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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起来就是陆师马步二十八个营头,我都给你补足,九千精锐,就全部交在你手上了!”
随着李鸿章不紧不慢地话,记名提督宁夏镇总兵卫汝贵,高州镇总兵左宝贵,太原镇总兵聂士成,候补总兵马玉昆都肃然起来,大声应诺。周围目光集中过来,都是又羡又妒。
这三个系统,五员将领出列排成一排,一齐躬身:“请中堂授以方略!”
这些都是题中应有之意,不过昨天李鸿章早就和叶志超细细地谈了半晌,今儿不过说些场面话就算完。
五将归座之后,李鸿章继续点将:“吉林练军马步五营,由镶黄旗副都统丰升阿大人总统,为入朝诸军后路总援应,丰大人练军是奏派而来。我北洋自然全力供应,丰大人所部还是在吉林坐镇,随时准备接应……”
四十多岁的丰升阿点头微笑,拱了拱手,并没有象叶志超他们那样领命。对吉林练军,李鸿章并没有便宜调遣地权力。这设一个旗人带领地后路援应,也是大小相制,顺便让旗员也沾点光的意思。大家心里都明白,谁都没计较这礼数。
大家都看着李鸿章将目光转向了丁汝昌,就听见老头子慢腾腾地道:“禹廷哪……北洋水师,所有大船都调出来,定、镇、致、平、来、经、靖、济八大铁甲船都出来,加上碰快船,炮船,合成一大队。往来于中朝之间,确保饷道,耀威于日本水师当面。无饷道,无水师,则无朝鲜,你可明白?”
丁汝昌碰的立正,肃然躬身行礼。水师没陆师这次油水那么多,又要直面徐一凡,李鸿章也没专门和他们怎么交代。他抬起头嗫嚅着想说什么,就看见李鸿章笑吟吟的转向杨士骧。
“此次交涉宣慰大任,莲房就是我的总文案,总参军,也是后路粮台总办。交涉的事情非老头子不可,朝鲜一任兵事,后路粮饷供应,都是莲房代拆代行。大家都是老相识,想必不会给莲房找什么麻烦吧?”
大家都是一怔。接着哄然大笑。一团和气当中。李鸿章笑眯眯的起身就回去了。丁汝昌嘴里地话,自然也没机会说出口。
李鸿章才去。众人就嗡做一团迎向了杨士骧。这次杨莲房的权可重!特别是没捞到机会去朝鲜的将领,都忙着去拍马屁。捞一个护送军装粮饷。或者后路接应地差使也不错阿!杨士骧只是笑着应付了两句,就朝叶志超和丁汝昌招手,转身就向后面走去。叶丁两人对望一眼,按着腰刀就跟了进去。其他的人可不敢跟着进后堂,只是在外面议论个不休,久久不肯散去。
到了后面花厅安坐下来,厮仆就送上来茶水,杨士骧笑着招呼他们坐下。就看着这一水一陆两员重将。
“两位,这次务必给兄弟一个面子,漂漂亮亮的将差使办下来!兄弟这里,自然不敢委屈了两位大哥,中法战事之后,大家都知道中堂的憋屈。咱们受恩深重的人,这时还不竭力报效中堂?”
叶志超一抱拳:“莲房兄,您尽管放心!中堂的方略,兄弟都牢牢记着了。一上岸,就要把徐一凡挤出汉城!要让朝鲜上下明白,中堂是给他们撑腰的,不让徐一凡再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汉城稳了,再由南向北,再夺他的权。六个月里面,徐一凡不垮干净,兄弟从朝鲜游回来!”
杨士骧哈哈大笑,极是满意,笑着又补充了一句:“对东洋人,要临之以威,但是不要擅自生事!宣扬了我天朝武力,也就足够……”
丁汝昌只是在一边儿默默的听着,杨士骧那句替李鸿章争脸,他是完全听进去了。可是这次入朝,真地就是为了对付徐一凡而已?
他在那里想心思发呆,一时忘记了表忠心,杨士骧含笑转过目光看着他,到了后来,笑容就渐渐的有点僵了下来。叶志超在桌子底下捅了丁汝昌一下,他才反应过来,尴尬的笑道:“为中堂老人家出力卖命,属下份内的事情,敢不尽心竭力!只是……只是北洋水师大船都有些年久失修,有的跑不出最高地速度,有的船底还没刮……锅炉机器不少也该换了……煤也不足,开给咱们地煤,都是碎渣子,得挑着用!”
说说丁汝昌的声音就大了起来:“……咱们兵船出去,还得准备和日本水师见仗!他们在添船购炮,咱们几年来一船一炮未增。要确保饷道,水师还要添一百门快炮,开花炮子也要添,这些现在水师都没有!莲房兄,兄弟也就这么些要求!”
