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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了脚步,没有推着我继续往前,而且绕道我前面,看着我温柔的道:“那你可愿意留下来?”
神!马!意!思!感觉一道闷雷在我头顶炸响。
我愣愣的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乌维笑着捏了捏我的脸,道:“还真是有趣,难怪赛赏这丫头会喜欢你。”
我更加莫民奇妙的看着他,赛赏?丫头?喜欢我?
难道不是他自己看上了我?好吧,我自恋了……
他见我呆滞的摸样,又不说话,不由笑道:“你怎么总是这副傻傻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傻了?我是被大爷您给弄懵了好吧?
见我不回答,一直笑意吟吟的乌维终于皱起了眉头,道:“难道,赛赏公主想招你为驸马,你都不愿意?”
公主?哪里又来一个公主?
妈的!老子又被招为驸马!天生就是个驸马的命呐!
可惜空有一颗泡妞的心,自己却是个妞。
我立马喊冤道:“哪敢!这本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可是……”
“可是什么?”
我立刻含情脉脉的看着乌维,道:“可惜大王有所不知,我只对男人有兴趣。”说着黯然神伤,道:“我知道世俗是不能接受我这种癖好的,但是,这个真的没办法自己控制。”
一双眼睛温情脉脉的看着乌维,终于把他看得一抖。
哪知道乌维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扩大,一片阴霾笼罩而来。
双唇被乌维覆上,我的心立刻跳漏了一拍。
乌维看着我,温柔的道:“如此甚好,孤就把你收入后宫。这就是我们的定情之吻。”
轰——五雷轰顶。
尼玛,这到底是什么世道!
远处墙角,一个红色的身影慢慢显露,目光紧紧的盯着我和乌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忙,原谅我更新不稳定~~~建筑图画的我头晕眼花~、、、
☆、小少卿出使(七)(捉虫)
瞥见远处那红影,我立马伸手抱住乌维的腰,脑袋埋在他的胸前不肯动。
在他胸前闷笑道:“不能让你白白占了便宜,我得占回来!”
乌维笑了笑,眉眼处尽是温柔,道:“他已经走了,你确定你还要这么搂着我?”
我一愣,直直的看着他:“你知道他在?所以你亲我,替我气气他?”旋即难以置信的道:“不能吧?咱俩没这么好的关系吧?况且,就算你亲了我,他也不会在意的,他喜欢的是那个大波妹。”
一拍脑门,懊恼道:“我忘了,大波妹是你妹妹。对不起啊。。。。。。”
乌维失笑着摇了摇头,重新走到我身后,缓缓地推动了轮椅,轻柔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替我自己出口气,那小子啊,让我吃了这么大的亏,我不让他心里难受难受,都不能消这口气。”
“他让你吃亏?”我就不明白了,突然瞪大双眼看着乌维,吼道:“难道兰野占你便宜?”
低低的笑声从我头顶传来:“你的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那到底怎么回事?”我不解的问。
谁知乌维用特哀怨的声音道:“孤已经丢足了人,你还非得让孤把痛楚讲出来吗?”我虽然对兰野和乌维之间的八卦好奇万分,但是人家不说,我怎么好意思去死缠烂打的问呢。
北方苍茫的大地上,此时已经厚厚的覆盖了一层雪。
一望无际的白色,一直延伸到天边,再看不到其他颜色,入眼处,全是苍茫的白。
朔方的雪,不同于南方,而是如粉、如沙,绝不沾黏。
“大王,您说咱俩这情景是不是有些滑稽啊?一国之君,为敌国的使者推轮椅。”看着这宽广的天地,突然觉得,没什么放不下的。
“如果不是因为那人,孤会杀了你。包括你们所有来的人。”温柔的声音,说出的话,却让我为之颤抖。
看来这货不是表面看上去的这样温柔大度啊!尼玛我这都是什么眼神啊!看着不错的人,一个个特么的都不是个东西!
到底是谁?能让一国之君这样?关键是,我们使节团有人认识这样一个大人物吗?
难道是褚将军?难道乌维其实和害怕他?“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您没机会杀我们了,我们明天就走了。”说着我好奇的问道:“那个什么赛赏公主漂亮吗?身材好吗?”
乌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把轮椅转了一圈,往回推,喃喃道:“雪下得越发的大了,放了你们回去,一年内不再攻打玄景,也许是个好事。”
我用心的听着每一个字,回去准备说给王侍郎听听,让他分析分析是个什么情况。
因为他们这些上层人士说出来的话,我实在是没办法去揣测。
结果晚上一字一句复述给王侍郎听,他却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摇头沉默,不肯多说。
为什么我总感觉这老小子有事儿瞒着我?不对劲!
翌日,一大早我便被挖了起来,被郭始金架上了马车。
王侍郎一个劲儿的在催促大家赶紧上路,赶快赶路,务必要再最快的时间内赶回去。
赶路的第二天,我让小鸡给我把王侍郎叫了过来,我要跟他好好谈谈。
在不停颠簸的马车里,我躺在铺的厚厚的毯子上,问道:“王大人,你知道我是个急性子,我就不跟你拐弯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跟我说?”
王侍郎眉头紧皱,沉默半晌,面色复杂,道:“圣上驾崩了。”
一声惊雷劈过。
没有比这句话还让人震惊的了,两个月前出使,我看景炎帝还挺不错的,这才多长时间?难道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是强弩之末?
