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曲翔是更不解了:“早就认识?那怎么现在才凑一起?也难怪哦,因为早就认识所以直接就D了这样哦。”
“D,D?!”
“就是做啦!那么就是说这个类型完全颠覆你以前中意的类型么,而且关系又没定下来……你干嘛不跟她讲呢?”
“这个……他不太方便呢……”南存只觉得她再问下去自己就快崩溃了。
“不太方便?她是那种定不下来的女人么?!或者已经结婚了?!难道还有了孩子?!”明明是自己瞎猜,曲翔的眼睛却越睁越大。
“大概……是已经安定下来了吧……”真的很想从口袋中拿面纸出来擦汗了。
“天啊!”曲翔一声惊呼,惹得讲师深深往他们那边瞟了一眼。曲翔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过了一会又转过脸来,极为认真严肃地拍了拍南存的肩膀:“年轻人啊,这个样子不行的哎。你想想清楚哦,说不定我都比她适合你。”
“你?”南存苦笑着摇摇头:“你不行的,你们有着质的差异……”
话还被说完就随着一声“去死!”狠狠吃了曲翔一记重拳。
“外,我说,”听见曲翔说话,他抬起头来。“这么冷的天,你连个手套都不用的么?”
怎么突然说起手套,他心一惊。曲翔脸上诡异的笑容更令他眼皮一跳。
“为了纪念我们破镜重圆,是破镜重圆哦!所以啊,今天过会我们去逛街吧!”
果,果然没好事吧!结果她特地强调了破镜重圆,还说什么“我们”去逛街,其实完全是个人意志吧……但是今天如果拒绝把她惹恼的话可是非常可怕的。所以完全不能拒绝,下班后就被活生生拖了出来。
因为都还是大学生的缘故,想找又好看又实用的护具还是应该去跑外贸的小店。而往往能有好的东西的店按女生的话说那要淘。
女人啊,都是被购物诅咒过的生物啊!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也要跟着一起在这些店之间穿梭啊!
曲翔把围巾拿起来放他脖子旁边参照或者一下子拽过他的手把手套搭在上面比画。其实手套的话不必了吧,该说家里面已经有了一副了,可不知道是因为曲翔的热情呢还是什么,就是没办法说出口。结果曲翔说着这个不是很好么,低头看是一副浅军绿色的手套,也是四连的。
“你长得呆,配这个颜色的手套不是很可爱么!”曲翔这么说着就把手套买了下来。
如果说款式的话这副手套和哥哥转送的那副是差不多的……不想总拿两副手套做比较,还是笑着对曲翔说谢谢。
“与其说谢谢的话,不如天天都戴着的好。”出店门的时候已经强硬地被曲翔把手套戴在手上了。
还是灰色会可爱些吧……自己在想些什么呢,这样对曲翔也是很不礼貌的。
南存把戴着手套的手举到眼前,正反地看着:“很傻诶。”
“那是你自身原因。”
“不过的确很暖和啊。”
在手套中将手握成圈,就会感受到厚实的温暖。
曲翔也在微笑,两人在街道上散漫地晃着,觉得这样真好啊,朋友不会让你深切地患得患失神经紧张相反总是扮演安抚你的角色,以任何方式。
结果分开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就一直带着手套回家了。因为逛了好久所以难免有些迟,进门的时候发现家里面已经有人了。终于到家了不禁长长吐了一口气,哥哥大概是听见的自己进门的响声所以穿着换好的便服就出现了。
“今天回家没看见你,还以为你不回来吃晚饭了。”
“啊有点迟,有点事情去了。”因为戴着手套脱鞋子很不方便呀,所以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把手套褪了下来放在旁边放好。
“……是什么事情?”
