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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如果这里不是医院,如果不是她家人就在病房外,他非得过去紧紧地抱着她不可,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安全,只有她依在他的怀里,他才感到到她的存在。
“熊郁北,你还是快点走吧。”宋美丽将被子盖在头上,声音有点模糊不清。
“我不走,我不会走的,而且我还要向你父母大胆表白我对你的感情。”这次,熊郁北是铁了心要在她父母面前表现一番,原本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一场突发的事故让他改变了主意。
与其自己像缩头乌龟一样,在她父母面前不敢现身,不如大大方方对她父母坦白。
‘置之死地而后生’,未偿不是一种全新的战略,别小看这种策略,有时心狠下来,事先断绝退路,或许会少走很不必要的弯路。
宋美丽盖着头,整个身体缩在被褥里,而熊郁北像一块木桩一样站在床头,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病房的门打开,宋立强与段艳萍走了进来,跟在他们身后的宋雪丽抓着谢多的手,神色有些不自然。
方才在病房外,她对父母如实坦白了宋美丽交男朋友一事,只说是两人刚刚交往。如她所料,父母气得不行,不但说了妹妹,还将自己与谢子添的事数落了一番。
“熊先生,我们想和你好好谈谈,可以吗?”开口的是宋立强,在门外的时候,他费力想了想,还是将此人记了起来。
熊郁北明白始终都要面对他们的,优雅转身,怅然一笑,“当然可以,我愿意接受伯父伯母的训导。”
“那跟我们出来吧。”段艳萍说完又拉着宋立强离开。
熊郁北看了缩在被子里的宋美丽一眼后,坦坦荡荡地跟着他们离开。
病房里又安静了下来,宋美丽知道那只熊走了,立马掀开被子,半坐在床上,喘着粗气,问宋雪丽:“姐,刚才老爸老妈对你严刑逼供了吗?”
“严刑逼供那倒没有,是我良心发现,自行招认的。”宋雪丽坐在床头,“就拿我与谢子添离婚的事吧,虽然是先斩后凑,但最终还是自己先说了出来,老爸老妈不是最多数落了几句,也没把我怎么样,熊郁北心急了些,但他的坦诚还是让我觉得这个男人靠谱。”
宋美丽不知说些什么好,叹了叹气,也只好认了,俗话说‘纸包不住火’,也许熊郁北这样做也是有道理的,再加上自己受伤了,他才站了出来,如果这个时候他缩在角落不敢承认他们的关系,这种毫无担当的男人留着何用?
刚刚有些释怀,谢多就拉着她的手说:“小姨小姨,那只熊好像一点也不笨嘛。”
宋美丽歪歪嘴,“我什么时候说过他笨了?”
“故事里不都是说熊是最笨的动物吗?”谢多撇撇嘴。
这一大一小逗嘴惯了,忍得一旁的宋雪丽连声发笑,这两人就是一对活宝,一旦吵起嘴来就没完没了。
“多多,小姨要休息了,不许吵她,明白吗?”她还是对女儿下了命令。
至此,病房里嘴战平息。
——
病房大楼每一层都有一个大阳台,熊郁北一路跟着宋立强与段艳萍身后,就一直走到了这里。
晚上九点多,天幕已黑,万家灯火在漆黑的夜幕下闪着隐隐的光,加之天气不错,天空上月洁星亮,如果说病房里空调开得让人透不过气来,那么站在这里空气还有一些新鲜,倒是让人神清气爽。
夫妻俩轮流对熊郁北轰炸。
“熊先生,您和我女儿是怎么认识的?”
“熊先生,您和我女儿认识多久了?”
“熊先生,据我所知,您是个开酒店的有钱人,你是抱着什么目的接近我女儿的?”
