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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武帝嘴角微微一动,似笑非笑“好一个情比金坚、至死不渝!”
他清冷的瞬子一闪,脸上还带着一抹笑意“好了,这件事暂且搁置,既然他活着回来了,这次暗杀算是失败了,不过他只要在京城一日,早晚有一天会死在朕的手里。”
“是!皇上九五之尊、降龙转世,他不过一个藩王世子又怎能和您相比。”
想起钦天监占卜的卦象,秦武帝眼神里放射出幽冷的光,天狼破、天下乱、帝星陨落,群王纷起?哼!凤尾星已在他手,他还有什么惧怕的,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将这些王侯一一彻底铲除,永绝后患!
“皇上——皇上——”迟福脚步踉跄的跑进了大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秦武帝眉头皱紧,面色不悦的看向突然闯入的迟福“何事如此惊慌?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听到皇上微怒的声音,迟福急忙抬头颤着声音回道“回禀皇上,碧清池——碧清池里捞出了十几个人头!”
“什么?”这次连秦武帝都震惊的站了起来“你在给朕说一遍?”
“是皇上,刚才老奴在门外守着,是翁昭仪宫里的小丫头跑来喊老奴过去,说碧清池那里出了事情,上面漂浮着红色的液体,德贵妃和翁昭仪均是在碧清亭内观赏荷花,见到水池中泛起血色,就命人前去水里打捞,结果——结果捞出了十几个泡的发胀的人头!”
秦武帝慢慢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坐回了位置上,胆敢在皇宫内丢下十几个人头的人实在太少,想到此,他看向一旁的李昭一眼“你和迟福过去辨认一番,可是派出去的那些人,看完后立刻回来禀报给朕!”
“是!”李昭也带着满腹的疑问,转身看向迟福“迟福公公请前面带路吧!”
“好——好好好——李统领跟杂家来。”
后宫境地他御前侍卫不易走动,所以,迟福站起身走在前面,他方才抬脚紧跟着走了出去。
大约过去小半个时辰,李昭方才返回了御书房,而秦武帝并未坐在位置上,而是站起身,背对着大殿不知在想些什么。
“皇上!”李昭轻唤了一声。
“如何?”秦武帝转过身来,看向李昭,瞬子里的暗黑越发的深不见底。
“回禀皇上,碧清池里的十七个人头均是这次出动的”风“组暗卫。”
秦武帝听后不怒反笑,而这一抹笑意却只是在眼睛表面停留,嘴角的笑意更是凉薄。
“朕这好侄儿真可谓天下第一人,胆子够大,脾气够倔,性子够很的,今日送给了朕一份大礼,看来是在向朕宣战呢。”
“皇上,慕容钰这般行为已经表明,他知道这次暗杀的人是皇上您派去的,虽他明理未曾反击,可这十几个人头就是最好的警告!”
“好一个警告!”秦武帝声音突然抬高“朕到是要看看他究竟有大多的本领!”
李昭并未吭声,静默一会儿,秦武帝坐回了位置上“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情暗自吩咐人处理了,切莫透露任何风声。”
“是,微臣这就下去吩咐。”李昭拱手退了出去,殿内瞬间安静下来,秦武帝坐在位置上,面色深深被埋在黑影里,看不出真实的情绪,可紧握的拳头却说明了,此时的他十分愤怒,不过身为天子,早已经将喜怒哀乐收缩与内,片刻后,他抬起头来,神情依旧华贵雍容“这天下只能是朕的,即便是逆天而行!”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夏清歌缓缓睁开眼睛,朝着四周扫了一眼,发现这里似乎有些熟悉,却并非自己的房间。
“你醒了!”一道温润的声音打断了夏清歌的思绪,循声望去,但见慕容钰就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此时见她醒来,眼神里似乎带着欣喜的神色。
“这是哪里?”声音沙哑干涩,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方才平复了喉咙的瘙痒。
“先别说话,喝杯水。”慕容钰端起一杯茶水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极其轻柔的将她搀扶起来,尽量不触碰那已经愈合了的伤口。
等夏清歌将自己整个身子都靠在慕容钰的怀里时,闻到了熟悉的淡淡梅花清香,她似乎方才渐渐恢复了意识,慕容钰将茶水递到她的嘴边,她轻启朱唇,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从口中一路划过喉咙,整个身子感觉舒服了一些。
“身子还疼吗?”慕容钰低头关心的看着她。
夏清歌摇了摇头,这些伤对她来说还不至于说出口“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
她巡视了一圈,方才记起,这里是慕容钰的房间,所以她才会有那种熟悉的感觉。
“你那日所中的箭上涂抹着剧毒,所以我只能将你带来青竹阁医治。”慕容钰轻声开口解释,看出她脸上的担心继续说道“你放心好了,在进入京城后,我已经吩咐了景天去修国公府带了话,就说你在回京的路上偶遇我遭人埋伏,所以舍身救了我一命,不想自己却身中剧毒,还好我认识一位医术精湛的大夫,于是将你送到了我的府上进行医治。”
夏清歌扯了扯嘴角,抬眼朝着面前即便憔悴,却仍旧不是风雅的男人看去“你还真是谎话连篇,这样算不算所为的英雄救美?”