有些吃惊哥哥今天会过问自己的事情,抬头看的时候哥哥已经皱着眉头脸色很不好看了。注意到哥哥的目光总不经意注意着手套,才明白哥哥可能是在因为手套的事情不高兴。
“那个,只是陪同学去买东西……”换好了鞋子于是拿上手套想要进屋。
“那手套又是怎么回事?!”不过哥哥的脸色丝毫没有让他进屋的意思。疑惑地看着哥哥,哥哥变了么,小时候买的那些东西不是丢给他之后就随便他了么,从来不会关心他究竟喜不喜欢那些东西或者好不好吃。
“因为天气很冷的缘故啊,又陪逛了好久,所以作为谢礼的吧……”
“天气冷?天气冷我不是送过你一副手套了么!”虽然讲着咄咄逼人的话,哥哥的却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
其实今天下午真的逛了很多地方非常地累,外面天气又很冷,本来想着回家就在沙发上眯一会的,这会却给哥哥逼得无法进屋,偏偏哥哥又提起那副手套的事,南存真的觉得站在这里的自己好可笑,累得不得了。“别提那副手套好么,让我进去吧哥,我好累。”
哥哥冷眼看了他一会,就让开了。
南存进了屋之后手腕突然就被执住了,吃惊地回头看时已经被拉着向二楼走去。
“哥哥?哥哥!哥哥……”南骆就是不接口,只是用力地把他拽向卧室。其实以南存的力气完全可以抵抗,只是实在不懂哥哥在气什么,难道不是哥哥那种转送的行为不对么,不想贸然又惹哥哥不高兴,再加上实在太累了,也就任由着哥哥拖到了卧室把门“嘣!”地一关。
“脱!”
“……什么?”南存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脱衣服!我想做了。”哥哥的坚定语气仿佛在说着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令南存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哥,今天我好累,改天好么?”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自己的哥哥商量这种事情。
“不行。”说着的时候南骆已经把他推到了床上,“口口声声说累,其实是外面做过了吧!”这样说着的时候已经在忙乱中把外套给褪了下来,即使说着没有没有哥哥也不肯相信,仍然粗暴地褪除着南存身上的衣服。自己对哥哥来说究竟算是什么东西呢,同是男人他当然明白那种忽然很想做的心情,但是哥哥也应该明白男人那种累到根本不想做的心情吧。
“哥……哥,别这样好么,我今天……不想做啊……”断断续续地说着的时候南骆却已经整个人压在上方了,冬天的缘故所以穿了好几件厚实的衣服脱起来十分不容易,南骆干脆放弃了上身,直接伸手要去解开裤子的束缚。为什么呢,明明刚刚还说说笑笑走在大街上,现在却这么可悲。危机感渐渐上升,“哥,哥不要,我,我用手帮你做好不好,不要这样……”
“果然是做过了么!”南骆骤聚着凶狠的精光的眼睛瞪着他,手却也不停下,从裤中伸入了手指抵达后||||穴。惊然痛苦地明白南骆果然是非做不可的时候南存的心中的苦楚绽裂,深深侵入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说今天不想做!”于是终于忍受不住爆发了,在南骆吃惊的瞬间他将哥哥往旁边一推转而压了上去。
南骆想要抵抗,可是南存在身上只消加重一份力气南骆就没有办法动弹了。压在哥哥的上方,直面着哥哥愤怒的眼睛和鼻息,南存不知道说什么好。
“滚下去!”愤怒的南骆连声音都变了调。
不想接口,南存只觉得很累,摸索着手就从哥哥的裤中探入。
“你干什么?!”显然哥哥的口气中有了惊慌的成分。
“没什么,用手帮你做。”
“滚!不需要!”虽然愤怒地吼着,但也没能唬退南存。只有自蔚的经验,但是尽着最大的努力抚慰着哥哥的分身,一会儿之后南骆终于还是挣扎着面色潮红地射在了南存的手中。想说身下的哥哥非常地美,可南骆回过神来立刻又瞪视着他。想着是不是应该再弄一回的时候,南骆却忽然别过了脸去。
心领神会的南存这才放松地倒在了哥哥的身上。哥哥大概闹够了吧,虽然不太能理解哥哥究竟是怎么想送东西这种事情的,反复地吻着哥哥白到透明的颈项,只要哥哥不要再发飙就好了吧。
“……还是女孩子比较好吧。”哥哥这么说着,他停下了动作。这个话究竟是对谁说的呢。
“……我好恨你。”这话却显然是对自己说的,满身苦涩。
这样冷酷的哥哥啊,究竟有什么是值得自己留恋的呢?他睁开眼睛想看看清,却发现南骆的眼角通红。
是哭了么?他想看看清,南骆却将脸别的更侧。心中叹了一口气,轻轻吻上了哥哥侧面的眼皮,用舌尖触索着哥哥滚热的眼角,果然还是有眼泪吧,又不禁非常心痛。
为什么呢这一切,搞不懂这样喜怒无常的哥哥,也搞不懂无法离开非常心痛的自己。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你该走了。”
“啊,是,是。”赶忙把外套拿了出来穿上然后出了房间,二楼早已不见哥哥踪影,想着哥哥大概先走了吧于是下了楼来想要穿鞋走人,结果走到鞋柜的地方的时候发现哥哥还在那里不紧不慢地穿着鞋子。看见他下来也没个笑脸,他穿鞋的时候哥哥就站在旁边。见哥哥穿好了也不走正奇怪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头顶上方就传来了哥哥的声音:“我送你。”
哥哥是有车,但是因为完全不顺路的缘故所以从来没有发生送他上学这种事情的。大概是以为自己迟到影响很大吧,所以为了不添麻烦还是说:“不用了,迟到的话没关系的……”
可是哥哥仍然没有听到一样打开了门,“快点!”
