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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八姐虽然在修炼界大肆搅动风云,四下里串联想要破坏五行宗盗取青冥江水脉的这一谋划,但五行宗这一次似乎也对此势在必得,纯阳五子一起降临,一副与整个修炼界抗衡的作态。
原本在朱八姐看来,这一次五行宗最多也不过就是派来两三位纯阳主持这件事,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纯阳五子居然会齐至!
这个时候朱八姐深知暗暗有些后悔,正是因为她在修炼界的奔走呼吁,虽然看上去令五行宗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境地,朱八姐自己也觉得大为解气,可这也让五行宗上下大为警惕。
否则若是一开始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五行宗就算再重视也断然不会让纯阳五子一起出动,那样反而会惹人注目,若是这样的话,待得五行宗盗取水脉的档口再出手破坏,恐怕只需朱八姐一人就能够做到了。
然而这个时候说什么也迟了,“纯阳五行大阵”名震修炼界,在五行宗纯阳五子降临的那一瞬间,朱八姐便已经猜到了先前许多张扬着要给五行宗好看的人会打退堂鼓,或者会远远的选择观望。
不过朱八姐自信不愿意让五行宗得逞的大有人在,只要有人挑头,这些人必然会跟风一起出手,到时候一番混战下来,五行宗以寡敌众,这一战必败无疑。
可关键就是这挑头的人选!
敢于头一个站出来挑战纯阳五子的,至少也有能力在五子围攻之下有着支撑一段时间的实力,否则出来一个眨眼间就被人家打杀了,那样非但不能起到挑头的作用,反而成了纯阳五子立威的工具。
可问题就在这里,谁有把握在纯阳五子的围攻之下坚持片刻?
想来想去,整个修炼界除了那些个至尊强者,恐怕也只有萧白羽了,可萧白羽是那么容易让人算计的?
朱八姐听得萧白羽推辞也不着恼,而是道:“老娘便也与你明说,那纯阳五子实力老娘也不是没见过,就算老娘与西门前辈联手也在那五人的围攻之下占不了多少便宜,而你却是可以,甚至能够在纯阳五子尚未合围的情况下逃出来!”
纯阳老祖之间也有相互恭维,但大多心中都有一口傲气,若非曾经有过交手,想来绝少愿意承认自己不如他人,朱八姐这句话虽然没有直说,但意思却是明白的很,那便是朱八姐认为就算她与西门明宇联手也不是萧白羽的对手。
萧白羽显然也没有想到向来心高气傲的朱八姐居然毫不讳言自己的实力不如他,甚至一旁的西门明宇也是一副平静的面色,甚至在萧白羽看过来的时候还微微一笑。
其实谁都知晓最好的方法其实就是一拥而上,可问题也很明显,那就是谁也不相信谁。
萧白羽沉吟了片刻,这才缓缓道:“纯阳五子萧某还真就有些把握抵挡片刻,但问题的关键却不在这里。”
听得萧白羽明说自己有把握对抗纯阳五子,朱八姐与西门明宇显示一喜,紧跟着就是一惊,他们虽然已经将萧白羽的实力估计的足够高,但显然最终还是低估了,朱八姐心下惊骇,青冥江各路纯阳一番大战之后,萧白羽的实力又增强了。
西门明宇见得萧白羽说的郑重,脸色也是一正,问道:“哦,那么萧道友认为还有什么是我们没有想到的?”
萧白羽苦笑道:“五行宗来的不只是纯阳五子呐!”
西门明宇脸色一变,道:“怎么,难不成那五行老鬼也来了。”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道“不对啊,他来又能如何,顶不得多少用处,还不如坐镇五行宗主峰,还能发挥他至尊强者实力的十之二三!”
萧白羽脸色闪了一闪,紧跟着道:“不是至尊强者,是乾坤酒鼎!”
一眼而出,众人尽数沉默了下来。
良久,朱八姐这才脸色难看的道:“他们真将乾坤酒鼎带下了五行宗,难道就不怕被人生抢了去?”
乾坤酒鼎,开天六大神器之一,乃是当年开天七祖当中猿道人用来调控天下灵脉的至宝,不曾想居然一直在五行宗的掌控之中,而且听先前萧白羽与朱八姐的对话看来,这乾坤酒鼎传承了数万年,赫然是当初五行宗创派之时这乾坤酒鼎便在五行宗之中了。
这种事情在修炼界向来都是绝密,现在看来在这些纯阳老祖当中却是人尽皆知之事。
萧白羽笑了笑,道:“纯阳五子布下纯阳五行阵,再以乾坤酒鼎作为镇压,天下间除了有数的极为至尊强者,谁还能够从他们手中抢走乾坤酒鼎,更何况有此物镇压地脉、水脉,青玉运河的沟通会变得更加顺畅,就算到时候有意外发生,以五行老祖至尊强者的身份,想要赶来还不是一眨眼的功夫!”
