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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密爱兽性总裁温柔点-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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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紧了耳朵趴到了桌上,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似乎进来了很多人。

季菡动作缓慢,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

才看见面前围了一大圈人,苏沛白,季念,西蒙,林每一,最后面还有匆匆赶过来的沈昊。

他们的眼神都是那样担心,还有怜悯。

季菡想要笑却觉得没力气,茫然地看着他们开口问:“你们干什么,怎么看着我像我要死了一样?”

“姐姐!”

一听这句话,林每一忍不住大喊了一声朝着她跑过来。

季菡的心像是麻木了,她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做,好像这一瞬间什么事情都不痛不痒了。

林每一是林夫人和林旭岩的女儿,也就说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啊,怪不得之前莫名觉得跟她亲切,而且她一开口就叫自己姐姐呢。

季菡颤抖地伸出来来,摸了摸林每一的头:“姐姐没事。”

说着她一把撑在桌上站起来,林每一紧张地扶着她。

季菡的眼神平静无波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突然觉得有些不懂这个世界了。

她双眼无光地看着最右边的西蒙,扯着唇对他道:“你是林夫人的儿子,所以呢,我们算是不同父母的兄妹,我应该叫你哥哥?”

西蒙眼神一痛,什么话都没有说。

季菡又笑了,可是她这个笑容现在看来比哭都还要难看。

她的眼睛沉了沉,转过去看着苏沛白说:“苏锦云是苏家养女,所以当初爷爷对我好让你娶我,可是我们似乎算是表兄妹?哈哈,这样算近亲结婚吗?”

苏沛白的脸色白了白,面色沉沉看着季菡没有说话。

季菡又那样非常难看地笑了。

她又将头转过去看着季念:“所以呢,季念…”

“你从来不叫我姐姐,是因为我们根本就不是姐弟,你知道的对吧,所以你对我的态度那么坏,你心里是不是在嘲笑我像个傻瓜啊!”

听见她这样的话,季念的脸突然变得冰冷。

他冷笑回了她一句:“对啊,傻瓜,我是神经病!”

说完一脚踢翻面前的桌子摔门而出。”

桌子倒下,餐碟碗盘落了一地,哗啦啦破碎的声音,在季菡的耳边却是非常悦耳。

她又笑了。

眨眨眼睛最后看着沈昊,故作天真有趣的问:“那么你呢,会不会哪天冒出来,我们俩也有什么姐妹兄弟关系,所以当初你妈妈才那么逼我们分开啊!哈哈!”

这一刻的季菡真的已经接近癫狂了,她脑中嗡嗡在响,胡乱开口像一只刺猬,将身边所有的人都刺伤。

她往外面走了一步,脚上的高跟鞋歪歪倒到。

于是眼神呆滞地脱了,赤脚朝着门外走过去。

苏沛白伸手想要去拉她,还没有碰到,季菡就像瞬间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的大叫一声。

“别碰我!”

随着她这一声尖叫,她大步向前走出一步,一只赤脚刚好就踩到刚才摔碎的碗碟上面。

白嫩的脚底顿时鲜血淋漓,可是她像感受不到痛一样,眼睛不眨地继续朝外面走过去。

“季菡!”

沈昊皱了皱眉,担心地大喊了一声。

她的脚步停下来,转头看着沈昊笑:“你怎么来了呢?你现在不应该在家里陪着待产吗?女人生孩子很累得,很可能会死掉啊…”

会死掉。

季菡这才想起苏锦云来,那是生她她的母亲…

之前一直在脑海中被模糊虚化的形象顿时变得清晰,季菡突然对这个人有了无限的同情和怜悯。

她从小寄人篱下,最后因为感情的事情跟家里闹翻,最后一个人怀着孕在外流离生下自己。

季菡又想起了小白,小白是她的命啊。

那时候的苏锦云应该是有多绝望,才忍心抛下自己一个人寂寞悲凉的死去。

心像被刀割刀绞一样,季菡蹲下身大哭起来,刚才忍着的眼泪全部涌出来。

她真的很难过,非常非常难过。

现在爸爸出来了季念毕业了,自己跟苏沛白的关系明朗了,明明她即将有一个美好的平静的未来,现在为什么要将这些血淋淋的现实撕碎了给她看。

不顾一切歇斯底里地哭了一阵,季菡回头看见身后的其他人还在关心担忧地看着自己。

她站起身来,又往前走:“我没事…”