慕容钰清润的笑了笑,笑声柔软温和“不,是美女救英雄,性别搞混了。”
“我没说错,在这天下女子心中,你自然是美人。”夏清歌纠正道。
“能和我扯话了,看来是好了。”慕容钰低笑一声“你在躺下休息一会儿,我让无双、巧兰过来为你换一身衣物,你两日未曾进食,我在吩咐秦嬷嬷为你准备一些暖胃的汤药。”
夏清歌有些吃惊“我昏睡了两日?”这么说明日就是太后娘娘的朝凤宴了?
“嗯,收起你的想法,明日的朝凤宴你是绝对不能去的,如今你伤口刚刚愈合,若不小心扯动了伤口,又要挨上一顿痛了。”
夏清歌心里叹息一声,这家伙是人吗?她怎么每次心里想些什么他都能猜到?
觉得有些好笑,夏清歌抬眼仔细的审视的看向慕容钰,见他面色清瘦,眼神通红,面容也十分苍白憔悴,心里微微一动“你这几天都未曾休息过么?为何脸色这么差劲?”
慕容钰抿唇不语,片刻后,他方才看向她“你当时——你当时为何舍身替我挡下那一箭?”
夏清歌瞬间哑住,她该如何回答?到现在她似乎都不太明白自己当时怎么会有这样的冲动,是看到他为了救她而放弃了躲避射向自己的箭?亦或者是因为这一次本来就是她带来的灾难,换做是景天、景铭、景泓、或者是巧兰、无双、这里面的任何一人,她都会舍身去救的吧!
见她沉默不语,慕容钰继续说道“你可知当时我见到你倒在我的怀里,我心里的感觉如何?”
夏清歌不语,静静的听着,而心里似乎有些慌乱,她的内心深处一直在本能的排斥着周围一切人对她的好,这里面自然包括慕容钰,即便她知晓,有的时候这个男人在她心里的位置是特殊的,可她仍旧残存着一份理性,不断在心里对自己进行催眠,她不属于这个世界,更不会有任何人是属于她的!
所以,她不能有爱,更不能去爱!
慕容钰看透了她的心思,嘴角露出一丝凄笑,不再多说“你躺下休息吧,我出去唤巧兰、无双过来。”
夏清歌点点头,慕容钰将她平躺着放在床上,站起身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片刻后,巧兰、无双端着一身干净的衣物走了进来,无双手里端着一个铜盆,率先走上前来“小姐,奴婢为您净净身吧。”
“嗯。府里情况如何?”夏清歌收起了纷乱的思绪,转过头来看向二人。
巧兰、无双的面容上似乎闪过一抹慌乱,但很快收了起来,心里哀叹,这件事情若现在告诉小姐,怕她身体还未养好,就会立刻杀回府中。
“府里一切都好,这两日都是小王爷在旁伺候着,奴婢二人无事就会回府中看看,小姐不必担心。”
可能是心里藏着事情,也或者是身体虚弱的原因,夏清歌并未发现巧兰、无双二人的异色,巧兰面色憔悴却强自打好精神走了上前“好了小姐,您就好好静养着,什么都不必去想了,若真有什么事情奴婢们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夏清歌不再言语,无双巧兰二人将她身上的衣服换下,净身后为她穿上新的衣服,方才将屋内收拾了一番,拿着她身上换下的衣物走了出去。
慕容钰进来时,夏清歌双目微睁,知晓是他进来了,却并未看他,而是静静的盯着床顶的纱幔发呆。
“喝一些乌鸡汤吧。”他将一碗鸡汤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方才坐在床边将她扶起来。
夏清歌很是听话的认他搀扶起来,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他温软的怀里,慕容钰似乎也有心事,并未像往日那般和她斗嘴,端起旁边的碗碟,舀起一汤匙吹了吹递到她的嘴边“喝吧,这里面参杂着十几种补血养胃的草药,对你身体早日康复很有用”
夏清歌看着近在眼前的汤匙,微微张开嘴,慕容钰便将汤匙里的鸡汤喂到了她的嘴里。
“好苦!”夏清歌撇开脸紧了紧眉头“怎么这么苦,你都往鸡汤里掺了什么?”
