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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疯子……”汪真真拿腿揣他,却被他借机分开双腿,整个人压了进来,下半身的触感太过强烈,汪真真蓦地睁大眼睛,大叫:“不行!太快了!”
完了,今晚贞操要不保了!
她心里泪流满面!
咱俩今天才互相表白的啊大哥!你不会今晚就想一垒二垒三垒全上吧?
有这么玩快进的吧?
你还是我认识的憨厚老实的胖子猪头吗?
正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的朱仲谦泪汪汪地抬起头:“旺旺……”
汪真真被他前一刻还是饿狼,下一秒就化身可怜小绵羊的表情给弄懵了:“干,干嘛?”
朱仲谦继续可怜兮兮看她:“求你了,就玷污我的清白吧!真的,别客气,使劲玷污!”
他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痛苦地□□:“我好难受……”
他这样子简直让圣母附体的汪真真同情心泛滥,差点忘了眼前的男人有多么危险,好在她理智尚存,用吃奶的劲推他:“咱俩才刚开始谈恋爱呢,你不许胡来!你再乱来,以后……以后我家你半步都不许进!”
朱仲谦见她不像是开玩笑,只好扒了扒一头乱发坐起来,眼睛在她的胸口和长腿流连徘徊,痛苦道:“你以后别穿这么短这么紧身的裙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控制不住。”
刚才他就是看到她俯身送肉露出来的乳~沟才控制不了兽~性大发的。
他叹了口气,最近瘦了不少的她渐渐凸显往日的魔鬼身材,还天天一脸天真无辜地在他眼前晃悠,简直是在对他男人的意志力无声地挑战。
知道她馋涎美男,他刚才还特意耍心眼秀了秀他如今比一般男人更有看点的身材,她明显意乱情迷了,可是最后关头还是坚持底线!
这个笨蛋还是没那么好骗。
朱仲谦暗自检讨自己是太心急了些,别的女人他完全能做到坐怀不乱,惟独这个笨蛋,可以让他完全把原则抛弃,像过去那样,天天腻在一起不厌倦。
只是这一次不同于过去,他要做她的男人。
他急着占有她,让她身体和灵魂一起感受他潮水般的爱意,他明白,在她心里他作为同桌的印迹太深了,他急着抹去这顽固的印迹,让她彻底认清眼前的他,已经不再是她的老同桌、老同桌、她的挚友。
他只是她的男人。
汪真真自然感觉不到他内心剧烈的心理波动,捂着胸口庆幸守住了贞操,喏喏道:“我知道了啦,我去换件衣服总行了吧。”
她摸了摸脖子,红着脸嚷嚷:“你能不能刷完牙再来亲人家啊,你知不知道自己一嘴油啊!”
“我去刷牙。”朱仲谦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饿狼。
汪真真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走出来,就见到朱仲谦已经在收拾碗筷了,见她出来,放下手上的东西就朝她走过来:“我刷过牙了。”
一个法式热吻眼看就要开始,这时汪真真搁在沙发上的手机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朱仲谦蹙眉不高兴,眼神锐利地看着她:“是那个相亲男?”
“不可能吧?”汪真真否认,“那天动漫节回来了他就没联系我了,他都看到你了,多半已经猜到了嘛。”
朱仲谦的醋意消散一些,松开手让她去接听电话。
汪真真一看,是高芷然打开的,马上给朱仲谦看,大boss的脸色才完全阴转晴。
“喂,芷然……”
电话里传来高芷然高亢而急促的声音:“真真,你快点来市人民医院一趟,给我带身干净衣服过来,哦,再顺便带身男人穿的衣服,赶紧的!”
汪真真愣住了:“人民医院?”
她和朱仲谦面面相觑,小心问:“你是把哪个男人打进医院了吗?”
“你放……”高芷然本想破口大骂,碍于是公共场合只好作罢,“我跟娘炮遇上车祸了,我没事,就是淋成落水狗了,他……那啥……有点惨……”
“他怎么了?”
“也没啥大事,就是右腿骨折了。”高芷然吞吞吐吐的,“但是我有点小责任……”
“怎么?”
“……是我开的车……可其实不快啊,我也就开了八十码而已……”
“姐姐今天下大暴雨啊!!”汪真真终于忍不住替可怜的娘炮男田一卓叫屈,“姐姐你是女人啊!你能别在下雨天把车当战斗机开吗?”
