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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芝蓉也跟着起身,她对那把小剑真兴趣不大,若不是苏澄开了口,她早起身走人了。
柳掌柜仔细辨认了下苏澄的神色,看到苏澄的认真,想了想苏澄说的话,不由得起身苦笑道。“姑娘若真想买,我便给杨姑娘一面子,双青鱼一万白银,紫如意一万五白银,唉!”
苏澄这才点点头,从腰间把一块挂玉取下来,将玉佩一掰两半,其中一面雕刻着苏澄的名字。“银子我身上没有,不过我写个条子,盖个章,你可以直接去星宇钱庄去取。”
“自然自然!”
等柳掌柜信任的伙计取了钱,柳掌柜特地拿出了四个精致漂亮的玉盒给苏澄装东西。“姑娘您以后常来,我这里虽然都是玉制品,但玉制的武器也不少……”
杨芝蓉问苏澄。“表妹,我们是去继续看看,还是?”
“再看看呗,你想买什么?那个双青鱼和碎金玉镯你让你家丫鬟拿着,算我送你的礼物。”苏澄说道,小剑肯定是她自己要用的,至于那紫如意到是可以拿给自家老头子赏玩,双青鱼和碎金玉镯就算了。
杨芝蓉微愣,片刻捂嘴轻笑道。“表妹疼我,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不过我只要那双青鱼,碎金玉镯我也不能带,原本是想买给你的,我就不要了。”
这朝廷势力范围内,金色的东西,一般只能皇家用,碎金玉是顶级玉石,律法规定也只能皇帝和皇后佩戴。
苏澄也了解朝廷的律法,不过她并不在意,听杨芝蓉这么一说,心里微叹息,幸好她生在青山派,而且是特权阶级,否则连喜欢的东西都不能拿取,拿了还容易招祸,就太不容易了,道。“也好,表姐继续看看,如果碰到喜欢,算我的,这次不能推辞哦。”
出了后院,进了大厅,柳掌柜立刻跟杨芝蓉介绍起他这里还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他看出来了,杨芝蓉旁边这位一个丫鬟也没带的姑娘恐怕身份地位比起杨芝蓉还要高。
只是几人刚走进大厅里,就听到了吵闹声,顺着声源,柳掌柜、杨芝蓉、苏澄连同两个丫头,看到了四个相对十分漂亮的女子。
其中一个苏澄还认识,正是几天前在朴月楼被竞拍到六千多两白银天价的冬艳。
此时冬艳一身淡绿色的衣衫,头上手上都带着匹配的精致饰品,面红耳赤地和一个容貌只比她差一筹的女子争吵着。“柔然,你不要太不要脸!这件玉簪是我先看到了,我已经和店伙计说好了,你横插一杠算什么?!”
“你付钱了吗?没付钱东西又不是你的,我便是花两倍的钱买了,又与你何干!”
“哼!那我出三倍!正好安大哥刚给了我五百两银子,让我零花!有本事你继续出价啊!安大哥已经五六天没去找你了,也不知道你买了簪子还有钱揭开锅没呢!”冬艳绝色美艳的面上挂着冷笑。
柔然素净的脸上一下子血色尽失,带着些许不敢置信。“安大哥不是去梧州了吗……怎么会,你少骗我,我跟你住一个楼,若是安大哥去你那里,我怎么见不到!”
“那你这几天在楼里见到我了吗,我跟安大哥早搬出去了!”冬艳笑的得意。
柔然咬着唇,眼里雾气迷蒙,似不敢相信,她旁边的丫头本和冬艳旁边的丫头对骂着,一看自家主子败阵,也跟着不知所措起来。
冬艳在那里一边笑着,一边打量着玉簪。“听说你跟安大哥也有一两个月了,怎么还没能让安大哥替你赎身呢。”
“……”柔然眼里慢慢地冰冷起来,怨毒明显,擦了一把不自觉流下的眼泪,转身走人,她的丫头也连忙跟了上去。
冬艳朝着柔然的背影呸了一声,咬牙切齿地对一边站着的小厮道。“给我装起来。”丝毫没有半点风度。
“好的,您这边结账!”
