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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飞见她沉默不语,还以为她心中担心,咬了咬牙后脸带怒气地大声说道:“队长!那小子是自己找死,怨不得谁!而且,这里发生的事……”
他没有说下去,但列子菁等人都知道他想说些什么,列子菁还没来得及回应,其他五个浑身是伤的特战士也异口同声地赞成熊飞的提议。
列子菁往杨子江与张无望去,暗想就算这两个师弟不说,这船上还有其他人,难道还封得住他们的口吗,想到这里,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杨子江与张无这时却在想,只要邵小曼吩咐的话,船上的人应该不会乱说话吧,想到这里不禁又暗暗庆幸,这次列子菁带来的特战士中没有一个是世家弟子,不然可就糟了!
杨子江之后心中又是一动,想着:“难道就是因为怕出现这种情况,才会特别避开三大世家弟子行动的!?”想想着,不禁又往列子菁望了一眼。
“那老大与邵小姐怎么办?”
张无的话令船上的人心情一阵沉重,但奇怪的是,那船长倒并不是很急,当然也急不来,只看这场迅风,起码也要两三天后风势才能减弱。
张无与杨子江并不担心星飞,正如列子菁的说的,星飞是蟑螂命,哪会这么容易完蛋,反倒是邵小曼,真是让人担心啊!
两人虽然心中着急,但也知道人力有限,根本就不可能与迅风对抗,无奈之下只好接受列子菁的提议,先回临风,等迅风过后再一起想办法营救星飞。
“到啦!”
凭着记忆,星飞抱着邵小曼只花了不到半小时就到达了目的地:位于溶洞深层的地下熔岩河。
在这里连空气也是炽热的,郁闷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也只有这里,才能救得了邵小曼,因为她身上穿着“羽肌”!
星飞提起一道真气运转于周身,顿时精神一爽,总算适应了这种恶劣的环境,接着他将邵小曼的身体沉入不时爆出烟火的高温熔岩之中,他想利用熔岩的热力渗透入“羽肌”内,使邵小曼的身体暖和起来,说不定这样还能让她苏醒。
而更重要的是,星飞需要时间去调息疗伤,折腾了这么久后,他的伤势已经越来越重了。
之后星飞还非常小心地将衣服撕成一条条,再紧紧地将邵小曼唯一露出熔岩的手臂绑在自己身上,免得一不留神,让她沉入了河底去,那可真是完了,星飞可没有在熔岩中来去自如的本事。
弄完一切后,星飞抹着满头的汗水松了一口气,因为伤势的缘故,抵抗力也在不断地下降着,很快就觉得口舌干裂,身体也越来越热。
星飞大惊,哪还敢再延误下去,马上静坐调息,用念识引导着真气沿经脉循行流动,一个周天后,情形才稍见好转。
随后继续静心疗伤,不知不觉间意识就迷失在体内真气运转之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上的一阵扯动将仍集中精神疗伤的星飞唤醒,他睁开眼睛,看到邵小曼的手正用力地抓着自己的手背,星飞心中大喜,马上就中止调息疗伤,反正经过这么久,他的伤势也好了七七八八,康复速度之快,又破了纪录!
将身上满沾冒烟熔浆的邵小曼拉了上来后,星飞就听到了她那粗重的呼吸声,高耸的胸部也在急促地起伏着,似乎透不过气。
见她这样子星飞反倒高兴起来,因为这证明熔岩的热力对她身上的“寒冰真气”果然有一点效果。
为了便于疗伤,星飞清理起她身上的熔浆,其间邵小曼在“啊”一声痛叫后也清醒了过来,只是没想到之后竟然浑身颤抖,蜷缩着身体直喊着“冷”。
星飞知道熔岩渗入的热力只能令她身体暖和,藉此延迟“寒冰真气”的发作,还不可能驱除寒气,这时离开熔岩河后,“寒冰真气”又再次发作,继续侵噬她的身体。
“小曼!!你快点解开“羽肌”!”