这一句过后,我便再没有问什么,我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让王侍郎先回他的马车去。
两天后,终于又到了兰州城外。
此刻,不单单是我,王侍郎都极为紧张,不知道兰葵有没有得到景炎帝驾崩的消息,虽然是暂时秘不发丧。
一旦兰葵得到这个消息,会不会马上带兵去玄景扫荡?乌维会不会撕毁条约,这都是很严重的问题。
我们千辛万苦得到了契约书,可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玄景需要的是时间,去准备好一切,却在这个时候,景炎帝撒手了。
现在朝廷内部的争斗,诸位皇子之间的争夺战,我们已经没有办法顾及到了。
现在我们能不能安全的从兰州穿过去,都是一个问题。
幸运的是,这次,兰葵没有阻拦我们离去,因为乌维已经跟兰葵打过招呼,让他放我们过去。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乌维这么的妥协,还必须让我们安然回到玄景去。
。。。。。。
队伍一路疾走,离开兰州行进了半月有余,王侍郎终于吩咐车队可以缓下来,休息休息。
这天,我躺在马车里安心休养,享受着小鸡和郭始金端茶递水的侍奉。
小鸡两人伺候好我以后,就回去他们的马车休息去了。
我百无聊赖的拿着一本古代版有色小漫画看,马车里却突然闯进了一个人。
看着他浑身是血的样子,我吓了一跳,不敢置信的眨眨眼睛。
是兰野,没错。
但见,他浑身是血,面无血色,头发散乱,整个人身上散发着弄弄的血腥味,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
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怎么会搞成这样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伸出双手,紧紧地把我箍在怀里,紧到我无法呼吸。
我连想骂人都喊不出声儿来,只能含恨的翻着白眼儿。
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那种颤抖的感觉甚至传递到了我心里。
那么强烈的感觉,那么悲伤,那么孤独。。。。。。
他仿佛只能抱紧我,才感觉到自己是一个人。
我使劲儿的捶着他,好不容易让他松开一点,我赶紧问道:“你怎么了?”
“我杀了兰葵,还有他的娘。”他的声音那么平静,平静的不像是他这个地狱修罗般的人嘴里发出来的。
我双手扶住他的胳膊,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可是,他不是你哥哥吗。。。。。。。”
我已经没有办法对着这样的他,出口质问。
他却躺了下来,抱紧我的腰,头紧紧的埋在我的大腿上,就像一个孩子。
平静的道:“我没有哥哥,从来就没有,那人不是我哥哥。”
我知道他将要说出的,是关于他整个的过去,是他所有不曾向任何人展露的过去,所以并没有出声,任由他抱着,静静的听着。
“从小,我就是个没爹的孩子。街坊邻居骂我娘亲未嫁人就生了孩子,是个贱人。我被他们称作小贱人。一般大的孩子都会欺负我,掰开我的嘴,尿尿。把我栓在茅房里,让我给他们擦屁股,把我家唯一的一碗米,喂了猪。偷了东西,把我踢出去顶罪。。。。。。”
“几乎什么事情他们都对我干过。”声音居然渐渐哽咽起来,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我腰上的肉里:“我娘病了,我在大夫门前跪了七天七夜,终于,大夫去给我娘看病了,给她开了药。我小心翼翼的给娘熬着药,回到房里,却看见那个大夫,侮辱了我娘。娘羞愤自杀了。”
他扬起那张风华绝代的脸,蓝眸里的压抑情绪,我居然都不能再看下去。
他看着我,道:“知道吗?娘亲很美的,很美的!所以那个禽兽他忍不住了,他侮辱了我娘。事后,他见娘亲自杀了,他慌张的跑了。”
“那年我七岁,我没有哭,一点都没哭。我把娘亲打扮的美美的,亲手把她葬了。然后,我去铁匠铺偷了一把菜刀,又去药铺偷了见血封喉的毒药。我找到了那个大夫,亲手了结了他。”
他呵呵笑着,眼里涌动的是嗜血的疯狂:“他向我求饶,告诉我,他是被人收买的,是人家逼他侮辱我娘的,他告诉我,那是一个女人,叫温雪。我记住了这个名字,深深的刻在脑子里,不敢忘记。”
“我就这么一刀一刀的,把他分成了很多块,那年我七岁,是第一次杀人。那是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自从那晚以后,我就再没有睡过觉,十几年来,从未睡过。”
我突然想起,我每次睁开眼睛都能看见他睁着眼睛看着我,我问他为什么不睡。他笑着跟我说他已经十几年没有睡过觉了。当时我以为他在开玩笑。
却没想过,这居然是真的。
他到底要承受怎样的痛苦,才会在十几年的时间里,一直无法入眠?
“后来,那个男人出现了,他把我带了回去,告诉我,他是我爹。他没有什么时间管我,他的夫人,一个叫温雪的女人,把管教我的任务接了过去。她给我取名叫兰野,寓意是——兰家的野种。她每次看到我的脸,都会气的浑身发抖,骂我贱人,骂我长着一张和我娘如出一辙的脸。然后一巴掌一巴掌的扇我的脸,直到肿到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却又怕那个男人看见,吩咐人给我擦最好的药,直到痊愈了才让我出房门。”
“其实,我第一次看见这个女人,心里就在想,我到底要让她怎么死才好呢?当她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我的脸的时候,当看见她眼里无法言喻的嫉妒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留着她的命挺好。她活着,看到我活着,这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从此以后,我尽我最大的努力,出现在她面前。我尽我最大的努力讨好那个男人,他对我的笑容越来越多,那个女人看我的眼神就愈加的怨毒。她的儿子兰葵,跟她一样,以打我为乐。我却不能反抗,因为我怕自己不小心错手杀了他们俩,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们让我干什么,我便干什么,只为留在他们身边,让他们看着我的脸。终于,那个男人因病死了,兰葵接任了侯爷位置。”
“他们母子俩竟然想要谋反,想要坐上皇位。他们想得到那三件宝物,那三件据说得到就能的天下的宝物——偃月剑,紫葬,勾玉。”
“可镇天下之土的偃月之剑其实并不在景炎帝手上,他给了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