苏澄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跟在杨芝蓉旁边,同时将黑耀玉小剑、紫如意拿出放进她的挂包里,想了想又把那对碎金玉镯也放进了挂包里,之后从怀里拿出一枚小章,放到正在看东西的杨芝蓉手里,轻声道。“表姐,你想逛着,我有点事,这枚章能从星宇钱庄里取二十万两白银,你随便花,花完后派人把章给我送过去就行了,买点好东西,算妹妹给你添嫁妆了。”
既然杨芝蓉说了不要苏澄的灿金玉琢,也没必要勉强人家。
杨芝蓉不想接,但此时冬艳正好付好了钱离开玉铺,苏澄也连忙装作不经意地跟着走出了玉铺,眼看苏澄似乎真的有事,杨芝蓉心念一转也没纠缠,想着过后让钟越把这枚章顺便还给苏澄就是了。
却也忍不住感慨苏澄的身家之丰厚,二十万两说送出就送出,要知道她杨芝蓉乃是太守嫡女,嫁妆能有五六万两白银,已经是父母极为疼爱的表现了。
也不知道将来谁能娶得到苏澄,那可真是一步登天,当然,苏澄招婿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悄无声息地跟在冬艳身后,苏澄的眉头一直紧皱着,想着那天竞拍冬艳的事情,按道理说冬艳此时不该是刘浚的人吗?可听冬艳跟柔然的讲话,似乎冬艳被安公子给赎身了?
安公子,由不得苏澄不多想,虽然钟越说跟踪安毅的人确定安毅离开了洛城,但是谁又能知道安毅不会画个妆再回来?毕竟那天跟刘浚抢夺冬艳的是安毅无疑啊。
☆、10第 10 章
冬艳一路买了不少东西,才朝着稍显僻静的地方走去。
转了几个弯,苏澄突然觉得不对劲,又转了一个巷子,才确定,眼里光亮一闪,苏澄突然加快了步子,转身之际躲进了一处院子里,运转功法,连气息都变得微弱难察起来,透过门缝看着交错的两条巷子里的人来人往。
出乎苏澄意料的是,来人苏澄并不认识,是一个年纪略大、身材矮瘦的陌生中年人,微佝偻着身子,像是做惯了仆人一般,头发虽然梳理的整整齐齐,但没有什么光彩,脖颈和手上的皮肤也有些黑,比起年轻人要明显松弛一些。
从表面,哪怕细节来看,这都是一个稍显年老的中年人,而且没有任何化妆的痕迹。
中年人左右看看,皱了皱眉头,嘀咕不已。“奇怪,难道被发现了。”
声音有些暗哑,和安毅毫无相似之处。
苏澄也皱起眉头,突然觉得里面似乎有些不妥。
之后中年人朝冬艳走过的方向行去,苏澄考虑了一下,又跟踪起这中年起来,不过一直没被中年人发现,直到到了冬艳所住的地方。
冬艳本在房间里换衣服,眼见一个陌生的中年人推门而入,不禁吓了一跳,尖叫起来。“你是谁?出去!”
中年的脸皮子抖了抖,随即冷冷地瞥了眼衣衫半裸的冬艳,但眼里的温度马上迅速地上升,想到他跟踪丢的小姑娘,又想到这一路过来也没有发现异样,再加上美色当前,安毅动摇了,当即揉了揉耳尖从脸上揭下来一层皮,顺带的还有脖颈以及头发,都揭了下来,又运功恢复了身材。
冬艳一看对方从脸上揭下来一层皮,吓得不行,但随即看到熟悉的面容,脸色虽白,却勉强没有被吓破胆,只是这声音有些颤抖。“安、安大哥……”
安毅将面皮子扔到一边,嘿嘿笑了两声,搓搓手,一边朝冬艳走去,一边不怀好意地说道。“别穿了,直接都脱了吧,大哥最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了。”
可冬艳一听这话,本被吓得不行的情绪放松了下来,只是这一放松不要紧,却小便失禁了,不由得通红了脸。“安大哥……我、我去茅房一下……”说着跑了出去。
安毅本想拉住冬艳,但眼神太好,看到了地面上的水渍,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禁狠狠地抖了抖眼皮,嘀咕道。“这么美的娘们玩玩就扔了太可惜了,得找点时间好好锻炼下她的胆子,以后若是不烦,也可以时时回来找她,真是的,看个变脸都能吓……”
说到这,安毅忽然耳朵一动,来不及想明白突如其来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立刻转过去,但身体即使比脑子快上一拍,仍然中了招,惨叫一声。
本射向他太阳穴的黑铁小箭因为他的躲闪穿透了他的耳朵,顾不得捂住耳朵上的伤口,安毅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恨恨地朝窗外吼道。“谁?!TMD?!谁,给老子滚出来!”