朱八姐一时间居然没了主意,张口便道:“那怎么办?”
一旁的西门明宇咳嗽了一声,淡笑道:“萧道友想来已经有了主意,不妨说出来大家一同参详,还有那几位一直不曾路面的朋友,想来也有不少相识之人,大伙儿一同出来戮力同心可不是最好?”
萧白羽笑了笑,西门明宇的脸上不免有些尴尬,修炼界的纯阳老祖统共就只有那么一些,只要露了面几乎全都认识,但萧白羽身后却没有一人出现,显然并不愿意与这两人相见。
萧白羽道:“不瞒先生,萧某也着实没什么法子,想来想去不过就是一个见机行事罢了,萧某等人虽不愿五行宗沟通了青冥江水脉,但与自家的小命相比,青冥江水脉什么的也就不算什么了。”
送走了朱八姐和西门明宇,袁破空从萧白羽的身后撕裂了虚空走了出来,骂骂咧咧道:“奶奶的,这是让咱们去做炮灰啊,听说老萧你当初还和这姓朱的有多这么一段,居然这么无情,果真不愧是最毒妇人心呐,要我说老萧你刚才就不应该把乾坤酒鼎的事情告诉他们,让他们吃一个暗亏岂不是更好,难不成老萧你现在还想着怜香惜玉,……”
袁破空一张大嘴说的兴高采烈,冷不防身后有人拽他衣襟,袁破空回过神来就看到萧白羽正脸色不善的盯着他看,袁破空顿时打了一个冷颤,道:“那什么,乾坤酒鼎毕竟是咱老袁家的老祖宗留下的宝物,这物件虽然最终没留给咱灵明巨猿一族,但要说对于此物的了解,怕是除了五行宗之外,再没有咱老袁一族知晓的清楚了……”
陆平沿着水脉一路向东,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走了多远的路程,终于将前方剧烈的波动彻底的分成了两个方向。
其中波动最为剧烈的一处自然是九玄楼所在的方向,那里因为要抵御魔罗大军持续十余年的围攻,所以在动用青冥江水脉防御的同时也使得青冥江水脉的震荡始终处于一种极为剧烈的状态当中。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五行宗开始盗取水脉的同时,虽然使得整条水脉的震荡加剧,然而一开始在水脉当中修炼的大神通者却是谁也没有意识到会是另外有人盗取水脉,最多也就是暗骂九玄楼当初居然占用了如此多的水脉罢了,毕竟此时九玄楼可以说是正在生死存亡的关头,这些大神通者虽然不忿却也能够理解。
而另外一条波动较弱的水脉支脉自然就是五行宗准备要着手牵引的水脉了。
此时陆平已经能够清晰的察觉到在另外的那一条支脉之上已经有数道大神通者的气息隐藏在其中,这些大神通者论及修为几乎都是法相后期的大修士,甚至在隐约之间,陆平还能够察觉到若隐若现的纯阳气息。
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半幅灵图
就在陆平踏入这一条水脉当中,察觉到这些大神通者的气息而暗自心惊的时候,这些涌入这一条水脉当中的其他人自然也感觉到了陆平的气息。
随后这些气息似乎对于陆平这样一个只有法相中期修为的修士居然能够进入水脉并到达这里大感兴趣,不时间有一道道的神念落在陆平的身上,所表现出来的诸如好奇、平淡、惊讶、蔑视、警告、嘲讽之类的情绪却是都陆平感觉的一清二楚。
陆平在一开始进入这条支脉的刹那着实是心慌了一下,但很快他便发现这些庞大且强横的气息似乎对于他的到来并不放在心上,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放下心来。
陆平虽然到了这里,然而这里聚集的十余道强横气息却是使得陆平不敢再在水脉当中前行一步。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强烈的动荡使得整条水脉就像被封扯起布袋一样一抖,这十余道气息当中传来数道惊呼,紧跟着数道气息便在水脉当中消失不见,似乎已经被水脉刚刚的剧烈震动甩了出去。
陆平就在那水脉突然抖动的刹那间便意识到了不好,头顶的玲珑酒鼎一阵急速的旋转,而陆平则飞快的掐出数道法诀,碧海潮生诀一起,整个人化为一道波浪,在水脉的上下抖动之下而随波逐流。
然而这些还不够,陆平察觉到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这一股剧烈的波动从水脉当中甩出去,便在这时,之前一直在心核空间当中不动声色的灵宝螳螂两断陡然大喝一声,道:“看我的!”
