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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出身武林世家,可是,他从小接受的教育,除了严格的武学之外,还有谦谦君子式的教导,像今日这般直接坐在地上大吃特吃的事情,他可是从未做过。
薛泽昊稍稍清理了下,略有些狼狈的形象,转头四顾周围,视线触及昨晚那些暗卫隐身的地方,心中隐隐明了。
难怪,他会觉得这些暗卫纪律严明,有军队的铁血作风,原来,他们本就是皇家暗卫。
没想到,那长得天仙似的楚玉,竟然跟当朝仲王爷有关,而那不愿露出真容的男子,随行保护的皇家暗卫有那么多,他必然也是东虢皇室中人了。除了那素有好色之名的惠王爷慕容皑,年龄上与之相近的,便只有当朝太子慕容皎了。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这男子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原因了。
想来,太子微服出游,如此行事,必是出于安全考究。只是,他一国太子的身份,竟然陪着女子夜宿野外不说,还亲自动手做吃食,未免有些令人太过吃惊了。
薛泽昊不得不再次感慨,果然,还是美人的魅力无限啊!
这趟雁荡山之行,他果然没有白来,不但欣赏了无边的美景,还见到了气质特殊、才华横溢的绝世美女,甚至吃到了美女亲手所作的奇特美食。
只是,可惜了他没能领略到这道美食的精髓之处,不过,为了满足他的口腹之欲,他可以尝试着去将此种美食发扬光大。
至于,此道美食的名字,就不再更改了,还是遵照美人的想法,叫作叫花鸡吧。
薛泽昊美美地饱餐一顿之后,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一夜未曾放松的身体,飞快地在树梢上跃过,往山下疾驶而去。
不过,他的方向却是同楚玉一行相反。
既然他在虢城找了那么久,都没有发现冷月门门主冷睿的行踪,想必冷睿早就已经离开京都了,而他也就没有再待在京都的必要了。
------题外话------
《魔帝溺宠神医妃》卿颜
她,本是父死母弃的孤女。一朝穿越,遇得温暖,从此走上名为守护的道路,拜神医,学神功。她步步强大,却只为一人留驻。
他,云端高阳,白衣胜雪,一手医术出神入化,活死人,肉白骨。他看淡世间一切,却只执一人之手。
他,自立为魔,黑影如魅,一身武功霸绝天下,遇神杀神,佛挡弑佛。他无心无情,却只拥一人入怀。
到头来,原来他就是他,却又不完全是他。双生之子,乃黑暗与光明相伴而生。
(本文一对一,男强女强,前世今生,深情不改,带点小玄幻!)
☆、第105章 BOSS现身
容沐陪着楚玉在宴月楼用过早膳,便让刘管事送她回去仲王府了。
此时,他正独自坐在五楼的书房里,闭目倾听着暗卫首领沉声向他汇报昨夜太子府中所发生的事情。
当他得知,慕容皓半夜进宫掳走了他的太子妃,直到天色将明才送她回宫,他的心里异常的平静,面上亦丝毫没有任何不愉之色,好像他早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那个名义上的妻子,哦不,事实上也确实是他的妻子,只不过,他从来不曾承认而已,与他的亲弟弟一夜偷欢,好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如今,二皇弟得偿所愿,他是否会放下心中的怨恨,还是会进而想要夺取他手中的一切呢?
