就扑到谭纵身上狠狠地在谭纵肩膀上咬了一口,便是谭纵求饶也是不松口,直到嘴里尝着血腥味了才肯松开口来。
谭纵这时候却是有些欲哭无泪了。想他在后世时,家里两个女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即便是一个有名分一个没名分,都能被他调教的和和睦睦,两颗心只围着他转。想不到到了这大顺朝了,却被自己的女人这般欺负,当真是对比强烈的很。
实则莲香也的确是气着了。
原本莲香便是打算借着如今谭纵手脚不便的情况,好好地完成心中夙愿——夺了谭纵的第一次,将苏瑾压在身下!故此,今儿个一早睡醒来后,莲香便打好了色诱的主意,甚至连若是色诱不成,便要霸王硬上弓都琢磨定了——反正谭纵手脚不便,便是想反抗也是无用。
而事情也的确是如她所想的那般发展,甚至连最后的霸王硬上弓的环节都不用上了,一招色诱就能圆满完成任务。但谁想到,就在最后的关键时刻,竟然会被人叫门。
若是在家里的话,便是苏瑾来叫门,莲香恐怕都不会搭理。可这儿却不是家里,而是远在无锡的一家客栈;门外的也不是苏瑾、清荷,而是那个韩家的小丫头,甚至还有负责保护谭纵的大内侍卫。
虽然莲香糊涂,甚至是勾栏院出身,但她甫一出道便是花魁身份,与那些天天卖肉的低贱女子却是远远不同,又如何愿意让旁人白白看了她的身子,便是被别的女子看了也是不行的。更何况,如今她已经入了谭府,在家里与身边这个愿意陪她胡闹的老爷嬉戏玩乐或许还行,但却是不能放到外人面前的,否则便是损了自家老爷的颜面!
故此,当听见明心在外面叫门时,不仅是谭纵醒了过来,便是莲香自己也醒过了神来,直接便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只是拿眼去瞧已然恢复了心神的谭纵,显然是想让谭纵这个当老爷的拿个能作准的主意。
谭纵这时候却是一身的冷汗,有惊的,有吓的,也有后怕自责的。。
他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轻易地就被身上的女子诱惑住,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谭纵不由地便要怀疑,这个小女子是否就是那些个古籍里所描述的所谓天生媚骨的女人!若非如此,谭纵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这连续被莲香色诱住的事实。
好在这门拍的及时,竟然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将他拍醒了。这才发觉自己和莲香竟然已经到了这么个状态——只消莲香往下轻轻一坐,那么这一世的处男身怕是就毁了。
虽然男人的这东西有和没有根本没多大区别,但是对于谭纵来说,这却是极为重要的一件事情。后世时,他之所以能将两个身份地位相差悬殊的女人同时绑在身边,一是因为他不偏不倚的态度,二便是他最重诺言:答应了女人再不出去鬼混后,果然老老实实地上班、下班,那些呼朋唤友的酒肉场合更是绝迹,可以说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家里。
而在今生,谭纵第一个誓言,便是答应了苏瑾。故此,谭纵又如何会轻易去破坏这个誓言,即便可以轻易地欺瞒过去,他也是不愿的。
在谭纵眼里,无论一个男人的社会地位是好是坏,是警察还是流氓,但信守诺言这一条绝对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必须要做到的一点。
故此,对于自己竟然差点破了誓,谭纵既是后怕又是庆幸。同时,对于重新转到身前,正摆出一副可怜兮兮模样,拿着青葱玉手给自己抚摸伤口的小妖精,谭纵除了警戒自己要提高对于这个女子色诱的抗性外,也只能在心底徒呼奈何了。
自家的女人既然不曾犯什么过错,谭纵可还没学会去随意打骂,便是说上一句重点的都舍不得。
将一切心事都收回心里去,谭纵低下头在一脸惶惶之色的小女子额上轻啄一口,展颜笑道:“好了,不要摸了,快些帮我穿衣吧,你家老爷我上午还有大事要做呢。”
第一八二章太明显
当谭纵一身整齐的从客栈出来的时候,谢衍以及其他几位侍卫都已经站在了门外。
实际上,除了陈扬肩膀受创以外,其他人都是些皮外伤。毕竟他们能从大顺百万军中脱颖而出,成为大内侍卫,除了关系过硬外,身手自然也是不凡的很!以这等身手对付起那些山越蛮子,自然是手到擒来。若非是人数差距太大,手上又没有趁手的马战兵器,最后又是弓箭手在树林中埋伏,陈扬他们怕是连伤也不会受,在个人武艺上面完全是压制了。
故此,经过一夜的休整,这些人大体上都已经没有了大碍,至少在这个小小的县城中随身护卫谭纵的安全却是足够的。
而在楼下的大堂里面,韩心洁正在用着早饭,明心则是在一边伺候着。只是明心显然不怎么专心,时不时地就抬头向谭纵的房门口去看,显然心里还挂念着谭纵,在为谭纵担忧。这时候见到谭纵出来,明心却是心里陡然一松,夹给韩心洁的小汤包差点便被她夹破了。
只是在见到紧跟着谭纵出来的莲香时,明心却又忍不住转回头来,鼻子里忍不住就哼了一声,显然是不怎么喜欢莲香。
明心的反应自然逃不过韩心洁的眼睛。见着明心如此反应,韩心洁不由地在心里摇摇头,暗暗决定定要与自己的这个小丫头好好谈谈,否则这个小丫头怕是会越陷越深。
谭纵却是先问过几人的伤势,确定众人并未有何大碍后,这才点点头,算是放下心来。
其实,谭纵眼又不瞎,即便是用眼睛去看也能看出来,几人的面色虽然略有白色,但不过是失血过多的迹象,这也是负伤后的应有之像。但和血色不同,陆文云等人的精气神却很是不错,显然无有大碍。故此,便是不问,谭纵也能知道眼前这些大内侍卫无甚大碍。
只是,知道归知道,他却是不能不问。毕竟这些人是赵云安安排过来的侍卫,却不是自家出钱养的私兵,更不是随骂随打的家生子,自然须得尽到礼数。谭纵却不能自恃有赵云安撑腰,便不将这些个侍卫放在眼里,这可是会得罪人的。
更何况,这些人的根脚都是落在京城的,能进大内当侍卫的,怕是十之八九在背后都站了人。若是今日一个不注意将这些人得罪了,怕是日后哪天进京了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故此,谭纵这般做,才是万全之策——面皮这东西,本来就是你送我我送你的,若是只顾着自己的面皮,而不管别人的面皮,这便是求死之道了!
与几人略作寒暄,谭纵便先下了楼来,莲香则亦步亦趋地紧跟其后,再后面则是神情放松的谢衍等八个护卫,至于两个南京府的巡捕,却是留在了杏林馆里——谭纵一众人里惟独其中一个受了重伤,便是连命也是运气好捡回来的,自然需要留在杏林馆里让那些个医工看护好来,至于另外一人则是留在那儿照顾人。
到得大堂,先谢过韩心洁这位韩家三小姐适才的“相助”——虽然仅仅只是个误会,但这情面上的事情却是需要做的。又与鼓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