杨士骧笑容不减,淡淡道:“有中堂办交涉,东洋人还敢和咱们真打起来?你没瞧着徐一凡那八千新兵打死那么多日本人,现在他们也只是敢办办交涉?更别说咱们北洋这兵船精兵添上去了。不够,再加兵,吓也吓死他们。禹廷兄,老哥!您要知道,这次开兵交涉,朝廷可没给咱们拨半点银渣子!都是拼咱们北洋自己地老底儿,给中堂争口气……
这么着吧,水师修造和添煤地事儿,兄弟包了,不让老哥有半点为难。快炮和开花炮子兄弟实在是爱莫能助,给中堂省点银子,让兄弟少为难一点可好?”
丁汝昌还想说话,叶志超就把他一拖站了起来,朝杨士骧拱手笑道:“莲房兄,咱们老粗,还不是都听你行事?禹廷老哥也都明白,咱们军务在身,这就回去安排了。杨大人说一,咱们绝不说二,一定把差使办下来!”
杨士骧也自无话,端茶送客。叶志超拖着默不作声的丁汝昌,从花厅走得远了。到了二门口才低声对丁汝昌哼道:“一朝权在手,就把令来行,什么东西!禹廷,你也别置气,到了朝鲜,你兵船放了洋,他说他的,咱们做咱们的,什么事儿直接捅到中堂那里。别理这家伙!这些年咱们也苦够了,该松动松动,为他置气,划不来。”
丁汝昌只是看着叶志超:“曙青。你不怕真打起来?”
“打不起来!只要替中堂收拾了徐一凡,禹廷兄,朝鲜就是你我的天下!”叶志超哈哈一笑,拱手先从二门出去了。步步有声,从脚步声里都能看出他的好心情。
丁汝昌负手在二门口站了好一会儿。长叹一声。就想离开。却看见人影一闪。李鸿章的女婿张珮纶正在一处廊角朝他招手。
他青衣小帽,看起来甚是潇洒。比起正满腹心事地丁汝昌自己。可是轻松了许多。丁汝昌心思一转,这张珮纶找他。又有什么话说?
心下盘算,脚下可走了过去。张珮纶笑吟吟的朝他抱拳见礼:“恭喜禹廷得担大任!”
丁汝昌只是苦笑,抱拳回礼,并不做声。他现在满脑门子的官司,就想离开这座北洋大臣衙门。
张珮纶看他神色,只是一笑,轻声道:“兵者大事,但求我之有恃,不求敌之无备。我这是从中法战事当中打过滚出来地……中堂撒手不管朝鲜,莲房气盛,叶曙青志骄。上下眼睛里面就有一个要对付的徐一凡。上下解体,漫无所备。所有行事就凭着一点,以为不会和日本人开仗!再说徐一凡就那么好应付?一旦有衅……恐有不忍言之事啊!”
丁汝昌神色一紧,就看着张珮纶。张珮纶也正了容色,几乎是一字字的交代:“禹廷,我就一句话,听不听全在你。带上邓世昌,和徐一凡保持联络,一旦溃决。说不定就只有他,才有回天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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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徐一凡笑眯眯的问,他这神态,可以说是经典的问小LOLI要不要去看金鱼的怪叔叔。
朝廷谕旨已发,果如他自己所料,满清动用了李鸿章这张牌。禁卫军这个怪胎,还是被提防,被警惕的对象。李鸿章对他态度究竟如何不得而知,反正也不会让他在朝鲜为所欲为了。为了撑过未来几个月时间,他能做的都已经做了。甲午是不是会如期爆发,他做的那一切是不是能如愿奏效,他又不是神人,谁球知道。
想起穿越前在网上无意看到地一本架空小说,叫什么1911新中华的。在那个变态作者笔下,叫雨辰的主角能掌控一切风云变幻的大能,徐一凡忍不住就泪流满面。
清廷谕旨一发,朝鲜王室那里就顿时冷淡了下来。眼前就有李鸿章的粗腿好抱,还是一条很熟悉地粗腿。对徐一凡自然就不那么奉命唯谨了。投桃报李,他也懒得替朝鲜人管那什么重建新政府地统治秩序,还大方地将水电报房让了出来,让他们尽情的和李鸿章联络去。甚至连监视日本公使馆地禁卫军,他都下令撤了出来。现在他唯一做地事情,就是守着到手的那几个仓库,朝鲜地一些金银内善坊储备,抄家的犒军收入,可都在那里,就等着北面后续部队护送大批驮马走骡过来,将这些东西抢运回平壤基地。
事情一少,他自然就清闲下来。剩下这点事儿,楚万里打发就绰绰有余了。他足足的睡了两场好觉,冷面烤肉酸辣白菜的填了一肚子,算是恢复了前些日子殚精竭虑之后的元气。饱暖之后,自然思的就是那个。想起前些日子忙德四脚朝天之的时候儿,朝鲜双手奉上的那一对也算一等品的小LOLI,都孤零零的呆在他那现在只有章渝一人照管的临时内宅里面儿。顿时就有了去抚慰一下她们寂寞的小心灵的心思。
礼单上面,这对双胞小姐妹的名字一个叫李万姬,请他日理万机已经够恶搞的了,她妹子居然叫李小姬!化外之民,起个名字都这么不雅!