若不是为了母后,他是不会留在京都的。
而母后之所以死心塌地守在后宫,除了她深爱着父皇之外,还想守住,她的妹妹用性命送给她的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吧。
也因为这样,她也才会一次次地听从梁氏一族的命令,明明天天吃斋念佛,还是会偶尔参与到后宫的激烈争斗中去吧。
母后她,也是可怜之人哪,明明极其不愿,却一生都在至亲与至爱之间周旋。
“慕容皓,只要,你动的不是我至亲至爱的女人,我都不在乎,就当偿还你所失去的一切。”
最终,容沐什么也没说,挥退暗卫,独自在书房的贵妃榻上歇下。
虽然一宿未眠,可是,此刻的他,却怎么也睡不着,甚至隐隐有些想念,昨夜拥在怀里的馨香身子。
越想越激动,最后他只得索性起来,站到桌前,摊开画纸,将清晨他所见到的,极其心动的那一幕,画下来。
不一会儿,那洁白的画纸之上,一颗红日,从遥远天际中的红霞上,喷薄而出。连绵不绝的群山,如海上的碧波,而最高的山顶之上,一名白衣女子,立于崖边,张开双臂,洒然如仙。
微微转过的侧面,有金色的阳光洒落,眉目如画、气质如莲,清雅脱俗中带着灵动俏皮。她转头望向身边的男子,灵动的大眼中,满是兴奋愉悦之色。
而那名男子仅在画中显示了背部轮廓,同是一身白色的长袍,站在白衣女子的身边,却是那么和谐,仿佛一对令人称羡的神仙眷侣一般。
容沐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画卷,片刻后慢慢地提笔,大力地挥毫在旁边写下:有美如斯。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容沐下笔如有神,一气呵成,即使如此,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诗画,无法全部描出他的所思所想。
容沐懊恼地拍了拍额头,觉得自己不能再如此模样了。他放墨笔,命人将刘管事找来,同他商量起宴月楼重新装修的事情来。
可怜的刘管事,暗自紧张地在野外守了主子一宿,本以为回来之后可以稍稍补眠,可是,刚刚上床睡下不久,便再次被主子拖来做事,只得暗自安慰着自己,能者多劳吧。
而楚玉就比刘管事幸运得多了。
她回到梅园,留守王府的小五小六,没有挨罚不说,就连她自己,慕容皓也没有让人传来任何的惩罚。
楚玉随即无事一身轻地蒙头补眠,再加上昨天夜间宿在山头,吹了些山风,又喝醉过,身体始终有些疲乏,这一睡下,一天便很快睡过去了。
这一日,丁敏君倒是高兴得很。
她如愿地和慕容皓一起去了楚氏银楼,仔细挑选了订婚用的整套头饰图案。
楚香莹始终没有勇气,去看心上人为她人选嫁衣的模样,便躲在里间没有出来,只命李掌柜拿了很多图样给丁敏君挑选。
丁敏君选中了,一套花样繁复却异常精致的兰花图案,连忙拿去给慕容皓看,果然得到了慕容皓的肯定和赞叹。
丁敏君异常欣喜,当下便说她就要这套了。只是,丁敏君不知道,这整套兰花图案的造型,是楚玉特特为她量身定制的。
既然是量身定制,价格当然贵得离谱。
不过,能得美人欢心,且此乃人生独一次的大事,就算李掌柜为自家小姐出气,而特意将楚香莹报出的价格,再翻了一倍,慕容皓面对丁敏君那期盼娇羞的眼神,还是大手一挥应下了。
顿时,有人欢喜无限,有人却是无限忧愁。
楚香莹躲在里间,默默观看着前台的一切,真是心痛如绞。她多么希望,此时站在慕容皓身边的人是她啊!
慕容皓俊逸的脸上,挂满了甜蜜宠溺的笑容,此刻看在她的眼里,是那么的讽刺,似一把无形的利剑,刺得她内心不断滴血。
楚香莹滑落地面,捂着嘴巴无声哭泣着。
即使是后来,她听到惠王慕容皑带着他的侧妃,与慕容皓相争那套头饰的时候,她也没有出来为慕容皓解围,任由慕容皓震怒之下,大加赏银并强势压下慕容皑而结束。
这事说来,丁敏君最是生气。
原本一切已经谈妥了,李掌柜正欲吩咐人写下字据,偏偏此时,那个不长眼的慕容皑,带着他的赵侧妃,进来楚氏银楼挑选头饰。
那赵侧妃一见李掌柜手中的图样,顿时两眼放光,丰腴的身体伏在慕容皑身上轻轻磨蹭着,媚声媚气地连连直呼,她看上了这头饰,请慕容皑为她订下。
慕容皑很是受用美人魅惑的娇吟,何况在场的人除了他的对头慕容皓之外,还有那武林第一美女丁敏君。
慕容皑如何能在美人面前丢脸,当然是高声命令李掌柜,尽快定下日期,交出这图样上的实物。李掌柜为难地如实相告,此套饰物是嫁娶之用,已被慕容皓定下了。
慕容皑听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非要李掌柜相卖与他。
李掌柜一介商人,如何能得罪两大皇子,只得唯唯诺诺地好言劝说着。
丁敏君见此,忍不住出言呛声,立马便惹得赵侧妃吵闹不休,这下惹恼了慕容皑,撂下狠话,扬言即使是皇亲贵胄看上了,他都要得到手,何况只是没有身份地位的孤女。
慕容皑的话,戳中了丁敏君的痛处,她顿时泪如雨下,满脸羞愧悲伤之色,看得慕容皓眼色深沉。
美人有难,他当然会施以援手,何况此美人还是他即将娶作妃子的女人,慕容皓怎会容忍丁敏君被人欺辱?
