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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德真是万分佩服自己的主子,真是神机妙算啊,主子说玉姑娘没有三五天是出不来的,果真如此。
主子他这几日来宴月楼,也只在后院的小厨房里待着,除了试试那些大厨战战兢兢端上来的菜肴,便在研究玉姑娘临走时所说的麻辣火锅,他收集的那些麻辣鲜香的物品,也让主子给试了个遍。
刚开始主子试出来的所谓锅底,简直是惨不忍睹。
偏偏主子恶趣味的,让那帮大厨每人都喝了好几碗汤底,且美其名曰让他们找感觉。
真是五味杂陈,麻辣咸酸苦都有,就是没有鲜的感觉。
刘文德回忆起那种感觉,瞬间打了个冷战,觉得自己的舌头又要失去知觉了。他在心里拼命祈祷着:玉姑娘,你快点出来吧,快点来解救我们这些日日被主子拿来试菜的苦命之人吧。
楚玉可没有听到刘文德的祈祷,她躺了两日之后,觉得自己身体恢复了正常,便又心思活络了起来。
第三天一大早,楚玉让玲珑帮她找来一些柳条,她在厨房里把它烧成炭条,又让小五去府里砍些细竹条过来,再把炭条用细线密密地缠住夹在细竹条里面,做成简易的炭笔。
做好之后,楚玉接过玲珑准备好的宣纸,铺在桌子上随便用炭笔在宣纸上描了几下,只见几条细细的线条落在纸上,片刻之后,玲珑的机灵小模样便跃然纸上了。
玲珑惊奇地瞪大眼睛,指着宣纸上的小人儿,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我吗?姑娘,你太神了!你怎么把我画得那么可爱啊!”
“噗嗤!”楚玉乐了,这丫头是在夸自己画得好吗?
她怎么觉得,小丫头重点想要表达的是:夸她自己可爱呢?
小六在一边看着,见楚玉粗粗几笔便把玲珑的活泼俏皮劲儿都给画出来了,这玲珑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看着太刺眼了,便酸酸地说:“姑娘,你的画功,怕是无人能及啊!小六也从未见过,有人采用这种画法,姑娘如此画法,定是这世上第一人了!”
小六说完,见只有玲珑不停地随声附和自己,姑娘却一副宠辱不惊的表情,便又嘻笑着道:“只是,姑娘,你怎么画个毛毛糙糙的小丫头啊?姑娘你看,这院子里的月季开得多好看啊!不若姑娘画上一副,送给王爷。以姑娘的画功,王爷看过了一定会赞不绝口的!”
楚玉闻言,抬头看了下窗外开得正艳的月季,心里直摇头。
这慕容皓,估计是听她身边的这些间谍人员报告,知道了她喜欢月季,便让人移植栽种了这满院的各色月季来。
虽然,月季比起别的花儿要好打理得多,可是,楚玉并不是有耐性的人,更不懂伺候这些花花草草的,这几日,也都是玲珑跟着王府的花匠在打理伺弄。她这据说是最喜欢月季的人,每日也只是在花丛间转悠,从未为这些花儿尽过一分力、滴过一次水。
如今,小六虽然面儿上是在酸玲珑,其实是想让她向这王府的主子,表达一番心意,替她自己要一个讨好这位主子的说法吧。
这位种马师兄,想要讨好他的美人儿多了去了,也不差她了,她才不会没事找事呢,免得到时候,因此惹恼了那位四师姐,可就不好玩了。对了,也不知道这四师姐,天天跟着那二师兄早出晚归的图个什么。
算了,不该她操心的事情,不用瞎操心,还是好好操心自己昨晚想到的那些点子,如何实施吧。
小六不时偷偷瞄向楚玉,见楚玉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的,也不说话。她到底同不同意为王爷画幅画儿啊?
“小六,你老是盯着姑娘看什么看啊?”玲珑兴奋地看着楚玉画出了她的全身像,那栩栩如生的样子,怕是自称大师的当世文豪,都画不出来这么逼真的感觉。她正想要向小六炫耀一下,才发现小六一直在盯着楚玉看,便大声斥责起他来。
“哪?哪有啊?我,我明明是,想要问问题的。对了,姑娘,你师从何人啊?这么精湛的画功,怕是要练好几年,才有如此成就吧?那样的话,你几岁开始练画画的啊?”小六被玲珑喝问,便吓得结巴起来,说着说着,灵机一动,找到了一个台阶,赶紧提问。
玲珑见楚玉不欲回答,暗骂小六真笨。这等私事,玉姑娘不主动说起,岂是他们这些下人能够主动打听的?
