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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夏清歌眼神内的满意,慕容钰清润一笑“如何?”
“咳咳!”夏清歌收回视线,干咳一声道“还可以吧,本来给自己做的,怎么就裁剪的和你刚好合适了?”
慕容钰见她别扭的如此可爱,忍不住俯身突然的吻上了她的唇。
夏清歌嗯了一声,意外的睁大双眼想要本能的去抗拒,可正当她伸出手推拒时,慕容钰就已经及时的移开了。
“虽然你是为自己缝制的衣服,可如今还是穿戴在我的身上,所以我很开心收到这份贺礼!”
夏清歌看出慕容钰眼神内满满的情谊,突然心里的扭捏瞬间消失不见,原本推拒她的双手顺势勾住了他的脖颈“其实这件衣服本来就是为你做的,生日快乐,慕容钰。”
“生日快乐?呵呵,你倒是经常说一些奇怪的话语。”虽然不知她所说的生日快乐是出自何处,不过他能猜到这定然是一句祝福语。
夏清歌也跟着笑了起来“我不但会说奇怪的话,还会做很多你们都不会的东西呢。”
“例如呢?”慕容钰微微眨眼,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例如我会做生日蛋糕,你一定不曾听说过。”
“的确不曾听闻,什么事生日蛋糕?”
夏清歌思索片刻,方才举例道“例和咱们所吃的糕点类似,不过蛋糕的颜色却十分漂亮。而且想要吃蛋糕只有等到每年生辰的时候,朋友才会送给你。”
“这是什么奇怪的规矩?想要吃一样东西竟然要等这么久,不过明日就是我的生辰,你是不是要做给我吃?”
“都已经给你做了衣服,人不可以这么贪心。”夏清歌不赞同的看向他。
“我的生辰过后不久,就到了你的生辰,到时候我在做给你吃,如何?”慕容钰讨好的商量。
夏清歌摇头叹息“生日蛋糕要很多到工序才能做成,明日我要送三叔出征,还要迎接父亲回府,哪里有时间做这个?如果你实在想要吃的话,就等我生辰的时候过来,到那日,不但有生日蛋糕,还有其它美食是你从未吃过的呢?”
慕容钰点了点头“嗯,明日你的确是抽不出时间来,那就等你的寿辰到了在做吧,总之我们只差了五天,我还是等的了的。”
“听说明日你的加冠礼要在宫内举行?可是太后举办的?”
慕容钰似乎对自己的弱冠礼毫不在意,侧身躺在夏清歌的身边,顺势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方才低声道“嗯,在皇宫内举行一场家宴,多数都是皇上的子嗣,极其朝堂上三品以上的文武大臣,我倒是极其不想去参加。”
对于慕容钰的话,夏清歌不由笑了笑“明日你是主角,哪里有缺席的道理。”
“就因为是生辰,才不想将这一日浪费在没意义的事情上面,本想着等明日带你去郊外骑马的,看来也只有等到你的生辰了。”
“嗯,那就等到我生辰时再坐你想做的事情吧!”夏清歌朝慕容钰怀里窝了窝,找了一个舒服的角落,将小脸深深埋在他的胸口,舒服的叹息一声。
“困了?”慕容钰低头扫了怀里的女子一眼,哀叹一声,侧脸在她的耳边道“夏清歌,你快些长大吧!我想娶一房媳妇了!”
夏清歌憋笑一声“你既然想要娶媳妇,太后、皇上哪一次见到你时不是给你说叨婚姻大事,你为何一直闭口不谈,还总是躲避此事?”
“我是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慕容钰深深看了夏清歌一眼。
夏清歌被慕容钰盯得脸色越发粉嫩红润,将脸更低了一些。
此时的气氛有些怪异,二人谁都未曾在开口说话,仿佛二人都喝了一些清酒,整个人都带着一种熏熏的醉意,醉的不止是意识,醉的更是人心。
良久之后,夏清歌突然开口“对了,今日冯姨娘突然晕倒在院子内,我去查看过,她应该是被人下了苗疆的眼蛊。”
“嗯,如今情况如何了?”
夏清歌皱了皱秀眉接着说道:“情况很不妙,如今一直昏睡不醒,我已经答应夏霜霜为冯姨娘换眼了。”
慕容钰略带担心的道:“这个方法连白老头都不曾用过,你可有把握?”