他上前搂住丁敏君,语气强势地命令李掌柜亲自去拟字据。
李掌柜见势不妙,立刻转身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可那慕容皑岂是好相与之人,眼见着慕容皓亲自出马了,他便也开始扬声威胁李掌柜。
李掌柜真真是左右为难,偏偏慕容皓与慕容皑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最后,慕容皓走近慕容皑,附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慕容皑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可又无法发作,只得生气地一挥袍袖,当先走出了银楼。
那赵侧妃没有如愿赢得头饰,还想再哭闹一翻,不料,站在门外的慕容皑,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吓得立刻噤声跟了上来。
慕容皑转而用异常阴狠的眼神,巡视了屋内众人一番,最终的视线落在李掌柜身上,冷冷地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虽然,慕容皑已经作出了让步,可是,他临走时的眼神,令李掌柜异常心惊,他转而望向慕容皓欲言又止。
慕容皓看懂了李掌柜的眼神,直言道,若是银楼因此事而遭到慕容皑的报复,尽管向他禀报,他不会坐视不理,另外,他还额外给了不少赏银,用以奖赏李掌柜的维护之意。
尘埃落定。
慕容皓拥着娇声落泪的丁敏君,轻声安慰了一会儿,待得美人重拾笑颜之时,二人才相携着出了银楼。
李掌柜打开暗阁的大门,看到自家哭泣的小姐,只能暗自叹息着,心中企盼着,希望自家少爷快快赶回来。
慕容皑十分生气地回到惠王府,粗声喝退脸色难看的赵侧妃,又命令一旁的下人,速去将他的贵客请来。
不一会儿,一位身材修长的男子,无声地跟在侍卫的后面,来到大厅之上。
只见,此男子身着黑色斗篷,带着狰狞的面具,全身上下泛着极其阴邪的冰冷气息。
之所以能让人认出此人男子的身份,是因为他身高七尺有余,且足比慕容皑高了一个头。
慕容皑此时正坐在高高的首位之上,这名黑衣斗篷男子只是静静地立着,也给他带来了一种异常怪异的压迫之感,他暗中稳了下心神,扬声命令道:“给先生看座!”
黑衣斗篷男子不待侍从有所行动,便自动自发地走到左边的尊位坐下,很快便有侍女上来给他奉茶,可他却不闻不问,仿佛雕塑一般。
“慕容皓真是太过份了。”慕容皑生气一拍桌子,大声说道。
黑衣斗篷男子闻言转过头颅,狰狞的面具顿时盯着慕容皑,令慕容皑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他连忙低头喝了一口热茶,一手托着茶杯,一手捏着盖子,轻轻地刮了几下,装作十分随意地问:“先生,我想对付慕容皓,先生可有高见?”
“杀之。”异常冰冷的声音,沙哑着响起,却掷地有声。
“杀之?仲王府戒备森严,且那慕容皓本身武艺高强,如何能轻易杀之?”慕容皑不是没有想过杀了慕容皓,并且他早就付诸过行动了。只是,几次地刺杀,均以失败而告终,折损了他不少精兵强将,是以,他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冷月门。”似乎那黑衣斗篷男子不喜多言,是故言词极其精简,却能让人明白他的意思。
“先生之意,是让冷月门去刺杀他?可是,冷月门自从半年多前更换了门主,现在的门规规定,不接受刺杀皇族中人的订单。”
“黄金。”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当然知道冷月门,但有接单,那人就算逃到天边,也必会被冷月门追杀至死。若是,花些黄金就能解决,倒也罢了,就怕冷月门不肯接单啊。”慕容皑早就听说了冷月门的狠辣作风,可是,现任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