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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楚真望着她,脸色……多么古怪。
他在这里多久了,听了多久了,心中怎么想的,我该怎么办唐乐颜想。
她刚才说要离开,要告诉楚真实情,都是一腔意气,全然没想到后果,如今他忽然就在眼前,看他的模样,分明是听到她的话了,她却完全不知该怎么反应。
楚真旁边,是北堂御剑。
眼中满是怜悯,看着她。
唐乐颜漫无目的地望了他一眼,又看向楚真。
“真……真叔。”她颤声叫。
楚真望着她不语。
“真叔。”她又叫一声,终于挣脱楚歌行,向着门口走了一步。
楚真却后退了一步。
唐乐颜瞪大了眼睛,猛地站住脚。
楚真缓缓地转回头。
然后他说:“本部忽然想起来,今夜还有很多公事未完,就先走一步了。”声音淡淡,仿佛背书。
他迈步向前走,走的很快。却走错了方向,反而向着内堂走去。
北堂御剑叫一声“大人!”又看了那两人一眼,才匆匆地追上去。
“你拉住本部做什么?”楚真被他拉住。茫然地看他一眼。
北堂御剑叹一口气,说:“大人,走这边。”
“哦。”楚真答应一声。随着他回身,向外走去。
唐乐颜看他的身影在淡淡暮色之中消失,愣了很久才迈步出门,想要追上他,身子一动,一刹那却只觉得天昏地暗,摇摇晃晃伸手去扶门扇。却没找到在哪,眼前一片黑,缓缓向着地上倒去。
楚歌行上前将她拦腰抱住,察觉她气息微弱,心头一惊。急忙伸手,手掌心抵住她地后心,内力源源不断地传入她的体内,护着她的心脉。
唐乐颜昏昏沉沉睁开眼睛,一眼看到了楚歌行抱着她地那只手,气上心头,不顾一切伸手,反手一掌推在他肩头,竟硬生生将他推倒一边。
而她失了倚靠。也因此而不支倒地,却就在这时侯,侍书跟楚歌寻匆匆地赶来,一个去扶起唐乐颜,一个扶起楚歌行。
“这是怎么了。公子。公子……好端端的怎么这样了?”侍书惊慌失措地问。
楚歌寻却冲着唐乐颜叫:“你干吗打我哥哥,你这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
侍书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这样,忍不住怒道:“你干吗说我家公子?”
楚歌寻也大怒:“是她打我哥哥的,我不能说她吗?”
侍书同他好了以后,他向来是百依百顺,绝不见今日这样,此刻见他忽然敢反嘴,一时愣住,又觉得伤心。
但看到唐乐颜如此模样,更觉得害怕。
唐乐颜躺倒她地怀中,缓缓抬手,轻轻一挥说:“让他们走,让他们……走!”挣扎着说,气息更加微弱。
侍书握着她的手腕,察觉那脉象已经逐渐凶险,心急之下,泪水潸然而下,叫着:“公子,公子你别说了,脉象怎么忽然又坏了,本来好好的呢。”
楚歌寻本来在气头上,见她这样,忍不住又心疼,叫着:“书书,你别着急……”
侍书泪眼朦胧,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好冲着楚歌寻叫:“公子叫你们走,你们怎么还不走,难道要我赶人吗?还不快走!”
楚歌寻见唐乐颜面如淡金色,果然是不好了,而楚歌行的面色虽然也很难看,却没什么大碍,一时放下心来,对侍书的愧疚越发重了,唯唯诺诺说:“好好,你别生气,我们走就是。”
“哥哥,我们走啦。”匆匆低头,拉着楚歌行要离开。
楚歌行却缓缓推开他的手,说:“我不走。”
楚歌寻拉着他袖子:“哥!”
侍书大怒:“你不要欺人太甚!”
