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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能看在他对她痴心一片的情分上,千万别嫌弃他太老了才好。
“喂,夫君,你笑什么呀?你快说话呀,没见康儿还在玩雪么?”萧忆月不高兴了,她制止了几回,偏皇甫明康不怕她,还在嘻嘻哈哈地接着窗外的飘雪玩儿,而她因为身体被皇甫元烜缚在怀里,只能是干瞪眼地看着,只得抬头顶了顶额头上的男人下巴,示意皇甫元烜赶快站到她这一边来。
“嗯哼!”皇甫元烜低低地咳嗽了一声,沉着脸,故作威严地说:“康儿,听话,不许惹娘亲生气!”
“好吧,父王!娘亲,你不要生气了,康儿以后都会听话的!”皇甫明康立时缩回双手,眼见着皇甫元烜板着脸,只得嗫嚅道:“父王,我错了,你不要责罚我!我这就向娘亲道歉。”
小小的脸蛋,因为惧怕而皱成了一团,看着可怜极了,萧忆月一见,顿时心疼得不行了。她挣脱开皇甫元烜的束缚,上前将皇甫明康一把拥进怀中,兀自安慰道:“康儿不怕不怕,你父王没有要责罚你,娘亲也不会生你的气!”说着,她转身瞪了皇甫元烜一眼,嘟着嘴说:“夫君,你怎么能这么凶康儿,康儿不只是你的亲生儿子,她还是我身上落下来的肉呢,你这么凶他,分明是在凶我嘛!”
皇甫元烜听了,十分无语。刚才是哪个女人,让他来管教儿子的,他这才出声说了这么一句,结果,就变成了凶她了!
他凶她?他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会舍得凶她呀?
于是,某个战神将军,忘记了随车而行的还有一众自己的属下,将萧忆月拉回怀中,低声解释道:“月儿,我方才没有凶你。”
“可你凶我儿子了!”
“他是我儿子…”
“康儿也是我儿子!”
“好好好!康儿是你儿子!”
“你不用说得这么勉强,不想承认就算了!”
“没有,不勉强,不能算了!”
“你又凶我!”
“没有…”
“你说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是,月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月儿,你别生气,我是想说…”
终于在皇甫元烜一脸慌乱地想要解释,却又不知如何解释时,萧忆月“噗哧”一声,娇笑出声,弄得皇甫元烜有些茫然,眼见着萧忆月与皇甫明康对视一眼之后,母子二人笑作一团,皇甫元烜这才明白,刚才是萧忆月故意蛮不讲理的,不由无奈地说:“月儿,你个小坏蛋,尽会作弄我!”
“哈哈哈,谁让你这么好骗嘛。”萧忆月的小肩膀还在抖动着,怀中的皇甫明康虽然不明白她在笑什么,但也跟着她一起乐呵呵地傻笑着。
皇甫元烜一脸的宠溺之情,柔声道:“只要是你,怎么骗我,我都甘愿。”
萧忆月听了,笑容微敛,将头靠在了皇甫元烜的胸前,低声说:“傻瓜,我那么爱你,怎么会舍得骗你!”
皇甫元烜心跳突然加剧,双手拢住萧忆月的身体,转向他,眼睛紧紧地盯着萧忆月的俏脸,紧张地问:“月儿,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呀!”萧忆月笑咪咪地答。她知道皇甫元烜想听什么,可是,她就是不想说,就是想多看看眼前这个如铁塔一般沉稳的男人,为她着急为她紧张为她乍惊还喜的模样。
虽然这一句与刚才那一句的意思相近,可总归不是同一句,但是,萧忆月灿烂的笑容还有眼神中流露出的依赖和迷恋之情,那么明显,皇甫元烜的心中,顿时被一种无限满足的情绪给胀得满满的。
“月儿,我爱你!”这一句明明白白的告白,完全是个意外,却是皇甫元烜此刻心间最真实的感受。
昨晚,那么情动的时刻,他只顾着体验那种极致的欢愉,并未曾将这一句真爱之言说出来,这一刻,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这一句话,他若此时不说,此后都未必有机会能说得出口。
萧忆月闻言,愣愣地坐在那里,目光痴痴地凝望着眼前异常俊美的男人,不由自主地伸手抚上了那如刀刻般的面容,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雾色,嘴唇几度开合,最后咧着嘴巴,看了看皇甫明康,又看了看皇甫元烜,终是灿烂一笑,大声说:“皇甫元烜,我爱你们父子俩!”
