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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是给寒寒训练成自动反击机器的,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野鸡气功又多有控制情绪作用。背后的人在走近我之前我已经感受到,但因为觉得熟悉,也就任他接近。回头一看,居然是龙二和伊贺京!这一下可让我喜出望外,大叫一声跳起来,和龙二紧紧拥抱。不过这个动作好像太大了些,以致引起伊贺京误以为我要非礼她,两个筋斗翻到了五六米外,让我空尴尬不已。和龙二亲热够了,方才放开,问:“你们怎么来了?”龙二哭丧着脸说:“你不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也亏你没到日本来。去年GDI全球联合会决议制裁日本后,咱们干什么大多都是错的。京又最倒霉,现在都给降职到少尉了(我想到了比她还倒霉的结城辉)。我还好,‘只’降了一级,现在是中尉。六六干校,我们这边分的比例干脆是10-20%,所以……”
我顿时明白了他们的处境。
我随便跟他们说了说我这两年的经历,说起寒寒,龙二也是唏嘘不已。伊贺京明显还记恨我去年扁她的事,不住插嘴说我不对。我只有板了脸,教训她说男人说话时女人不许插嘴。这句话由龙二教训她时,她表现得乖得很,总是立即闭嘴,有时还会道歉什么的。可是中国男人教训过去,她反而更加猖狂。没法子,我们太熟了,由她猖狂吧。
我们一起来到机场的咖啡厅闲聊。龙二说,寒寒在那边过得也不顺利。工作上不顺利,本来业绩突出,可就是不能取得相应的提升,现在是因为参加下放团才补调了上尉。她家里给她联系了多次相亲,可都没什么成效。说起这些,我总感到内心有愧。现在回想起来,在那一两年里,我根本是利用了寒寒对我的关怀照顾,实际上没有对她付出相应的感情。如果我能够有所回应的话,估计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如现在这样。我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但因为这次的意外下放,不知能否保持。而寒寒得不到幸福的话,我会一直于心不安的。扯远了想,如果我们保持着恋人关系,这次下放,相当于两人相互依存着在宇宙尽头度三年的蜜月,那还真是浪漫得不一般。
“内藤小姐也参这个团,她还没来吗?”伊贺京突然问。
我靠,要是我能看懂那份日本名单,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啊!虽然我一时感情伤怀,回忆起寒寒的种种好和我对她的种种不好来,可是一听到她也要参加,立即想到很有可能会与她一起共事,冷汗还是直冒了出来。凡是背着温良贤淑没有毛病可挑的老婆出去飘导致离婚最后又在艰难困苦非常的环境里遇到前妻的无德男人,应该都能体会我这时的心情。
然而根本不等我有所准备,咖啡厅的入口处就出现了寒寒的身影。龙二和伊贺京背对着门口,还没看见她,可我与她四目相对,几乎同时看到了对方。我的手指、嘴唇都不禁战抖了起来,心里更是慌乱无比。她犹豫了一下,向这边走了过来。我也起身迎立,稍微对她弯了弯腰表示敬意。龙二和伊贺京才注意到,侧过身对寒寒招呼了一下,然后就专心致志地看我们俩的好戏。
“你瘦了。”我很艰难地开口对她说。
“你也一样。”寒寒展颜笑道:“照顾你的事,你现在的女朋友确实不如我干得好。”
龙二和伊贺京在一边不识好歹地狼笑了起来,我颇为尴尬,低下了头,想了好一会,说:“说实话,我现在都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你才好。”
寒寒仔细看着我的眼睛,说:“如果想继续好好相处的话,微笑就可以了。”
所谓相逢一笑泯恩仇,大约就是如此。虽然是被流放(正规名义好像是下放),但我们北外四人终于重逢了。我毕竟先来,地皮已经踩熟,就带领他们去休息地。
从机场咖啡厅出来,要经过机场二楼闸口下楼,出机场大楼才能到招待所去。我们刚走到机场二楼的楼梯处,突然看到闸口处又出来了一批参加干部团的。这一批人很多,携带的行李什么又多,加上接待人员,一时把狭小的机场二楼通道挤得满满的。我无意跟他们抢道,便与龙二寒寒等侧身在一边让他们过去。正在此时,我在人头攒动之间看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那是陈田夫的妹妹,本来她在几次北京GDI网上非法选美中都得过冠军,更何况身穿着特种部队独有的紧身制服,全身曲线玲珑,正是招蜂引蝶的绝好对象。只是肩膀上那少校军衔把旁边的狂蜂浪蝶都震开,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之。
