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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指出：“唐宁不仅为行动部制定了一份长远战略计划，而且将该部主要精力、财
力放到了人力情报能力方面，同时不断寻找、开辟秘密情报搜集的新途径和新方法。
唐宁指导秘密行动部的原则和特点是将最合适的人调整到最适当的岗位，并及时为
他们提供最好的专业训练。”美情报界人士普遍认为，唐宁在其任内，不仅振奋了
行动部的士气，还使其人力情报活动能力得到明显提高。他此次在“功成名就”之
后，适时离职可算是明智之举。
然而，美情报界内仍有不少人对行动部说长道短，指责其秘密活动能力仍未恢
复到冷战时期的最高水平。一位拒绝透露姓名的中情局资深官员说，行动部内问题
繁多，而且是多年积累下来的，因此，仅靠一个唐宁是不可能彻底解决的。特尼特
1998年8 月曾说过：“中情局重振雄风至少要经过5 －－10年的努力，这不仅需要
大量资金支持，而且还必须有一批杰出的秘密行动组织者和出色的一线情报工作实
践者。”看来，摆在唐宁继任者面前的任务依然是艰巨的。
帕维特出任“新帅”
接替唐宁担任行动部主任的是其副手詹姆斯·帕维特，两人有着几乎完全相同
的经历。帕维特54岁，1973年自密苏里大学获得硕士学位后，直接被中情局秘密行
动部雇用，随后又被选送到该局特训班接受长达近一年的特种技能训练。由于他表
现出色，特训班结束一个月后，便被长期派到国外，曾先后在中情局驻欧洲、亚洲
多个国家的情报站从事秘密情报搜集和外国“线民”的招募与控制工作。80年代中
期回国后，帕维特一直在兰利总部效力，而且一直是唐宁的下级。1997年，唐宁应
邀执掌秘密行动部权杖时，专门要求特尼特局长将当时仅为驻外情报站副站长的帕
维特提升为其副手，致使帕维特由普通的中层领导一夜之间晋升为中情局高层情报
决策者之一。
在过去两年共同管理秘密行动部的实践中，帕维特与唐宁配合默契，提出并实
践了一些旨在提高秘密情报队伍人员素质的措施，如将新间谍招募范围由传统的‘
’常青藤联校“扩展至普通院校，扩大女性和少数族裔雇员的比例，重新聘用前些
年离职的老特工和有目的地聘雇一些金融、高科技、企业管理专家等。正因为如此，
他们一起被称为”中情局改革派“。由于两人间的特殊关系，使得此次职务变更后
的工作移交进行得异常顺利，该部人员也没有像以往主管更换时那样议论纷纷。
自1999年5 月起，帕维特正式开始行使其秘密行动部第一指挥者的权力，而唐
宁则利用离开中情局前的最后时光，全力协助自己的接班人完成“从副手到名副其
实主管的角色转变”。媒体普遍相信，帕维特将严格依照唐宁任内制定的秘密行动
部的原则和计划行事，促使过去“常惹是生非的秘密行动部”进一步完善和提高。
（2000年第3 期）
谍心不死——间谍、情报纪实集粹
总统卫土——美国联邦特工局
扬帆
美国财政部领导的联邦特工局（也称联邦特工处）是美国历史最久、最重要的
安全保卫部门，长期以来名蜚海内外。
美国南北战争结束后，伪造货币在美国国内风行一时。为此，经林肯总统批准，
1865年美国财政部设立了特工局，主要的任务是调查和镇压印制伪币的罪犯。1901
年，麦金莱总统被刺杀后，公众义愤填膺，强烈要求政府为总统提供安全保护。于
是美国国会通过一项法案，授权当时在调查和搜捕罪犯方面最有经验的美国特工局
担负起保卫总统安全的重任。此后，美国特工局的权限几度扩大，人员不断增加，
保证了历届总统平安无事，直到 1963 年11月肯尼迪总统遇刺。由此又大规模增加
了总统保护预算。1968年罗伯特·肯尼迪（肯尼迪总统之弟）竞选总统又遇刺后，
约翰逊总统坚决要求将总统和副总统候选人及其配偶列人保护名单。出于某种考虑，