第55章 医院
挂了电话;两个人连碗筷都来不及收拾;汪真真去超市随便捡了两套男人穿的t恤运动短裤,一套给了朱大总裁;一套自然留给可怜的娘炮男田一卓用。
朱大总裁穿衣服也不挑剔;眉都不皱一下就把这一百不到的超市装套上身,顿时亲民了不少。
汪真真有心嘲笑他:“哟;这是哪里来的民工帅小伙啊?”
没想到一晚上心情都很好的朱仲谦脸色蓦地沉下来;汪真真被他冷肃的表情吓到了,嘴边的笑瞬间僵住,心里想着是不是玩笑开过头了;然后就见他站在她面前一本正经地说了三个字。
“求包养。”
汪真真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两个人没敢再耽误时间;顶着大风大雨拦车赶到了医院急诊室。
深夜的急诊室里人不少,急诊大厅满是焦虑的家属、忙碌的医生,还有被深夜送急诊的病人们。汪真真一想到托高芷然那个惹祸精的福,上次是深夜走派出所,这回干脆深更半夜来医院。
找人的过程中她跟朱仲谦欲言又止:“还真被田一卓说中了……”
朱仲谦心领神会地与她对视一眼:“横着进来了。”
两人终于在最角落的病房里找到了一身狼狈的高芷然和田一卓。
这回高芷然的形象比上回在派出所时还要糟糕,女汉子半干的白衬衫上沾满了脏兮兮的泥巴,短发乱蓬蓬的,汪真真往下看,她的下半身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裤脚全是泥巴不说,还像个庄稼汉一样把裤脚挽到了膝盖,一高一低的,高跟鞋干脆只剩了一只,另一只已经不翼而飞。
坐着的这个已经惨成这样了,躺在床上的那个就更不用说了。
田一卓骨折的腿已经被处理过了,包得像个白粽子。他全身脏兮兮,虽然被剥了脏衣服,可还是把床单给染黑了,本来白净的脸也已经找不到一寸干净的皮肤,就一双黑亮的眼睛最吸引人,那里面燃烧着熊熊怒火。
汪真真和朱仲谦两个人刚进去的时候高芷然正和田一卓在对峙,站在床边的高芷然正拿着一块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脏毛巾准备给田一卓擦脸,田一卓梗着脖子不让她下手。
“擦马桶的抹布你居然拿来给老子擦脸!你知道这张脸我花了多少钱保养的吗?……老子还没跟你算账呢……别碰我!”
高芷然也不是个吃素的,得理不饶人地骂回去:“姓田的你哪只狗眼看到老娘拿抹布给你擦脸?我去求了人家护士,人护士好心给的你知道不知道?你瞧瞧你这张脸,很吓人好不好?”
“我这张脸是拜谁所赐?啊?是谁飙车直接把车开进田里的?我好心下来推车,是谁脑子塞屎突然倒车的?”
田一卓气得不行,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挤在一起,大概因为腿疼,“哎哟”呻~吟了两声,揉着太阳穴困惑地感叹:“高芷然,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啊?”
高芷然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泄气般的把毛巾扔到他枕头上,一屁股坐下来:“都跟你说了我跟你八字不合,你把股份卖给我,咱俩拆伙!大不了我一个人干!”
“姓高的女人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吧!”田一卓激动地唾沫飞溅,要不是腿脚不便,此刻怕是早就跳下床开骂了。
田一卓横眉竖目,“老子这半个多月风吹日晒地跑,好不容易拉来一笔大生意,你知道公司倾注了我多少心血吗?你说卖就卖,你把老子的青春和时间都还给我我就卖!”
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都没注意到门口站了一会面面相觑的两个人,田一卓转头看见了他们,马上认出了他俩,就跟见了救星似的开始大倒苦水:“你们来了,你们俩给我评评理!”
