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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谷传奇 作者:张拉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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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连声地说:“好酒,好酒。不知道喝起来怎么样。”

  一旁的刘逸飞说:“这是郎酒的新品种,最近才研制出来。还是我专门找人才买到的,今天让您尝尝新鲜。”

  白凤鸣听他这样讲,也不等劝酒,端起酒盅来一饮而尽。

  酒方入口,果然觉着绵软甘醇,满口馨香,一时间上下通泰,舒畅通达,令人难言其美。

  白凤鸣轻轻咂了咂嘴巴,忽然就搓着手说:“曹操有诗:”何以解忧,惟有杜康‘,看来这两句应该修改为’何必快活似神仙,郎酒助你上云天。‘你们觉着怎么样?“

  话刚说完,刘逸飞立刻拍手叫起“好”来。

  因为白凤鸣乡音实在太重,王萍也没听清楚他杜撰的两句顺口溜,见着刘逸飞拍掌叫好,也便跟着把两只绵软细白的手拍得很响,一面低声问刘逸飞:“白书记讲什么了?”

  刘逸飞不好直接作答,怕白凤鸣听了觉着尴尬,只好对着这两句诗作一番解说,顺便着回答王萍的问题。

  刘逸飞是学中文的,解说起来自然头头是道,让人觉着很有深度:“这两句诗称得起意蕴深远,令人耳目一新。上句是设问:”何以快活似神仙,‘下旬作结:“郎酒送你上云天。’意贯词连,堪称佳句。尤其是‘云天,一词,更是写尽了郎酒之妙处,也刻画出了云天的生动高远;碧空万里,天高云淡,把酒临风,其兴悠然。仅此已见一种悠长深远的意境。试想,当你醺醺然、飘飘然漫步醉乡的时候,那种感觉不是如在天外云端吗?真是千古绝唱、千古绝唱呀。”  

  说完,他又轻轻摇了摇头。

  刘逸飞说完,王萍立刻听懂了意思。她想:这文不文、白不白的两句顺口溜让人听了,不笑掉大牙才怪呢!只是这书记虽然说不上才高八斗,毕竟还有点赏风吟月的文人做派,比起那些只知道你争我斗,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干部来,还是强了许多。倒是刘逸飞的借题发挥,虽说谄媚之词,却也让人联想生发,颇见才情。

  想到这里,就见白凤鸣又一杯酒入口……

  第三杯酒落肚,白凤鸣忽然就把话题转到正题上来。

  白凤鸣冲刘逸飞说:“你们财政局的预算外资金有多少可以动用的?”

  刘逸飞说:“大约有两个亿吧。具体数字还得王科长讲,我不了解具体的。”

  白凤鸣说:“那就请王科长说说。”

  王萍抬头凝神想了想,说:“全部预算外资金为十亿三千万,可动用的约两亿三千八百多万元,其余已做了安排。”

  白凤鸣说:“这次市委要办一件事,需动用一亿三千万资金,用来解决市直机关职工的住房。经我们同阳光公司协商,以优惠价售给市政府。作为交换条件,市政府将全部房款的百分之八十,一次性付给阳光公司。其余百分之二十的资金,由住房户筹集。不过,住户交纳百分之二十的购房款后。其房屋产权归住房户所有。

  这是一项德政工程,将彻底改变过去职工住房紧张的局面。只是,市财政如何从账面上处理好这件事,这是我今天想要了解的。“

  关于政府购房的事,王萍早听刘逸飞讲过,也同他商量过支付的方式,此刻见白书记提出来,便胸有成竹地说:“这件事我们已经讨论过了,购房款部分可从市政建设费用中列支,部分由分房人支付。我市每年用于市政建设的费用有十几个亿,可将这笔钱转入市政账户,特别列支。这样,在财政开支上不体现购房项目。至于款的去向可由阳光公司直接接收,作为承揽市政公用设施的费用。

  而个人交付的房费,则直接对开发公司。“

  白凤鸣听罢点点头,但觉着总有些什么不妥,可自己一时又说不清楚。他沉思了一会又说:“这一个多亿的支出也应该有个具体项目吧?总不能师出无名吧。”

  刘逸飞见白凤鸣这样讲,便接着说:“阳光公司区域内的马路及管网改造不就很具体了嘛!”

  白凤鸣听罢,冲着凌丽问:“小凌,你认为这个办法怎么样?行不行得通?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凌丽马上回答说:“这个应该没问题,但为了保险起见,最好我们再起草一个报告,由市政府批复,不就更天衣无缝了嘛!”