夏清歌摇了摇头,对于把握,她还是有一定的信心,虽然如今身在古代,也许没有那么多先进的仪器设备,不过她在之前就已经吩咐了巧功阁帮她打造出一套与前世一样的手术道具,而且,她从前学习的都是野外救援,和当时她救下自己同伴时的情景,如今的条件好太多了,不过做手术本来就带着一定程度的风险,她不能完全保证这次的手术会十分成功。
慕容钰帮两人盖上被子,他方才低声继续说道:“不过眼蛊本就是一道极其残忍的蛊毒,如果没有极是的找到下引之人,她活着的这段时间将要承受必死还痛苦的折磨,你若帮她换眼总是一个机会。”
“嗯,所以在手术之前我就已经和夏霜霜说的很明白。”
提到夏霜霜,夏清歌抬眼看向慕容钰“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嗯,你说。”已经闭上眼睛的慕容钰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睛。
“当日在衡山,你是如何知晓夏霜霜身上被人下了离婚蛊的?”
慕容钰似乎对夏清歌的问话好不惊讶,轻轻一笑道“这还要从两个月之前说起,我那日来你府上找你,刚巧从花园的凉亭内经过,当时早已经是夜半时分,在那个时辰竟然听到凉亭内有人说话,当时出于好奇于是停在了周围观看,从体形上可以看出应该是两位女子,其中一位女子身上穿着一件夜行衣,另外一位的打扮到像是这府上的丫鬟,当时看不清她们的长相,不过听她们的谈话,原来是夏府的四小姐毒发,那黑衣女子是送解药来的,而那婢女想必就是四小姐身边伺候的丫鬟。”
“这么说你会解她身上的离魂蛊?”
“嗯,倒是有一种办法,不过要废一些时日才能找齐那些药引。”
夏清歌点了点头,事情弄明白后,心里也解除了一个疑问。
“对了,你可知晓我父亲和娘亲之间是怎么相识的么?为何娘亲当年会选择嫁给父亲,可是有什么苦衷?”想起今日二夫人和夏霜霜那一番言论,夏清歌就对二十年前父亲、母亲、皇上、皇后、德妃以及冯姨娘这些人之间的过往越发好奇。
“这件事情怕只有当年的杨夫人和夏国公才能知晓,明日夏国公不是就回京了么,你可以试图从他的口中得知当年的事情。”
夏清歌撇了撇嘴“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嗯,睡吧!”慕容钰轻应一声。
“你今晚宿在这里?”夏清歌本打算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睡意全无。
慕容钰未曾正眼,低声道“自然是,从平南王府到修国公府的路程距离的太远,飞身回去实在是浪费体力,所幸就宿在你这里吧!”
夏清歌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坐马车?”
“我让景天外出办事了,只好自己来了。”
无语,他绝对是故意的,对于他的性子,夏清歌虽然愤然但时间长了也慢慢接受了。
所幸懒得在继续这个话题,闭上眼睛渐渐也有了困意“明日记得早点走,府内现在居住着外人。”
“嗯!”
床榻上紧紧相拥的二人十分安逸祥和,紫色的纱幔映射着他们的身影有些模糊,当慕容钰听到身边均匀的呼吸时,原本看似十分困倦的眼睛豁然清明。
他侧身深深注视着怀里的女子,片刻后方才下床、穿靴,朝着门外走去。
夏府后山
漆黑的夜色弥漫在这一片阴冷的树林内,一阵虫鸣伴随着呼呼的风声,夹杂着诡异的咆哮声,让这个夜晚更加的不能平静。
山上站着数名黑衣劲装男子,为首的男子朝着闪下的一个方向深深注视一眼,冷声道“如何?”
