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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目前的这种形势下,或许这是一件好事:一旦谭纵真的智力受损的话,如果怜儿或者白玉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的话,想必对将来与谭纵家族的矛盾必然会有所缓解!
尤五娘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心中已然是认定怜儿和白玉现在已经是谭纵的人了,她们两个弱女子岂会是能将刘记医馆的墙壁踹榻的谭纵的对手?
其实,认为谭纵已经夺了怜儿和白玉贞洁的并不仅仅是尤五娘,君山上所有的人都是这样认为的,俗话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明显已经欲火焚身的谭纵难道会放过眼前这两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如果不是想拿两人来泄欲的话,他为什么要带走两人?
因为这件事情,谭纵后来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身上的“冤屈”,与怜儿、白玉成就了流传在洞庭湖以及湖广地区的一段佳话。
“咱们边走边说吧。”黄海波清楚尤五娘是在担心谭纵在失去理智的情形下伤害了怜儿,向尤五娘点了一下头后,走向了停在院门口的那辆马车。
尤五娘闻言,随即跟了过去,与黄海波一同上了马车,向着龙王庙的方向驶去,马车后面跟着黄伟杰等人。
“五妹,我听刘大夫说,李公子之所以会失去理智并且变得力大无比,完全是千年雪参的药效所致,它的药效太猛,李公子根本就没法吸收,故而急火攻心,神智混乱。”马车里,黄海波将自己从刘大夫那里了解到的情况向尤五娘娓娓道来,“只要李公子将这股急火泄去的话,想必就会恢复过来。”
虽然黄海波说的非常隐晦,不过尤五娘是何等人物,立刻就听出来了,黄海波口中的“急火攻心”想必就是“欲火焚身”,而要泄去这股欲火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从怜儿和白玉的身上发泄。
黄海波这是在暗中提醒尤五娘,怜儿和白玉可能已经被谭纵夺取了贞洁,让她心中早有准备。
“大哥,李公子的脑部伤势是否严重,真的到了损伤智力的地步了?”黄海波说的事情尤五娘早就想到了,既然刘大夫说谭纵只是想拿怜儿和白玉发泄的话,那么怜儿和白玉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她现在考虑的是谭纵的病情,想知道他究竟伤到哪个地步。
“李公子的伤势究竟如何,刘大夫也说不清楚。”黄海波闻言沉吟了一下,神情严肃地向尤五娘说道,“不过依大哥来看,李公子此次的伤情不容乐观。”
随后,黄海波将当晚在刘记医馆谭纵所做的事情告诉了尤五娘,当听说谭纵竟然想要当众小解的时候,双目的神色顿时变得黯然下来,想那李公子一个堂堂的名门公子,竟然做出了这种不堪的事情,很显然谭纵的智力受到了严重的损害。
虽然尤五娘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说,从谭纵的表现来看,他已经成为了一个智力障碍人士,换句通俗的话来说,谭纵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傻子。
“大哥,刘大夫说了没有,李公子受的伤如何才能治好?”沉默了片刻后,尤五娘抬头看向了黄海波,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唯有想办法弥补,亡羊补牢。
“除了京城太医院的葛副院正外,恐怕天下间无人能对治疗李公子的伤势。”黄海波闻言,不由得一声苦笑。
“太医院!”听闻此言,尤五娘的脸上流露出了诧异的神色,怪不得黄海波要苦笑了,这京城太医院的太医可是轻易给人看病的,况且还是堂堂的副院正。
“李公子的家境想必不错,我们原本打算等李公子的情况好一点儿后将他送回家,或许他家里有办法请的动葛副院正。”黄海波间尤五娘面露愕然的神色,于是向她说道,可惜的是,还没等他们付诸行动,就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情。
“这倒是个办法。”尤五娘闻言不由得点了点头,她有着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让葛副院正来给谭纵看病,因此唯有将希望寄托在谭纵的家人身上。
“五妹,现在李公子的记忆出现了紊乱,不记得自己身世,你可有办法联系上他的妻子。”黄海波想起了一件事情,沉声问道,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尤五娘和乔雨一定约定了联系的方式。
“李公子此行的目的地是长沙城,她现在应该在长沙城里,我已经将咱们在长沙城的那处联络点告诉了她,只要问了联络点的人,那么就能找到李公子的妻子。”尤五娘微微颔首,向黄海波沉声说道。