慕容钰见她这般模样,小脸都快拧到一起了,不由好笑“身上中箭时都未曾听到你一声抱怨,怎么喝一碗苦药就这般模样?来,把鸡汤喝完了,你才能好的快一些。”
夏清歌将自己的脸撇的更远了一些“我不想喝,你喝了吧。”
慕容钰面色微顿,随即苦笑“我又没受伤,喝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来,听话,喝了它。”
“不要,我不喝。”夏清歌将自己的脸埋的更低了一些,她对于喝中药是最为头疼的了,而今日慕容钰端来的鸡汤里,明显参杂着她最讨厌喝的干草,这个味道让她作呕。
慕容钰眼神微微一闪,挑眉道“你真的不喝?”
夏清歌埋着的头极力的摇了摇“坚决不喝。”
慕容钰不再说话,端起药碗大口喝下,夏清歌愕然的看着他,正在此时,他放下手里的药碗,挑起夏清歌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随着他口里的药汁一滴不剩强迫的喂到了夏清歌的口里。
“咳咳——慕容钰,你这个——咳咳——。”夏清歌没有任何防备,大口的喝下了从他嘴中传递的鸡汤,猛地呛了一下,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襟。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慕容钰温润的瞬子里含着一抹清亮的笑“正好和你配对!”
夏清歌翻了一个白眼,懒得在和他斗嘴,看来他的心情是好了“你现在立刻离开我的房间,我看到你那满脸胡渣的样子就烦,赶紧回去洗一洗睡觉去!”
“死鸭子嘴硬是不是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慕容钰一扫刚才的阴霾,脸上满是笑意。
“赶紧走!”她试图推开他,却忘记了此时她还有伤在身,猛地扯动了伤口,小脸拧了拧,咬了咬嘴唇硬是没唤出声来,深深吸了一口凉气方才慢慢缓过劲来。
“好了,我去沐浴更衣,你先躺下来休息。”说着话,他将夏清歌轻柔的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后,方才起身走了出去。
而躺在床上的夏清歌却一直未曾闭眼休息,可能是睡的时间太长了,而且,她心里还有太多的事情未曾弄明白。
那日,第一批杀手她很清楚必然和二叔脱不了干系,可第二批杀手却明显是冲着慕容钰去的,这里面究竟有什么联系?
还有明日的朝凤宴,她必须要想办法去才可以,这次的机会她等了很久,绝对不能错失。
当慕容钰沐浴后又折回了屋子,看到夏清歌一直睁着眼便朝着床边走去“怎么还没睡?”
夏清歌看向他“睡的时间太长了,现在不困。”
此时慕容钰发丝松散的用一支白玉簪子随意挽起,身上换下了刚才那件月白色长衫,又重新换上了一件,带着青竹暗纹的白衫,风姿特秀、明月争辉、俊美的总是让人难以去忽视他的存在。
慕容钰见她一直看向自己,剑眉微挑,脱掉鞋子躺在了她的身边。
“你——你做什么?”夏清歌不自觉的拉紧了被子,朝着里面躲了躲,对于慕容钰此时的行为产生了防备,脑子里也出现了不该出现的画面。
“如今天色已黑自然是睡觉了。”慕容钰说的理所应当,夏清歌却满是愕然,也顾不得自己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嗔怒的看着他“你和我一起睡?”
“嗯,你占了我的床,难道让我打地铺么?我可是从你受伤一直未曾休息过,你真的忍心?”
看着慕容钰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夏清歌不自觉的噎了一下,这男人可真会装可怜“难道你就没有其它房间么?”平南王府这么大,他若连一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鬼才相信。
慕容钰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没有,除了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