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指掠过照片,他不禁一笑说:“小时候真这么胖,还很有福相。”
宋美丽进来时,正好听到熊郁北带着怪意的笑声,她的目光掠过他高大精壮的身躯,看到了他手里的那一本相册。
猜到他在笑什么,其实她也没那么生气,只是想逗他玩玩,“郁北,你是不是在笑我小时候很胖?”
熊郁北的笑意未止,“不是,我是笑太可惜了。”
她睁大眼睛,她从胖妞变瘦女,从胖女变美女,只要是认识她的,都只会说自己是有意志力,从来没有人说过太可惜了。
果然,这只熊的逻辑思维与别人不一样。
她夺过他手里的相册,放在手里扬了扬问:“你倒是说说,哪里可惜了?”
“小时候虽然胖,但很有福相,很有旺夫相,这一减,就减没了,可惜,真可惜!”熊郁北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在她身上打着转,忽的掐住她的下巴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就算你再变回原来的样子,永远是我心中最美丽的公主。”
宋美丽从他的瞳孔里看到了一种坚定之色,他在酒店业里打拼多年,家庭又经过了一场那么大的变故,应该不会是会了取悦女人故意这么说的。
他的手从下巴处慢慢往上移,落到了唇瓣处,大拇指的指腹带着一种异样的温热袭向心头。
“我不是在说甜言蜜语,我喜欢你的不是这一张脸。”说到此,另一只手往她的心口一放,“我喜欢的是你这一颗善良单纯的心。”
视线越来越混蚀,宋美丽只觉得一颗心扑扑乱跳,她的心乱了,此时她像一个迷了路的孩子,任由他摆布。
那张完美的面孔在眼前不停放大,直到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唇被堵住,一条湿热的舌头霸道地探了进去,撬开牙关,像是在探取宝贝似的不停地吸取缠绵。
不得不承认,他的吻技越来越高超,从最初的生涩不会换气,再到现在的一口气不换就吻个天眩天转,她的心在疯狂吮吸间,慢慢沉溺于他的温柔而霸气的深情之中,一点一点地为他沉沦。
隔着薄薄的衣料,熊郁北粗粝的手掌已经慢慢探了上来,唇也不再吮吸着那唇瓣,而是在鼻子上,脸颊上,额头上,还有耳朵上种上深深浅浅的小草莓,直至吻到敏感的脖颈处,宋美丽浑身电流流窜,胸口起伏不定。
就在她深深沉迷于他的深情陷井之中,他猛然停止亲吻的动作,将她打横抱起,抱到了床上。
他强大的身躯压着她纤纤身体,男人一种原始本能的兽性在他的面容上体现得淋淋尽致。
下一秒,他的吻遍布全身,他的手指开始慢慢地解开她的扣子。
一大半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之中,在他由浅到深,由深到浅的抚摸与亲吻之中,宋美丽全身虚脱。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闻到他身上的兽味。
有人说,男人天生有兽性。
再优秀,再老实的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一旦兽性大发,就像脱疆的野马,深山老林里出没的野狼,决缇洪涌。
姐姐意味深长的话,潜入到她的耳里,还有林悦大肚子的模样也窜进她的脑海里。
忽然间,宋美丽的眼睛张开,睁得徒亮,两只手不由自主地将压在她身上的人推开,并大喊,“熊郁北,我们还不能这样!”
