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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师兄追妻忙-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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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睿于他来说,有救命之恩;于楚玉来说,也有相护之恩。

此次他到了这里,虽没有看到冷睿其人,不过,以他对这个冷酷男人的了解,冷睿没有现身,一定是伤得极重。

想到这里,慕容皎对着马车外高声问:“暗一,冷睿人呢?”

迷戈看了一眼跪在马车前的暗一,冷冷地说:“我这个师兄,就是没死,也去了半条命了。”

暗一单膝跪地,禀报道:“回主子,冷公子为了救楚姑娘,被雪狼咬成了重伤,若不是神医抢救及时,恐怕当场就殒命了。”

“一群废物!雪狼竟然能将他咬成重伤!你们呢,你们当时干什么去了?怎不护着他们?”

“慕容皎,你说得轻巧!若是换成你,说不定,你早就葬身狼腹了!你没见,这雪原还有狼么?那些畜生都被我们给杀死了!你的这帮属下,也算有点儿本事,我带来的饭桶,全进了狼肚子。”

迷戈的语气听着轻松嘲讽,众人细细一想,不难想象那场面有多血腥,又是多么惊心动魄。尤其,冷睿武功那么高强的一个人,居然伤重到险些死去,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势,又是多么危急。

而楚玉竟然在这样危险的时刻,诞下孩儿,那场景,只要想想,这几个爱着楚玉的男人们,都觉得心惊胆颤不已。

冷睿是一个杀手,对危险应该更加敏感,他被重创,定然是在楚玉最关键的时候挺身而出的。

果然,听得迷戈淡淡地说:“我师兄只身护着楚玉,横穿辽阔的雪原,不幸遭遇了狼群,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他们二人当时就死在了狼嘴之下。后来,玉儿生孩子时,我师兄为了保护玉儿,被几条雪狼同时咬伤。玉儿她亲眼目睹我师兄的惨状,以为师兄他死了,狂暴之下,冲破内力禁制,一柄长剑,嗜杀无数雪狼,甚至…”

慕容皎与楚瑜二人听着迷戈的述说,落在楚玉身上的目光,更加怜惜而沉痛,那被黎子轩包裹着纱布,即使涂上了极好的膏药还是渗出了点点血痕,他们不敢想象那白嫩肌肤上的伤痕,到处有多恐怖。

迷戈突然顿出了话语,楚瑜一手搂着婴孩,一手则握成了拳头,紧张地问:“甚至什么?”

“甚至徒手撕裂狼王!”那一刻的情景,在迷戈的脑海中再现,他望向楚玉的眸光,也变得异常复杂。

那一刻的劫后余生所带来的感激,那一刻的震撼,那一刻的心动,他怎么能忘,他怎么能就弃了她,还狠心地夺她以命换来的女儿?

再度的悔恨袭上心头,迷戈猛然闭眼,放下车帘,转身大步走开。

他,已然深觉无颜面对楚玉了。

慕容皎与楚瑜或许没有见到雪狼王是何模样,皇甫元烜却是偶遇过雪狼王,其狡诈而嗜血,雄壮的身躯,勇猛而敏捷。当初,他只身一人,遭遇众多雪狼,不敢恋战,催马躲避。

不成想,楚玉竟然与那个,比她高出数倍的雪狼王,正面相战,甚至徒手撕裂狼王!

这个得了风寒,都会难受得痛哭的柔弱女人,她,是如何做到的?

那样激烈的场面,皇甫元烜无论如何都难以想象。

围绕在楚玉身旁的三个男人,看向楚玉的眼神,有着深深的悔恨还有怜惜,俱都只恨不能以己之身,代她受苦,替她受痛。

此时的慕容皎,得知到这众多的信息,一瞬间脑海胀痛无比。

因着他也是伤病之躯,彻夜奔波赶路,又急怒攻心下吐血至晕倒,此刻,他也已经没有精力再去与这些情敌相争。

“玉儿她何时会醒来?”拥在怀中的娇躯,柔软而温热,慕容皎真真是感恩上苍,让楚玉还活着,他现在只想知道,楚玉何时能睁眼看他。

望着慕容皎神色疲惫的模样,楚瑜虽不知慕容皎到底经历了什么,从慕容皎明显柔和了不少的语气,楚瑜似乎能体会到慕容皎的心境在一点点松动。

“子轩说,玉儿她生孩子后血崩,流失了大量的鲜血,他用自己的血,险险地救回了玉儿。玉儿昏睡着,身体能更好地恢复,没有五六日,应是不会醒来。”

“什么?血崩!”