一位前总统再婚后，其原配偶则不再受保护，但到目前为止还未出现这种情况。仅
为保护一位前总统和夫人每年需要300 万美元。目前在世的美国前总统有：福特、
卡特、里根和布什四位。随着被要求保护名单大大地扩大，从1968年到1992年特工
局的预算从1760万美元增加到5 亿美兀。
联邦特工局现在有近 4千人，其中特工 2千多人，包括 100多名女特工。特工
局总部设在白宫对面的财政部内。下设8 个室：保卫行动室、保卫研究室、调查室、
训练室、行政管理室。检查室、公共事务室、法律咨询室。此外还指挥穿军服的保
卫部队。在全国各地设有62个分局和161 个地方办事处。
美国有关法律规定联邦特工局的职责是：保卫总统、副总统及其直系亲属；卸
任总统及夫人和未成年的子女；正、副总统候选人及其夫人；当选而未正式接任的
正、副总统及其家人；负责警卫访美的外国首脑及其配偶和总统指示需要保护的外
国人；负责出访的美国政府首脑的保卫工作及到国外执行特殊使命的美国官方代表
的安全工作；侦察和镇压伪造货币和证券的罪犯。
特工局对美国总统的保卫之严密、耗资之巨大堪称世界之最，因为他们认为，
总统的生命已不仅仅是属于总统自已，而且是属于整个国家的。总统夫妇到任何地
方的住房都要容纳下他们的居住。总统或其夫人上街买东西都要有他们跟随，夫人
与朋友共进午餐，邻近的桌子旁边肯定有他们，如果夫人要寻个方便，他们也要在
洗手间外面等着。特别麻烦的是总统有时心血来潮要外出用餐，白宫办公厅必须提
前1 小时通知特工局到哪家餐馆用餐，为数20人的特工小组便会马上出动，大多数
特工负责用餐地点周围的安全，把守餐厅的每一个角落，每一道门。接近总统坐着
的桌子的门，由两名贴身保镖严加把守。餐厅里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严密监视之
下，一旦有异常情况，特工人员就会采取先发制人的行动。有时特工人员还会带一
只警犬，事先在餐厅里外嗅一遍，看有没有暗杀武器。总统用餐之前有专人为他尝
菜，每一道菜都先吃一点以确保无毒，用餐时所有的调料都有专人随身带有五味盒，
饮料也都是自备的，总统的餐具也是总统专用，由特工来负责的。总统不论工作到
多晚，身边总要有一位特工。即使退休后想周游列国，不论何时何地居室隔壁必定
住有特工。如果总统儿女举行婚礼那自然也少不了特工们出场。 如果总统出访，特工局都要事先制定详细计划，其中包括安排假车队（美国总
统有三辆型号、车牌完全一样的车，每辆车都能经住小型地对地导弹的袭击，只有
特工头目知道总统到底乘哪辆车）、撤退路线和紧急情况下疏散方式。还要派出先
遣队，核实总统日程的细节，决定需要多少人力和何种装备。如果先遣队认为某个
地点不安全，那个地点即从日程中划掉，所以说，不经特工局同意，总统什么地方
都不能去。在总统抵达一个地方访问的1 小时前，装备有几台电视摄像机的专用直
升机，在总统行进的路线上空巡视，将沿途的图像输入电脑。在总统外出前10分钟，
专用直升机再次进行沿途巡视摄像，由电脑对前后两次情况进行比较，一旦出现异
常情况，立即派遣特种部队抵达现场。同时还要用狗和电子仪器对那个地区进行彻
底检查，然后实行封锁。如果没有特工局发的特别通行证，任何人不准进入安全区
；在总统安全离开之前，任何人也不能离开那个地区。特工局为保护总统设置3 条
环形防线。“内圈”由总统贴身保缥组成。他们通常与总统同乘“空军一号”飞机
；在总统车队中，他们乘坐的特制汽车紧跟在总统的车后；不论何时何地，绝不离
开总统一步。“中圈”包括混在人群中的特工和占据着窗户、屋顶等制高点的人员。
“外圈”由直升飞机和电子侦察系统装置控制。每一位特工人员都知道如果没有别
的办法搭救总统，他们应该毫不犹豫地奉献自己的生命。
在美国，联邦特工局的工作可以说是相当公开的。只要拿起报纸或打开电视，