被推开的熊郁北很是拙败,看着宋美丽半坐在床上,双手环着胸,还咳嗽了一会儿,他很是内疚,她还在生病呢,他怎么能像禽兽一样就想将她吞进腹中。
她是他想用生命来呵护的女人,就算他们的初夜不是发生在新婚之夜,也不可能发生在才交往不到一个月内的时间里,就算他想骗她上一辈子的床,也不可能是这个时候,她还在生病的时候。
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他为她一粒一粒系好扣子,用温热的唇吻上她一双呆滞的眼睛。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好好休息,我为你煮粥去。”
搭着她的肩头,慢慢将她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离开了卧室。
接着,厨房里饭香弥漫,就连睡在床上的宋美丽也吻到了一股淡淡的饭香味。
第049章 为她痴迷
宋美丽不得不佩服熊郁北的厨艺;普普通通的一小锅粥竟然在他的妙手之下芳香补鼻,隔着一个大厅她都能闻到。
两人坐在餐桌边;由于方才*那一幕,宋美丽羞红着脸;低埋着头;只顾看着自己面前香喷喷的一碗粥,上眼皮抬头不敢抬一下;生怕撞上熊郁北那双吃人的眼眸中。
熊郁北明白她可能被自己的粗鲁行为吓到了,再加上姑娘家第一次被男朋友又亲又摸,不害躁那是不可能的。
刚煮出来的粥还很热;他拿着汤匙细细地搅拌着她碗里的粥;“美丽;抬起头来看着我。”
宋美丽噘着嘴;还是不肯抬头看他一眼。
“都是我不对,没有控制好自己,毕竟我们才交往不到两周的时间,确实是太快了。”熊郁北再次致歉。
她不再听噘着嘴,而是咬着下嘴唇,怎么听他的一番话觉得不对味。什么叫做交往不到两周时间,太快了,他这意思是说交往久了,就可以了。
什么混话。
“还在生气呢?”熊郁北起身,从对面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好了,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错,你怎么罚我都行。”
说到这份上,宋美丽的睫毛微微动了动,缓缓抬起头来,“是你说的,怎么罚你都行。”
熊郁北的右手置在耳边,像发着誓言,“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说话算话,绝不食言。”
宋美丽用力拍打着他的手,“那你告诉我,你与熊郁西陪着林悦去医院产检,还故意见了我妈,你们是何居心?”
熊郁北呵呵大笑,正想回答,又被她抢先说:“我要你说实话,千万不要糊弄我。”
看着她面前的那一碗热粥,刚刚太烫,现在凉了一点点,熊郁北倒也不急着回答,“你先把这碗粥喝了,我就如实告诉你。”
宋美丽的肚子确实饿了,这感冒一下,她对其他食物没有胃口,现在也只有这碗粥入得了她的眼。
于是,在这只熊的密切注视下,她抓起汤匙,扒了几口。
几分钟后,一碗粥被她都吞进肚子里,她摸着肚皮说:“没想到,你一个酒店大老板,煮起粥来比我妈煮得还要好喝。”
“我留学时,不靠家里,完全自力更生,自己动手做饭,自己打工,煮粥对我而言只是小意思。”熊郁北虽然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但父母对他的教育模式完全和国外的一样,在他身上完全没有那种富二代特有的坏毛病。
宋美丽点头算是对他的表现满意,“现在你可以说实话了吧。”
熊郁北方才还一脸痞笑,在她问出声后,脸色刹变,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抱着结婚的目的与你交往的,我从来没有想过玩弄你的感情。”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说:“你看,我都快三十一岁了,酒店也经营得风声水起,就差一个能管我的老婆,不过,你的父母对有钱的老板有偏见,所以我想要见见你母亲,让她对我留好印象,这样一样我们的事很快才能成,不是吗?”