打死徐一凡也不能相信这是双胞小萝莉的真名儿,传出去太丢人了。
所以他现在在内宅当中,笑眯眯的就在问这对小姐妹的名字。就差手里有根棒棒糖了。
这对小姐妹睁着细细长长的凤眼,紧紧地靠在一起。看着眼前的怪叔叔。章渝已经拿了中式的小祅给她们换上,夏日衣服单薄。两对如鸽小乳微凸,靠在一块儿起伏。加上领口袖口露出地白皙香滑的肌肤,徐一凡某些地方儿就忍不住一动。嘴角已经有一些亮闪闪的东西了。
两个女孩子的神态,却是戒备紧张到了极处。虽然长得是一模一样,连头发梳得一样。可是一个搂着另外一个一副保护的模样儿,明显就是姐姐。
在姐姐的目光当中,还多了一种神色,却是又悲又愤。
徐一凡话儿问了几遍,都得不到回答。看着那被搂着的妹妹一直在轻轻发抖。心里一软。还是差不多读高一的小妹妹呢。现在就当礼物送了人,孤零零的丢在这才死了不少人地大宅子里面,也真是怪可怜的。
自己现在要吃她们,也太损德了吧。
想到这儿他就忍不住想去摸摸那微微发抖的妹子的小脸,安慰她们不要怕。他徐一凡可是这个时代少有的尊重女性地好老爷。
没想到手才伸出去。就看见眼前精光一闪。直奔他手而来。他下意识地飞快收手。已经是指尖一凉,食指中指已经划开了一个口子。血一下就涌了出来!
那当姐姐地手中。正握着一个金属的玩意儿,仔细一瞧。却是将窗户连接才窗框上面地铜活儿,边缘已经磨得锋利。紧紧地捏在她的小手上面!
看着徐一凡受伤,妹妹更吓得缩成一团。姐姐也手软,但是还是毫不退让地看着徐一凡讶异的目光,大声说话,居然还是流利的汉语:“我们南家的女儿,被姓朴的奸贼这样折辱,不入你府,家族亲眷难保。一直求死不得,你还是杀了我们吧!”
徐一凡是真给吓了一跳,伤是很轻,就是血滴答得有点吓人。现在自己该怎么办?是拍桌子大发官威将她们拿下,下到水牢里面亲自SM调教问出真相,还是把朴泳孝叫过来抽他丫的,谢谢他送的好礼物?
这对姓南的小丫头,到底是什么人?
正僵在那儿的时候,就听见门外突然传来章渝的声音:“老爷,楚大人求见。从平壤开来的大军,已经到了。几位夫人跟着大军而来,已经护送而来,小人穿先一步,先来禀报……”
李璇洛施和杜鹃她们都跟着第一协后续部队过来了?我靠,当是到汉城来度假的啊!
他下意识的喊了一声进来,章渝垂手落脚的走了进来,目光一扫,屋子里面点点滴滴都落入这大高手的眼里,也不见他怎么做势,一下就欺到了那对小姐妹身边,手腕一转,已经将那片磨锋利的铜活儿夺在了手中,随手就扯下身上一块布要给徐一凡包手指头。
徐一凡啊了一声:“等等……没消毒……”他的话哪赶得上章渝出手如电,转眼间手指头就给包上,躬身就问徐一凡:“大人,怎么发落她们?”
徐一凡瞧瞧这对朝鲜双胞胎,姐姐捧着自己手腕脸色煞白,章渝刚才可能是一指头敲在她手腕关节上面了,顿时就乌青了起来。妹妹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眼泪就在眼眶里面打转。
他还没想明白怎么发落,外面就又传来了一大阵脚步声音响动,直奔他所在的上房而来。稍停一倾,门一下被推开,就看见两个轻盈苗条的人影先奔了进来。高高的自然是陈洛施,胸前颤巍巍的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