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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漠情不自禁地将头深埋于艳雪姬那胸前雪白深邃的丘壑之中,乳香四溢,沁人心脾,更是让人血脉上涌。
“漠,我湿了好好爱我!”艳雪姬那销魂噬骨的声音在韩漠耳边升起。
这一场欢爱,耗时极长,二人都不是普通人,体格健康,竟是按照《春。宫秘书二十四式》一一双修下去,只有那最后一式,却是不敢尝试。
这二十四式中间有诸多高难度动作,有些普通人根本无法修习,但是艳雪姬却是习练过柔术,身体的柔韧度,是非普通人可比,那身体婉转妖娆,极尽合欢之能事,二十三式竟是配合韩漠一一完成,韩漠当真是快活无比,更是爱煞这熟美尤物。
等到欢爱过后,艳雪姬白雪般的娇躯已是香汗淋漓,秀发披散,俏脸红润,一副满足之色。
昨夜初欢,多少还有些放不开,但是今夜却是纵情放。荡,纵情迎合在她娇躯上驰骋的男人,婉转承欢,更是体会到其中巨大的欢乐。
她浑身已是酥软无力,缩在韩漠的怀中,让他抱住。
韩漠依旧是不舍地轻轻揉捏着她肉感十足弹性无比的美白臀。瓣,光滑腻手,纵情欢乐时,美。臀荡出的雪白臀浪,真是让韩漠流连忘返。
“我好快乐!”艳雪姬轻声道,手儿在韩漠的胸口轻轻抚摸着:“我现在才知道,为何世人要追求此道了!”
韩漠柔声道:“这种事,只有跟自己喜欢的人,才真正快乐!”
艳雪姬娇媚一笑,轻声问道:“漠,我我方才是不是是不是太放。荡了?你你怪我吗?你喜欢我那样子吗?”
想着艳雪姬刚才在床第间放。荡的情景,韩漠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我喜欢你那样既然要快乐,自然是要那般疯狂!”
艳雪姬娇滴滴地道:“那我那我以后还那样子!”
韩漠抱紧艳雪姬,亲她滑。嫩的额头,低声笑道:“我们修习了二十三式,那最后一式!”
艳雪姬咬牙道:“你你想试吗?”
“我怎么舍得!”韩漠抱紧她:“我已经很快乐!”
“我本想与你一夕之欢后,一切都忘记。”艳雪姬幽幽叹道:“可是我现在才知道,这一些,我只怕是很难忘记的今天一天,我脑子里都是你!”
韩漠轻轻一笑,手儿在她的臀部轻轻揉捏,“我也是!”顿了顿,轻叹一声道:“还是练过武功好啊!”
艳雪姬“哦”了一声,这声音中充满询问。
韩漠的手已经摸上她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轻笑道:“若是没有练过武功,你这小腰方才如何能摇的那样快!”
艳雪姬轻啐一声,只她是说自己方才那式“观音坐莲”的表现,“你这死东西,就说这些下流话儿吗?”
韩漠咬着她粉嫩的小耳朵,轻声道:“莫非你不喜欢我说这些话儿?”
“我喜欢!”艳雪姬吃吃笑起来,“那你还要不要我再摇一摇?”
“你当我是铁打的吗?”韩漠充满幸福的烦恼:“不过雪姬,我有正经事情要与你说!”
艳雪姬美眸眨了眨,问道:“何事?”
韩漠神情肃然起来,轻声道:“贺学之只怕对我已经起了疑心,我以后的行动他一定会严密监视着!”
“贺学之吗?”艳雪姬又恢复了那股不屑之色:“老娘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若不是还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些东西,老娘现在就能杀死他!”
“杀他很容易,但是我的目的并非只是杀他。”韩漠轻声道:“他对我起了疑心,你的处境也不会安全。虽然你与人有赌约,但是我希望你尽快离开春园,我可以暂时安排你在其他地方住下!”
艳雪姬眼眸子泛起寒芒:“我的功力还要几日才能恢复我的东西还没有到手,如果这个时候离开,那么他们定然知道那夜是我出手,到时候,你的麻烦会更大!”
韩漠皱起眉头来。
“你不必担心,我在这里,没有谁能伤害得了我。”艳雪姬轻声道:“这两日我便会再去一趟,必须要将东西拿到手。”
韩漠抱紧她,低声道:“你如今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有任何意外,实在不行,宁可放弃!”
“有你这句话就好。”艳雪姬抚摸着他的脸:“你准备如何做?”