楚歌行不理他,看着侍书说:“你若是为了她好,就帮我把她制住,否则,她熬不过今晚子时。”
侍书大惊,一把抱住唐乐颜。身子颤成一片。
唐乐颜隐约听到他的这句话,心头惨然。迷糊之中睁开眼睛,勉强说:“他怎么还没走?滚,叫他滚……我不想见这个人,死也不想……”
楚歌寻正要说话,看到侍书哭地泪人一样,只好暗暗在心底咕哝了两句。
侍书不知怎么办好,抱着唐乐颜,看看楚歌行,心急如焚。
楚歌行见她不再说话,直接上前来,一伸手将她从侍书怀中接了过来。
侍书拉住唐乐颜的手,迟疑地看着楚歌行说:“公子刚刚说的,你都听到了,她不想,不想……”
楚歌行说:“如果她不想,就等她清醒过来,再说一次吧。否则我走了,她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侍书浑身一震,不由自主松开握着唐乐颜的手。
“楚歌行……”唐乐颜嘀咕着,奋力睁开眼睛望了他一眼。
楚歌行望着她,慢慢说:“没事的。”
侍书站在一边,急得一直落泪。
“放心吧,”楚歌行又说,手指在唐乐颜身上急急点过,封了她浑身几处大穴,这才抱着她向着内堂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你们守在外面,两个时辰之中,我不许有任何人打扰。”
楚歌行将人放在床上。
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按理说她弄成这样,他地确是“功不可没”,可是当时,他的确是被逼急了,所以才口不择言……
将她的身子扶正,他盘膝坐好,缓缓调息,平心静气,逐渐进入物我两忘的状态。
大概一个时辰过后,楚歌行缓缓收掌。
唐乐颜的身子软软倒下,他一回手,将她抱在胸前。
楚歌行浑身有些虚脱,稍微向后挪了挪,让身子靠在床边上。
低头望着她紧闭双眼的脸,伸手按了按她的脉,又探了探呼吸,总算是平稳了。
慢慢地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滴,他将双手搭在唐乐颜身上,将她牢牢地环抱怀中,这才慢慢地说:“看够了吧,既然看到你想看的,还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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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生我未生 第二百二十七章 化干戈
楚歌行仿佛对着虚空说话。
但是话音刚落,便有一道人影,伶俐地从梁上飞身落地。
“果然不愧是……”来人一声轻叹,“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楚歌行不屑一笑:“你这种窥视的行径,又好到哪里去。”
那人也是低低而笑:“十五倒是有趣的很,让这样一个有趣的美人去死,我可真是有些不忍
楚歌行双眸微睁:“你下手伤她,就是想逼我出手。现在做这种假惺惺的姿态,岂非可笑。”
“嗯……”那人双眼一亮,“你明明看出是我故意逼你出手,还要出手,岂非愚蠢?”
“天渺峰的新晋银使,是越来越多嘴了。”楚歌行慢慢说。
“哦,你想对我出手,就仿佛上次……”
“既然知道,还敢来撩虎须,你也算不差了。”
“我只是想看看,这个人究竟多值得你维护。”
“你错了,”楚歌行冷笑,“只是上次我不慎露了行迹,自知必定会有人追上来查探究竟,多做一次跟少做一次,也没什么差别。”
“自然了,被银使盯上的人,又有几个能全身而退,”那人说,“只不过……究竟是一个,或者两个……”
楚歌行双眉一皱:“此事我一人为之。”银使眼望着他:“哦,是吗?可本使看来,却不似这么一回事。”
“嗯?”
“方才她知道是我在暗处出手伤她。若你不出手相救她必死无疑,可她却仍旧不想你救,宁死都不愿让你出手。你觉得……在本使心中,她会是无辜的吗?”
楚歌行目光一利:“你看差了,她是因为我逼走了她喜欢的人。所以才迁怒不让我救。”
“是吗?”银使地声音略带笑意,“如果说她是因为迁怒,那么此刻十五你的维护,又是因为什么?本使以为,是对于同党的保护,你觉得对也不对?”
“不对。****”楚歌行回答。
“那又是为了什么?我实在不知道传说中冷心冷面绝情绝意地十五会有维护别人的理由。”
“绝情绝意,冷心冷面?”楚歌行微笑。不去看他,低头望着唐乐颜,淡淡地说:“那也不妨碍我喜欢她。”
楚歌行一语出,银使默然。
“你可知道,天渺峰下来的弟子不得互漏身份?”