在星飞焦急地大喊了几声后,邵小曼哆嗦着往他望了过来,好一会儿才听明白星飞的意思,接着在星飞的帮助下伸手往颈中按去,“嗤”一声,一层蓝光褪开后,露出了邵小曼那沾血苍白的面孔,星飞用手摸去时,也是一片冰凉。
好厉害的“寒冰真气”,星飞再一次心惊不已,之后盘坐在地上,将邵小曼抱在怀中。
至于邵小曼,在被星飞抱住的那一刻,她居然“呜呜”地痛哭了出来,能令这个坚强的女孩哭出泪来,可想而知“寒冰真气”给她带来的痛苦。
星飞给她的哭声弄得心酸酸的,心中一阵自责,因为雷文的那一掌,本是对着他击出的,只是邵小曼倒霉,刚好挡在他的前面,想想着,心里又是一阵发凉。
“混蛋,你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
想起雷文时,星飞胸腔间燃起了一股烈火,接着担心邵小曼的伤势,将手按在她的冰冷脸颊上,然后再缓缓地将真气输入。
初时还挺顺利,真气从邵小曼的脸上流入,阻止了侵噬脑部的寒气,但再往下就出问题了,几乎所有经脉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尤其是背心地带。
而头部经脉脆弱,限制了星飞输入的真气强度,等一路流到她的背心时,很快就被“寒冰真气”消化,而在两股真气激战时,邵小曼也痛苦地大叫了起来,星飞没想到雷文现在的“寒冰真气”居然强到这种程度,顿时傻了眼。
呆了一会后,星飞挠了挠头,再一次小心翼翼地输入真气,但同样除了令邵小曼产生巨大的痛苦外,一点效果也没有,数次后,望着邵小曼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星飞不敢再试下去,焦急中时,几乎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你还是将“羽肌”全脱下来吧!”
话刚一说完,嘴还没来得及合拢,星飞就已经知道说错了话,那一刹那间,厚厚的脸居然红得像番茄一样,而邵小曼在“啊”一声惊叫后,整个人也似忘记了身上的痛苦般呆呆地望着被熔岩火光照得暗红的星飞。
在邵小曼那吃惊羞涩的目光注视下,星飞尴尬得直想在地下找个洞钻进去。
“真是失败,居然对着一个女孩说出这样的话来!”
星飞苦着脸不断地自怨自艾,自嘲地讪笑了几声后马上转过头去,不敢再看邵小曼一眼,而在他琢磨着要不要将她继续沉入熔岩时,耳中听到邵小曼的心跳声越来越强烈。
星飞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回头往她望去,却看到邵小曼的俏丽脸颊已经红得像要渗出血来一样,目光闪烁不定,也似在考虑着什么一样,不经意地与星飞的目光一相接,马上就移开,脸上更红。
看她那样子,星飞心里猜出了个七八成,尴尬之下正想叫她不要再想这事时,邵小曼又忍不住痛叫几声,显然“寒冰真气”又发作了。
无奈之下星飞继续往她身上输入真气,没过多久,邵小曼却突然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你……回过头去……!”说完,红通着脸再次痛叫了几声。
星飞一呆,正琢磨着她这话意思时,痛苦难忍的邵小曼急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星飞大惊,暗忖着她不会真的想那样做吧!
脸色随着心情的变化而不断地变动着,而这时,邵小曼猛地一用力,脱离星飞的怀抱,卧倒在地上,回过头来看到星飞仍然望着自己,又羞又急之下,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星飞只觉得头一昏,呆了呆后立刻转过头去,接着越想就越觉得不妥,马上又跳到几米远处,刹时间,整个世界都似静了下来一样,星飞的心跳开始砰砰地响着,而令他不可原谅自己的是,当耳中听到“嗤”一声后,星飞的脑中竟然自动浮出邵小曼脱下“羽肌”时情形,怎么也抛不开,顿时身体一片燥热,脸红得恨不得跳进熔岩河去。
“惨啦!有没搞错呀!真是失败兼下流!”
星飞挠着头沮丧地想着,这时周围已经静了下来,星飞感应到邵小曼动也不动地趴在地上,至于她身上是否还穿着“羽肌”,星飞不敢去想,更不敢转身望去。
就在星飞尴尬中时,邵小曼这时因为脱掉了“羽肌”,对熔岩河散出的高温气流逐渐出现忍受不了的情况,再加上体内的“寒冰真气”,冰火煎熬下痛得难以忍耐,“呜呜”地再次哭了出来。
在听到哭声后,星飞无法再坐视下去,唯有硬着头皮转过身,这时才发现邵小曼已经面朝地面地趴在了地上,露出在高温气流下微红的一副赤裸背部。
星飞再次一呆,他转身之际,本来还以为会看到什么尴尬的场面,没想到会是这样,松了一口气之际,心里居然还涌出了一点失望,察觉自己的异状时,星飞的脸不自然地扭了几扭,好在邵小曼的痛哭声也让他很快地清醒了过来。
星飞走到邵小曼身边,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后才伸出微颤的手掌往她那光滑的背心按去,在手心碰到肌肤的那一刻,星飞心中一跳,邵小曼也身体一颤,咬着牙硬是住了哭声。
“你……我要输入真气了,你……!”
