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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不是这个意思!”被冷拾心这一逗,李奎急了:“昨天策王回去的时候大伙都吃了一惊,见不到老大,兄弟们差点把屋顶都给掀了,幸好策王告诉我们说你在哪,这不,就让我们仨来接你回去了”
听着前面李奎那粗豪的声音,冷拾心脚下步子微微一顿,眉头微拧:“袁……覆余觞他……他昨日何时回去的?”
“昨个儿正午,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个浑身是血的姑娘”
姑娘?浑身是血?
抬眸看向前面的人,冷拾心一个错步上前,将李奎拦下:“那姑娘是谁?”
“俺不知道,反正策王挺紧张那姑娘的,当时我看连柳梦清的脸都有些青了”
柳梦清?“你不是送他回海域去了吗?”冷拾心乱了,这柳梦清怎么又出现了?
“是回去了啊,可半路听到你和策王出事的消息,那柳梦清又硬逼着我带她回来了”提到这事,李奎脸色可说臭到了极点:“这女人就他妈的麻烦!”
早知李奎对柳梦清有些偏见,凌达和钰子都没有表示。看冷拾心站在李奎跟前皱眉的样子,钰子踏前一步:“老大,这些日子你和策王失踪的消息不知被谁散了出去,现在各路藩王都盯着我们,战争已经打响了”
闻言,冷拾心双眉紧蹩,袖中的手紧紧握住。
是他粗心,怎么就遗忘了这点,覆余觞身份非同一般,倘若他有个万一,关海必定成为各路藩王眼中的猎物,看来这次,他为了自己的私情,已将关海百姓推入了危险之地。
“我们立马回去!”
浑身气息紧绷,冷拾心一句话落,三人紧跟在他的身后追随着他的步子,加速朝林外走去。
你说过,想还天下百姓一个安宁,我也说过:你要权利,我帮你夺,你要天下,我帮你打,只是……我想要的,你能给我吗?
第八章:淮安渡念
正午时分,四人离开树林,刚到了交头地点,却被得知端木长琴与覆余觞两人带着那受了重伤的姑娘一大清早的就赶去淮安找孜目,连柳梦清都被他们给丢了下来。听到这些,冷拾心站在原地,皱眉,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李奎见覆余觞不但先跑了还又将柳梦清丢给了他,当下敢怒却不敢言,几人只得策马又朝淮安赶去。
马背上,冷拾心双眉拧得死紧,周身若有似无散发出来的气息压得身边无人敢开口说半个字。
钰子扭头看他那拼命骑马狂奔的样子,也是双眉紧走,手下鞭子用力一挥,尽量拉近自己与冷拾心的距离:“老大,要不咱们休息一吧”冷拾心的脸色看起来又些泛白。
“怎么?就这点路程你吃不消了?”
我是担心你身体有什么异状,当然这话,钰子没有说,只是指了指掉落在他们身后老远的人:“那柳梦清吃不消了倒是真的”
扭头像后看去,果然柳梦清脸色巨变,一副快要昏倒的样子软在李奎身前,心里无声低叹,冷拾心突然紧拉缰绳,朝身后追赶上来的人唤道:“大家休息一下吧”
听这话,柳梦清感觉自己得就,当下也不顾忌还真吐了出来,李奎铁青着脸,硬忍着没有一巴掌给他披下,抬头看了看天色,照他们这种走法,一路便到达的淮安会多了一倍的路程出来,当下轻叹,眸子与身边的三人相视一眼,一条信息瞬间淹没在六只含笑的眸中。
将水囊插会马鞍上,冷拾心举步向那坐了片刻脸色都还不曾恢复的柳梦清,双手抱拳显得极有风度:“柳姑娘,这一路你受累了”
“那里,是梦清拖累冷公子了”起身盈盈一拜,大家闺秀的气质尽显无意,可惜冷拾心却连看都没多看一眼,就在柳梦清盈盈一拜之时,突然一掌利索的劈向她的劲间,见柳梦清身体软了下去,三个男人竟没有人伸手去扶他一把,全都挑眉的看着那窈窕的倩影就这般倒在地上。
挑眉,冷拾心也不管他,双手轻拍转身朝自己的坐骑走去:“走吧,天黑之前必须赶到淮安”
“老大,那这娘们怎么办?”人晕了,李奎更加没有顾忌了,钰子和凌达两人对看一眼,眸中全是无奈之色。
看眼地上的人,冷拾心拉过缰绳,双腿轻夹马腹:“打个包,丢马背上架着就可以了”
瞧冷拾心说完,扬鞭就向前去,李奎站在原地瞪大了自己的双眼:“老大,可她是娘们!”娘们经不住这折腾。
看冷拾心不理李奎,凌达渡步上前:“你是想今晚天黑之前赶到淮安,还是明天?”