慕容皎觉得,他的心脉,在遇见楚玉之后,就变得非常脆弱,疼痛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每每他想平息之时,总会有突发状况,令他心惊肉跳,就如此刻。

好在手底下的触感,非常真实,不再是他做梦般地拥着她了。

这个女人,终于被他抓住了,从此之后,他要紧紧地将她锁在身边才好,哪怕是为了他的心脉着想,他也要这么做。

他,还想与她一世相守,长命百岁呢,没有强健的心脉可不行哪。

------题外话------

好了,这下,身份都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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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同床共枕

主子终于能拥着心上人睡个好觉,作为忠心的下属,暗一很乐于看到这一幕。

他默默地退下,与刘文德交换了个眼色,刘文德挥手令仍然对峙着的精兵们撤了武器,原地驻守。

阿力见此,也令楚氏所属的下人们继续手头上原本的事情,安营扎寨,等待楚瑜的新指令。

放松之后的慕容皎,很快搂着楚玉便睡着了,而楚瑜抱着婴孩,坐在车厢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楚玉的睡颜。

皇甫元烜觉得自己好像一直都是多余的,可他根本做不到迈步离开。

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睡梦中的慕容皎似乎因为灌入的寒风而觉察到冷意,更加拥紧了怀中的楚玉,皇甫元烜似才觉得他这般长久的撩起车帘,楚玉也会冷,他终是放下手中的车帘,缓缓地坐到了马车上。

视线中,雪地上一个身着黑色铠甲的男子,倒在雪地中,许是穴道被制,英俊的脸庞,被冻得一片惨白。

皇甫元烜望着这个敌手加情敌,如此凄惨的模样,联想到自己,终是无奈一叹,走过去替荀致远解了穴道。

透彻入骨的冷寒,令倒在雪地中的荀致远,深深体会到了,楚玉没有内力时,在雪原上所经历的情形。

迷戈的描述,或许不尽其然,却是让荀致远更加怜惜那个“单洁”。

透过绵延的雪原,他似乎看到了,她痛怒交加之下,又是如何无奈地暴发出强大的力量,直至冲破禁制,恢复武功,最后杀死比她强壮数倍的雪狼王。

犹记得,当初,他莽撞之下,带她进山采雪莲,结果双双遇险,遭遇狼群。那时的她,自和平年代而来,从未杀过生,面对凶恶无比的雪狼,还只是本能地害怕它们。这才过了多久,她居然就敢用血肉之躯去对抗雪狼。

她,得是被逼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才会如此不顾一切?

坐在冰冷刺骨的雪地上的荀致远,恢复了自由后,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自小习武的身体,也在这一刻,本能地运起内力对抗寒冷。

浸透铠甲凝结成的冰碴,在一点点融化,随着湿气蒸腾而出,内里的衣裳渐渐变得干爽,他的身体也慢慢恢复暖和。

荀致远腾地跃起,他没有再看向马车,视线在周围的将士们身上略过,那些平日里尊他为镇国将军的将士们,一触他的目光,俱都垂下了头颅。

此时的荀致远,真切地明白了一个事实,他这个将军,不过是个虚名,这个天下,是慕容氏的,只要一天是慕容氏当政,他就得受制于慕容氏一日!

他想夺回“单洁”,还她自由,给她想要的生活,就一定要强大起来,拥有能绝对压制慕容兄弟的势力。

荀致远冲身旁的皇甫元烜淡然地点了点头,大步走向已经搭建好的一顶帐篷里去了。寒风吹起的黑色披风,带出他一身肃杀的冷意。

哪怕荀致远并没有言谢,皇甫元烜似乎也能从荀致远的身上感受到,荀致远对他敌意地改善。

久经战场,皇甫元烜深深懂得,敌人的敌人,可以作为朋友。

如今,天下格局混乱,战局并不明朗。虽然,东虢国、邶邢国、希穆塔拉部族三国并未交战,但战事一触即发。因为楚玉,暂时陷入了僵局,不代表,战事不会继续。

希穆塔拉部族百万雄兵已然兵临城下,关系到他们种族生死存亡的时刻,迷戈会怎么做,皇甫元烜不敢抱太美好的期望。

而慕容皓手握重兵,此刻实际掌握着棠樾的命脉,皇甫元烜更是不敢大意轻心。

几十万的棠樾驻军加百姓,几乎被当上邶邢国新皇的皇甫元炘视为眼中钉。那几十万条人命,全然系在他的身上,只因这连绵战事皆因他而起,他又怎么敢怎么能轻举妄动呢。

方才,他从荀致远的眼眸之中,看到了荀致远对慕容皎的恨。慕容皎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不给荀致远这个镇国将军的颜面,甚至践踏他的尊严,抢夺同属他心上人的楚玉,荀致远因而憎恨慕容氏憎恨皇权,都是人之常情。

