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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虐官娘的,剩下的为数不多的章节里会努力努力再努力的把文写得甜甜的,一个完美的结局~~~~(我可以的我可以的。。。。O O~)
晚安~@!~~*^__^*~【这个时候突然精神起来了然后明早起床一定很痛苦 QAQ!。。。。。。。。。。。。。。。。。。。。。
☆、第六十七回
话说官娘往书房院里走;她心里想着今天这事儿;着实没想到陌五娘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说起来;乔瑞桂的如意算盘也打得太好了;官娘叹了口气,乔瑞桂设计让陌五娘的孩子是因自己而没的;虽说已同那雁香达成了共识;然而无论怎么说;这件事总归是同自己沾上了关系。
官娘只要一想到以后的生活里少不了要见到乔瑞桂眉头就平展不起来;若是能够同九郎单独住到外头去就好了;这个念头只在她脑海里一闪而逝。
如今考虑这个或许还是早了点… …
官娘回去院里的时候秋平早已到了。不用秋平说官娘也从来往的婆子嘴上听说了陌五娘流产的事儿;她进了屋在熏笼边坐下;手上捧着热乎乎的茶;氤氲的热气缠绕在她的眼睫上,那些眼睫便湿湿润润的。
秋平放下手里的针线在杌子上坐下,不忿道:“这乔娘也太过分了些,便是自己想要除掉陌五娘肚里的孩子,她自己动手不就行了,何至于要牵扯到娘子身上,倒撇清了自己,世上竟有这般恶毒的妇人!”
秋平原先一直生活在青平府里,朱家人口简单,老太太华氏又自有威慑力,因而秋平从没有见过如乔瑞桂这般儿的妇人,为着自己的目的便不择手段了,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如何能安心,简直不知道会否哪一日一不留神又遭了她的算计。
“日后能远着尽量远着,”官娘垂眸呷了口茶,热腾腾的暖流一路流淌下去,烘得身上暖洋洋的,她盯住杯中起浮的茶叶道:“日后我绝不要同她生活在一处。”
她这样说着,心中暗暗的有些庆幸,幸而如今九郎只有她一人,他们心中有彼此,一段婚姻或是爱情中倘若出现第三个人,甚至第四第五个人,那么总免不了摩擦,哪怕是曾经最为善良的人也会为了一己私欲变得残忍,变得不可理喻。
两人说话间,公良靖却家来了。官娘眨巴着眼睛,没道理公良靖这个时辰回来的,他往常总有许多事要忙,就像个停不下来的陀螺。
公良靖一进门就抓住了官娘的肩膀,视线在她身上扫着,好像她出了什么事似的。
“九郎… …你怎么了?”官娘不解地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睫扇子一样扇动着,手指抚上他的眉心,抚平他眉宇间皱起的褶子。
公良靖却捉住了官娘的手,他是收到秋平差人送去的信儿才匆忙赶了家来,一路进来就听见府里的风言风语,皆言之是官娘把陌五娘推倒了,才导致陌五娘没了孩子。
“官娘往后无事不可再去乔娘那里,听见没有?”见官娘毫发无伤,他才彻底放下心,揽着她坐下。
官娘听公良靖这样说便料想的到他是知道了,这时秋平退到外头去了,她便起身倒了杯热茶递在公良靖手上。
表面看着是平静的,心中却涟漪四起。
他已听说了这件事,然而竟然一点儿都不怀疑自己,倒好像是她受到了什么伤害似的。
被信任的感觉很好,特别是得到最希望的那个人的信任。
官娘眼眶红起来,环住他的手臂问道:“九郎就一点儿也不怀疑官娘吗,也可能是我一时迷了心窍,就…就推了她… …”
公良靖好笑地看着官娘,点了点她的鼻子道:“你不会。”
“那如果真的是我推了陌五娘呢?”官娘坚持问道,眼神执拗得不行,直直地看着公良靖。
他的表情严肃起来,起身将茶盅放回桌上,空气里有衣物摩擦的声音。
半晌儿,公良靖在官娘跟前蹲下,似是经过一番思量,他两只手包裹住她的手,凝着那双虚浮着泪影的眸子,郑重道:“我不在乎。即便真的是官娘做的我也不会离开你。”
“但是如果真的是我做了那样的事,我的品性就有问题了呀,”官娘揉了揉眼睛,脸上跃上一层困惑,“九郎不好这么盲目相信一个人的,若有朝一日我真的变成那样一个人,九郎一定不要喜欢我了,因为那已经不是我了。”
“官娘会变成那样的人么?”公良靖静静地看着她,手指无意识在她手背上一遍一遍摩挲着。
“我怎么会。”官娘答得飞快。
公良靖笑了笑,拉起她的手带着往外间走,这时候饭菜已经摆上了,他看着官娘若有所思地戳着碗里的白米饭,突然想到适才归家来时听到的那些闲碎言语。
如今陌五娘的事儿已在府中传开来了,且瞧着半数以上的人都道是官娘害了陌五娘。人言可畏,何况那些下头的丫头婆子们嘴巴最是闲不住,公良靖只怕那些话传到官娘耳朵里,届时白白受委屈。
想着,他盛了碗鱼汤給她,好似不经意说道:“昨儿收到父亲来信,他过些时候便要动身回来。待父亲一回来,我们的亲事便可办起来。”
官娘喝鱼汤喝得差点儿呛住,她莫名的提前紧张起来,好像立马就会见到公良靖的父亲似的,“信上都说了什么?九郎是怎么描述我的?阿郎会同意么?”