听这话,李奎咬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扛过地上的女人,将他横挂在马背上,随即也臭着张脸大扬马鞭。
冷拾心对女人没有感觉,所以怜香惜玉那套糊弄人的把式他是做不来的,这才下得去手送她柳梦清一手刀,以他冷拾心下手的力道来说,三天之内只怕她都醒不过来。
没了顾忌,李奎也直接让马儿洒开蹄子,一行四人骑马狂奔间竟有比赛竞争的趋势,日影西斜,一行人等终于到了淮安城们之下,只是苦了柳梦清被他们这一折腾,结结实实的在榻上休息了七天之久才恢复过来。这点更加让李奎觉得娘们就是个麻烦的代名词。经此一役他对女人已经到了谨谢不敏的地步。
淮安目前是他们关海军的停驻之地,当日覆余觞的失踪在南唐传开曾差点引的各路藩王举兵而向,行的覆余觞现身及时,又在赶到淮安的当日一人一马单枪斩杀前来淮安闹事的敌军守将,将其头颅高挂在城门上震得那些原本有些蠢蠢欲动的家伙有歇了下去,于此淮安总算换的几日难得的平静。
自那日清晨,覆余觞离开茅庐之后,冷拾心就不曾在见过他,甚至紧赶往淮安也不得其见,将军府中,泛是未的策王传见之人一律不得随意进入,此列看似光明公正,针对整个军营,其实唯一受制的只有冷拾心与他那十八罗汉,其中钰子排除在外。
知道他现在必定是在气自己,冷拾心也不紧逼,自来到淮安那日了解目前情况之后就开始安排人手伐军做站,神色间全然不见丝毫异样。眨眼间,一月过去,关海军日益壮大,期间更有不少新军加入,一时间可说是各类藩王中唯一足以与京城那些诸葛旧臣相比的势力。
有的藩王惧于覆余觞的行事手段,政事对弈,军事对战间总让人败的连喘息的空隙也无,心思凉了,有的藩王竟开始一一朝他递上降书。连日的征战总算换来了相对的安宁。
回到端木长琴命人给他准备的玉竹苑,刚一拖下身上的盔甲,冷拾心浑身一软直朝榻上躺去。这些日子他就如同机器一般,总是在不断的应站对军与敌人对杀沙场,只是想借此来遗忘时间的流逝。快两个月了覆余觞一直见过他,可以说已经到了不闻不问的地步,冷拾心想不明白,他就这么气他,还是……
真正的答案他不敢预料。
爬在床上,冷拾心抱紧了身下的被褥,浑身酸痛乏力的他,此时几乎豪无抵抗能力,若此时有刺客潜入想要取他性命,只怕冷拾心必定十分危险。爬在床上,冷拾心双眼微闭,已是快要入睡,未料,温柔指的轻轻理过他侧眼凌乱的发丝,一股收悉却又久违的气息慢慢萦绕鼻尖,就在他心头猜想这人是谁之时,耳边突然听到的一声叹息,却让他浑身一阵,瞬间清醒过来,翻身坐起。
“你……!”看那坐在自己榻边的人,竟那个两月来不曾见面的人,冷拾心怔在原地,心中又喜又悲,一时间竟是五味成杂。
“很意外?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看见我呢”那人开口,声音虽然还如同往日那般温和,可那份淡淡的梳理之气仍是让冷拾心犹如冰雕一般被封在原地。
果然,他来是来算账的。
第九章:坏人覆余觞
见冷拾心怔在原地,一双眸子闪着诧异惊讶之色直看着自己,覆余觞起身离开床畔,在桌边坐下:“我是该叫你冷拾心呢?还是……”回眸看着那还呆愣床畔的人,覆余觞故意一顿,有意想要看他心慌,可冷拾心除了一副怔愣的样子在无其他,直到,覆余觞漠然的吐出后面的两字:“冷萧”
多年不曾被人提起的名字,本该在上一世就随着他的死亡而湮灭,不想如今却再次从覆余觞的口中说出。平淡的的语调,伴随一丝淡淡的温和气息从他口中说出,富有磁性的声音传进耳膜,犹如一股无形的压迫之气虽淡淡的萦绕却足以令人因缺氧窒息而亡。
榻上的双,双眉微蹩,敛眸撑在床榻上的手略为轻颤的抓紧了他之前还被他紧抱住的被褥,关节逐渐泛白。
“冷萧是我,冷拾心也是我”冷拾心开口,说这话是任他随意怎么唤都好,因为这两个人都是他。
双眸微眯,覆余觞的眸子散发着极少出现的犀利之色,仅仅只是看他一眼,便令冷拾心感觉犹如被人剖开心脏,身体冰凉。那种气息与威势,属于袁策的,是那在面对顽固的死囚笔录口供之时所散发的震慑之气,紧密压抑,之刺激着人的神经大脑,若是别人,想要营造出这样的效果,还的紧盯住对方的眼睛,施以神经压迫,但袁策不同,仅是随意的一眼,就已足够,这些在他还是冷萧的时候就曾见识过,也正如此,上一世的冷萧,才对誓死也要将他抓住的袁策动心,对对方而言,袁策是唯一一个可以抓住他,却抓不住他的人。
“承认了?”