这也是星飞第一次与女孩作出如此亲密的接触,星飞只觉得身体一片燥热难忍,心跳砰砰作响时,喘息声也沉重起来。
邵小曼听到他的沉重呼息声时,脸上更红,羞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脸颊紧紧地贴在那同样温热的泥土上,偏偏脑中不断地浮出星飞的影子。
幸好星飞还能克制住自己,虽然心神迷乱,但真气仍然源源不息地输入邵小曼的身体,没有了“羽肌”的阻碍,“冰机真气”倒是一路畅通无阻地流走于她体内周身经脉之中,准备先护住心脉要害,然后再一点一滴地驱除已渗入经脉之中的阴寒真气。
真气在邵小曼身体内转了一周天后,星飞暗暗庆幸起来,虽然“寒冰真气”对邵小曼的身体,尤其是中掌四周造成了非常严重的伤害,但还不至于到不可治疗的地步,至少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直到现在,他心里一直悬起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脸上露出微笑。
心情一松后,无聊地输入真气的星飞反倒胡思乱想起来,他自然知道这样非常不妥,但脑子就像失控般,不断地想着手掌下半裸着的邵小曼,一股股热流随着思想而变化着,他的身体继续火热,心跳继续加速,呼息继续沉浊粗重……
本来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也只是星飞自己的事,偏偏邵小曼也在想着同样的事,虽说此前与星飞有过身体上的接触,但毕竟隔了一层“羽肌”,而此时却是完完全全地肌肤相接,想到这里,全身也一片发热,力量似被抽空一样,酸酥无力,微红的背部随着心情的激漾一起一伏着,呻吟声再次响起。
星飞察觉到邵小曼的变化时身体更是难以忍耐,还好仍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只希望能快一点驱除邵小曼身上的寒气,那就一切顺利了。
世界彷彿静止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与心跳声。
两个年轻身体内的血液都在燃烧着,理智也同样在一点一滴地蒸发,邵小曼突然身体一颤,发出一声呻吟,这无异于导火线,本就意乱情迷的星飞最后一道防线崩溃,迷迷糊糊地垂下头往她那洋溢着红彩的柔滑香肩吻去。
邵小曼身体大颤,心神迷乱之际,身体动了动,似想挣开,但最终还是没有移开一寸,缓缓地在沉重的呼吸声中阖上了眼睛……
时间在飞逝着,令人脸红的呻吟声不断地充斥在宽敞的地洞中,在冒着烟火的高温熔岩河边,情感失控的年轻男女做着最原始的事,将彼此融为一体!
当星飞从美梦中醒过来时,还没睁开眼睛就已发觉自己抱着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他大惊失色,脑海中马上就记起了曾经发生过的事,刹那间,身体僵硬,脸色一片粉白。
他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敢动一下,全身唯一还在工作的是心脏,“砰~砰~”的心跳声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血管爆裂,而从那温软身体传来的电流感觉也令他的身体再次加温,牵扯着他的每一条神经。
“完啦!”
想到自己居然会乘人之危地作出这种事,星飞懊恼得直想跳进熔岩河里自杀,徬惶、欲哭无泪之际,邵小曼的身体一动,星飞大惊,很没风度地闭着眼睛放下邵小曼,随后慌乱地穿起衣服闪到了另一边,接着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背着邵小曼站得笔直,不敢再看她一眼,也不敢作出任何动作。
邵小曼悠悠地醒了过来,当发现同样的事情后,她也羞得无地自容,慌张地重新穿好“羽肌”跑到了另一边,与星飞隔得远远的,也不敢看他,但脑里却无法控制地重现着先前羞人的事,脸颊红烧着,脖子也一样,肚子里就像有个火炉一样,燠热难忍。
两人静止了下来,大概也希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吧,好避开这尴尬的一幕。
没过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