“… …你一下子问这么多叫我怎么回答。”公良靖轻抚着她的背脊,看到她呛得脸都红了,腮边像是抹了胭脂似的,一层粉晕蔓延开来,格外的惹人喜欢。
“是啊——”他故意拖长着调子,“父亲究竟同不同意呢?”
官娘忽然就没了吃饭的心情,古今中外有多少有情人是因父母的反对而不能在一起从而酿成了无数爱情悲剧她是再了解不过的了。
“我吃不下了,九郎自己慢用。”官娘有气无力地说道,蔫蔫的,站起身往东侧间走。
公良靖忙放下箸儿追过去,他从后头环抱住她,两只手臂圈在她腰上,嗓音里满载着笑意,“怎的这样不禁逗,便是父亲不同意又如何,难不成娶官娘的不是我反倒是他么?”
官娘一怔,转过身举起拳头捶他,她的力气在他眼中就跟猫挠似的,反倒让人心痒痒的。
“九郎再不要拿这件事开玩笑。”她的口气无比的认真,嘴唇小弧度地嘟着,她害怕到了最后关头,还是不能同他在一起。官娘心里清楚,很多时候,以这个时代的眼光来看,她是配不上他的。
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察觉到她的不安,不由暗恼自己的轻率。
稍想了想,转了话题道:“过几日带你到城外庄子上住几日,那边景致好,有个梅林,又清静。”
最重要的是,可以让官娘不在这多事的府里头,待过些时候父亲回来了,取得了同意,他便可直接将她娶进门来。
官娘眼睛一亮,一想到可以远离这里她心头变得敞亮,高兴地踮起脚尖亲他一口。由于身高的差距,软糯的唇只堪堪落在他下巴上,轻轻一触就偏离开。
公良靖勾勾唇角,他开始喜欢上官娘这样不自觉表达好心情的方式了。
果然,在府中那些闲言碎语传进官娘耳朵里之前,公良靖挑了个晴好的日子,带上官娘坐着马车往城外的庄子上住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存稿箱出来的(这时候我一定在睡觉HOHOHO~)
╭(╯3╰)╮~~~~!
☆、第六十八回
城外庄子里有一片梅林;白日里官娘偶尔会在梅林里头打发时间。这样的时节;红梅盛放;远远望去犹如一团火;烧得人心也炙热起来。
官娘其实知道府里的传言,她在那日回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府中下人的眼神;秋平劝她放宽心;却不知官娘压根儿就没把那些闲言碎语放在眼里;她没有忍耐;因为她无需生气。
眼不见心中自然敞亮干净;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流言在旁人唇角流连;便是在乎又能如何。
日子蛮好打发;转眼一个月过去。
雪沫子在昏黄的灯火里飞舞,落了晚,园中各处都掌了灯。
公良靖一进门就被官娘拉扯住,她扳正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语气急促地道:“九郎,你看我是不是胖了?”
官娘在过了一个多月米虫一样的日子后认真地审视了自己,她觉得她一定是胖了,冬天本来就容易长肉,何况她又是这么的悠闲,悠闲到连脚指头都闲的像要不会动了。
公良靖显然不能理解官娘在着急什么,在他看来官娘永远都太嫌瘦弱了,他担心一阵突如其来的风都能把她吹跑,而她却捏着自己的脸蛋气鼓鼓地叫嚣着要减肥。
“减肥?”