“……”
沉默,冷拾心没有说话,覆余觞会来找他询问这个,冷拾心心中早已料到,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移开眸子,冷拾心无言,心中早已料到。
见他不说话,覆余觞端过桌上的茶杯,轻轻一敏:“那日你为何不告诉我,你就是冷萧?”放下茶杯的他,脸上的神色看不出一丝怨怼,相反却温和的让人头皮发麻。
为什么不告诉他?冷拾心还是不言,瞧他那样,覆余觞起身朝着床榻走去。站在榻边,覆余觞弯腰,双手撑在床榻边上将冷拾心困在中间,一双眸子笔直的望进他的眼中,两人靠得过近,呼吸间,气息略微交错。
“你不敢认是因为你怕我知道你是冷萧之后会厌恶你,因为你心里一直都记得那日我曾说过的话”犀利的眸,有些像是在审问犯人。温和的语气吐出的话语莫名间散发着份淡淡的引诱想要让他开口:“那一日,我抱着你,你说我欠你的,要我下辈子来还,还记得吧?”
记得,自然记得,这也算是想要和他的约定。
“在那时我就已经发现不对了,若我猜得不错,你是想要和我约定下辈子”这话,让冷拾心眸色微微一变。抬眸看他,冷拾心好似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那日我和梦清的谈话,你定是听到了,莫说我对男人不感兴趣,翩翩在这一世还有个未婚妻子,所以,不管是袁策也好,还是覆余觞也罢,都不会回应你的感情,于是……在甘泉村后你就特意让我吃下了无归,只是想要赌,赌我对你到底有没有心”
听他一点点的说出这些,冷拾心双眉逐渐拧拧,抓住被褥得手握的死紧:“其实,我有想过,就算你真的不喜欢我,哪怕就这样静静的相处几日也好,可是……”
“可是你不甘心,连试都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我真的不喜欢你,所以在般到茅庐不久之后,你就开始一次一次的试探我,甚至还不惜用丫头来刺激我”接下冷拾心的话,覆余觞看着他现在的样子,一双黑如珍珠的,隐隐失去了往日的色泽,覆上一层薄薄的膜。
“是啊,不甘心,上一世我不敢说,就只能和你一直玩着官兵捉贼的游戏,这一次在如果还要我就这样错过我怎能甘心?就算明知结局只有一个输字,我也还是想要赌,柳梦清明明就提醒过你,可你却偏偏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我,你让我怎么去压抑自己的感情?!”抬眸看着覆余觞的眼,冷拾心皱眉,情绪显得有些激动:“所以就算明知你讨厌男人,我他妈的还犯贱一样喜欢你,甚至不惜卑鄙的给你吃了无归,除了这样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才能站在你的身边告诉你我喜欢!!!”
压抑自己的感情是最令人痛苦的事,更别说这人还总一副宠溺的摸样站在他的身边,与他举止亲昵,沦陷已是不争的事实。
“那你喜欢的人是上一世的袁策,还是这一世的覆余觞?”
被他突然这么一问,冷拾心怔住,随即低下头去,紧紧的闭上自己的双眼,强迫自己不看这人不听这人不想这人:“袁策也好,覆余觞也罢,原本我已不打算将感情漂白出来,翩翩在那天意外的知道你是袁策……我……”两世感情的堆积,如何能舍?如何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