她伸手使劲地拍了一下小六的脑袋,大声地说:“姑娘这么聪明,自己发明的独特画法不行啊?你看你,笨死了,连字都认不全,还学人家在这里欣赏姑娘的画。真是,不知道该让人骂你什么才好!”
“姑娘,你看,玲珑她欺负人!这么打我的头,我会被打傻的!”
“你不用打,也傻。自己傻,还赖我!姑娘,你别理他。哇!姑娘,你画好了!太美了!姑娘,你太太太厉害了!”
“是啊,姑娘,你的画像是真人一样,不,比真人要好看多了!”小六也附和着。
楚玉见玲珑一副欢喜得无法自抑的模样,也不知她嘴里的“美”说的是画中人,还是自己的画功。她好久没画,有些生疏了,没想到,这样的画儿,还能被他们夸成这样。
楚玉见玲珑生气的要去捶打小六,便笑着摇了摇头,故意板着脸,说道:“一个小姑娘家,整日打打闹闹的,成何体统?再要如此,这画我就送别人了哈。”
玲珑听此,赶紧放开小六,一把扯起楚玉的手,左右摇晃,嘴里赶紧求饶着:“姑娘,不要啊!我以后一定改正。姑娘,你就送我吧。你看,我长得这么丑,平日都不敢出去见人了,幸亏你把我画得这么美。这画也只能给我自己观赏,若是给别人看到,怕是别人会说我丑人多作怪,学什么千金小姐之类的,画那么美的自画像呢。”
楚玉听着这小丫头在那舌烂莲花,却丝毫不为其所动。
玲珑干脆把楚玉的手臂往怀里一搂,撒娇道:“好嘛,好嘛,姑娘,好不好嘛?”
玲珑宛如邻家小妹一般的娇俏模样,让楚玉瞬间心软了,耳边仿佛听到另一个撒娇的声音:“姐姐,姐姐,好嘛,好嘛,答应我啦!”
那是单煜的声音,以前单煜每次想要求得什么的时候,便是这副样子央求她的。
“你拿走吧。这本就是要送给你的,希望你会喜欢!”楚玉拿起画吹了下炭沫之后,便双手送给了玲珑。
“姑娘,你说真的啊?”玲珑有些不敢相信地说。
“嗯,当然说真的。”楚玉对着她肯定的眨眨眼。
“姑娘,你太好了!我太喜欢你了!”玲珑一把接过画像,跳了起来。
“你喜欢就好。”楚玉摸了摸玲珑的头,真心说道。
“喜欢!喜欢!太喜欢了!从来没有人给我画过像,而且还是画得这么美的样子!谢谢你,姑娘!”玲珑说到最后,都有些哽咽了。
“傻丫头,哭什么呢?喜欢就该笑啊!”
“嗯!姑娘,我就是太喜欢了!”
“哼,喜欢还哭得这么丑?姑娘,你不能这么偏心的,我和小五哥也想向姑娘求一副画。”小六怕自己单独说,姑娘不答应,便拖着一直不吭声的小五一起说。
玲珑闻言伸手抹了把眼泪,微仰小脸,瞪着小六:“你想得美,姑娘的画,岂是你想求就能求得到的!”
“玲珑,你!”小六气急了,也瞪着玲珑。
“好了,好了。我答应。只是,我不会给你们画人物像的,就给你们画月季吧。刚才不是说让我画月季的吗?我现在答应了,一会儿画了送你们。”楚玉见两个十几岁的人,如同小孩子吵架一般,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便也应允了小六的请求。
“姑娘,我刚才是说……”小六听此,赶紧开口,只是,他的话语尚未出口,便被楚玉打断了,楚玉更是凉凉地接道:“你刚才是说不用帮你画了,是吗?”
小六听此,连忙闭嘴,急切地摊开宣纸放在楚玉面前,双手作出请的手势来。
楚玉见了,没有言语,抬头看了会窗外,便提起手中的炭笔,画起月季图来。
小六心里有些郁闷,其实他刚才没有出口的话语是:自己之前明明是说,请姑娘画了月季,送给自家王爷的,并没有让她画了送自己和小五啊。
若是,此事被王爷知道了,不知他和小五会不会又要被王爷责罚啊?
王爷命他和小五向他汇报玉姑娘每日的生活细节,今日这事,该不该向王爷汇报呢?