……
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哪里轮得到熊郁北开口的机会,不过他镇定自若,也不急着回答,确定他们把所有问题都问完了后,才一一详实地作答。
终于,夫妻俩将能想到的所有问题,都问了出来,包括林悦与他弟弟的认识过程也盘问了。
阳台上没有炮轰声,唯有知了在草地里发出鸣叫。
熊郁北不紧不慢地说:“早在宋美丽上大一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不过不是在现实生活中。当时她为了学好法语,通过网络认识了我,于是我在网络上教她学法语,后来也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直到今年四月,她做了正式空乘,我们在飞机上相遇了,当然那个时候我们都不知道彼此之前就是网络上的好友。”
他一大段话说下来,语气平缓,气息沉稳,可为何说到这里不说话了,他是有一定道理的。
他是个察言观色之人,又见夫妻俩听的时候,神色过于震惊,他清楚,不能再说下去,因此停顿了数秒说:“伯父伯母,你们把两个女儿培养得太优秀了。”
赞美的话点到为止,没有特意拍马屁,也没有故弄玄虚,坦然而坚定。
夫妻俩怎么说也是知识分子,仅听他的这番言语,就看出来此人谈吐不凡,不像是俘夸的男子,但大女儿与谢子添离婚的事也让他们提高了警惕。想当年,他们就是看着谢子添老实本份,以为是个靠谱的男人,没有想到就是这种小男人也会出轨。现在想想,后悔不已,所以对眼前之人,也不可太过相信。
“我们的女儿其实也说不上优秀,只是太单纯了,你别把话题给扯远了,还是一个一个问题如实回答。”段艳萍捅了捅宋立强的腰,见他没有反应,只好由她先做黑脸,发话。
熊郁北还是不急,慢慢理清思路后,一鼓作气。
第052章 引以为豪
他将他与宋美丽在飞机上邂逅,酒店里巧遇;从初见时的好感升华到深深的爱意全过程用着最朴实无华的语言表达了出来。
他说话时不卑不吭;也不狂妄自大,倒是让宋立强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好。说实话;还不知道他是女儿的男朋友时;在a大的校门口遇上;他就觉得他很有气度与修养;那时他以为他是搞学问的,现在知道他是有钱的大老板,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
段艳萍身为女人;感觉上与他完全相反;女人的直觉都很灵敏,加上之前看错了谢子添,在看二女儿的男朋友上,更多了几分心眼,不是靠他的三言两语就轻易动心的。
黑夜中,她死死地盯着熊郁北的脸,这长相比谢子添好多了,这身材也比谢子添魁梧多了,还有这财富更比谢子添强多了。左比比右比比,各个条件上都比谢子添好,正因为如此,她就更不放心了。
谢子添一无所处,都会出轨,而像他那么优秀的男人,还是酒店的大老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看上自己的女儿呢?
她清了清嗓子问:“熊先生,你留过学,又经营着酒店,这么好的条件不可能没有交过女朋友吧,还有你到底看上我女儿哪里?”
“我是留过学,但留学的费用从来没有向家里要过,都是我自己打工赚来的,留学打工,自力更生的日子也没有闲情交女朋友。后来回国后,又发生了变故,让我对感情的事提不起兴趣,把重心都放在经营酒店之上。至于我为什么喜欢宋美丽,并不是出于她的好模样,而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爱情这种事也绝对不是用几个词来概括的。”熊郁北接受着审讯。
“你到a大校园门口与我老公搭讪,陪林悦到医院产检的目的也没有那么简单吧。”女人终归是心细,问到了点子上。
熊郁北如实答复:“听宋美丽说,你们对有钱人没有什么好感,所以我想见见你们。但见到后,又觉得你们应该不是那种以财富取人的人。是很多有钱人包养小三与情人,但也不能一杆子打死所有有钱人,我想这个道理对于像伯父伯母这样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应该明白。”
说到最后,语气虽然重了些,但关键时刻,他也要骂醒他们。
段艳萍被说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只好瞪着身边的老伴。
