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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贫点了点头“嗯。情况如何?”
其中一人道;“昨夜从城防营中出来的共有两人,其中一人由卑职跟随,另一人是林将军跟随。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孟清贫道;“两个?嗯,你说说你跟随的那个吧。”
那人点了点头“那人像是城防营的将军打扮,但却不是今日前来的郎奇,而是另一人。他策马狂奔到一处街道旁,便翻身下马。走到一处小巷子内,敲开巷子内的一座院子小门,进入其中。大概一个时辰之后方才出来。”
孟清贫急忙道;“那小巷子你可曾记得?现在还能辨识出吗?还有,那人的相貌你可曾看清楚?”
那人回答道;“那巷子卑职还能够找到,但是那人,卑职也只是看到大体轮廓,难以描述。但是若卑职再次见到此人,必然能够认出。”
孟清贫点了点头,沉思良久之后道;“走,现在便带我前去看看那巷子所在之处。”
蜀州平阳街,孟清贫几人穿着便装,施施然行走于大街之上。此时的大街略有些清冷,路上没有几个行人,街道旁边的小贩们还在整理着,货物没有摆上摊来,唯独几处贩卖早餐的地方热气腾腾,火红的炎苗时不时的喷出锅底,旁边几人正在忙碌着。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让随行的几人舔了舔嘴唇。
孟清贫看到几人的样子,呵呵一笑“看你们的鬼样子,连点自持之力也没有。我这个老人家还没有感觉,你们倒是先挨不住了。”
几人大囧,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孟清贫,有看了看街边那冒着腾腾热气的地方。孟绩讪笑道;“老爷,你看两位青羽卫大哥已经一夜奔波,也是人之常情嘛。”
孟清贫笑道;“怕是你忍不住了吧。不过也有道理,二人奔波了一夜,有些饿也是正常。好吧,今日便让我这个大人犒劳一下你们吧。不过也得等勘察小巷子所在了之后再说。对了,离小巷子还有多远?”
那去跟随的青羽卫答道;“穿过这条街道便到了。”
孟清贫点了点头。几人快步而去。不一会儿,来到一处小巷子巷口。那青羽卫道;“大人,便是此处了,那人将马栓在此处,徒步走进巷子,敲开前面院墙的小门进去。”
孟清贫点了点头,看了看前面小巷子高高的院墙,走了进去。院墙很长,几乎有十几丈的距离,居中之处,一道黑色的小门夹杂那里。小门只可容许一人进入的宽高。
孟清贫看了看院墙的规格道;“此处必然是一户大户人家的院子的后门,这样的规格,在蜀州之内必定不是无名之辈。”
若是燕虺在此,必然能够认出,他所跟随的那个城防营兵卒所进入之处,也是这里。
孟清贫看了看院墙的另一面,那里矗立着几间民房,此时传来唰唰的清扫之声。孟清贫走上前去,敲开一家院门。
前来开门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看着孟清贫几人,并不认识,甚是疑惑的问道;“几位找谁?”
孟清贫笑着道;“打扰主家了,我等路过此地,被这一出高高的院墙所吸引住了,所以想来询问一下这院墙的主人是谁?”
那人看了看孟清贫所指的院墙,道;“几位不是本地人吧。竟然连都督府侧门都不知道。”
孟清贫一惊“你说这是都督府的侧门。可是据我所知,都督府实在紫云街上,怎么在此处出现侧门呢?难道都督府面积如此之大,竟然横跨两条街道?”
那人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都督府确实在紫云街上。但是紫云街的一边乃是一处死胡同。其阻隔之处却是一处回廊,将此处与都督府连接起来。本来一般人是不知道。问我算是问对人了,当初我的父亲便参与这都督府的建设。我在偶然中听到的。据说那回廊便是通往此处的唯一道路。而且这院子建造甚为奇怪,根本没有出口,只有你所见的那一个侧门和都督府里面延伸的回廊。四周都是高高的院墙。”
孟清贫若有所思,眼光徘徊在那高高的院墙。那人见孟清贫不再说话,便道;“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要打扫院子了。”
孟清贫回过神来,笑道;“多谢主家了。我等没事了。主家请便。”
那人点了点头便关上院门,不一会儿想起唰唰的扫地之声。孟清贫回到那黑色的小门旁,细查片刻道;“这门几乎没有打开过的痕迹,小门的门辕根本没有磨损的痕迹,上面的黑漆沾染灰尘。可知这院子的主人极少使用此门。”
孟绩几人凑近看了看,确实正如孟清贫所说那样,纷纷点了点头。孟清贫对那个青羽卫道;”你确信昨夜那个从城防营出来之人进入这院墙之内吗?你肯定没有认错?”