一步一步,在地毯上留下清晰的血印。

苏沛白眸中的坚持疼痛彻底碎裂开来,他眉头紧皱上前一步将她打横抱起来。

“你要去去哪里,我带你去,你要做什么,我陪着你,不管你是怎样的你,我都永远永远不会放手。”

第308章 永远是一家人

苏沛白一个字一个字说的非常清晰而坚定,小心翼翼抱着季菡的身影在这样的气氛中分外动人。

沈昊面色苍白地退后了一步,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季菡和苏沛白两人的关系深刻紧密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他永远都不可能。

这样的结论在西蒙心中同样明确而清晰,其实他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争,只要她平安喜乐就好。

身后许多人保护着,苏沛白抱着季菡来到地下停车场。

他动作非常轻微地将她放在副驾驶上,拿了急救箱给她清理脚上的碎碗片。

季菡乖巧地靠在座椅后背上,看着苏沛白单膝跪在地上的样子有些动容,突然开口问:“那时候你突然说要娶我,是因为爷爷的意思吗?”

苏沛白的脸真是好看啊。

从季菡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白衬衫和领带都是完美,利落的头发挺直的鼻梁,肤色近来越发地健康光泽了。

他专心致志地察看着季菡脚上的伤口,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臭屁古怪目中无人的苏沛白呀。

还好有他…

季菡心底有一股暖流缓缓流出来,快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觉得脚上的伤口一点都不痛。

苏沛白没有回答她。

季菡动了动,伸出手想要去将他皱紧的眉头抚平,这样好看完美优越的人,不应该皱眉不应该惆怅。

“别乱动。”

苏沛白的心态完全不像季菡这样平和,他向后躲了一点严肃地说:“碎片大部分挑出来了,现在需要去医院,否则很可能感染。”

说着他用碘酒给伤口消毒。

碘酒渗透进去血肉,季菡这才感觉到痛意来,浑身的意识感受都在这一刻苏醒。

苏沛白盖好急救箱站起来,把季菡的腿又扶进车里去,正要绕开去开车,刚转身就被季菡懒腰抱住了。

“不要走。”

这一刻季菡的神经无比的脆弱和敏感,感受着他坚实绵软的腹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季菡心中生出一种巨大的惶恐怅然。

季家不是她家,她没有家,现在的她只有苏沛白这么一个亲人了。

“老公。”

季菡声音糯糯,突然这样开口喊了他一句。

之前季菡一直觉得这个词肉麻,而且自己跟苏沛白的关系也没有缓和,所以她总是连名带姓地喊他苏沛白,苏沛白。

可是现在这个称呼张口就来,心底软软的暖暖的。

明显地感觉到苏沛白的身体一僵,接着他手中的急救箱顿时掉到了地上去。

季菡的头在他腰间蹭了两下,继续说了一句:“老公,我爱你,谢谢有你。”

谢谢有你,才让我有勇气有力气,继续面对这个荒诞的世界。

苏沛白突然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圆满了。

不管之前有什么苦难曲折,不管自己跟季菡经历了多少的事情,但是只要听这一句话,让他在这一刻死去都愿意。

他摸了摸季菡的头顶,蹲下身来亲吻她的脸和额头。

虽然这一刻的气氛无比的温馨,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腻歪的时候,看着季菡的眼睛认真地说:“宝贝,我更爱你。”

说完将她这边的门关上,拉开驾驶座上车去,开出停车场刚准备去医院,季菡突然认真地说:“回我家吧。”

苏沛白一愣,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季菡的眼神已经完全恢复了清明,她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她还有小白还有丈夫,遇见事情不是发泄逃避,而是要处理。

虽然林夫人说得很明白,但是季菡还是要回去,认真地问问爸爸才行。

很多疑惑和不解,她都应该跟爸爸季念好好问明白。

看见季菡的表情坚定,苏沛白点头,然后又不放心地道:“那你的伤?”

季菡摇头:“没事,小问题叫社康医生来看看就行…”

还没说完就看见苏沛白的脸色变了,季菡忙改口道:“那你叫医生来我家吧。”

他这才算是默许了,打了个电话出去之后,掉头朝季菡的家走去。

一路上季菡的思绪都很平静,这一刻她几乎觉得自己都快成了入定的老僧。

从小到大的许多场景涌入心底,季菡觉得那些困惑着自己的事情隐约就有了答案。

比如说奶奶对自己再好,但是跟季念比还是有差距。

再比如说,爸爸对自己纵容过了头,任何事情都是一味地依从。

再比如说,现在的工厂直接转到自己的名下。

那么,他是在补偿?