“回禀主上,整个院子内都被暗卫保护,想要进去怕是不太容易。”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他果然还是用的这种办法,让跟随的人全部出动,以一敌一,尽量将他们移开。”
“可是这样一来,咱们的踪迹就很有可能泄露,对主上的安危不利啊。”
“不必多言,按我说的去做。”
伸手的一众随从互看了一眼,心知主上做下的决定很少能有被劝动的时候,他们也只能听命行事。
“是,属下们这就前去引开十二星宿,主子定要小心才是。”
黑衣人点了点头,一双瞬子含着深深的复杂看向不远处的一片院落,他真的放不下她,所以今日他做好了被她误解的准备,也定要带她离开这里。
片刻后
在距离后山的一片空地上,传来了一阵打斗的声响,庆幸这里是修国公府最为僻静之地,尚未有人发现此处的异常。
两拨人均是一身黑衣,唯一不同之处时,一批黑衣人均是面带银质面具,而另外一拨人则面带黑色丝锦,两拨人均看不清彼此的相貌,眼内却都带着深深的仇视之感。
“主子交代过,速战速决。”十二星宿中的首领开口吩咐一声,其他人立刻挥剑进宫,而敌方见他们攻击而来,便也立刻迎上与之厮杀。
距离这里不远的紫霞院内,一身白衣素袍的男子站在院内,面色平静的注视着对面十步之远的男子“你违反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似乎该受到一些惩罚才是。”
对面的黑衣人冷哼一声,挥手将脸上的黑色丝锦拉扯下来,露出一张斯文俊秀的面容“我只是答应你不再见她,却并未说明究竟是何时,是你误解了我的话而已。”
慕容钰摇头轻笑“果然是善用阴谋的云璃,就知晓你定然是会反悔,所以我才在这里等着找你理论一番。”
两人都面带笑容,谁看向彼此的眼神却带着清冷之色。
“今日不是时候,等有时间,我随时恭候大驾。”凤飞郎,确切的说,如今他应该是云璃才对,他抬眼朝着慕容钰身后的房门看去,脚步轻抬,身影快速一闪,犹如鬼魅一般瞬间移动。
在他刚动身时,一抹白色身影也同时出手,一黑一白两抹身影在顷刻间碰撞在一起,同时挥手,两人毫不犹豫的击向对方的身体,一瞬间一股强大的气流砰然炸开,周围的门窗也承受不住这道威力震动起来,可屋内的人似乎并未苏醒,从始至终房门紧闭。
整个紫霞院内的人都仿佛一瞬间消失一般,这么大的响动,并未有任何人好奇走出观看。
高峰对决,两人一时难以分出胜负,慕容钰每挥出一掌都只守不攻,摆明了是在拖延时间,云璃眼色一眼,飞身而起退离战局“果然不愧是凤云箫的后代,道貌岸然、阴险狡诈这两点你学你曾祖父学的可谓是淋漓尽致,只怕你早就猜到我会来的吧?”
慕容钰轻笑一声,一双清泉般的瞬子内闪过睿光“真巧,我也想要说你和你曾祖父凤岛主,都是言而无信的阴险小人,对付你们这种人,自然不能太重首承若,咱们彼此彼此!”
云璃眼神瞬间阴暗下来,薄唇微抿,眼神却紧紧的盯着慕容钰身后的房间“既然知道我来了,为何不出来一见?”
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声响,夏清歌自始至终安静的躺在床上,眼睛缓缓睁开,侧身朝着房门看了一眼。
“清歌,从前你曾说过,如果再有机会,你必然会同我把酒言欢,如今我前来赴约,你却怕是已经忘记了吧!”凤云璃继续温声开口,言语之中带着深深的伤感。
夏清歌心里烦躁,更暗骂当时她为何会和凤飞郎有了这么一个约定,她也万万不曾想到自己当时随意的一个约定,竟然将她摆到了如此两难的境界。
在她内心深处,她的确是欣赏过凤飞郎,不过她很清楚对待凤飞郎的感情只不过是知己相逢时的惺惺相惜罢了,而慕容钰是不同的存在,她更是明白,所以,当她知道凤飞郎和慕容钰早晚有兵刃相见的一刻,她的内心早已经站在了慕容钰这一边,不是她狠心,是在衡山坠崖那一刻,他二人在她心里的位置就已经彻底区分开来。
此时,站在一旁的慕容钰面色平静,双手却不由的一紧,心里一阵害怕,害怕夏清歌会因为凤云璃的一番话而推开门走出来,赴她那把酒言欢的约定,如果是这样,是不是证明在她的心里一定有凤云璃的位置。
可他越是在意就越是不想在依靠任何手段来阻止她,也许让她跟着自己的心走,才能让自己更加明白,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房门依旧没有动静,云璃面色带着深深的失望,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阵脚步声,声音十分轻缓,如果没有决定的武功,怕是很难察觉到。
夏清歌最终还是缓步走了出来,她不能欺骗自己的心,也不能伤害一个对他好的男人,她可以不爱凤飞郎,却无法忽视他对她的好,所以就在今日,是该她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吱呀一声轻响,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