“立强,你也说说话吧。”
宋立强愰了愰神,对他的名字很感兴趣,“你姓熊,叫……”姓是记得清,可名字一时想不起来。他看过《熊出没》的动画片,动画片里讲的就是两只熊智斗‘光头强’的故事。
他知道他有个弟弟,正好是两只熊,而自己又是个光头,外号正好是‘光头强’。不会这么巧吧,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份。
“熊郁北,我还有个弟弟叫熊郁西,我们兄弟俩这名是因为我爸爸是北方人,我妈妈是成都人,是西部城市。”在他联想着其他事时,熊郁北自豪地回答。熊郁北向来都以自己的名字引以为豪,也为他们的父母引以为豪。
“熊取出这样的名字,你父母应该很有文化。”宋立强没有把问题放在点子上,急得一旁的段艳萍直拉着他的衣脚。
“我父亲小时候很穷,白手起家,而我妈妈是富家小姐,也是一个鞋类设计师,他们结婚后十分恩爱,父亲不断教导我,男人除了肩负起养家的重担,也要疼爱妻子。”对于父亲母亲的点点滴滴,熊郁北是在心里流着泪去回忆的。
“冒昧地问一下,你父母是怎么死的?”这个问题算是沾了一点边,段艳萍停止了拉衣角的动作。
到了这种地步,熊郁北也不想隐瞒,再说未来岳父母也是自己的亲人,就算现在不说,谈婚论嫁的时候也是要说实话的。
他咽了咽口水,“他们三年前,去国外渡假时,死于空难。”
宋立强与段艳萍万万没有想到他的父母是这样死的,知道死因后,三人之间的氛围死气沉沉,清冷的月光洒在阳台上,更添了一种莫明的愁感。
熊郁北认为他该说的话也说差不多了,再留在阳台上也没有这个必要,他现在只想陪在宋美丽身边,和她说说话,陪她在医院过夜。他是个有始有终的人,必要的总结还是不能少的。
“伯父伯母,我早年留学于法国,后来又回国经营酒店,这几年我洁身自爱,从来没有传出过与其他女人的花边新闻,这一点你们可以自己查证。还有我身处在国外与酒店那么复杂的环境中,都没有被诱惑,婚后也绝对是个顾家的好男人。相反,没有本事的男人随着年纪的成熟还有财富的增多,他们反而受不了美女金钱的引诱,其实这样不是更危险。”他暗暗指的就是谢子添这种男人,但并没有说明。
“不早了,你们身体不好,先回去休息,今晚就由我留在医院守夜,请你们相信我。”他目光灼灼,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熟男人气魄。
宋立强与段艳萍夫妻俩面面相觑,被他这么一说倒显得难为情。他说得很有道理,谢子添正是他说那种没有本事,婚后受不了外界的诱惑出轨的小男人,两种男人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他们没有理由将这两种人作比较。
“那就辛苦你了。”浅意识里宋立强已经慢慢接受了熊郁北。他拉起妻子的手,向熊郁北迈进一步,“今晚我就把宋美丽交给你了,有什么差池唯你是问。”
熊郁北闻言,喜上眉稍,“伯父,伯母,你就放心吧。”他想说,把女儿的一辈子都交给他,话到嘴边还是止住了。
两个老人的态度有这样的转变已经算很不错了,所以不可操之过急。
——
病房里,一家子人离开后,熊郁北终于等到了他与宋美丽单独相处的机会。
先打了一刷牙水,挤了牙膏,让她刷牙后,又打了一盆温水,替她洗了脸。再换了一盆水,他不客气地说:“我给你擦擦身子吧。”
宋美丽觉得不妥,“这样不好,你把盆子留下,到病房外,我自己擦就好了。”
熊郁北才不依她,“你别多想了,你这幅样子,我可不会碰你。”说着拧干毛巾,不由分地把手钻进她的衣服里。
仔仔细细擦了她的背,正要转移到前面的时候,宋美丽带着哀怨的眼神说:“郁北,前面我能擦得到,你就让我自己擦吧,行吗?”
熊郁北难得见她对自己低三下四地说话,另一只手刮了刮她的鼻尖,“我都依你。”
入睡时,他抱着她从一开始的浅吻变成了狂吻,从额头到唇,脸上的每个五官都被他吻得天昏地暗,却还意犹未尽,宋美丽假装生气地推开他,“郁北,我正受伤着呢,你能不能别这样。”
熊郁北抚摸着她的脸,点头却不说话。
夜深人静,宋美丽全躺着,熊郁北半靠着床头,一只手臂绕过她的脖子后面,两个相依相偎着,深情脉脉。
宋美丽睡不着觉,吵嚷着:“熊郁北,我睡不觉,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熊郁北凝望着洒满月光的帘子,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