无奈只得上了车。
结果一路上哥哥嘴唇抿得紧紧的,生气一样。实在不知道哥哥又为什么不高兴或者是自己又做错什么,南存还是选择了闭嘴。安静的车内只听得见车子快速行驶在路面的声音。
到了学校的时候车子放慢了速度。“啊,到这里就可以了……”考虑到再往里面去的话待会退出来会比较费事所以在这里下车,还有一点可以自己走进去。
可是哥哥仍然慢慢地开着车,向着大门口晃去。途中有几个步行的学生向车窗里望了进来,明明没有任何猜疑和探窥的目光,还是令人觉得不快。
下了车也无非南存说一句“我走了”,哥哥应都不应一声就开车走了。站在门口的南存无奈地搓搓脑袋。
本以为哥哥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没想到之后每天南骆都会要送他到学校。这大概是哥哥关心自己的形式?可是精疲力竭地做完的哥哥可以在床上睁着眼睛一句话不说的事实却让人不认为哥哥会有那个好心情来关心自己。南存迷迷糊糊地想,是什么事情又让两人的关系再度陷入僵局的,好象是前些日子手套那个事。现在想起来,手套的事又去得好远了。这样一件小事,余波却能让两人的关系恶化好久,然后再等到下一件小事发生。南存闭上了眼,这样真的好累。明明觉得身心都好疲乏,却仍然不想放弃,所以如果哥哥想送他去学校那就让他送吧,哥哥希望他戴那副手套就戴吧,只要不忤逆南骆的意思,大概也就没什么好吵的了。激|情,快乐似乎都可以不要了,只要和那个人一直在一起可以了,就这样过下去吧。
“南存,南存!醒醒赖!”是谁在喊着自己,睁开眼是一起打过几次球的一个男生,手上还托了个球。
“别喊他了,他脸色不太好呢……”
“喂南存你没事吧?”
别人还在询问的时候曲翔的冰凉的手已经伸至自己额上了,昏昏沉沉也不觉得她的手有多冷。
“你是不是发烧了啊?有点烫呢。”
“是么……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有觉得啊。”
“后来发起来的吧,下午还是直接回去吧。”
“没那么严重吧,”说完南存站起了身,虽然还没到重心不稳的地步,但的确头是昏了,“嗳?……”
“我说的吧,你回去吧下午我帮你请假好了。”
“那就这样吧,谢谢你了。”只好收了包回去。
“南存!”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听见曲翔的声音,回过头来她也跑了过来,“我送你回去吧,你这个死样能不能到家啊!”
“不会有事的,”笑着摇摇头,“很近的。”
“真没关系么?”
“真的,我走了。”
“恩,那路上小心点了啊。”
后来想想还是有点勉强了,走回家。本来就沉的脑袋,在呼呼狂乱吹着的风中越发混乱,整个人只听得见风声盯着地面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踏在什么东西上面。终于到家松了口气的刹那,烧似乎也全面发出来了,所以无力地瘫在床上以后实在是连衣服也不想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调整好睡姿了,稍微动一动,也有棉被盖在自己身上。房间里面也开着暖气吧听见空调的声音,风口呼呼吹出来的是热风么可完全没有切肤的热度。想起来可是实在没有那个力气,被中的热气散出来于是更冷了。
这时候门打开了,他昏沉沉地望过去果然是哥哥已经回来了。
“你醒了么,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会发高烧的。”
“对不起……”尽管哥哥可能没有埋怨的意思,他还是想道歉,但是连话都说不干净了,这就是老人家说的病来如山倒吧。
哥哥叹了口气走近:“现在感觉怎么样?”
“……冷。”
“冷?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