我们的视线刚好相对,可她立即露出了非常厌恶的神色,撇过了头。我一时觉得受到打击,转头问龙二:“我今天是否英俊不再?”龙二立即溜须拍马献媚道:“您的英俊与日月同在,只是眼神好像比较色情,人家讨厌你也是应当的。”
3066年1月14日傍晚,我与南国院-北外的三个日本同学、以及陈琪之间,发生了宿命的重逢。
第四卷 星之弃族 第二章 上星空
第四卷 星之弃族 第二章 上星空
人员到齐后,已经是14日傍晚19时许。中国GDI太空署第二书记赵明雷召集我们开了个会,传达GDI太空总署文件:本次干部团人数比较多,破例按三颗行星分三组编制,加入行星管理层充实干部力量。我、陈琪和那个日本少校永尾直树分别任三组的组长,组下人员都已经给我们划好了。
三颗人造行星的大小基本都和月球差不多大,分别被命名为阿尔法、亚当斯和雷隆多。太空署领导宣称因雷隆多行星有一个案子要查,所以由查案高手黄中校去(我听到这样的赞誉,简直哭笑不得)。陈琪倒霉就是翻船在老小约翰亚当斯手中,自然对亚当斯这个名称非常憎恶,领导们早已很知趣地把她安到了阿尔法星。最后由永尾直树继承了日本人自去年以来无发言权的现实,整个听人摆布,职守亚当斯行星。
赵明雷讲了一堆空话,给我们三人发下了组员名单,就宣布其他人可以下去休息了,单把我等三个中层干部留下继续开会。他算是发言完毕,叫太空署三星处处长王定通给我们介绍情况。
经老王介绍,情况确实比较复杂。因为太空里是没分家的,不按地面上的国界划分。整个月球部队、三星基地和三星舰队,都是由GDI全球联合会太空总署直接管辖。
各国的太空署相应机构起支援作用,并没有管辖权。也就是说,只要一离开地球圈,我们就不受哪国的GDI管辖了,直接受GDI最高中央的指挥。
三星那边的情况也比我们想象的复杂。目前三星领导干部严重缺编,阿尔法星总督已经病死在任上三年了,位置还空着。亚当斯只有一个营的驻军,根本还没有形成正式防御基地。真正的防御主力,在于阿尔法、雷隆多两星和在三星空域巡逻的三星舰队。三星虽然显得很重要,但因为离地球实在太远,相当受忽视。一个行星总督,居然只是个副师级领导,政治上仅仅等效于一个地区或地级市的警察局长,下属部队编制也只有半个师。雷隆多的军队稍多,有7500人,阿尔法就只有4000不到。亚当斯嘛,就指望永尾直树先生多多操心,苦心经营了。
这话说出来,我看见永尾直树露出了苦心经营者应有的苦笑。
三星舰队的级别相比三星高一些,估计是因为花了GDI不少钱的缘故。编制是中级行星舰队,具体武装力量配置没告诉我们,但看那65000的士兵人数,应该不少。三星舰队司令目前是由日籍荷兰裔人奥维马斯(overmax)中将担任,他已经到任五年,因此习惯上称其为“奥维马斯舰队”的还更多一些。那个领导岗位是副军级,级别仍然偏低,起码与其统率的军队数量、规模和其重要性不成比例。看来三星系统虽然直接受GDI最高中央统管,却在政治待遇上没有沾到任何好处。我想起陈田夫对我说的屁话,不由觉得大大上当。管你基本分有多少,守在那个最高副师级的行星上能升到哪里去?不过要能混够足够的分,回到地面上还是很有机会提升的。
老实说,我分到的地方还不错。除了要去破一个毫无头绪的案子外,真是一个福地。军队在三星中最多,势力在三星中最大。美中不足的是这个行星上是有第一领导的,我是没福气一去就当雷隆多总督了。永尾直树到亚当斯去当总督,实际上也就是当个营长,管400来人,没什么好吹的。陈琪毕竟家族背景在那里,年纪轻轻就当行星总督兼半个师的半师长了。哈哈,她那样的美女当总督的话,阿尔法星的招兵工作(如果有这样的安排的话)一定会很顺利吧。
情况交代完毕后,就要我们表决心。我等三人各怀鬼胎,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应付过去。我单独留下接受了查案任务后,拎着名册来到招待所,开始给我自己这一堆人点名。这时才发现干部团人员情况非常复杂,雷隆多组的人员配置如下:
组长:
黄大爷本人是也(男,24岁,中校,专业:异界情报);
组员:
内藤寒子(女,24岁,上尉,专业:异界情报);
松田静(女,17岁,少尉,专业:生物学)
白阳(男,23岁,少尉,专业:武术,据说是中古时期延续至今的少林寺传人……)
罗扬(男,23岁,中尉,专业:地理勘测)
高天(男,25岁,上尉,专业:宇航)
白灵(女,23岁,中尉,是高天的妻子,专业:宇航)
真宫寺司(男,上尉,25岁,专业:传染病学)
御道洋子(女,中尉,20岁,专业:语言学)
杜暮(男,上尉,25岁,专业:灵魂学!)
