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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一鸣运气调整气息。
所幸,刚刚强烈的电流并没有伤了他的器官。
“小子!赏你的!”贾老头子捏起一个果子向他砸了过来,蓝一鸣伸手接住,放到嘴边一咬——
欧!他的牙齿——
要命的疼!
难怪这两老头吃果子的声音跟在咬金属一样呢,原来这果子肉就和金属一样硬的呀。
他把果子放回了木桌上,“两位前辈你们慢慢享用吧!我先找可人去。”
“诶!你这就要走了?”
贾道子伸手一拦,挡住了他欲离开的身子。
甄道子拿着两个果子嘿嘿笑着也靠了过来,果子往蓝一鸣的怀里一扔,“喏,小子,把这桌子上的果子全吃了才可以去找那小丫头!”
“啊?”他一口都咬不下去,还要把桌子上那么多果子都吃了?
“前辈,这里少说也有一百个吧?”蓝一鸣唇角抽搐,哭笑不得。
“嗯,我拿掉一个,甄道子也吃掉一个,剩下的刚好一百个!”
贾道子的手掌拍上了蓝一鸣的肩头,笑得很坏,很邪恶,“小子,告诉你吧,这个果子可是能帮你增强灵力的,你想要变强,那就吃!吃!吃!”
“……”蓝一鸣汗!
拿起一颗果子在手里,无奈,只好再次动用灵力将果子变软些了。
只是,这么多的果实……
但愿他吃完了不会被撑死也不会胃抽筋吧!
……
寒冰空间里,黎可人盘腿静坐在冰冷的冰块上,聚精会神的融汇体内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量。
☆、被整
寒冰空间里,黎可人盘腿静坐在冰冷的冰块上,聚精会神的融汇体内的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
许久许久之后,她的眼睛缓缓睁开,眸中多了一抹雪白的亮光掠过。
很好!她已经成功地将晶雪魔兽的灵力收为己用了,接下来,她只要把金雪莲带回去就行了。
于是,她走到了小湖前,再次飞身掠过水面来到了金雪莲前。
晶雪魔兽说过,这株金雪莲只有天女才可以碰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从怀里掏出了一颗小药丸,往金雪莲的花蕾一抛——
“……”小药丸被无声无息的吞食了。
“艾玛!这还是一株食人花不成?”
黎可人的眉头一扬,她喜欢的就是这些奇奇怪怪的动植物了!
所以——
不就是食人花嘛,怕什么!
她在手上罩上了一层保护障,伸手小心翼翼地往金雪莲的枝干伸去……
“欧!”
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拽着黎可人的手,她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突然,她额头上的“玄”字冒了出来,金色的光芒像一束灯光笼罩在了金雪莲的花瓣上。
金雪莲金光大绽,呈扇形将整个寒冰空间都照得金煌煌。
黎可人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金莲花轻轻地摇摆着花瓣,那模样,怎么有种是在跟她行礼的错觉呢?
少顷,金光减收,那股拉拽着黎可人的力量也消失不见了。
黎可人轻而易举地将金雪莲从冰水中拔了起来,一瞬间,寒冰空间陡然消失不见了。
黎可人看看自己的脚下,她竟是站在铺满了薄薄一层雪花的地面上,而她的周围,多了许多萧瑟的参天大树。
难道刚才那个寒冰空间是幻境?
低头,只见那朵原本有一个洗脸盆那么大的金雪莲不知何时缩水成了一朵只有茶杯大小的金花。
虽然还是一样的金光盏盏,可也迷你太多了吧?
黎可人的唇角抽搐,赶脚踩到大雷了!
低头看看自己被晶雪魔兽撕破了的衣裙,黎大小姐邪恶了。
话说,甄贾道子对她一个女人家都这么狠,那蓝一鸣那家伙会遇上什么样的麻烦呢?
她坏坏地笑了!
拔腿,手里握着金雪莲,某女赶着去看某人出丑啦!
……
“噗……”
刚到小院门口,黎可人华丽丽地石化了!
“这个……那啥……”
天哪!
蓝一鸣回过头来,唇角抽搐地看着黎可人,他知道,他被整了!
被那可恶的甄贾道子给整了!
NND,什么吃这果子会增强灵力啊,虽然这话也不假,可是,那两个该死的老顽童怎么就没有跟他提一提副作用呢!
混蛋啊混蛋!