他手戳着黑着脸沉默站在窗边的高芷然说:“大雨天的,这个女人嫌我开的慢,非要把我赶下来自己开,好,你开就开吧我也不说什么了。嫌大路堵车,说什么要赶着回家喂鱼,非要走泥巴小路,还把车飙到了八十多码,为了躲个小动物直接把车开到了人家农民的水田里!然后……”
“然后脑子塞屎在你推车的时候挂了倒车档把你直接给撞骨折了。”汪真真自动把他的话接下去说出来了,招来了好友高芷然嫌弃的白眼,她冷哼一声,又高抬下巴偏过头去,这样子,显然是心虚了。
田一卓今晚遭了不少罪,那张黑乎乎的脸写满痛不欲生,“我说大姐,你对小动物那么有爱心,麻烦你对人也有点关爱之情行不行?我都被你坑成这样了,你出了事能先别想着拆伙走人吗?好歹给受害者说个‘对不起’吧?这腿以后都不知道会不会瘸,我这还没娶媳妇呢,哎哟这日子没法过了……”
躺在床上的病人满腹牢骚哼哼唧唧,站着的三个人也不好过,汪真真递给朱仲谦一个无力的眼神,依她对高芷然十几年的了解,田一卓休想从这好强的千金小姐嘴里抠出一句“对不起”,高大小姐就算知道自己错了,也会嘴硬死扛到底。
如果不是她的臭脾气作祟,高小姐也不会跟家里的老头子吵翻天,把卡全部交了出来,干脆从家里搬出来自己租小房子住,全部积蓄拿来创业不说,最穷最辛苦的时候,除了偶尔让汪真真接济吃顿大餐,大多数时候就自己三天两头的吃泡面啃面包。
没办法,她就是这么一个自尊心强到绝不肯跟任何人低头的女人。
汪真真有心做和事佬,硬着头皮对互不理睬的两个人说:“那个,大家都认识这么久了,有话好好说,今天先好好休息吧,有……有些话以后再说也不迟。”
这句话可以理解为,旧账新仇以后再算也不迟。
没人搭腔。
朱仲谦拍拍她肩膀示意她别出声,他们俩的矛盾好还得当事人自己解决,汪真真点头,静等两个事业上的伙伴相互撕破脸,没想到下一秒,一声“对不起”居然从高芷然口里逸出。
高芷然居然道歉了!
这个事实让在场其他三人错愕了好几秒,田一卓最为震惊,刚才他表现得像个小鸡肚肠的男人,当着人面控诉了这么多,完全是被高芷然的态度给气的,可她真的当众向他道歉时,他内心又不平静起来,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只能一脸复杂地看着她。
高芷然看了他一眼,“今天晚上是我错了,对不起。”
她又正式道歉了一次,田一卓蔫了吧唧地咳了一下,说:“算了,我是男人,这点小病小灾还受的住,不过不要再提什么拆伙的事了,公司好不容易上轨道,这是我们大家共同的事业,倾注了我们的时间和全部精力,不是说卖就卖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了的。”
高芷然清咳一下,把脸转向一边:“下次不会了。”
病房里的火药味顿时消散了很多。
两个人几分钟前还跟小孩子一样吵得不可开交,几分钟后又表现得像成年人一般冷静睿智,汪真真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就和好了?
她困惑地扭头看着朱仲谦,他朝她高深一笑。
他开始欣赏高芷然这个女人了。
就算一开始被小情绪左右,出言不逊,但在最后关头还是能以大局为重低头认错,田一卓这个家伙脑子也够清醒,给了台阶就下,不会揪着个人恩怨不依不饶。
这两个将事业排在第一的男女,想必会在未来的日子弄出点什么成就也不一定。
他拭目以待。
“卓!!!”
从门口传来的一声亲昵惊呼吸引了病房所有人的视线,只见一个挺娇柔的年轻女孩焦急地走了进来,想必她也是顶着风雨赶过来,额前的头发全湿了贴在额上,裙子还在滴着水。
“卓,你没事吧?你哪里伤着了?”这女孩把他来回打量,水一般的眼睛看到他打了石膏的腿时,眼眶马上就湿了,“呀,你的腿……”
病床上的田一卓见到她,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感动的表情并没有出现在他脸上,反而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愤怒:“谁让你来的?”
这女孩被他不友好的态度给吓住了,水汪汪地望着他,眼看下一秒就要梨花带雨哭起来。
田一卓却似乎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他扭头看着高芷然,像只愤怒的野兽,几乎用吼的在问:“你跟她说的?”
高芷然莫名其妙被吼,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