  凌丽这样一说,大家齐声道起“好”来。白凤鸣转头对凌丽说:“我明天跟田市长碰个头,就照这个办法搞。”

  吃完饭,刘逸飞便提议说到舞厅放松放松。

  白风鸣说:“好,跳跳舞放松一下筋骨,对健康有利。”说完,便带头出了餐厅,他们几个人尾随着坐电梯上了十二层的舞厅。

  这里的舞厅设计得很别致。宽大的厅里回荡着轻佻的音乐声,中间一个大舞池里,一对对衣着时髦的红男绿女紧抱紧偎地在乐声中翩翩起舞,闪烁不定的霓虹灯造出一种扑朔迷离的气氛来,让人沉迷,也让人亢奋。

  刘逸飞叫来了舞厅的负责人。这是个打扮得油鲜光亮的男人,瘦瘦的身材,高高的个子,穿了身浅红色的西装。他一过来便满脸露着谄媚的笑答,点头哈腰地把他们领到一个虽不算很大,却十分豪华的舞厅里,很客气地说了句“好好玩”便出了门。

  人刚出门,厅里的灯光和音乐便响起来。他们四个人心照不宣地脱掉外衣,白凤鸣搂着凌丽,刘逸飞搂着王萍就进入舞池跳起舞来。

  王萍自从担任科长后,便有了吃大餐、进舞厅的机会。此刻同刘逸飞若即若离地跳着舞,舞步飘逸、身形飞动,自有种翩跹灵动的优美风姿;而刘逸飞更是个中高手,闪转腾挪、进退趋转,把男人的刚劲雄健发挥得淋漓尽致。

  一旁的白凤鸣虽然经常进出这类场所,却不知什么原因,对于跳舞的花式,除开一种慢三步以外,其它的总不见长进;因而他只是躬着身子,用两只手紧紧抱着凌丽浑圆的臀部,胸腹相贴,脸儿紧偎,一副无懈可击的模样。但王萍却发现,这位领导的眼神总是时不时的往自己脸儿上瞄。

  四个人跳了半天,却不见有任何懈怠的模样;白凤鸣同凌丽的舞姿变化不大,而刘逸飞同王萍的跳舞虽说套路繁复,却是由远渐近,由生疏到熟套,不一会儿也学着白凤鸣同凌丽,两个人也紧抱着对方,跳起贴面舞来。

  今天的王萍感到春情勃发,热情涌动,随着刘逸飞的暗示,竟把整个身体贴到了刘逸飞身上;她感到,刘逸飞那双有力的手正随着自己身躯的扭动,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臀部,前胸也在用力地压迫着自己高高耸起的乳房,呼吸急促,动作紊乱,有点儿神不守舍的样子。

  被挑逗的王萍感到心跳加速,面对着这位英俊健美的顶头上司,早也是心猿意马,娇喘连连,柔软的身体配合着刘逸飞的动作,造出一种无边的浪漫和温馨来。

  这时,她的耳畔送来了刘逸飞的轻语:“跟你在一起很放松,真有点快乐似神仙呢。”

  听到这句话,王萍没有吭声,作为报答,她只是使劲抱了抱刘逸飞的腰,传递出自己的信息。

  刘逸飞得到回应,又轻轻地说:“我很喜欢你。”

  王萍忽然把抵在刘逸飞胸前的头抬起来,盯着刘逸飞的双眼看了半天,不觉就涌出几滴激动的泪水来。

  王萍同刘逸飞的私情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在他们的交往中,王萍斩获颇丰,不仅得到了情感的额外补充,而且也得到了更多钱物的收益。她学会了挥霍,也学会了向别人勒索,收取那些有求于她的单位和个人的在她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回报。

  终于有一天,王萍小金库一个账上的几千万元全数成空的时候,王萍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几千万元被刘逸飞陆续提走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有一个合理的手续,也没有一个能说明的理由。

  那天,当刘逸飞同她在高档宾馆私会的时候,她向他讲了自己的担心,这几千万元被发现的话,是很可能会被判死刑的。

  刘逸飞淡然地说:“你着什么急呀,这钱是白书记花的,咱总不能让他打欠条吧。”

  王萍说:“如果没有任何手续,那责任就只有由我同你来承担了。这几千万不是个小数目,总应该消化掉吧!”