这对公良靖来说是一个新鲜的词语,他唇角抿了抿,官娘蓦地捂住嘴巴,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却弯弯地笑起来,“减肥就是让身子变得轻盈,穿什么样儿的衣裳都好看。”
她的声音嗡嗡的从指缝里传出来,眼角眉梢皆是笑意,清脆如铜铃的声音显得活力十足。
公良靖不禁奇道:“是哪里学来的词儿?我竟从未听说过的。”他边说边在书案前坐下。
“不告诉你。”官娘笑眯眯地挑亮烛火,看到他抛给她一个不置可否的眼神。
… …
门外来安儿被秋平拉着到了廊下。
“什么事儿,好好的跑这儿说做什么。”来安儿拉了拉自己的袖子,一副要同秋平拉开距离的样子,阴影处的侧颊却有些泛红。
秋平见他那样儿,撇嘴“嗤”了声,到底是道:“我问你,郎君白日里都在外头忙什么,有…有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女子来勾搭的?”
“嘘——”来安儿见鬼似的看着秋平,“你这丫头胆儿忒大,这样的话也好浑说的,再说了,郎君待娘子如何咱不都瞧在眼里。”
“这话是你自己问的,还是——”来安儿朝屋里最亮堂的地方望了望,心话儿,别是官娘有了什么想法,这才支使秋平来问。
秋平满不在意道:“你甭多想,这就是我关心我们娘子才问的,”她眼睛转了转,“娘子原先是要同我们家郎君成亲的,节骨眼儿上却为了九郎君回到这上蔡县来,老太太怎么不伤心,却还是同意了… …嗳,你可知府上阿郎什么时候才可从那山上观里回来?”
说这么许多,还不是要打听这个。
来安儿把手往袖子里兜了兜,打了个哈气道:“也就是你,我才告诉的。”他脸色不大自在,“… …阿郎前日里就回来了。”
“果真么?”秋平心下一重,倒没留意来安儿前头那句话,急切地道:“郎君为何丝毫不提及,难道。。。难道是郎君不要我们娘子了,还是老阿郎他不同意?”
来安儿倒后悔起来,他怎么就迷了心窍把这事儿说与秋平了,这丫头回头定是要说与官娘知道的。
届时官娘势必要追问郎君。唉,这平静日子也太短了。阿郎倒也不是不同意,只是听了些闲碎话儿,又有乔娘在老人家耳根子上存心挑拨,这阿郎又从未见过官娘,如此下来哪有好的。
虽如此,来安儿还是不忘叮嘱她,“你可要拎清了,这不该说的事儿可万不能说,郎君也为这事儿愁着,却不好表露出来,想来时机到了自然会有结果。”
秋平不言语,踅过身去了。
却说第二日,公良靖一早骑马回去府里。
公良老员外自打从白壁山的祥云观里回来,耳朵里几时能得清静。家中诸事自是没什么要他操心的,只一桩事儿,便是九郎的婚事。
何官娘这名儿连日来在他耳边绕啊绕的,老人家爱清静,然而乔瑞桂却不厌其烦地每日里在他耳边说上几句,无非是把陌五娘孩子没了的事儿往官娘身上推。
只这个她倒是度量错了,老阿郎对于陌五娘是颇有微辞的,想她一个嫁过人的妇人,竟还有了四郎的身子么,说出去成什么样儿,他不在府里家中都乱成这般了。
加之这几日四郎也暗暗表达了要把陌五娘纳进门的意思,老阿郎心中不悦,连着九郎的婚事也有了成见。
他是晓得的,九郎先前便是为着这何官娘,特特的跑了山上去寻自己,好容易是把原先早订下的婚约給解除了,到这时终于要把这丫头娶进门了。
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出来的,好在家世清白。老阿郎吃了口茶,听外头小厮报说是九郎来了。
沉吟了一会儿,他放下茶盅道:“叫进来罢,外头天寒地冻的,别冻着了。”
小厮应了是,打起帘子。
公良靖进得门来,行了礼,心里却想着怎生开这个口,这几日每每他提起这话茬儿,老阿郎便有话岔开,这意思摆明了就是不听了。
“爹——”
“你来了,”老阿郎迅速打断儿子即将出口的话,他指着下首的椅子叫他坐下,语气里不免透露出几分阴阳怪气,“今儿来的倒是早,好好的家不住,却要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