“那个!太子爷呀!你的脸真漂亮!”可以媲美非洲野人啦!
黎可人幸灾乐祸地走到了蓝一鸣的面前,笑得很欠扁。
蓝一鸣瞪了她一眼,不理她,继续吃果子!
唉,不是他想吃,也不是他贪图多一点灵力,而是——
该死的,这果子就像罂、粟,吃了两个之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虽然,他确实可以感受到体内的能量在不断的加强,可是……
☆、你嫌弃我的口水?
虽然,他确实可以感受到体内的能量在不断的加强,可是……
“唉,我现在手里要是有相机就好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不能拍下来做纪念实在太可惜了!”
说着,女人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
“黎可人!你羡慕啊?那也尝尝吧!”
蓝一鸣的厉眸一扫,刚吃了一半的果子猛地塞到了女人的嘴巴里。
“喂!噗!你吃了一半的东西啊!”
黎可人嫌弃地大叫。
“那又怎么样?你又不是没有吃过我的口水!”男人欠扁的扬唇,想取笑爷?行啊!可也别忘了爷我是腹黑帝来着!
“……恶心!”黎可人的眉头一皱,跺着脚气鼓鼓地跑开了。
“恶心?”
男人的眼睛一眯,看了看手中吃了一半的果子,可恶的女人!你居然嫌弃我的口水?
行!等爷有空了让你多尝点!
“小丫头回来了?”
黎可人刚跑到小茅屋门前,甄贾道子就打开木门走了出来。
“金雪莲带回来了没有?”
“给!”黎可人将金雪莲送到了甄道子的面前。
甄道子接过金雪莲瞧了瞧,又别有深意地打量着黎可人。
“怎么啦?”本小姐不喜欢被人用这么赤、裸裸的目光扫瞄啊!
尤其是被两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甄道子和贾道子对视一眼,眸中对黎可人的欣赏一掠而过。
贾道子说,“好啦!你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休息去吧!”
“好!”见两老顽童没有再折腾她的意思,黎可人高兴地扬唇——我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啦!
可,她的笑容在脸上维持了不到三秒钟,马上就僵化了。
“那个,两位帅哥哥啊,这里有没有房间可以让我睡觉的?”
院子里冷风呼啸,她可不想再露营了。
哪怕她两天一夜没有休息,这会儿真的很困,很累,可也忍受不了在那刺骨的寒冷中休息。
甄贾道子把自己的小茅屋环视了一圈,最后,贾道子那粗短的手指巅峰一指,指向了小茅屋左侧的一个用篱笆围成的小圈子里,“喏,哪里暂时没人住,就给你当小屋吧!”
“那里?”黎可人张大了嘴巴,一张小脸抽了又抽,那个像猪圈一般的地方让她休息?
哦买噶!
“那里怎么了?哪里可是睡过无数只神兽的,让你睡是帅哥哥我看得起你!”
甄道子吹吹垂到眼前的长长眉毛,“不喜欢啊?不喜欢那就自己想办法去。”
“……”黎可人撇了撇嘴,与其去睡那神兽呆过的猪圈,她还不如自力更生呢。
她闷声道,“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随便你!”甄贾道子坏坏地对视一眼,不理黎可人,踱步走到了蓝一鸣跟前。
桌子上的果子已经被消灭了大半,而蓝一鸣的脸色也“精彩”到了极致。
贾道子坏坏地说,“哎呀!小子,我们刚才忘记告诉你了!”
甄道子接口道,“这些果子吃多了脸色会变得很难看的。”
幸灾乐祸的两个家伙!
蓝一鸣的白眼一瞟,懒得理他们,继续嘎嘣嘎嘣咬着果子。
☆、爷我是冤枉的!
蓝一鸣的白眼一翻,懒得理他们,继续嘎嘣嘎嘣咬着果子。
还好,他也只是脸上的颜色古怪了些而已,并没有出现其他的异常。
这些果子真的很奇怪,他吃了那么多,居然就像在吃空气一样,一点都不觉得撑。
见蓝一鸣拽拽地没有理会他们,甄道子继续幸灾乐祸,“帅哥哥我再不好意思地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吧,你这脸三天之内是恢复不了的。”
“……”蓝一鸣吃果子的动作一僵,抬眸,极度无奈地看了他们一眼,“两位,还有什么后果一并跟我说了吧!”
