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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冷拾心这么说,端木长琴的眉蹩得更紧,片刻只听他小心翼翼的道:“最近梦清好像也是你这种情况”
“咦?他也吃坏肚子了吗?怎么样怎么样?情况是不是比我严重,一样什么都不能吃?”听那女人也受这罪,冷拾心眼睛亮了。
没有回答,端木长琴蹩眉看他许久:“拾心,你可知道羽族有这么一个说法?”
“什么?”他对羽族的认识完全是来自于他们的师祖,而冷拾心脑子里唯一的认识就只知道羽族是个拥有灵术的异族,传言还说在几百年前羽族曾有位祭师修成了仙人,因对族人的偏爱所以他受权,羽族凡是祭师长老等人的后裔由女子诞下的男婴都具有生孕能力,只是……前提是得拿命来换。
“哦……你说得是这么变态的传说啊”冷拾心挑眉,有些不太明白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军医诊断说发现梦清是有身孕而且已经好几天了”
一句话恍如地雷一般轰然一声巨响,炸掉了冷拾心脸上的色彩:“是……是吗?……”声音和刚才的相比明显僵硬许多。
柳梦清腹中的孩子是谁所出,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只是没有想到覆余觞居然会做到这么一步,就为了断绝他的心思而……心裂的好痛……
一个人要伤另一个人最绝的做法并不是他说了什么,而是……他做了什么,用柳梦清的优先条件告诉冷拾心他的不同。他冷拾心不是女人不可能给他覆家后继子嗣,而他覆余觞的身份也不容许站在他身边的是个男人,所以……所以覆余觞没在说什么,只是这么做了。
他接受了柳梦清,用柳梦清来告诉冷拾心,单单只是这点,他冷拾心就不可能成为覆余觞身边的那个人。只因为他是……男人。
“……那我该恭喜他了”
“拾心……”看他忽然腌了下去,端木长琴满脸的担忧之色,即便知道他不该将这话告诉冷拾心,但有的话却还是不得不说:“余觞的身份都与我们不同,他将来是要大继天下的”身为一国之君有很多事是不容他随意喜欢的。尤其是南唐这样的紧张时期,任何一点小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一切的失败,一失足成千古恨便是如此道理。
“你知道了?”
“从我在甘泉村找到余觞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轻轻一叹,端木长琴第一次伸手安慰的揉了揉他的发:“拾心,你应该试着放手,紧抓住不属于你的东西,痛的只有你一个人”
“放手?”看着端木长琴,冷拾心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不等端木长琴点头,冷拾心一双眸子却开始氤氲上了雾气:“我喜欢了他两世,我怎么放?假如是钰子你能放手吗?”
这话噎住了端木长琴。弗开头上的手,冷拾心别过头去:“你也放不开,我又怎么去放?”对袁策,他不敢去抓,所以就从没有放过。对覆余觞,他试着去抓,可结果却是被覆余觞放开……而现在他站在原地高抬着手,不知到底是该将他狠狠抓住,还是就这样放掉……
看冷拾心低头,端木长琴轻轻一叹:“但至少你并不是什么都没有,我知道这些日子孜目一直在照顾你,你可以问问他,为什么你最近的身体会出现这些反差,而你的这些反差又为什么会和梦清那么相似,知道了这点我想在放手不难”
端木长琴这别有深意的话让冷拾心微微一怔,抬眸看他,端木长琴却不在多说,只是无奈的叹了叹:“钰和你不同,所以我拥有的只能是他一个,但你不一样,除了余觞你还有其他”言于此端木长琴起身离开。
摇椅上的冷拾心怔怔的看着他离开背影,脑袋一片混沌茫然,只是在不断的想着他之前突然说起有关羽族的事,他是什么意思?