“讨厌的熊,谁想嫁给你。”宋美丽是答应与他交往,可也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一听他想让自己在短时期内做他的老婆,立马脱口说出。
“你不嫁我,那你想嫁谁?”熊郁北紧紧抓着她的手,“难道你还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这只是试着与你交往,我们俩合不合适还说不定呢?”宋美丽并不是*之人,但也不会明明知道两人不合适还勉强与那个人在一起。
“我们俩可是上上等婚配,不可能不合适。”熊郁北掏出手机说:“你属蛇,我属猴,合婚的人说了蛇与猴那是最般配的,此乃上上等婚配,不信你自己上网查查去。”
宋美丽看他认真的模样,哭笑不得,拿走他的手机,随便这么一百度,还真像他说的那么一回事,属蛇的与属猴的是绝配。
“亏你还是留过学的,原来也这么迷信。”她在笑话他。
“这可不是迷信,这是中国上千年的文化精髓。”熊郁北夸大其辞,惹得宋美丽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
“你终于笑了,不生我的气了。”
“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上,我不生你气了。”原本她就只是觉得在一个男人面前露了一些肉,很不好意思,好在两人也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他认罪的态度也很好,她也耍弄了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我今晚终于可以睡上一顿好觉了。”对于熊郁北而言,最在乎的就是她,如果她受了一丝委屈,或者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让她生气,得不到她的原谅,就像天要塌下来般,不会睡个好觉。
“说真的,我的父母都很顽固,你想搞定他们,还真是有一点困难。”宋美丽伸出食指,一边说一边捅着他的胸膛,警告着她。
她的食指没有捅几下,就被熊郁北的大手掌死死抓住,“我自有我的办法。”
“可别把话说得太早,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父母的厉害了。”宋美丽想要挣脱他的魔掌,不料被攥得越来越紧,又使出一计,“我还要罚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请说。”
“把桌上的碗给洗了,收拾好餐桌还有厨房。”他既然用了她的地盘,就该有始有终。
“没有问题。”熊郁北也不是任人摆布的人,他也对她提出了要求,“你呢现在去吃药,然后好好躺在床上休息。”
两人算是达成了共识,这一头,熊郁北又是收碗,又是擦着餐桌,忙碌的身影穿梭于餐厅与厨房之间,全然没有大老板的架子。
另一头,宋美丽躲在卧室的门后面,通过细小的门缝看着那只熊有模有样的,不禁捂着嘴偷笑。
兴许是太过得意,笑声被熊郁北听见了,转过身就对那道门喊,“还不快休息去,等我收拾完,看到你还没有躺到床上,那就由不得我了。”
宋美丽缩着脖子,听这只熊发话了,才蹑手蹑脚地向床走去。
躺在床上,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方才两人在又抱又吻,激情似火的画面。
她也看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片子,知道男人女人之间的那些事,真正与有好感的男子发生,就算是前戏,也有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待熊郁北推门而入时,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了,他见床上的被褥很安静,猜想她一定是睡着了,于是放慢脚步,轻轻走到床头。
宋美丽的睡相很孩子气,一只手还呈拳状,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唇角,兴许是吃过药的缘故,她睡得很香,均匀的气息在她鼻端飘出,小脸蛋红得像粒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往上狠狠咬上一口。
她是他心尖上的人,怎么可能真狠心咬上一口呢,只见他坐了下来,撩开她耳鬓的几缕头发,露出白皙的脸颊,一时情动,俯身吻了几下。
她如同风中摇曳的罂粟,全身散发着致命的香味,迷人芬芳的背后,是他为她痴迷,为她上瘾。
帮她盖好被子,万般不舍之下才离去。
——
宋美丽生病的这几天,被熊郁北宠上了天,嘘寒问暖,每天不聊上几个小时,这手机永远也不舍不得放下。
千般宠爱之下,病终于好了。再次穿上空姐制服,带着自信的微笑,走在航站楼里,宛如一只富有生命力的美丽精灵。
熊郁北因为她病好了,工作起来也十分有干劲,坐在会议室里,认真地听着各个部门主管的工作报告。
只是他听着听着容易开小差,不是担心她在飞机上吃不好,就是怕她在飞机上生病。这种牵肠挂肚的思念,实在是折磨着他。
过了一夜,一觉醒来,一想到她今晚会飞回a市,接着有两天时间,他们可以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他就像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全身充满了活力。
晚上七点,他等着她的电话,却迟迟未等到,出于担心,他拨打了她的手机号,机械式的女音播报着:“对不起,您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挂断手机,他在想,难道航班又误点了。
坐在车里,心情甚忧地抽起雪茄来,烟雾袅袅从车窗里飘出,四散开来,浑然掩饰不了他焦急的心绪。
掏出手机,再次拨打了她的手机,依旧传来机械式的女声,烦得他熄灭雪茄,全身带着火药。
就在他苦苦等待之时,手机铃声突兀想起,他以为是她打来的,眼睛发亮,全身有劲,却不想看到那一串手机号,整个人又萎靡不振,连说话声音也是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