苏澄根本不搭理安毅,眼见一箭不成,又射了一箭,与此同时,还有一枚短小到只有毫发细微的指甲盖长短的碧绿小针射向安毅的心脏。
安毅出刀劈开了短箭,想要运功穿过窗户找到凶人,却在一动之间便开始面色发黑,口吐黑血,张张嘴想说什么,眼神即无神起来,碎后轰然倒地。
苏澄小心谨慎地又射了一箭,眼见穿透了安毅的脑袋,才施施然地从墙边站出来,走进房间,将安毅身上的两本功法秘籍和银票、以及一个凉薄的面皮子搜走,起身对站在门口吓瘫在地上的冬艳说道。“行了,这房子归你了,一会有官府的人过来,我会嘱咐他们不为难你,不过你也得自己注意点。”
冬艳双眼无神地看着苏澄,点点头,又摇摇头,扭过头看到房间里安毅的惨状,登时骇然惨叫起来。“啊——”
苏澄看得出冬艳不会武功,也不怕冬艳做出点什么,只嘴角抽了抽,心里犯嘀咕,她杀的又不是冬艳,叫什么?碎后迈步离开了院子,先去了县衙找到了钟越,将安毅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听你说的,确实有些诡异。”钟越跟着点头。“我让手下查查,有事情立刻通知你,那我先带人去把安毅的尸首领回来,下午把钱给你送过去。”
苏澄点点头,表示没意见。
出了衙门,想了想,抬脚朝武斗台走去。
武斗台说是一个台子,实际上是官方势力打造的相对很坚固的一个场地,每个势力范围内的的每个城市、县城、镇都设的有,规模大多一样,分为四个层次,也就是四个大院,每个大院对于每场获胜者都有不等数量的奖金,第一个大院是个不入流的武者比武用的,第二个大院是三流武者所用,第三个大院则是个二流武者所用,第四个大院是个一流武者所用。
其实一流武者上面还有顶阶武者,但是顶阶武者太过于稀少,大多都是每个势力的镇派存在,而且武力非凡,相当于国家核武器的存在,轻易不会出门派大门,也就更不可能出来打斗。
因此在武斗台或者说是武斗场,一般能来的最强的也都是一流高手。
四个院子,每个门前都有两个到四个守门的,一流武者决斗的院子门前是二流武者看守。
苏澄站看了眼两个看门的武者,从挂包里拿出一枚玉石,输入内力,玉石闪闪发出灿金的光芒,停止输入内力,光芒消失,随即,苏澄将玉石交给其中一个矮胖的男子。
那是一块两指大小的方块玉石,一面雕刻着苏澄的名字,一面雕刻着‘一流武者’四个字。
男子看了看玉石周边的纹路,和气地将玉石双手奉给苏澄。“苏姑娘客气了,您里面请。”
院子里一排排整整齐齐的小平房,每个房间的大小都是一样的,约有五六十平方,房子的墙壁、地基、屋顶,甚至窗户等等全部都是用三十厘米厚的实心铁板打造而成,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便是普通的一流武者全力攻击想要将房间破坏也不容易。
院门口有一个桌子,桌子上摆着几本书,旁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子,女子的身形有些削瘦,神色淡漠,懒散地拿着书,见苏澄进来,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冷漠地道。“姑娘是来散打,还是来决斗的呢?”
散打就是约好了人在这里租借房间,互相切磋,每次100两银子。
决斗则是挑战武斗台每天的每个层次的武者的前十名,每个名次根据所在地的经济状况或者武斗台场地负责人本身的安排都有不等的奖励,有时是金银,有时是美人,有时是绝品的武器。
“决斗。”决斗是免费的。
“多少场?”
“10场。”场次超过5场,其后每场不论输赢,决斗台的负责人都要付给决斗者十两银子,直到决斗者退出,若是前5场内便被打得不得不退出,也不会有什么惩罚,这是一流武者的特权,行为做事可以给自己留余地,但不用承担责任。
此外,每场都可以进行堵压,赚取几十两、几百两,甚至几千两的白银。
“行,来签个名字,按上手印,拿着记录去御灵台吧。”
苏澄点点头,依言在决斗表上写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
御灵台是一个**的院子,专门给一流武者决斗所用,院子约有五百平方左右,中间有一个直径约有十米左右、高有半米的圆台,台子完全是用黑铁打造,坚固无比,里面也只有一流武者能够进入,此时上面正有两个人各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