第一章:回眸不见
夜色苍穹独留一轮新月高挂夜空,夜幕下,一身白衣的冷拾心身披紫色披风肩上挂着行囊与身旁的人同步向着玉竹园走去。大门前,看那停留在大门口的马车,冷拾心微微蹩眉,神色似乎略微不满,身旁一身书生打扮的孜目好似为觉,面无表情的举步向前踏去。
“为什么我非要做马车不可?”站在马车旁,冷拾心怒瞪孜目。目光淡淡向他看去,只听孜目用他那最没有感情的声音说着让冷拾心最无法反驳的话:“除非你想一尸两命”
“……”得,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也会有被人说一尸两命的时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看冷拾心居然被孜目噎得说不出话来,站在一旁端木长琴满脸的好笑之色:“到了秦庄记得随时与我联络,还有你这性子也该收敛收敛了”
“我……”
“受孕就是如此,即便是男人也一样”不,男人受孕脾气会变得更坏。不给冷拾心说话,孜目淡淡接过了话头。噎得冷拾心站在原地直拿眼睛对他谋杀。
这段时间冷拾心的肚子一天天的开始变的明显起来,平日里虽然穿着宽大的衣服到不怎么显眼,但注意一看还是不难发现,尤其是这几日冷拾心的身体情况有变,长期在玉竹园呆下去不是办法,万一哪天被人知晓那就麻烦了,于是乎今夜因为孜目和端木长琴两人的决定,冷拾心不得不顶着将近五个月的身子,离开玉竹园般到秦庄去住。
自从哪天端木长琴来见过冷拾心给了他提示之后,冷拾心果真从孜目那里得到了答案,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就是怪怪的,几乎没有办法相信他肚子里居然真有个小生命在努力挣扎,以男子之身受孕,不管是上一世的冷萧还是这一世的冷拾心他简直就没有想过,因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现在他的身体里确确实实就有一个孩子在动。起初时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渐渐的,冷拾心感觉到了,肚子里的小家伙会时不时的踹他一脚,这是该哭还是该笑?
“幸好秦庄距离此处并不是很远,但路上还是要多加小心”
“知道了”爬上马车,冷拾心撩起车帘看他:“我想过几日钰子也该回来了,到时候你让他去秦庄找我”钰子这次离开意外的一直没有消息传来,端木长琴面上虽然不做声响,可心里却担心得不得了,偏偏冷拾心现在又是非常时期,端木长琴不好在逼问什么,只有自己命人去了关海一趟,可却没有人发现钰子的行踪。
心紧得慌,担心钰子出事,但端木长琴又不能告诉冷拾心只有自己暗中命人寻找,看看他到底在关海出了什么事。可两个多月过去却仍旧无果。
“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恩,注意安全”点头端木长琴站在原地脚步未动分毫,只是眸光目送着他们的离开,月上梢头,现在只期望,那远在关海的人千万不要出了什么事才好。
“喂孜目,秦庄离这有多远?”马车里,冷拾心躺在那铺了层厚厚棉被的榻上,目光看向马车外那架车得背影,突然开口。车轮轱辘轱辘的声响在宁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不远,就在城西”秦庄地处城西人烟教少,除了几家耕地为生的农民便在无人烟,冷拾心到哪里养胎产子是在好不过,总比玉竹园人多嘴杂的强。
闭目假寐,想着钰子这段时日毫无音讯,冷拾心心里多少也猜到一些,只是他目前身边无人,李奎他们早已被覆余觞遣走,孜目又不懂武功,而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也不容许他在生出多想,心,只能期盼钰子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即便查不到什么,也不重要了。
“怎么了”马车突然停下,冷拾心翻身坐起,撩起车帘就看见前方拦住他们去路的人,蹩眉冷拾心目光冷冷的起身下车。
对面的马车旁,站着名身穿蓝衣的女人,看她腰腹微隆,长发并未梳髻,而是仍如未出嫁的少女一般披散开来,看她这样,冷拾心微微挑眉。她这么做等于是告诉天下人她柳梦清未婚先孕,孩子的父亲自今仍为娶她入门。而放眼整个淮安能如此委屈她的人不用费心去猜大家都知道那人是谁。
“冷公子”看冷拾心下了马车一身紫色的披风在夜色中变为异样的色彩,摸着自己那微微隆起的腹部,柳梦清举步向他踏去:“听闻冷公子今夜要走,梦清故来送冷公子一程”
“柳姑娘好本事,不但知道我冷某人要走还知道我欲往何处”离开玉竹苑前往秦庄除了端木长琴以外在无别人知道,可她柳梦清不但准时准点的在这等他,甚至还清楚他的路线,这人到底玩什么把戏?
恍如未听出他的话中之意,柳梦清淡淡一笑:“觞哥哥明日便将赶回淮安,冷公子何不等他回来,见了面在走?”