有学生物的、研究语言的已经让我很吃惊了,甚至还有装神弄鬼的神学家。GDI这样配置干部团,不知是何含义?!咱虽然作为一团之长,却对实际情况一无所知。如何按得住这些看起来已经很鸟的鸟人?既然我还要以上下级的关系与寒寒长久相处,肯定会很尴尬。
在ferrari手下混的时候,我经常心怀大志,想当领导管人,然后平步青云的高升。可是现在刚刚坐上这个不太高的正规领导位置,便发现不对头:自己的组员一个比一个鸟,除了一个松田静那个日本幼齿(她比渚烟还小,所以我就私下这么称呼她了)对我比较热情外,其他的包括寒寒莫不对我是爱理不理。我能理解寒寒的心情,毕竟她当了我两年的班长,一时可能无法习惯除了升级快一无是处的我来当她的上司。看来当领导不仅要有能力,还得有魅力和魄力。一个要吸引人,另外还要能镇得住人。吸引人这一点,我看自己实在是难以办到。组员中又没什么熟人,跟寒寒的关系又非常的奇妙(我都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了),确实不好办啊。
从第二天开始,我们就分组在培训中心进行太空适应训练。项目有超重、失重、太空行走、密封衣训练课程、学校驾驶飞行器等。这些东西要学会学精,估计要一年半的时间,可培训时间只有半个月。对于我和寒寒这种有军体训练经验的,很多项目都殊为不易,更何况很多人看起来根本就是文职人员,从没经过军体培训。培训中花样百出,令人捧腹。每天早上六点,我们三个领导还要率先起床,吹哨子喊组员起来绕机场跑六公里。这绝对是让人痛恨的角色,我当年在军训时就深有体会。果然,没干得两天,就感觉组员与自己的对立情绪更加高涨。问问永尾直树,他结结巴巴地说:“it‘sok。”我看跟这个不会说汉语的日本人无法进一步交流,只有罢了。他那一组情况比较好,日本人占多数,而且基本互相都认识。永尾直树这个人属于老好先生一类,军体素质又不行,拉练到后半截都等于是手下的龙二在拖着他走,相对来说和手下组员关系还不错。陈琪那边嘛,有她这个整天穿紧身衣的美女带头,好像精神都不错。别说阿尔法组员,就是我的组员和我本人在训练中近距离遇到她,都会出现类似打了兴奋剂的效果呢。
这种训练没搞几天,一个个都整焉了下去。轮到下午上理论课时,好像只有我与龙二、寒寒的精神稍微好一些,连伊贺京都跟其他人一般趴在桌子上流口水睡觉,使我非常怀疑她的忍者资格不是靠考而是靠行贿得来的。不过说实话,就算如我一般非常难得的认真上课,详细笔记和观摩教官的实际操作,要在半个月时间里要学完这些课程,也是完全不可能地。
这样的情况从开始延续到最后,到了考核的时候,自然便是水分百出。好在三星上有地球生命维持系统,就算完全没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