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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物就会在他股缝那里顶一下。
武末末死死的闭住了眼睛,两只手用力的抓著洗理台,突然他的身体被人拉开了点,他那根东西和另一根硬硬的物件交锋了,随即他被拉进了一片湿热的怀里,嘴被封住了。
武末末一阵头晕眼花,他的整个人被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包裹著,不是他当初自以为是的用香水掩饰的臭,就是一个男人的气味,没有酒的覆盖,这个味道是陌生的,霸气的,让人害怕的,更让他害怕的是他的呼吸通畅了之後,郭宁一下蹲了下去。
“不!!”武末末瞪著郭宁一嗓子嚎了出来,嚎完之後武末末头皮都麻掉了,两腿一软一下子侧靠在了洗理台上,两只手下意识的去推郭宁头,可郭宁死死地按著他的臀部,嘴在还那个地儿一进一出。
这情景他简直找不出任何的词语形容,就觉得这不是一个洁癖的人该干的事,可那儿的感觉一波一波的刺激的他快绷不住了,两条腿抖的不能自控。如果说郭宁的手就能让他找不北,现在他连魂都快摸不著了。
手死死地扒著台子,一转过脸来,武末末就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看著镜子里的自己脸潮红了,鼻翼扩张了,一脸的说不出来是舒服的还是濒临漰溃的表情在脸上流淌著。似乎就是几年前自己对著那个圆圆的小镜子,镜子里是自己或浅笑或迷眼舌头在嘴唇边上舔来舔去的恶心样子,可今天里面的的确确有一个人满脸的神魂出窍,色迷迷的,荡的不成样子。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武末末呜咽了,低著头死死地咬住了嘴唇,手却使不出一点力把郭宁的头推开。
下面真的放开了,武末末一口气还没透出来,随即就被压到了洗理台上,一股凉凉的东西进了後面,两天前的那段记忆浮出来了,武末末惨叫了一声就想往外冲,郭宁死死地扣住了武末末的腰,又在武末末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别乱动,我可不想弄伤你,这中间不能隔得太久,隔的太久再做会更痛。”
“滚蛋你,放开,我不想再做了,你他妈的别碰我”武末末突然像疯了一样乱踢乱打起来,转过身来一拳头向郭宁的脸上打去,郭宁一闪,反手扣著武末末的胳膊又一个擒拿式把武末末死死的反身压在了洗手台上。
不慌不忙的扩张,不慌不忙的进入,听到武末末压的低低的哭声,郭宁脸上还是那个表情,面无表情,等身子下面越动越快,武末末的哭声成了压的低低的哭叫声,偶尔还能蹦出来一两个字,“痛,”“啊痛。”郭宁终於腾出了一只手重新握住了武末末的下面,另一只手抓著武末末的下巴把那张糊了一脸眼泪的脸硬抬了起来。
“新车都要有磨合期,我们现在就是磨合期,痛过去了,就不再痛了,懂吗?”
武末末茫然的摇了摇头。他不懂。很多事情他都不懂,他不懂他为什麽没爸,连一天的爸爸的感情都没得到过,他自小就喜欢往男人的怀里钻,他不懂他为什麽要喜欢严磊,明知道喜欢是那麽愚蠢那麽不可救药,他还要一天一天往下掉,他不懂别人都可以说放下就放下了,潇洒的不得了,到了他这里,放下就跟放弃生命一样难,他不懂他那天为什麽会跟著郭宁上酒店,他只是想对自己狠一点,狠到了心都烂了,他也就解脱了。
他不懂,他甚至不懂郭宁想要干什麽,他不想419成了床伴,他不想被郭宁的气焰压著,他不想再和一个像严磊似的处处比他强时时他得低著头的人有牵扯,可他知道心里再难受身体还是会涌起热潮,不管这人是不是你爱著的,只要射了就一定会有高潮。
他听到郭宁再次的掰起他的头命令他,“看著镜子!”