灵宝两断剪刀张开,两道刃光突然从心核空间当中射出,陆平心有所感,双臂向着左右一伸,两道青玉色的光芒从两手指尖射出,就像两道铁索一下子钉在了水脉之中,而后陆平的整个身躯便被这两道青玉色的光芒固定在了水脉当中,任凭水脉如此动荡,陆平始终身处水脉当中没有被甩出去。
水脉渐渐的平静下来,陆平不由的常常的吐出了一口气,只要水脉抖动的在剧烈一点,他便会再也坚持不住了。
不过不等陆平静下心来查看发觉了什么事情,三道带着惊讶的气息便向着陆平的身周缠绕而来。
陆平心下一个激灵,这三道仅剩的气息显然是在方才水脉的抖动当中还能够留下来的,而这三道气息无法不是洋溢着充盈的纯阳之气,这仅剩的三人赫然便是三位纯阳老祖!
而这三道气息当中的一道对于陆平来说还一场熟悉,显然就是先前那助自己进入水脉之人。
陆平想要循着这一道气息感谢相助自己的那位纯阳前辈,不料这三道气息却是一闪而逝,陆平再想要追踪却是再也察觉不到一丁点的痕迹,似乎先前那三道气息就这般在水脉当中凭空不见了一般。
此时陆平所在的这条水脉当中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人,陆平无奈之下却又不想就此退出这条水脉,他知晓一旦自己退了出来,恐怕就再也不会进来了,于是只得再次循着这条水脉前进。
这条水脉虽然一直都在剧烈的波动,但像之前那般如同整个儿天翻地覆一般的抖动却是就那么一次,似乎是在故意将先前那些大修士的气息从中淘汰一般。
陆平一边在水脉当中前进,一边将心神沉入心核空间当中,此时的灵宝两断似乎也摸不着头脑,螳螂挥舞着两只刀片在剪刀本体之上来回游走的,看上去也是显得极为不安。
陆平的神念在心核空间当中凝聚成形,向着灵宝一招,问道:“刚刚那是怎么一回事,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等本事。”
螳螂两断似乎显得有些焦躁,将两只刀片磨得“铮铮”直想,道:“似乎我的体内隐藏着什么东西,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时候才会激发,这种感觉似乎在水脉当中便能够若隐若现,之前那一股剧烈的波动似乎是让我出自本能一般将这种隐藏的东西激发了出来。”
陆平皱了皱眉头,道:“这么说你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螳螂两断吃了一下,点了点头,随即一双大刀片又在半空当中挥舞起来,不过随着这一双刀片的挥舞,一丝丝的灵光却是在刀尖之上溢出,在心核空间当中渐渐的形成了一副复杂却始终显得异常诡异的图画。
螳螂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将这幅图画刻画完毕,这还是因为螳螂从前到后没有丝毫间断的缘故,而螳螂从前到后也只是复制罢了。
陆平看着这一副画面有些迟疑的问道:“这是,符箓?”
螳螂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就是先前那水脉激烈波动的一瞬间,本体当中刻画的两道灵宝禁制便开始变化,最终形成了这么一副画面,而后本体便射出了两道能够拴缚水脉的刃光。”
陆平伸手将灵宝本体握在手中,螳螂在陆平肩上走了走去,道:“没用的,在刃光消失的那一刻,这一副图画便开始肢解,而后重新化为了两道灵宝禁制。”
陆平的神念探入剪刀的本体,果真便只有那两道比之法宝禁制复杂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灵宝禁制,除此之外却是一无所获。
陆平无奈之下只得将目光看向了螳螂以灵光凝聚在半空当中,这个时候却开始渐渐消散的那一副疑似符箓的图画,却是越看越觉得别扭。
这一章图画看上去像是一张符箓不假,只是怎么越看越像是一张被人从中间剪开了的符箓?
陆平不明所以,只得再次向螳螂询问,不出意料的这只螳螂也是云里雾里,只是说就在先前那水脉这般剧烈甩动的瞬间,它体内原本因为雷劫淬炼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