或者是心虚?

季菡无意识地咬紧了下唇,当初自己的母亲是带着林旭岩一大笔财富回来的,那她死后这些钱财呢?

那个对自己好了十多二十年,带着眼镜一脸书生气,善良优柔寡断过了头的“爸爸”,季菡真的不愿意将他往坏人那边想。

可是人就是这样,一旦将丑恶扯开给她看了,她在看这世间的一切都觉得难看了。

回到小区刚好是日落的时间,橙黄的夕阳将她熟悉眷恋的地方笼罩着,显得无比的安详和宁静。

车位上季念的车在,大门关着,季菡手里拿着门卡,突然就有些恐惧。

她是家里的外人啊…

这个念头让她既羞耻又别扭,紧紧地捏着的磁卡陷进手心的肉里,可她就是没有力气举起来。

踌躇间手背一沉,是苏沛白那双微凉的大掌覆盖了上来。

他从背后抱着季菡,头低下来脸颊紧紧地贴着她的,他的气息沉稳充满了鼓励的意味:“我一直都在。”

这样说着,苏沛白抓着季菡的手将感应磁卡贴上去,滴答一声,别墅大门打开来。

季菡走进去,走了两步转过头来看着苏沛白道:“你在外面等我吧。”

“好。”

苏沛白微笑点头。

他的理解他的包容,他的全部都让季菡觉得非常安心,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步履非常缓慢却坚定地朝着客厅那边走过去。

门虚掩着,窗帘紧紧地拉上,季菡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夕阳和光亮一瞬间穿透进去,在阴暗的房间有些刺眼。

季念低着头坐在沙发上,客厅里烟雾袅绕,他的脚边全部是凌乱的烟头。

抬步走进去,季菡顿时就被房间里浓烈的烟味呛到,她捂着口鼻咳嗽两声,皱眉道:“你关着门抽烟做什么?”

说着抬步上前去拉开窗帘和窗户。

阳光重新照进来,房间里这才有了些生气。

季念一直低着头,除了刚才在阳光中的那一眼,之后他便没有再看过季菡。

“爸爸他们呢?”

季菡问。

“跟吴婶带着大白小白出去玩了。”

季念的声音沙哑得很厉害,说话的时候一把掐灭了手中的烟头。

季菡叹气。

因为脚上的伤只简单清理了,季菡现在也没办法穿鞋,走在柔软的地毯上,牵扯着伤口疼得很厉害,走路的速度很慢,而且是一瘸一拐的。

季念这才发现她脚上的伤,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满脸焦急地上前:“你的脚怎么了?”

靠近了季菡,季念想要伸手扶她,但是又不敢,手在半空中举了一下又收回去。

虽然两人可能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了,但是这二十多年的朝夕相处不是白来的,季菡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偏过身去靠在他的手臂上。

感受到季念浑身的僵硬无措,季菡气笑了,故作生气地喊他一声:“怎么,现在连扶我一下都不愿意了?我的脚都不能走路了!”

季念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忙伸手扶着她,看季菡走路那痛苦的样子,他眉头一皱干脆将她抱了起来。

季菡一声惊呼,转了个圈就被他放到了沙发上。

这样高大坚毅的一个人,看着季菡的脚居然红了眼眶,他声音闷闷的:“这是怎么了?”

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世明了了,受伤的也不只是自己,季念和爸爸还有以前的奶奶,这样毫无二心将她当成血缘至亲的人也会难过也会痛。

季菡为刚才自己在咖啡馆说的那些伤人的话后悔不已,她忍着眼泪摇头:“苏沛白帮我叫了医生。”

现在这样的情况,季念也不好表示地对苏沛白太过于排斥,也没有接话,双手捧着季菡手上的脚不放开。

现在倒是季菡不好意思了,她局促地收回脚来,顺便踢了他一下:“你不生我气了?”

季念从地上坐到斜面的沙发上,他的表情没有多大的起伏,但是泛红的眼眶却轻易地显示了他的脆弱:“我生什么气?”

“刚才我的话都是发疯,你不要介意,上一辈的事情我管不到也改变不了…”

说到这里季菡停了一下。

她朝着季念那边挪动过去一点点,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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