那青羽卫沉寂片刻,重重的点点头。得到肯定回答的孟清贫眼神迷离,迈开步伐,顺着院墙走去。孟绩几人不明所以,疑惑的相互看了看,都跟着孟清贫的步伐。没有言语。
走了小半个时辰,所见的正如那位主家所说那样,四周都是高高的院墙,没有一处进口,那回廊的外层他们也看到了。此时站在紫云街上院墙延伸的尽头。孟清贫的目光落在远处。孟绩几人随着他的目光看去。那里,赫然正是都督府。
孟绩道;“那主家所说不假,这院子果然是都督府的。”
孟清贫不答,目光盯着远处的都督府,忽然想起昨日陈鹤鸣在公堂之上的话语。眼中精光一闪,对孟绩道;“孟绩,你立即回去通知卫队到城门口等我。”
孟绩一愣道;“老爷,怎么了?我们要去哪儿啊?”
孟清贫急道;“现在来不及解释了,我和二位青羽卫先行,在城门处会和。”
孟绩此时也知道事关者大,快步向钦差行园而去,低语道;“看来便宜又占不成了。”
孟绩此言孟清贫三人哭笑不得,苦笑着摇了摇头。向城门方向快步而去。
正文 第28章 算人者 人恒算之
更新时间:4…1 15:17:43 本章字数:3885
孟清贫三人来到蜀州城门之处之时,一队北府卫已经等在那里。孟清贫没有言语,翻身上马,出了城门。后面的北府卫紧跟其后。
城楼之上,一个军官看着孟清贫离去的身影,满是疑惑,对旁边的一个兵卒小声说着什么。那兵卒一听,躬身道;“是,小的这就去。”
说着,在那军官点头之下,飞奔而去。
都督府内,陈鹤鸣端坐在二堂之上,旁边站着司马廖静。堂下,一个兵卒好似在报告着什么。
忽然,陈鹤鸣猛地站起身来道;“你说钦差大人一大早便带着一队护卫出城?”
那兵卒道;“正是,校尉见此事破不寻常,便让小的前来报告大人。”
陈鹤鸣点了点头道;“你先退下吧。”
“小的告辞”
那兵卒告退之后,二堂之内,两人不解的对视着,皆是不着头脑。良久之后,陈鹤鸣突然道;“廖静,你可看出什么来?孟清贫如此匆匆而去,到底所为何事?”
廖静沉思良久,摇了摇头道;“大人,此事卑职也极为不解,孟清贫如此行事,肯定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但是具体什么事情。卑职也猜测不出。孟清贫可是出了名的老奸巨猾,我想,肯定是他发现了什么,急于前去探查吧。”
陈鹤鸣道;“不像,若是有什么重要的线索,根本不会出动这么多的人员。否则必定会打草惊蛇,他这个样子倒像是要到什么地方视察。”
廖静一愣“视察?蜀州之内,还有什么值得视察的地方?唯一的去处便是龙卫大营了,难道他是去兴师问罪燕成未来听宣之事?”
陈鹤鸣思考良久廖静的话语,忽然一惊道;“龙卫大军,大将军燕成?”
廖静不解的问道;“大人,你想到了什么?”
陈鹤鸣眼神冷厉,冷声道;“若不是你提起昨日之事。恐怕我还无法想到孟清贫此行的目的。孟清贫,此行根本不是去龙卫大营,而是阴山驿。”
廖静大惊“什么?他此行的目的地是阴山驿?这怎么可能?他去那里干嘛?”
陈鹤鸣哼哼的说道;“还能干嘛,当然是问讯关于我的奏报了。没想到孟清贫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刚刚到蜀州不过三日,便想向我下手。”
廖静难以置信的道;“大人你是说孟清贫根本不相信你发往凌都奏报的事情,而今去收集证据,回来问罪大人?”