“五妹,等眼前这件事情了结了,你想办法从李公子的妻子那里打探一下李公子的身世,然后我派人将李公子送回去。”黄海波闻言,沉声嘱咐尤五娘,这个李公子简直就是一个扫把星,才来了君山不过两三天,就已经将君山折腾得鸡飞狗跳的,他要是继续留在君山的话,还指不定惹出什么更大的乱子来,还是早点送走了事比较妥当。
“大哥放心,我这就安排长沙城的人打探李公子的底细。”听闻此言,尤五娘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反应了过来,向黄海波点了点头。
尤五娘开始还有些惊讶黄海波为什么不直接让乔雨将谭纵带回家,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过来,黄海波将谭纵送回去有着向谭纵家人示好的意思,如果让与谭纵伉俪情深的乔雨送谭纵回去,届时只可能使得事态变得更加糟糕。
原因很简单,乔雨心中绝对会因为谭纵受伤一事恨死了洞庭湖,到了家里岂能说洞庭湖的好话,对洞庭湖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第六百零二章无奈之计
“大哥,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是否恰当。”尤五娘和黄海波在车厢里聊了一会儿谭纵的事情后,忽然语锋一转,抬头看向了了黄海波。
“五妹有什么好主意?”黄海波闻言,笑着向尤五娘说道,作为洞庭十枭中的智囊,尤五娘是他们中最聪明的人。
“大哥,小妹在想,如果李公子能够在洞庭湖留下子嗣的话,那么对我们来说将大有裨益。”尤五娘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向黄海波说道。
“留下子嗣?”黄海波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怔,口中喃喃自语了一句,他不清楚尤五娘的意思。
“怜儿和玉儿经此一事,难道还能嫁给别人吗?”尤五娘见黄海波还没有明白过来,随即向黄海波说道,脸上流露出苦涩的神情。
谭纵和怜儿、白玉的事情早已经在君山上传得沸沸扬扬,即使谭纵没有将两人怎么样的话,在人们的眼里她们都已经是谭纵的人了,除了谭纵外,怜儿和白玉这辈子恐怕都难嫁出去了。
“五妹,那个李公子能不能治好还说不准,你真的舍得让怜儿嫁给他?”听闻此言,黄海波的脸上也充满了无奈,万一谭纵要是治不好的话可就成了一个傻子,而且谭纵已然成亲,怜儿嫁过去无论是平妻还是妾室肯定都会受乔雨的气的。
“事情是她惹出来的,她必须要为此承担责任。”尤五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神情黯然地说道,“大哥,我不能因为怜儿而连累了洞庭湖,咱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的这个局面。”
“可是,你为怜儿想过没有,她不仅很可能会嫁给一个傻子,而且还会在那里受气,这样对她来说是不公平。”黄海波感觉到了尤五娘心中的失落和无奈,不由得沉声说道。
“如果她实在在那里待不下去了,我就给她另外买一处房子,她就和孩子在那里住吧。”尤五娘闻言,神情凝重地望着黄海波,缓缓说道,“既然她的命是这样的,那么唯有认命。”
“五妹,你是打算等怜儿有了身孕后再将李公子送回去。”见尤五娘心意已决,黄海波知道自己再劝也没用,于是沉吟了一下,问向了尤五娘。
“届时怜儿会和李公子一起回去,李家的人即使再痛恨咱们洞庭湖,可是总不能不要李公子的孩子吧。”尤五娘微微点了点头,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化解谭纵家人对洞庭湖敌意的办法。
“怜儿从小就倔犟,她要是不同意的话,恐怕没人能强迫她。”黄海波也觉得这是唯一的一个来解决洞庭湖目前所面临困局的办法,只是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况且要先过怜儿这一关,她愿意嫁给一个傻子并且去江南那边受气吗?
“这件事情由不得她。”尤五娘闻言,柳眉微微一蹙,随后向黄海波说道,“怜儿虽然要强,但也是一个明事理的孩子,她绝对不会在洞庭湖面临危险的时候置之不理,一定会答应这件事情。”
“如果玉儿有了李公子的孩子的话,不知道老十会不会舍得让她去江南。”黄海波闻言顿时沉默了,他知道尤五娘说的没错,怜儿自幼在洞庭湖长大,对这里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都有着深厚的感情,肯定不会在洞庭湖面临险境的时候置之不理,随后他就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随即看向了尤五娘,双目中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毕竟被谭纵掳走的不仅有怜儿,而且还有白玉,既然怜儿都能为洞庭处做出这么大的牺牲,那么作为这谭纵事件的罪魁祸首,白玉理所应当地要负责,可是她是白天行的掌上明珠,白天行舍得将她送去江南受苦吗?