  刘逸飞把王萍拥进怀里,说:“别想得太多,我会想办法处理的。现在不是要购房吗,把这笔钱从那里消化掉。再说,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把你投入火坑呢。现在咱俩坐在同一只船上,利益和目标是一致的。假如你出了事,我还可能自保吗?”

  话说过许多天,刘逸飞既没有想出处理的具体办法来,也不给她在提款单上签字,反而找理由躲避她。

  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不,王萍闯进了刘逸飞的办公室,要求他尽快处理这件事。谁知刘逸飞竟说,这件事他不清楚。他甚至板起脸训斥王萍为什么不完善手续,说她是严重的失职。

  王萍这时才明白,原来刘逸飞是在利用自己。她忍无可忍地抽了刘逸飞一个巴掌,冲出他的办公室。

  进入王萍小金库的钱,虽说没有正规的手续,但每项款的来龙去脉,局里还是有许多人清楚的。如果刘逸飞不认账,那这笔账就会记到她头上,这样一来,如果事情败露,无疑会把她送上断头台。

  那天晚上,王萍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当着晨曦初放的时候,他看着熟睡中的丈夫和儿子,心灵破碎,流下了痛悔的泪。她不敢想象,她的错误会给自己的亲人带来怎样的伤害。尽管王萍同刘逸飞有私情,但她依然爱着自己的丈夫、爱着天真活泼的儿子,爱着这个家。

  在几番思索之后,王萍趁着丈夫还在熟睡,含泪写了一封信,一个人悄悄地出了门;她要用自己的死来洗刷冤情,保护自己的家人。

  当李斌醒来的时候,发现妻子不在身边。紧接着他又在书房里发现了妻子写的遗书。

  惊恐的李斌连忙四处寻找,终于在市外的河边见到了妻子。

  当她把妻子拥人怀中的时候,王萍声泪俱下地对着自己的丈夫,讲叙了自己所做的一切。

  李斌没有责怪她,只是劝她不要想不开,死只会使自己声名受累,要面对现实,揭发那只衣冠禽兽,讨还自己的公道。

  梅刚的家在省委省政府机关宿舍,就在省委、省政府办公楼的后院。因为事先已打过招呼,应天碧的车到达门口时,站岗的武警看一眼牌照便挥手放行了。

  绕过前院的办公区便是机关宿舍。这里同样设了岗,站着两位年龄不大的雄赳赳的武装警察。应天碧知道,只要不是省领导的专车,是一律不准进入院内的;于是,他把车子开进停车坪,然后向门口走去。

  门口的武警向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礼貌地问他:“您是龙城市局的应天碧局长吧?”

  应天碧随口答应一声,掏出自己的工作证递给了他。

  武警战士很负责任地看了看工作证,然后递还他,说:“梅书记正在等您,往左走第二栋就是梅书记家。”

  进了院子,就见四面都是人工培育的花木,一丛丛的木槿开得火红绚丽,装点出一片迷人的春光。

  梅刚的家是一座二层的单体小别墅。当应天碧按响门铃时,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开了院门,她冲应天碧问:“您是应局长吧?”

  应天碧客气地回答说:“是的。”

  老太太说:“请进,梅书记正在家等您呢。”

  进得院门,是一个不太大但却很整洁的小院子,里面种着各种各样的时令蔬菜;紧靠窗户,竟是一株蓬蓬勃勃、生长茂盛的白玉兰,白花绿叶,在院子里映出一片圣洁的色调。

  梅刚书记已闻声开门从里屋走出来,站在屋门口,笑呵呵地冲应天碧说:“应局长,请进,请进。”

  一进门是一个很宽敞的大厅,中间放了组沙发,对面是一个老式彩电,后墙边排开一溜书柜;左边是厨房和保姆间,靠墙则是一个楼梯,直通到二楼的卧室。整个家里几乎没有什么装饰,但却显得简洁大方

  应天碧在沙发上坐下来,却发现沙发的式样很旧,棱角处已磨褪了颜色,显然已用了好长时间。

  应天碧刚刚坐定,刚才开门的老太太已将沏好的茶端上来,在梅刚和应天碧面前各放了一杯。

  等老太太退下去,梅刚犀利的目光就盯住了应天碧,接着他就用一种庄重的语气开了腔。

  “我今天叫你来有点意外吧?”

  应天碧回答说:“梅书记请指示。”

  梅刚说:“我今天叫你来,是跟你说说张鹄书记的事。”梅刚稍事停顿,接着又说:“张鹄的案件发生得很突然,也很意外,有许多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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