她好像对所有的人行踪很了如指掌麻。
“喂,够了啊女人没事就给我让开”冷拾心突然这么一唤,让柳梦清怔了怔。目光有些意外向他看去,冷拾心的面上已经写着了不悦。若是在以前他冷拾心可能还是和她打打哈哈什么的,但现在很抱歉,冷拾心就像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尤其是在面对眼前的这个人。
“爷没时间和你瞎闹腾”
“时间不早了”看冷拾心即将失控动怒,孜目坐在马车板上开口提醒。柳梦清转眸看他一眼,眸中闪过若有似无的笑:“原来是有人相陪啊,看来我是打扰到二位了”
“原来您才发现你这么让人碍眼啊”转身,顺这柳梦清的话,冷拾心淡淡接嘴,不理会柳梦清脸上微微一僵的神色,冷拾心刚一转身,马车后却突然传来急速的马蹄声响,众人扭头之间夜色中那一身披风凛冽飞扬,骑着骏马犹如闪电一般向着这里冲刺而来。
心跳的频率越来越快,敛眸,冷拾心爬上马车对孜目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走吧”
听出他声音里隐含的颤抖,孜目没有任何表示拉过缰绳,一挥马鞭,马儿绕开前面故意挡在路中的人和马车向着城外慢慢跑了过去。扭头看他们那犹如逃避的样子,柳梦清一脸慌张的朝着那渐渐行去的马车大喊:“冷公子,等等……”
“吁……”那人骑马奔来,眼见着马车直朝城门下而去,却终是没有在追上去,只是拉住了缰绳,让马儿停了下来。
前面的马车行驶的并不是很快,他如果要追一定可以将他们都拦下来,只是他拦不得,于是就坐在马车上目送着那马车的离开。双眉紧蹩。
抬头看着身后那骑在马背上的人,柳梦清满脸的内疚之色:“对不起,觞哥哥……我……我没有留住他”
马背上的人音柳梦清的声音而回神,拉过缰绳,马儿调转马头:“回去吧”
感觉那人看也不看自己一眼,柳梦清蹩眉抬头朝那望去,可那人却只是骑在马背上任马儿将他陀了回去,回眸看了一眼马车消失的方向,柳梦清的眉拧得更紧了。
第二章:天涯两边
冷拾心这次离开玉竹园并没有像端木长琴之前安排的一样前往秦庄,路上因为柳梦清的出现,而让冷拾心临时改变了路径,孜目驾着马车依照他的吩咐,两人在淮安里圈圈转转了许久,终于临近天亮时分转到北城边上,确定无人跟随,冷拾心才拖着那疲惫的神色与孜目在一破旧且无人居住的民居暂定下来。
至于淮安城内所发生的其他事,冷拾心现在根本就无暇过问,所以即便钰子已随覆余觞一同回来,冷拾心也并不知道……
“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外面准备准备”将冷拾心扶到自己已经铺好的榻上,看他额头隐隐不满细细的密汗躺下粘床即睡,孜目给他拉了拉被子,转身踏出房间。
两人现在所处的地方乃是淮安北城边上一无名的村落,村中人口不多,前前后后也就那么几户以打猎为生的人家,踏出村子不远的西北方向穿过一片树林有间远久失修的妈祖庙,在往后便是淮安边界。
将马车里的东西般到屋内,孜目又渡会房间为冷拾心把了把,脉象仍旧还是有些混乱,将冷拾心的手放回被褥之中,起身朝门边走去。看来在冷拾心完好生产前都不易妄动,昨夜仅是为了避开一些耳目,就已经令他如此虚发,若是在出意外……难料……
将军府中,端木长琴等了三天也没有等到冷拾心那边传来的消息,正预备让人前往秦庄查看消息,那知那边突然有人来说冷拾心他们根本就没有到达秦庄,这下端木长琴可惊了。
“拾心武功不弱不会出事的,放心吧”议事厅里,在众位将军都走了过后,覆余觞站到端木长琴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钰子这几日可有何迹象?”
提到钰子,端木长琴长长一叹:“还是那样仍是没有醒过来”钰子是覆余觞前往关海捉拿将思勋的时候意外间遇倒的,那时候的钰子已经浑身是上性命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