陈鹤鸣点点头“不错,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值得他去探查阴山驿。带领如此多的人前去阴山驿,那么阴山驿在此次事情过后必然会搬迁到更为隐秘之处。耗费如此大的代价。孟清贫,当真看得起我啊。”
廖静急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若是孟清贫此行查出什么有力的证据,那么对于我等极为不利啊。”
陈鹤鸣沉寂良久,眼中浓浓的不甘之色弥漫。心口急剧起伏,怒火中烧。喝道;“既然他孟清贫做了初一,就别怪我陈鹤鸣做十五。你立即通知城防营的孙副将,让他做好准备。一旦孟清贫回来有任何动作,立刻动手,就是临死我也要将他两颗门牙给蹦下来。”
廖静为难道;“大人,这样是不是鲁莽了。现在一切都还只是推测罢了,一旦孟清贫回来没有行动。那么发现了这一切,岂不是弄巧成拙了。到时候我等怕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
陈鹤鸣一愣,沉寂片刻后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么依你之言,该当如何?”
廖静沉吟一会儿道;“大人,我看这样,先派遣一个高手前去跟随孟清贫,看他们到底去往何处。同时昼夜监视钦差行园,一旦他们有什么动作,再动手不迟。况且我们与孟清贫硬碰不是办法,而且仅凭城防营的力量,根本对付不了那些钦差卫队。所以在孟清贫未曾回来之前,我等还是想想招揽些外援,以防不测。”
陈鹤鸣看了看廖静,沉思片刻,眼中露出喜色道;“不错,此事如此处理方才最为妥当。你即刻去办理吧。记住,千万不要露出马脚,否则都将是我等的末日。”
廖静道;“大人放心,卑职定然万分小心,绝对不会让孟清贫看出任何破绽。”
陈鹤鸣点了点头——
阴山深处,半山腰山穴中,一个黑衣蒙面人躬身站在椒图旁边,说道;“堂主,果然如你所料,今日清晨,孟清贫便率领钦差卫队前往阴山驿而去。”
椒图轻笑道;“孟清贫的头脑,这些根本瞒不过他。昨日的堂上,都督陈鹤鸣说道奏报之事,便已经引起孟清贫的注意,不管有没有今日之事,他都会去阴山驿站查探,只不过时日会推辞几日罢了。”
黑衣人道;“确实,孟清贫此人需要谨慎面对。刚刚前来蜀州城不过三日,便已经到了黄之远,可谓恐怖至极,索性黄之远未曾吐露分毫。否则对于我等大为不利啊。”
椒图点了点头道;“孟清贫的可怕不可揣测。对了,可曾查清楚孟清贫怎么知道血案的缘由?这一切都是源于此处。”
那黑影道;“近日经过暗中打探,发现孟清贫在蜀州内微服时候,曾经与一个衙役私下畅谈过。不知是不是此人告知与他的”
椒图一愣“哦?衙役?可曾查清楚此人的身份?”
黑衣人道;“询问店家之后,得到的回答是,此人是城衙的衙役,名为燕虺。后来经过多方打探,得知此人极为得到黄之远的赏识,黄之远每一次办案都会将其带在身边,城西的血案他也在场。而且小河村发现尸体之事也是他带队亲自勘察。所以我猜测,十有八九是此人将此事向孟清贫和盘托出的。”
椒图缓缓的踱了几步“燕虺?这是个什么人?怎么没有听说过蜀州之内还存在这样的人物?竟然让孟清贫相信他的话。”
黑衣人沉吟片刻道;“据属下得到的消息,此人乃是几个月前来到蜀州城中,不是本地人。”
椒图陷入沉思,黑衣人恭敬的站在旁边,没有继续说话。忽然,椒图问道;“此人现在何处?”
那黑衣人道;“听说已经离开了。好像是回乡。具体的属下也不清楚。”
椒图问“他具体什么时候离开的?你可探查清楚?”
黑衣人道;“好像是和孟清贫见面过后的第二天,此人便失去的踪影,探听之下,说是昨夜连夜离开蜀州城。”
椒图反复喃喃的念叨着燕虺的名字。这让黑衣人极为不解,道;“堂主,难道此人有什么问题吗?”
椒图没有说话,依然反复念叨着。良久之后,椒图忽然一惊道;“燕虺?。原来是他。”
黑衣人更为疑惑,问道;“堂主,是不是此人有何不妥。此人实力不过淬骨罢了。要不要派人将他灭口。”
椒图听到此人的话语,忽然眼露精光,喃喃道;“不错、不错。将之灭口。这个不错。”
椒图高声道;“来人”
一个身着蓝色斗篷之人蓦然走了进来,躬身道;“堂主”
椒图道;“前去探查之人可曾回来?”
那人道;“启禀堂主,已经回来了,正在外面等候。”
“让他进来”
那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