“双管齐下!”韩漠淡淡道:“明道暗道一起下手,我就不信这贺家是铜墙铁壁,拉不出口子来。”
艳雪姬微一沉吟,才道:“你们世家之争,我没有兴趣插手。不过你既然身为护粮官,,你可不能让他们饿死!”
韩漠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贺学之睡到大半夜,被一阵噩梦惊醒,他起床披上衣裳,来到隔壁的屋子里,轻推开门,反手关上。
这是一间并不算很宽敞却很雅致的小屋子,一道大大的屏风隔着,屏风上画的是《江山风雨图》,在屏风之后,却有一只大浴桶,盛有半桶的药水,徐先生正光着上身坐在浴桶之中,调息养伤。
贺学之没有转到屏风后面,而是拉过一张椅子,在屏风正面坐下,面朝里面,一时并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徐先生才平静道:“主公是在担心那名刺客?”
贺学之点头道:“先生,我已派出影子卫,全城暗中搜找,但是却没有发现刺客的任何踪迹,没有丝毫线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刺客究竟死了没有?她究竟是谁的人?”
徐先生很淡定地道:“主公,那刺客是暗夜高手。我也曾想过是三国的暗黑人物,但是能有如此身手的,暗黑人物之中,无非有两人而已。”
“哪两个?”
“黑旗杜无风,东花厅曹秀!”徐先生一字一句道。
贺学之吃惊道:“先生的意思,难道是秀公主亲自来了宜春?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徐先生点头道:“不错,我也觉得不可能。曹秀深藏不漏,这种事情,她绝不可能亲自出手而且,这个时候东花厅四处搜罗世家罪证不假,但是皇族并不会直接卷入世家之间的冲突曹秀的性情,向来喜欢掌控别人做事,若不是万不得已,她是不可能动手的。”
贺学之皱眉道:“那件事情我们行事隐秘,绝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即使是东花厅的人,也不可能得到消息,曹秀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她既不知道那件事情,便不会亲自来到宜春可是不是她,又有谁能伤的了先生?先生武技,登峰造极,这天底下可是没有几人能胜过先生!”
徐先生轻叹道:“主公,在下虽然武道修为不浅,可是这天下间,至少有十人是在下不愿意面对的!”
“十方名将!”贺学之脱口而出。
第四卷宜春雷
第三四一章【第二策】
2011010600:04:00''3159
徐先生叹道:“不错,十方名将,深不可测,我虽武道有成,但是面对他们,却无优势。这十人之武道,那是超尘脱俗,非普通人所能想象。当年庆国‘天武坊’点评天下高手,最终才是定下了十方名将之名。”
贺学之缓缓道:“‘上京圣将’商钟离,‘山南金锁锤’司马擎天,‘西地苍狼’杜无风,‘南蛇’布苏甘,还有‘东方之虎’萧怀玉!”
徐先生淡淡一笑,道:“主公所说,只有这五人,可知还有五人?”
贺学之摇头道:“当年造出‘十方名将’声明,都知道这十方名将是天下间最强的十个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身怀绝技,神鬼莫测。五人在朝,天下皆知,但是另有五人却是形迹诡异,难觅踪迹,当年形容,也不过是大家都知道有这样五个人的存在,但是他们的真实名姓,却是无人知道!”
徐先生道:“主公所言极是,那五个人,就连我,那也是不知底细的。”
贺学之眉头紧皱:“先生,你该不会是说,前夜的刺客,会是十方名将之一吧?”他额头甚至冒出冷汗来。
十方名将,那是世间神一样的存在,人上人!
如果真的有一位名将要诚心对付贺家,贺家的前途实在堪危!
徐先生并没有丝毫慌乱,而是缓缓道:“在朝五人,皆是男性,自然不会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但是在野的五人,我虽然不知道底细,但是我却知道,是有女人存在的。”
“可是可是我贺家与十方名将并无仇怨,他们为何要与我们为难?”贺学之擦了擦额头的汗:“那在野五人既然不入仕,那自然是不愿意参与这种权势争斗中,既如此,却又为何卷入进来?”
徐先生声音也颇为疑惑:“这也正是在下所思。按理说,这五人应该不会卷入这些风波之中,而且这天下应该也没有人能够驱使这五人既然如此,应该就不会有名将专门与贺家为难。但是,能够击伤我,而且还是女人,除了十方名将,我实在想不出其他人!”