或许,他可以顺应荀致远的意愿,与之交好,作为保住棠樾的暗棋也好,作为争夺心爱的女人也好,都是十分必要的。

虽然皇甫元烜主意已定,可他并未立即跟上荀致远的步伐,依然踱步回了马车边,靠坐在马车外。

不管这个女人是叫楚玉也好,是叫萧忆月也好,在她没有清醒以前,他是再不会离开她的。

不知天色是何时开始阴暗的,也不知,他到底睡了多久,慕容皎只觉一觉醒来,无需睁眼,感受到怀中娇软女体犹在的那一刻,满心的欢喜令他激动得不可自抑。

仿佛活了这么些年,前面的无数岁月都成了空白,只有这一刻才是真实的。

只是,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慕容皎脸上柔软的笑容立刻变得很僵硬。

你若问他看到了什么,才会如此,答案当然是,情敌睡在心上人的另一边了!

望着那双乌黑莹润的眼眸中,那毫不掩饰的深沉爱意,慕容皎仿如突然吃下了一只大苍蝇般难受,“楚瑜,你怎么能睡在这里?”

早在慕容皎眼皮轻眨之时,楚瑜就知道慕容皎要醒了。紧接着,慕容皎闭着眼睛,一手搂着楚玉的头,在她的侧脸上细密地亲吻,另一只大掌顺着楚玉的腰身,逐渐抚摸而上。楚瑜握着楚玉的那一只手,也在一瞬间收紧。

只是,楚瑜终究有所顾及,强行压下了满腔澎湃的怒意,恢复了平静的容颜,依然只是手枕着胳膊,专注地望着楚玉另一边的侧脸。

面对慕容皎的质问,楚瑜很轻松地拨了回去,“这是我的马车,我不睡在这里,难道要睡到雪地中去?”

“你!”

“再说了,若不是我在这里照看小宝贝,难道,要指望睡得深沉的你,给她喂食、替她净身更衣?”

慕容皎顺着楚瑜指尖移动的方向,看到了睡在楚瑜和楚玉之间的小婴孩。

此时,小小的婴孩,依偎在母亲的身边,睡得香甜极了,间或还会露出无意识的甜蜜笑颜。黑色的胎发,像她的母亲一般,乌黑莹亮,因为眼睛是闭着的,尚看不清长得像谁,可那挺俏的鼻梁,与她的母亲简直一个模样。光滑柔嫩的小脸,令慕容皎想起了楚玉醉酒时脸庞的触感。红嘟嘟的小嘴儿,偶尔还会吐个泡泡,看着可爱极了。

慕容皎望着小粉团,意随心动,眼神也变得柔软而温润,那些燥怒与戾气,不由自主地全部收了起来。

好吧,楚瑜总算有留在这马车里的正当理由了。

按他所说,小宝贝的事情,他似乎打理得很好,而慕容皎自问,他对于这小婴孩的一切根本无从触及,既然楚瑜会做,还做得很好,那就由着楚瑜费心了。

慕容皎也知道,他是不可能狠得下心,把这在狼群中出生的小可怜儿,给丢出马车外,楚瑜又得近身照顾她,目前看来,他们四人只能“同床共枕、共处一室”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车帘是关着的,慕容皎侧耳细听了一下,只能听到外面呼啸的风声,还有一些细碎的声音,他望着依然昏睡的楚玉,有些担心他睡过头了,因而饿着楚玉了。

“酉时。”楚瑜顺着慕容皎的视线,也望向楚玉,了然地说:“我已吩咐人按子轩的药方熬了药了,有些烫。既然你醒了,一会儿你就给玉儿喂下吧。”

楚瑜边说着,边轻轻地移开依在他身上的婴孩小手,似乎他有打算起身。慕容皎望着小婴孩,有些微愣,连忙问:“你呢?”

“我这衣裳染了污渍,出去换身衣裳,很快回来。”

楚瑜随意整理了几下衣裳上的褶皱,慕容皎才看清,楚瑜的白色中衣上似乎染上了一小块黄黄的污渍。

见楚瑜两指轻夹着小婴孩的小手,慕容皎似才想起楚瑜中衣上的黄色意味着什么,他本能地别过头去,“去吧,快去快回!”

楚瑜低低地笑了几声,才说:“以后,你也会有这么一天。”说着,小心翼翼地起身,撩帘而出。

车帘撩起而突然灌入的冷风,令慕容皎立即拉开暖被来挡,大被扬起同时盖住了三人,包括那个小粉团儿。

厚实的棉被中,本就昏暗的烛光,几乎没怎么透射进来,许是盖住了头脸而更加暖和,慕容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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