我撑得住。
可,俩老顽童却齐齐摇了摇头,贾道子促狭地说,“诶,你还想要什么样的副作用?”
说着,他坏坏地瞟了一眼远处的黎可人,眸中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为老不尊呀为老不尊!
蓝一鸣是彻底地被他们给打败了!
如果有可能,他想撬开他们的脑袋看看,看看里面的脑细胞到底存在多少个年头了,怎么明明就是一把岁数的人了,说出来的话却那么幼齿。
他抿了抿唇,郁闷地说了声,“谢谢,我任何副作用都不想要。”
“唉,那就可惜了!”
甄贾道子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落在蓝一鸣身上的目光让人不由得起鸡皮疙瘩。
“喂,蓝一鸣,你过来帮个忙!”
黎可人抱着几根大木材过来,“我们自己搭一个避风小茅屋吧!要不然这大冬天的露营太可怕了。”
毕竟参加过野外的训练,黎可人对于搭一个粗糙的茅屋暂住几天还是有信心的。
蓝一鸣对着俩老顽童耸耸肩,表示自己不奉陪了。
甄贾道子别有深意地看着他们默契十足的背影,目光深沉悠远。
对于有灵力的人来说,搭茅草屋并不是什么难事。
一个时辰之后,一间简陋但足以当他们挡风遮雨的小茅屋建好了。
黎可人满意的看着小屋子,“很好!我们今晚不用和风雪同眠咯!”
蓝一鸣宠溺地看着她笑笑,回身,从木桌上拿来一个红果子递给她,“吃吧,你还没有用膳呢。”
黎可人看了看他手里的红果子,再看了看他那张精彩绝伦的脸,唇角一抽,“额!算了!我不饿。”
“不饿也吃一个,不吃多是没有问题的!”
蓝一鸣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苦笑着保证,“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了?”
“额,这倒是没有!”
黎可人不好意思地笑笑,接过果子,一咬——
“噗!蓝一鸣,你故意整我啊?”
蓝一鸣无辜地眨眨眼,爷我冤枉啊。
黎可人委屈地抹了一下小嘴,呜呜,“下唇都给磕破了啦!你刚才还说你不会害我?”
女人怒!一个粉拳就往男人的胸膛砸了过去。
可怜的太子爷万分委屈地受了一拳,他嘎嘣咬了一口害人的红果子报仇,顺带解释一下,“我只是忘了提醒你……”
“哼!”才不听你狡辩!
扭头,女人鼓着腮帮子回了小茅屋。
蓝一鸣无奈地叹了口气,难道她今晚要饿着肚子过夜?
☆、她找到白扬了?
蓝一鸣无奈地叹了口气,难道她今晚要饿着肚子过夜?
那怎么行,他会心疼的!
抬头,看看黑沉沉的夜空,乌云挡住了皎洁的明月,风雨即将到来。
这个时候是不利于下山的,可,转头看了看刚刚搭建好的小茅屋,蓝一鸣轻叹了口气。
老婆就是他的心头肉啊!
就算等一下会山崩,他也要在山崩前给亲亲老婆找点吃的回来。
嗯哼!说干就干!
蓝一鸣将木桌上剩下的几个果子带在了身上,边吃边走下山。
轰隆隆——
果不其然,他走后没多久,黑压压的夜空就响起了一道闷雷。
狂风呼呼地吹着,冷风从窗外灌了进来,黎可人走过去关窗子,“咦,怎么下这么大的冰雹?”
咚咚咚!
鸡蛋粗的冰雹砸得小茅屋的屋顶咚咚响,黎可人看了看窗外,叫道,“蓝一鸣?”
“……”
“蓝一鸣,快躲进来啊!笨蛋!”
“……”可回答她的只有无情的冰雹砸落声。
她走到门口,想走出去看看那家伙是在搞什么名堂,可,刚走到门口就被迅猛的冰雹逼了回来,葱白的左手因为不小心还被砸出一小块瘀青出来。
“真是的,下这么大的冰雹也不晓得要进来避避!”
她皱了皱眉头,嘟嘟囔囔着坐回了床、上,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担忧地瞟着门外,真希望那个家伙会马上从外头冲了进来。
可,左等等,右等等,木门被风吹开了好几次,那人的身影却总是不出现。
“难道他躲到老顽童的茅屋里去了?”
黎可人猜测,可随即她又摇头。
“老顽童的小茅屋神秘得很,是不可能那么好心地让他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