一阵沉寂。
许久之后,徐先生才缓缓道:“不过主公也不比多虑。那刺客的身手,我已是领教过,虽然我不能胜她,但她却也胜不了我,再有三日,我功力便可全部恢复,我想她即使活着,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复原,只要撑过这三日,就算她要过来,在下也不会让他占到便宜!”
贺学之忙道:“那就有劳先生了。”顿了顿,才道:“有先生对付那刺客,我就放心了。不过今日白天之事,我却是看出,这韩漠只怕是在和我玩花样了。”
“哦?”
“此人虽然年少,但却诡计多端,城府极深。”贺学之冷笑道:“他口口声说要借保护之名控制苏克雍,我倒是看他要以控制之名保护苏克雍了。”
徐先生微一沉吟,道:“主公的意思,韩漠之前一直是在和我们演戏?”
“我正有此感觉。”贺学之冷冷道:“但是他救下苏克雍,虽然对我一番解释,我却不相信。”
徐先生想了想,才道:“如果是这样,韩漠必定有鬼!”
“愿听先生解释!”
“我想韩漠这几日与我们故作亲近,实际上早就暗中派人在做动作。”徐先生缓缓道:“他不想苏克雍死,那是因为苏克雍活着,对他有很大的好处至少能引开我们很大的注意力,如此一来,我们对他疏于提防,他便可以暗中派人做手脚了。”
“先生,你是说,这小子也怀疑到那件事情?”
“只怕是如此。”徐先生淡淡道:“他故意示弱,实际上却是存了对付主公之心!”
“好小子!”贺学之小眼珠子里寒芒乍现:“竟然和老子玩花样,他倒是真会演戏。让我白白牺牲了媚娘!”
徐先生道:“既如此,主公,四连策的第一策失败,就改用第二策了!”
“先生请讲!”贺学之忙道。
“缠!”
“缠?”
“不错。”徐先生道:“他一直拖住我们的精力,如今,该换我们来拖住他的精力,让他无暇在宜春大做手脚!”
贺学之闻言,眼眸子里显出笑意来。
韩漠春宵一夜,与艳雪姬你恩我爱,次日清早出来,就有人过来禀道:“韩将军,郡守大人有请,正在县衙门等候!”
韩漠“哦”了一声,这两日倒是没见到司徒静出现,即使昨日贺达事件,身为宜春最高长官的司徒静也是没有露面,却不知今日突然邀请自己有何事情。
不过就在今日,韩漠却也有一件大大的礼物要送给司徒静,司徒静即使不找自己,自己也要找到他。
他应了一声,令人准备早点送进阁子,自己便要往县衙去,经过一处园子,从旁边的小径却走出来两个人,却是萧灵芷和小君主仆。
萧灵芷上身穿榴花月色小褂,下身穿粉色镶边百褶裙,冷秀清丽,淡施脂粉,却有一种脱俗的美。
自如夕春县后,这还是韩漠第一次见到她。
韩漠停住脚,萧灵芷也停住了步子,二人四目相对,一时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小君眼中泛起无奈之色,行了一礼,打破沉寂:“韩少爷!”
韩漠露出微笑,道:“军师这几日可好?”
“韩将军看起来满面春风,这几日过的应该很好吧?”萧灵芷淡淡道:“听说韩将军得蒙贺世伯赠送一绝美佳人,我是不是该恭喜你啊?”
她的语气竟是带着一丝丝醋味。
韩漠一愣,淡淡一笑,道:“贺世伯厚爱,却之不恭啊!”
萧灵芷话一出口,那便是后悔不已,她也是一时情不自禁说出来,那话中的醋味,连她自己都能够感觉的出来。
她两只手儿绞着手里的丝帕,撇过头去,心中暗暗自责:“我和他说这话儿做什么?真是糊涂好没意思,我我这是犯傻了吗?”
见萧灵芷不说话,韩漠温言道:“军师这也是要出门吗?还是随便在院子里散步?”
萧灵芷面色冷淡,“不劳韩将军挂心,我做什么,与你何干?”
韩漠不由苦笑,这女人家的心思真是难摸,这萧灵芷的心思更是难摸,说变脸就变脸,不过瞧她的模样,似乎心情真的不好。
“军师的事情,韩漠自然不敢过问。”韩漠摸了摸下巴,温和笑道:“这夕春县城虽小,但是这街上铺子里的货物却颇有特色,许多货物京中也未必得见,军师何不出去看一看,散散心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