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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开阳伸手点了点男人的阳(百度)具,不意外地看到板直的身体一下剧烈的颤抖,〃你都还没出来不是吗?〃
〃哦。。。。。。〃男人低头看了看,抓起自己的衣服盖了上去,在衣服下,动作剧烈地起伏。然而他的动作相当粗鲁,面上却没有半点享受的快意,与其说是泻欲,不如说是像去解手般随便地解决。那动作,那速度,开阳看了都觉得疼。
唉,这个男人,当真是顽固得够可以的了。。。。。。
开阳按住了衣服下男人的手,凝视着他压抑情欲的眼睛:〃可在河边的时候,你还做了其他的事。〃
男人摇摇头:〃你流血了。〃从青年白皙的双腿间流出来的殷红,就像噩梦般缠绕着他,他怎么可能让他再受这样的伤害?
开阳愣了下,随即道:〃那你做得慢点,应该可以吧?〃
〃不。〃
男人倔强地摇头,一切有可能的伤害,他都不愿加诸在开阳身上,握住自己欲望的手更猛烈地摇颤,企图快些解决掉这种磨人神智的欲望。
〃笨蛋!〃开阳猛地掀掉覆盖的衣袍,使劲掰开男人的手,制止了他近乎自虐的行为。
男人沈默了。
开阳无奈地叹气,便稍微抬起身,趴到男人身上,紧翘的臀诱惑地翘起,声音,就像咬在男人的耳边,〃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
〃可是。。。。。。〃
〃我见天璇跟离契都好舒服的样子,应该没关系吧?我好想试一下。离娄,好吗?〃
没有办法拒绝他的星君,男人只好慢慢地伸手探向窄小的臀线后,摸索着密(百度)穴的入口。那里紧窄得根本容不下半根手指,怕弄疼他,更怕弄伤了他,男人小心翼翼地按(百度)摩着穴(百度)口,待适应了手指的接触,方才稍微探入。
异样的物事侵入了身体,开阳忍不住轻轻地呻(百度)吟,换来男人的询问:〃不舒服吗?〃
〃嗯,还好。。。。。。〃开阳自发地撑开双腿,让男人更容易动作。
但男人还是用了很长的时间让他适应,才试着再探入第二根手指,又再过了很久,第三根。。。。。。
用着足够的耐心,男人开发着这具青涩的身体,手指感觉到紧窒的热暖包覆,更让他下(百度)体叫嚣着进入的欲念。
甬道因为细细的摩擦而激起了异样的感觉,传递到前方的阳(百度)具,开阳刚刚发泄过的玉柱又再微微抬头。攀在男人的肩上,密合着的亲密,腰脊处麻软着,教他好难撑直身体。
〃离娄。。。。。。嗯。。。。。。可以了吗?。。。。。。〃
〃应该。。。。。。〃男人收回了手指,两手扶住开阳的腰,移动着让密(百度)穴入口对准了自己昂扬挺立的阳(百度)具,〃你试着,慢慢地,这样可能比较不疼。。。。。。〃他仍是对自己的自制力不放心,怕一不小心,便弄疼了开阳,想着如果让他自己试着,或许会好一点。
〃嗯。〃开阳按了他的说法,座下身去。只接受过三根手指的穴(百度)口显然未能完全承受勃发的阳(百度)具,顶端只是进了一点点,便卡住了。开阳难受地皱起眉,这落在男人眼中,已彻底让他打了退堂鼓。
〃开阳,还是算了。。。。。。〃
开阳知道男人舍不得伤了他,一咬牙,狠心地一屁(百度)股坐下去,热棍般的阳(百度)具似利刃破开阻障,整根没入穴心。
〃啊!——〃〃呃——〃
两人同时叫出声来,有疼痛,也有快(百度)感。
尽管那种被紧紧裹住的感觉如此的销魂,但男人还是连忙架住开阳肋下,想撤出来。开阳却死活不肯,咬紧牙:〃你敢拔(百度)出(百度)来,以后就别想再碰我!!〃
看到他在犹豫,开阳摸了摸那张极力压抑欲望的脸庞,笑道,〃放心,这次没流血了。〃
男人低下头,看到吞没了自己的穴(百度)口确实没有流血,这才稍是安心。
开阳凑过来,抱住男人的头部,小声地说:〃接下来要做什么?〃
〃开阳。。。。。。〃男人叹息着,〃你不需要做什么了,我来吧。。。。。。〃他稍稍抬头,轻咬住开阳胸前的一颗乳珠,吮吸着,绕着圈儿舔弄,然后听到了头顶惊呼般的喘息。
他动了起来,腰身向上顶弄,每一下,都仿佛要更深地进入。
比起手指,甬道被粗长的阳(百度)具抽(百度)插,那快意是不能相比,每一次有力地突进,都仿佛要将开阳整个人破开。从刚开始的徐而不急,渐渐激烈起来,男人的欲望已彻底颠覆了他顽炼的神智,开阳只觉得自己像被海涛上的小船,难以自控地在浪颠上抛卷。
男人平寂的面孔,此刻浸满了情潮的急切,不再隐忍,失去了自制的他,让开阳莫名地觉得心暖。因为自己满足了他,才让他露出了平日不可能看到的表情。
渐渐的,开阳也被激起了欲望,硬起的阳(百度)具压在男人腹上,摩擦起来。
剧烈的动作让两人贴合在一起,仿佛连心跳都同步了般,彼此间的感觉也同调如一,散乱的气息在交合中聚拢,在不知不觉间交融,互修。在他们身后的那棵桃树,居然在不知不觉中盛开了满树的桃花,殷红如夕日,夺目非常。