“她就是这样想地。”
“你的意思是违规的事情。也是你一力所为?”
“你理解的不差。”
“十五,十五,你跟传说之中大不相同。”那人叹,“看你现在,简直深情的叫本使都为之动容。”
楚歌行竟面不改色:“嗯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哈,哈哈。”那人大笑。
“不过,”楚歌行说:“天渺峰的银使。实在不该这么聒噪,你听了你所听的,见了你所见地,回去禀报吧。”
“你不杀我?”银使惊奇地问。
“杀小角色,没什么意思。”楚歌行淡然说。
“虽然这句话很伤人不过。”银使皱起双眉:“你这句话。叫人深思。”
“日后,你必然知道。”楚歌行回答。
“我……会拭目以待的。”银使一笑。“不过你也要有所准备,我会回去,据实禀报金使。或者……金使会出手,也不一定。”
“我等着。”
“你对她……还真不错。看样子日后我听人家的流言蜚语时候,可要多存一个心眼了。”
“如此很好。”楚歌行低低回答。
那人轻声一笑,楚歌行只觉得轻风扑面,房门微微开启,重又关上,那人已经极快地消失不见。
室内静静的。
楚歌行抱着唐乐颜不放手。
一直到她终于忍不住动了一下。
他才微笑:“你终于忍不住了?”
唐乐颜睁开眼睛,淡淡说:“你总喜欢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吗?如果我一直闭着眼睛,你是否一直都保持这个姿势不动?”
“你说对了。”他微笑回答。
“你……还真是个奇怪地人。”唐乐颜目光闪动,“我本来很生气,恨不得杀了你,可是此刻却……”
“如果是因为方才那个无聊之人所说的话,你大可不必。”楚歌行哼一声。
“嗯……”
“更何况,你受他暗招的时候,也想要维护我的,是我自己坚持不走。”他又说。
“哼。”
“我知道,你心头仍旧恼我。”
“你知道就好。”
“乐颜,”楚歌行叫一声。
“干什么?”
“感觉好点了么?”
“……”她沉默,良久之后才闷闷地答了一声,“嗯。”
寂静。
“你喜欢楚真,我不会再阻拦。”寂静被打破,楚歌行忽然说。
唐乐颜猛地瞪大眼睛,向上看他:“你说什么?”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向他解释,以前,都是我撒谎。”
“我没听错吧?”唐乐颜喃喃地,方才他还凶狠霸道地把住她不放,且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差点将她气疯,现在却又来做好好先生状?这个人,他心底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唐乐颜猜不透,她忽然觉得头疼。
“我说真的,不过……”楚歌行叹一口气,“如果可以,我仍旧……希望你放弃。”
“什么意思?”她哼一声,知道他的话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可以,不要去喜欢楚真。”他说。
“我不明白。”
“那是……很辛苦的。”他说。
“哼……”还是不明白。
“我怕你……”他迟疑着。
“你变了。”她却叹一声,不等他说完。
“什么?”
“像银使说的?哼,楚歌行,你很让我头疼。”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明明很恼你,很恨你,偏偏又恨不起来,你……你真是让我……”
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揉着她两边太阳穴。
“你干什么?”她问。
“你不是头疼么?我替你揉揉。”他温声说。
“你……你啊你。”唐乐颜叹一声,却骂不下去,最终化作一声无奈地苦笑。
屋外,等候的两个人正侧耳倾听。
“好了好了。”楚歌寻眉飞色舞。嘘!”侍书做了个手势。
楚歌寻急忙捂住嘴。
侍书也松了一口气,拉着楚歌寻的手走离开房前。
“你说这两个人,狠起来恨不得将对方杀掉,一转眼却又有说有笑的,真是的……害我担心地要死。”侍书低低地说。
“这就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就好像我跟你。”楚歌寻甜蜜地将头靠在侍书地肩上。
侍书轻轻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