“十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知道孰轻孰重。”尤五娘闻言,知道谭纵和怜儿、白玉的事情已经令黄海波有些焦头烂额,于是微笑安慰他。
“对了十妹,你怎么看怜儿先前被绑架一事?”黄海波也就在尤五娘面前才会如此得放松,丝毫不隐藏心中的烦心事儿,他闻言笑了笑,想起了一件事情,向尤五娘说道。
怜儿被绑架后,黄海波下令洞庭湖的人四下查找,可是没有得到丝毫有用的线索,正当他们手足无措地在那里干着急的时候,怜儿却安然无恙地带着谭纵回来了。
“小妹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有些蹊跷,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尤五娘闻言,沉吟了一下,神情严肃地向黄海波说道,她已经知道了怜儿被绑架一事,所幸怜儿是有惊无险,被那个神秘蒙面人给救了。
按照怜儿的说法,那些绑匪劫持她的目的是为了勒索钱财,而那个神秘蒙面人是为了报恩才救的她,可是胆敢在洞庭湖上绑架怜儿的人可谓是寥寥无几,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对方是什么人。
还有那个神秘的蒙面人,他说是来报恩的,可究竟是洞庭十枭中的谁帮过他,现在依旧是个谜。
这两个疑团不解开的话,尤五娘是绝对不会安心的,因为敌人就隐藏在她的周围,如果不将对方给揪出来,那么她和怜儿等人就随时处于危险中。
虽然现在还不清楚绑匪和那个神秘蒙面人的身份,不过尤五娘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鸿运赌场里一定有绑匪的奸细,而且这个奸细的身份还不低,否则的话那些绑匪怎么可能知道怜儿带谭纵回君山的时间和所走的路线。
一想到敌人在自己的身旁悄无声息地安插了奸细,而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尤五娘就感到一阵心惊,她已经在暗地里对鸿运赌场里的人进行了清查,誓将那个奸细给揪出来。
“你说,会不会是钟正?”黄海波见尤五娘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
钟正是黄海波的一块心病,只要他不死的话,那么他永远就无法安然入眠,毕竟是他下令杀光了钟家上上下下,钟正是一定会回来报复的。
况且,钟正知道钟飞扬藏财宝的地点,他是绝对不会放弃那笔财富,恼羞成怒下很可能会勾结外人,黄海波最怕的就是这一点,他相信人心都是贪婪的,任由谁都会对钟飞扬留下的那些财宝垂涎三尺。
“钟正!”尤五娘闻言,柳眉微微蹙着,她其实也想到了这个人,只不过此人已经消失了近二十年,难道这么巧这个时候回来了?如果真的是钟正的话,那么看来洞庭湖将要面临一场腥风血雨了。
可是,如果是钟正的话,为什么他不私下里策划对付黄海波等人,而要勒索那一万两银子呢?这样做岂不是会引起了洞庭湖这边的警惕。
“可能是我多心了。”黄海波见尤五娘脸上的神情变得凝重,知道她在想着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同时表明尤五娘并没有认为钟正会是幕后的主谋,于是冲着尤五娘笑着说道,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这么些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钟正是死是活。”
“大哥,凭着咱们洞庭湖现在的实力,钟正就是想动咱们的话没那么容易,至少他要先过了府衙那一关。”尤五娘闻言回过神来,微笑着安慰着黄海波,她知道钟正不仅是黄海波的心病,而且是洞庭十枭所有人的心病,钟正不死的话,迟早会来报复。
“对了,府衙里昨天下午传来了消息,说是钦差大人就快到了,城陵矶那边的钱是暂时先别收,让那些过往船队签字画押,等钦差大人走了再补上。”黄海波揉了几下太阳穴后,看向了尤五娘,一脸的嘲讽,“他们竟然也有怕的时候了。”
“大哥,府衙的那些人虽然爱财,可是更爱自己的官位。”尤五娘闻言也笑了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