他就看著镜子,他看著镜子里前面的在流泪,後面的一脸狠色,他看著两个寂寞的灵魂在这里苟合,一个只想要温暖,一个只想要逃脱。
那麽是谁有多重要呢,大熊也好,小辉也罢,还是这个难懂的郭宁也成,只要不是严磊,是谁还不都一样。
“你看看我是谁。”他听到郭宁对著他的耳朵喊。
严磊。武末末吼了起来。
“你他妈的看看我是谁?”郭宁的声音愤怒了。动作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啪啪啪的撞击顶的武末末满脸通红。
严磊。武末末狞笑开来。
他的脸被拉起来,他的腰被抬了起来,他的下面被撸得发痛,他的後面被捅的发麻。他听到身後的人呼吸像一匹马一样急促,他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头一晃一晃,脸上各种表情暴发著发散著,他快看不清自己了,整个人被拉到天空等著那焰火的捻子一燃,自己就能‘轰’的一下炸开到了极致。
严磊永远不会操你,以後你身边只有郭宁,只有郭宁,给我记住了。
武末末已经看不清了,他的腿要不是郭宁硬拉著,他早就软成了一滩肉泥,他的嘴里到是不闲著,各种声音交汇著,骂人的,呻呤的,哀求的,镜子里成了两个虚虚的影子,另一个却清晰地浮起来了。武末末瞪大了眼睛,黑底白边的镜框,不大的却是有神的眼睛,那双眼睛自己是那麽迷恋,现在它死死地盯著他,嘲笑他,鄙视他,他没法看了,可闭不上眼,看著自己脸上从两腮往上泛起的的陀红和一双半睁不睁迷茫的眼睛还有嘴里一阵大似一阵的呻呤
武末末猛的抄起了台子上放著的一瓶洗发水狠狠地对著镜子砸下去。“我操你妈的。”
呯镜子破了。
嗯武末末的喉咙撕扯了一声,软了,还没滩到凉冰冰的洗手台上,郭宁一把抱住了那个软成了泥的身子没有让他栽下去。
郭宁看了看手上沾著的白色的粘稠物,用力地撑住了武末末的身体,再把他转过来搂进了怀里慢慢挪到马桶上坐下来,“没关系的,不破不立,严磊破了,才能让出郭宁的地方来。”
严磊破了,才能让出郭宁的地方来!严磊破了吗?
武末末歪著脸盯著那个呈了放射状的镜子,里面只有无数个奇怪的影子,除了自己还是自己,没有严磊。武末末眼睛直直的,整个人不知道飘哪里去了。
两个男孩,一个无视,一个沈迷。
不是因为好才爱,只是因为爱才好。
“我爱严磊。”声音终於从武末末的嘴里一点一点挤了出来。
爱一旦和严磊挨著,人就失控了,先是一两滴,接著就是一串串,“我爱严磊”。武末末的声音完全崩溃了。
“我知道。”
“我为了严磊放弃了保送,我为了他打架丢掉了清华,我小时候每天跟我妈说,我一定要考最好的大学努力挣钱让她过好日子,我8岁开始做饭,我十岁第一次挣钱给我妈买了一双手套,可我现在没有一点斗志,我特害怕,每天我都特害怕,我不知道我怎麽会变成这样,每天就会拼命的自我折腾”
“我知道。”
“我以为随便找一个人就可以忘记他,可我做不到。”
“我知道。”
“我明白他走的路和我走的路根本就是两条路,可我还是在拼命找两条路的重合点,我又怕那个点是个坑让他掉进去,又怕他真的找到了点,我又没有在那个点上等著他,我每天都在期盼著也在害怕著,我不知道该怎麽做。”
郭宁揉了揉武末末的头发,叹了口气“我没有拦著你爱严磊,想爱你可以继续爱他。”
武末末把脸埋进了郭宁的怀里,嘴里嗯嗯的响著,郭宁一下一下拍著武末末的背,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慢。
武末末的心像被挖开了个口子一样,不停在倒著,泻著,从那一次的3000米说到昨天又去帮朱可买了一本书。说他和严磊,中间怎麽加进了了赵静,现在又成了朱可。说著自己的傻和想停也停不下来的注视。
“我不想的,我每天都想戒了他,可我戒不掉,我上了瘾每天想著,不管怎麽说,还有一个人能让我想著惦记著,我和周围的那些人一样,和我们宿舍老大暗恋我们班的班花一样,和他付出的感情都是一样的,我也许就不是怪物,这颗心也会踏实点不会太恐慌,我知道像我这种人有很多人连想的都没的想,就因为这一点想头,我就死抓著不放,抓著抓著,成了一种习惯…”