皇甫元烜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股异常满足的感觉在心间升起,他忽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只能大力地将她和皇甫明康一起拥入怀中,一遍遍地低喃着:“月儿,康儿!我爱你们!”
皇甫明康被夹在两个大人的身间,小脸胀得通红,却十分高兴,乐呵呵地说:“娘亲,我也要爱你,还有父王,你要是不凶我的话,我就爱你!”
此言一出,原本旖旎的画面,顿时换了画风,皇甫元烜伸出大手抚乱了他柔软的头发,笑着说:“好吧,将来等你长大了,你可以不爱父王,但是,你必须要爱护你的娘亲!”
“这还用说!娘亲说了,她爱我,就像老鼠爱大米,我嘛,也爱她像老鼠爱大米!”小家伙的骄傲之言,顿时弄得皇甫元烜哭笑不得,这是什么跟什么嘛,怎么扯到老鼠跟大米上面去了。
“月儿,你整天教的康儿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
“夫君,康儿这么活泼,这么可爱,有什么不好?难道,你希望他像你一样,变成一个威严的将军,人人看了都怕他呀。那样多没意思!”
萧忆月笑嘻嘻地与皇甫明康互动着,随口之言,纯属无心之谈,没成想,某个将军当了真,他不由心中一梗,装作随意的样子,问道:“月儿,你觉得我这样,没意思吗?”
“你啊,还好啊,虽然,总是喜欢板着个脸,骂我疯女人,但是,总得来说,人还是不错的。”说着,萧忆月斜瞟了皇甫元烜一眼,手抚着下巴,戚着眉说:“不过,若是,你以后再也不凶我了,嗯,对我再好一点,说不定呀,我会觉得你是世上最最最好的男人!”
皇甫元烜十分无语,没想到,这个萧忆月还是个记仇的,还记得当初他骂她疯女人的事情呢。
好吧,既然,他的心,被这个疯女人给偷走了,而这个疯女人也成了他心爱的女人,往后他会尽己所能地对她好,给她满满的爱恋,嗯,这样的话,有朝一日,她若恢复了记忆,总该不舍得再丢下他们父子俩了吧。
这般想着,皇甫元烜正准备再给予萧忆月爱的承诺,这时,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原来,是他们已经到了云台山山脚下了。
眼见着萧忆月和皇甫明康,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伸手去撩开车帘,皇甫元烜连忙长臂一伸,替他们撩开了车帘。只见,马车前面不远处,立着一处巨石雕刻的山门,上书:“云台寺”三个大字。
这处山门带给萧忆月的感觉,仿如一位古仆的老人,矗立在冰雪之中,天地苍茫一片,而它早已了悟凡尘俗世,超脱于世。
“云台寺!”萧忆月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心中震颤,目光顺着山门往上,千层台阶,似旋天之梯,远远地通向雪色掩盖下的庙堂殿宇。
她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她与这座云台寺,极其有缘,只是不知,究竟会是何种善缘。
因着心中的这一份奇异之感,萧忆月拒绝了皇甫元烜要抱她上云台寺的决定,她在皇甫元烜的搀扶下,踏上了台阶,一步一步,慢慢地往上爬。
所谓善男信女,既然是信女,便当虔诚。
萧忆月走得十分缓慢,手抚着腹部,眼望着大雪覆盖下的重重庙宇,在心中虔诚地祈祷着:“祈求上苍,护佑我腹中胎儿平安临世”,然后她紧了紧跟在身侧皇甫明康的小手,继续祈祷着:“保佑康儿身体康健,一世无忧”,察觉到身后皇甫元烜运了内力支撑她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前行,萧忆月又在心中暗暗祈求:“上苍保佑,我爱的男人都能长命百岁!”
失忆的萧忆月,没有替自己祈祷,却是单纯地希望她爱的人,都能平安康健,许是佛祖看到了她的真心,感受到了她的虔诚,她在踏入云台寺山门时,所许下的这三个愿望,终是一一都实现了。
萧忆月也不知自己到底走了多久,上了多少级台阶,总之,等她终于踏上巨石砌成的石板路时,才脱力地完全靠进了皇甫元烜的胸膛,大口地喘着粗气,小脸儿因为运动与寒冻,变得红扑扑的,嘴里呵出的热气,在空中凝成片片水雾。
若不是皇甫元烜一直运内力在她背后支撑,恐怕,萧忆月根本上不了十级台阶。
皇甫明康被常奇抱着上来的,此时,他正好奇地四下观望着,疑惑地问:“娘亲,现在,我们要去哪里啊?”