〃啊、啊。。。。。。开阳。。。。。。啊!啊。。。。。。〃承受着情欲的冲袭,男人昂起头,微启的嘴唇吐出喘息,和呼唤。
开阳回应地低下头,擒住了对方的唇,在漩涡般的快(百度)感中,男人的律动更加迅猛,甚至近乎疯狂。
没顶的瞬间,他们同时攀上了情欲的顶峰,男人在瞬间紧绷了身体,热液射入了开阳体内,像被烫到了般,开阳也瞬间释放了自己欲望,再次弄湿了男人的腹部。
他们的嘴唇始终未曾离开彼此,从之前的深吻,渐渐变成轻啄的细密。情潮退却,留下了纵情的记忆。
开阳稍稍抬起头,摸过他那双情欲初褪的眼睛:〃我先出去了,等回复了人身,呃,我们再。。。。。。〃
男人笑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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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开阳满意地闭上眼睛,身体在男人的怀中渐渐消失。
男人赤(百度)裸着身体坐在雪岭上,一片鲜红的花瓣飘过来,他张开手掌,接下花瓣,然而下一刻,更多的花瓣落雪般从他身后飞散出来。
那棵怒放桃花的树身,竟在顷刻间枯败,化成朽木,而鲜红色的桃花,尽数溃落一地,在皑白的雪地上,犹如斑斑血点。。。。。。
第十八章天峰待有守株者,冰桃霜花应情劫
开阳睁开眼睛,发觉天已大亮。
他伸了个懒腰,随手收了外面的火障,元神多少有些疲累,但他更急切地想知道千里眼的眼睛到底恢复了没有。急急过去,扶起千里眼,唤道:〃离娄,你醒醒!〃
却不知为何,平日敏锐的人未有立即回应,待他唤了好几声,才见他睁开眼睛。
那双眼睛果然恢复了清明,开阳忍不住欢呼起来:〃太好了!离娄,你看见我了吗?〃
男人坐起身,露出笑意,点头道:〃看到了。开阳,辛苦你了。〃
一想到之前种种开阳不禁红了脸,虽说是以元神交合,但那激烈的情景,也叫他不好意思起来。他嚷嚷着跳下床去:〃你知道就好!〃
千里眼看着他活泼的模样,知道适才的元神离体对他并无伤害,遂放下心来。
开阳下床穿鞋,却忽然听到背后响起咳嗽声,连忙回头去看,见千里眼用手捂住嘴巴,咳嗽了几声。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开阳担心地问。
千里眼道:〃喉咙有点痒,大概是着凉了。〃
开阳马上想到自己临入冥想前给他盖了被子,大手大脚地也没看仔细有否掖好被角,千里眼本就有伤在身,自然受不得寒。当下内疚不已,又见他脸色惨白,便连忙将他按回床上,仔细掖好被子,道:〃我去给你弄些药茶,你躺着别动!〃
言罢转身急着推门出房,正要关上房门,却听里面千里眼唤道:〃开阳!〃言中大有不舍之意。
开阳只道他舍不得跟自己分开,心里高兴着,也没细想,问:〃怎么了?〃
里面的人藏在床铺的阴影中,看不到表情,似乎犹豫了片刻,方才说道:〃可否在药中加些蜜枣?当可顺喉。。。。。。〃
开阳笑应:〃好!〃
〃淳安的金丝蜜枣听说不错。〃
〃哦!行!没问题!〃对於这个总是随遇而安的男人提出的要求,实在难能可贵,既非难办之事,开阳又怎会不应,〃你且等我回来!〃
关上房门,开阳便驾云直往人间飞去。
他这前脚刚是离开,房间里突然暴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连绵难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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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下并非枣儿成熟的季节,开阳腾云驾雾飞离妖域,匆匆来到杭州淳安县,市集上上好的金丝琥珀蜜枣早教眼尖的客商购去,开阳只得去寻农户,可惜走访多家均未有所获。最后还是一家农户见他衣着光鲜,想是富户家的公子馋了蜜枣自己跑出来买,便将家中藏着自用的蜜枣儿卖给了他。
开阳心头大喜,也不问价钱,丢了一块大银锭,转身便走。
他急着赶回去为千里眼熬药,一来一回,加上寻枣时的折腾,饶是他快马加鞭地急赶,还是浪费了半日时间,虽是奔波劳累,但看到怀里揣着的蜜枣儿,个个圆润个大,色泽如同琥珀,形似金丝缠裹,若千里眼见了,必是喜欢。
傻傻地笑着在妖宫降下云头,正巧遇了天璇跟离契。
妖帝天璇见他匆忙回来,便问:〃开阳,你去哪里了?〃
〃我去人间替千里眼买蜜枣。〃他想起千里眼受了风寒,便与天璇道,〃天璇,千里眼不小心着凉了,你给看看开个药方,我好去熬!〃
〃着凉?〃天璇皱眉,〃千里眼乃是天上神将,岂有着凉之说?〃
〃啊?〃开阳错愕当场,他只顾着照顾人,却怎忘了千里眼并非如他一般身附肉身,乃以真身下凡,焉有病体之说?!