“戒不掉就留著吧。”
武末末擦了把鼻子慢慢撑起了身体,活动了活动已经坐麻了的腿,再看看还坐在马桶上的郭宁,和郭宁下面那个已经软下来的东西,他知道他刚才没有射,有那麽一瞬间,他有种感动,原来郭宁除了尖刻也会善解人意。
武末末指了指郭宁的下面问郭宁,“你还想要吗,想的话,我可以配合你。”
郭宁低头看看自己已经软下来的小兄弟对著武末末摇摇头,“别那麽客气,咱们不是已经睡一张床上了,有的是机会相互配合。”
武末末听了想笑没法笑出来,把郭宁从马桶上拉起来,准备走出去 ,又想起了什麽,站住了,“郭宁,你也可以继续爱你的BF,我也不拦你。”
郭宁愣了一下然後笑了,“没想到你和我一样大度,看来我们都是无所依靠,只能依靠彼此,找点救济。”
“什麽时候你不需要我了,只要吭一声就行了。”
“好,我一定对你吭一声,你可不能会错了意。”
“没准儿三、五个月你就烦我了,我这人一无是处,最好能快一点,赶在下学期开学前,我还能重新回宿舍找个铺位。”
夏天的向日葵…34
武末末和郭宁的生活真的开始了。
照郭宁说的相互取暖,彼此救济的方式让武末末没有一点负担,就好像搭伴过日子,有话就说,没话就默著,早上起来兵分两路,各干各的去,晚上回来也客客气气,一个做饭,一个收拾房子,饭後偶尔下一盘棋,然後武末末上网,郭宁看书看报看杂志,最後上床各取所需。
郭宁总体上来说比较闷,一般情况下话很少,因为除了生活上的必须,其它的他和武末末很难说到一起去,郭宁的脑容量被各种政治、经济的信息填的满满当当,而武末末脑子里全是杂碎。
武末末感兴趣的是各种花边新闻、小道消息,如果再有点稀奇古怪就更对味了。好在网上这些东西应有尽有,以前上网得去网吧,现在坐在家里吃著水果就著小茶,武末末也不算太郁闷。如果心血来潮,他会逗逗郭宁,他总觉的郭宁一脸成熟却要装嫩努力拉近代沟的样子特滑稽。
四岁的差距,在有些人眼里就是没有差距,在某些人眼里至少包括了两条代沟。
武末末承认郭宁很成熟,甚至远远超过了他的年纪,可武末末压根没觉得成熟有什麽好,不知道明星,不知道科比,不知道周杰伦,不知道一些精癖的网络术语,不知道当下流行什麽游戏,眼睛里只关心哪个公司收购了哪个公司,房地产会怎麽样发展,以及,这届领导下了谁会接任,谁谁的儿子是谁谁,有什麽裙带关系。眼睛里只装著这些,这样的人生该是多麽乏味,尤其还有一个洁癖的令人愤怒的生活方式,这种刻板的只配订到墙上让人瞻仰的奇怪人,他甚至不知道这样没有意思的人生,郭宁还活什麽活。
可郭宁真的活的有滋有味。每天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出门,晚上再大包小包的进门,每样东西该放在哪里绝不能搞乱,牙膏旁边必须放剃须膏,剃须膏旁必放著洗面奶,喝水杯桌上有四个他用的那一个始终是右手的第一个,还不允许武末末搞乱;手机得放他睡的那边的床头柜上,就算他在客厅接完电话也必须把它送回原位才回到客厅拖他的地板,甚至有一两次因武末末的书没放回到原位,郭宁正干到兴头上还能骤然停下来把书放回他给武末末指定的地方才再次爬回床上接著继续。
武末末曾问过一次郭宁,那书放桌子上碍著你了,牙膏放进牙刷缸里就变味了还是咋的。对,不是我摆放的样子我心里不安,总觉的哪里不对劲。
郭宁的回答让武末末眼睛乎闪乎闪说不出话来。
毛病。又不是地下党,干嘛天天得过著特工的生活。
这种如同军营里一丝不苟有条不紊的生活,让武末末觉的郭宁有毛病的同时,他相信郭宁对现在这种生活是满意的,因为至少郭宁开始比较正常的笑了。端著碗喝著水就那麽傻乎乎的笑了起来,这和以前一脸内容的笑容完全不同,轻松多了,就算武末末强拉著他上网打游戏,郭宁除了会骂浪费时间偶尔也能轻松的配合。
所以武末末和郭宁一个满脸探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