这个问题,倒是难住萧忆月了,她一脸茫然地看向皇甫元烜,皇甫元烜连忙低声说:“月儿不必担心,我早就安排好了。你也累了,先歇息片刻,我们再去大殿上香。”
萧忆月一听皇甫元烜有安排,便也没有异议,任由他将她抱起,跟着领路的中年和尚,缓缓而行。
按理说,这般失礼的行为,在寺庙里是不妥的,可是萧忆月身怀六甲,且刚才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也算是她诚心一片了,是以,亲自前来相迎的云台寺主持,见此也没说什么,只是对被皇甫元烜小心呵护的萧忆月多看了两眼。
及至快到云台寺的大殿时,皇甫元烜才将萧忆月轻轻放了下来,柔声说:“月儿,我和康儿在这里等你出来,你带着两个侍女前去吧。”
随行而来的杏子和桃子闻言,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扶住萧忆月,萧忆月不解地问:“夫君,难道你们不进去吗?”
皇甫元烜没有说话,却是对着她肯定地点了点头,萧忆月想了想,终是言道:“好吧,那你们就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会出来的。”言毕,带着两个侍女,缓缓进了正殿。
皇甫元烜是皇室中人,此生除却君亲之外,不跪神佛。
再来,说得好听,他是战神,实际上,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若是世上真有神佛之说,像他这种人,杀生那么多,死后只怕是下地狱的那一类。
是以,萧忆月想来云台寺烧香拜佛,皇甫元烜愿意相陪,却不会亲去上香,只因,他明了,萧忆月或许是信女,但他并不是佛门弟子口中所谓的善男。
而皇甫明康是他的儿子,将来也会继承他的一切,他们父子俩与佛门,终究不会有善缘。
皇甫明康等了一会儿,不见萧忆月出来,有些无聊,便央求着皇甫元烜陪他玩雪,皇甫元烜打发了常奇带皇甫明康在殿前四下走动,自己则独自守在正殿之前,等待着萧忆月。
云台寺的东北角,某间偏僻宁静的院子,门口立着两个眼含精光的中年男子,他们二人身高相仿,体形却一胖一瘦,若是楚玉在此,定能认出,体形偏胖者,不是那京都宴月楼的管事刘文德嘛。
刘文德会在此,当然是因为他的主子容沐在此了。
只听寂静的院落中,忽然传来极其细小的声音,像是轻功高强之人,足踏积雪的声音,非同是武功高强之人,定然听不出这般细微的声响。
刘文德与李云翔对视一眼,他们同时转身,果然看到身前不远处立着一人,一身黑色装束的紧身衣,怀抱一柄奇特的长剑的男子,不是冷睿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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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真假刺客
“冷公子!”刘文德二人同时向冷睿恭敬地抱拳一礼。
冷睿的目光透过他们二人,直射向他们身后紧闭的院门,沉声问:“你们主子情况如何?”
刘文德上前一步,黯然答道:“主子十分难过,独自关在屋中,已然两天两夜了。这期间,主子连口水都不曾喝过。”
冷睿听了,刚想上前去推院门,李云翔连忙拦住了他,急切地说:“冷公子,主子吩咐,这几天谁也不许打扰他!就算天塌下来了,也得七日后,再来禀报他!”
冷睿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慕容皎说这话时冷然的表情,想想,千里之外死的那个男人,毕竟是慕容皎生身父亲,就算慕容皎如何怨恨他的父亲,慕容皎的骨子里始终还是个至情至孝之人,没能亲在他父亲床前尽孝,没能替他父亲送葬守陵,慕容皎已是十分恼恨后悔了,在这种时刻,他还是不要再拿楚玉的事情来打扰慕容皎了。
冷睿思虑再三,还是没有进去打扰慕容皎,只对刘文德说了一句话,言说,若是他突然消失不见了,等慕容皎出来时,再将那句话转告慕容皎。
当刘文德听清冷睿之言时,十分震惊,眼见冷睿抿着薄唇轻轻点头,刘文德的脸上现出又悲又喜的神色来,激动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在看到关闭的院门时,什么话也没说。
冷睿没有多言,很快便转身大步离去。
他想在慕容皎离开云台寺之前,确定萧忆月的真实身份,若她真是楚玉,他必定会亲自将她带到慕容皎的身前,让她与慕容皎相认。
就在冷睿大步向着正殿的方向走去时,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