人们总会发现美国总统身边有一群不带笑容的男女。男的留短发、小胡子，戴墨镜，
身着灰色西服，外套一件有腰带的双排扣风衣。他们西服左翻领上别着一枚识别徽
章，从衣领下面伸出一节塑料线，通向左耳。每个特工都带有枪支和步话机，以便
随时通过他的助听器与其他特工或指挥车联系。指挥人员坐在一辆没有任何标志的
汽车里，车上设有各种先进的通讯设备。指挥车尾随在总统车队的后面。指挥人员
与座落在华盛顿G 街、同白宫对面的特工局总部那座卫星天线林立的灰楼保持联系。
有人说，特工在公开场合不苟言笑是因为他们确信自己是社会精英，不把所有的执
法机关包括CIA 和FBI 放在眼里。
特工很少与外界交往，即使交往也从来不向外界谈论和展示他们的保护战术和
策略。但是1992年6 月他们遇到了一次机会，公开展示了他们应付突发事件的能力。
当时，布什总统及随行人员与巴拿马总统恩达拉正在巴拿马出席一个露天集会，而
当地的警察为阻止反政府示威者冲击会场，向示威人群施放催泪弹并对空鸣枪警告。
一听到催泪弹的爆炸声，特工如临大敌，马上行动起来。主席台上的特工立即象变
戏法似地拿出许多武器，有机枪和冲锋枪。与此同时，一支以前从未在公开场合露
过面的突击队从主席台后冲出，他们与众不同，身穿蓝色服装，脚蹬黑色战靴，头
戴防毒面具，手持M16 步枪。他们冲进附近的一座大楼，那里一片混乱，据说有一
名枪手藏在里边。特工边让布什夫妇穿上防弹衣，边护送他们离开会场。很快地，
一支车队在警报器的尖啸声中驶离广场。车队包括总统座车、白宫工作人员用车和
特工用车。几乎所有的人都随车队而去。而这只不过是调虎离山之计，总统和夫人
并没有急于撤走，他们此刻正坐在停在路边的另一辆防弹车里，汽车周围都是特工，
他们正在彻底搜查这个地区，以确保总统能够安全离开。
美国总统的专机也曾受过恐怖分子的威胁，但美国专家认为“空军1 号”被袭
击的可能性太小了。这架专机不仅有一群军事人员负责严密保卫，而且机上载有尖
端的电子防卫装置。防卫装置的核心是安装在座舱内的电脑中心，一位受过专门训
练的指挥员，通过装有各种指示灯和监视器的操作台，随时监视着航行的专机周围
的情况。一旦有异常情况，他可采取几项反击措施，包括雷达干扰、红外线强光及
金属箔波状云。可以使敌方导弹在计算上出现错误，无法获得飞机的准确位置。
由于特工人员时刻处于紧张状态，加上长时间、不定期的旅行，几乎没有能担
任总统特工超过五年的。退下来后，他们往往转入其他部门，如调查印制假钞以及
涉及电脑、通信器材和信用卡的舞弊行为和骗术等。这些部门均归特工局管辖。
特工人员的工作是辛苦的，也是充满乐趣的。当他们混在人群中，注意行为反
常的人时，必须确定该人是否构成威胁。向被保护人写恐吓信的人，只要被查到，
都要接到特工局的传讯。写匿名信者的笔迹鉴定可以通过特工总部电脑中查出。但
是一般情况下仍要特工确定写信者是当真还是开玩笑。1975年，一位妇女扬言要杀
死福特总统，特工找她谈话，最后断定她没有恶意。岂知两天后，她在旧金山真的
要枪击总统，这件事使特工局蒙受了耻辱。1981年当欣克利向里根总统连开6 枪时，
特工蒂姆·麦卡锡扑上去用身体保护总统，结果腹部中了一弹。欣克利一枪打飞，
一枪打中了总统新闻秘书，一枪击中了一个警察，两枪击中了总统座车，其中一发
子弹反弹回来，击中了里根。在这之后，特工们8 年没有拔枪，直到1989年，一伙
示威者企图拦截正在意大利访问的布什总统的车队时。特工局宣称，总统很少出事
说明了它的工作卓有成效，也说明了它是一支威慑力量。
美国公众普遍认为，总统候选人不一定非要接受保护，但是他们很少拒绝。具
有入主白官抱负的政治家们喜欢特工人员前呼后拥，这不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