可他,明明说了。。。。。。
开阳心中一凛,顿时转身跑向偏殿。
天璇跟离契互视一眼,连忙跟了过去。
开阳猛地推开房门,床铺上空无一人,曾经安分躺在上面的人显然离开很久了。
〃离娄?去哪里了?!〃
开阳走进房内,极是困惑,明明说好了让他等他回来,为何如今踪影全无?!
此时从后赶来的离契迈入房中,空气中微弱的腥气刺(百度)激到他敏锐的嗅觉,他越过开阳,走到床铺上,拉起被缛一翻,掀出缛上大片血迹,触目惊心。黑狼妖皱起眉头,弯身用手触过腥血,凑到鼻下闻了闻,回头与天璇说道:〃是他的血。不过已经凉了,大概有五六个时辰。〃
〃啪嗒。。。。。。〃一声,琥珀般珍美的金丝蜜枣掉在地上,散了一房。
开阳却已顾不得这些,慌乱间想起千里眼身上有他留下的魂精,连忙祭起法术,探求所在。只觉得微弱得近乎消失的感觉在遥远的西南方,开阳连话都不及交代,卷身飞纵上天,急往西南飞去。
天璇却未动作,双指捻诀,身侧虚空中破出一只赤色大鹞,展翅追开阳而去。
然后回身看向离契:〃准备一下,出妖域。〃
且说千里眼支开开阳后,强自忍压的咳嗽即刻喷出喉咙,每一声咳嗽,仿佛牵扯了全身的神经,撕裂般的疼痛。眼前一阵发黑,喉头猛是一甜,连抑止的反应都未及做便喷得一床鲜血。
2009…4…21 23:03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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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喉咙就像开闸泻水般,一口接一口地呕出红中带黑的血来。
好不容易缓过气,千里眼费力地爬起身,扯过被子掩盖在浓腥的血浆上。然后下了床铺,叹息一声,几乎每一个动作,都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量,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失去知觉。
然而他清楚知道,此事不能牵扯到开阳身上,否则后果,只怕难以想象。
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已变得枯黄起皱,仿佛老树枯皮,但他并未有半分诧异,其实早在离开紫竹林的那日起,他的身体,逐渐从深处开始往外枯朽,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时刻随之而来针刺般的疼痛。
直至现在,或许是开阳注入的力量激化了,也或许是时辰已到的缘故,连表象都开始枯槁。
他知道,再也拖不下去了。他必须回去,那个人,其实一直在守株待兔。
千里眼终於疲惫地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辞,身体现出微弱的金光,却在最盛的光芒中,渐渐隐去形体,最终,一室尽空,徒遗尚眷余温的床寝。
昨夜或有一场大雪,天峰上积了厚厚雪霜,便连那棵孤独的桃树,亦挂满了冰晶,一朵朵曾经绽放的红桃花,受冰极所封,仍挂在桃树枝头,与那干枯缺乏生气的树身全不相称,异样得突兀。
突然树身闪过一阵金光,随即一个人影骤然从树中跌出来,扑倒在皑雪上,雪霜飞散,落在他的发鬓上,但他居然连拨去的力量亦没有,趴在雪地上仿佛昏去。
在离桃树不远处的巨岩上,坐了一人。
一身赤色道袍,山顶劲风竟然未能吹动他半片衣袖。
后面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