若是汇报了,定会挨罚,若是不报,王爷以后若是知道了,定会罚得更重啊。
哎呀,早知道,他就不向姑娘索要她画的画儿了。
欸!有了,姑娘一会儿真要送给他和小五月季图的话,他跟小五商量一下,转送一幅给王爷,他们再私留一幅好了。
不一会儿,楚玉便画好了,只是,她只画了一幅画儿,便停了笔。
小六一看,有些着急道:“姑娘,你只画了一幅呀。”
楚玉有些莫名地说:“我知道啊。”
小六又说:“姑娘,你刚才说送我和小五的。”
楚玉点点头:“是啊!这就送你们啊。”
“可是,一副画儿,怎么送两个人啊?”
“那是你们的事情了,你也可以不要啊,让给小五就行了。”
“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嘛?”
“小六啊,你若是实在喜欢,也可以跟小五说,叫他让给你嘛。”
小六听此,泪奔!他的如意算盘泡汤了!
玉姑娘的这幅画,上面的月季一团团、一簇簇,开得艳丽无双。虽然没有上色,可是,那些细细的线条,竟然描出了花儿们层层叠叠竞相怒放的场景。
太令人惊叹了!王爷见此,一定会非常非常喜欢的。至少,他就没有见过,王爷收藏的画儿中,谁有如此精湛的画工。
小六的猜测没错,楚玉前世生活在双职工的家庭,父母又都是公务员,家里经济条件还不错,她的妈妈便也给她报了许多的课外班,舞蹈钢琴古筝美术,甚至连柔道都报过。
楚玉的妈妈,也没想她能学出什么名堂来,只是觉得作为女孩子,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独特气质和姣好的身材,将来长大了,朋友一起聚会什么的,也能有两样拿得出手的特长来。
可是,楚玉七七八八地学过一些之后,对那西洋的钢琴和传统的古筝,都没啥天赋,怎么学都学不好。
柔道呢,是听妈妈念叨,女孩子要有些自保能力,才稍稍用了些心在上面;舞蹈呢,也参加过一起业余比赛,捧回来不少各种奖杯。真正令楚玉感兴趣的是美术,她系统地学过了各种绘画技巧,其中最让她喜欢的是素描。
看着黑黑的线条,在白纸上不断勾勒,单单黑白二色,就能画出五彩缤纷的世界,展现出世间凡人的喜怒哀乐。
楚玉的素描作品,不说自夸的话,当时都被业界的老前辈们一致赞为天赋甚高呢。只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她选择了学经济贸易,放弃了报考美术专业。
玲珑见楚玉在沉思,以为她在构思作画,便试探着问:“姑娘,你还想画些什么呢?”
“不画了。今天就画这两幅吧。”楚玉放下炭笔,转身走到屋内的水盆边洗了洗手,又吩咐小六,让他配合玲珑再烧些柳条,多作几支炭笔。
今天所烧的柳条有些太软,画起来不太顺手,且时间久了容易掉色。画画还行,用来写字的话,就比较欠缺了。而且,她今天制作炭笔的主要目的,不是用来画画的,刚才是想试下炭笔的软硬程度,才画了玲珑的画像。
谁知一画之下,她竟然有些手痒痒了,看到院子里盛开的月季,非常想画下来,便顺着小六的话,画了一幅月季怒放图送给他们。
楚玉也不是不知,小六的打算,只是,画画是她的爱好,送给谁都一样。若是,她刚好兴致来了,随便画上一幅,再赠送给路边的乞丐,也是有可能的事。
中午,楚玉吃过午餐便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则一个人关在房里,写写画画着。
“呼!终于写完了。好久好久没有写这么多字了!”楚玉放下炭笔,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又转了转脖子,低头写字的时间太长,她的颈椎也都有些僵硬了。
楚玉两手交叉放在脑后,转动起脖子,自然地做起了颈椎保健操。
这是楚玉在现代的时候,被迫养成的习惯。长期的办公室生活,赶项目方案的时候,坐着不动连续工作好几个小时,对于楚玉来说,是家常便饭。因此,她也同大多数的“白骨精”一样,患有轻微的颈椎病。
齐韵知道了这事,不知打哪学会了一套简单方便的颈椎保健操,还手把手地教会了她。
刚开始的时候,她没法坚持,一忙起来便忘了做。
后来,每天到了一定的时间,齐韵就会专门打电话给她,提醒她做颈椎操的时间到了。
有时候,她忙着约见客户,不方便接齐韵的电话,结果她的手机便会一直响个不停。好几次,她都只能中途对客户赔着笑脸,抱歉着外出接听。因为她若是一旦挂了,一会儿她的座机便会响起,直到她亲自接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