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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无笛冷笑,道:“上次和你交手。着实没有想到你的真实武功竟是这般恐怖,时至今日我竟也还没有追上你,不过今日你是必死无疑了。”
洪七公叹了口气,道:“小子,人之将死,也有权利知道自己为何而死,你何必这般戏弄他,何况你为报父仇而来。若不说个明白,这仇也报得不够。”
岳无笛点点头。转头对老太监说道:“七公说得不错,不让你死个明明白白的,我这仇也抱得不明白。”
老太监凄厉地惨笑,指着岳无笛道:“你夜闯皇宫大内,我只是将你打伤了,你便这般怀恨在心么?念念不忘要找我报仇?早知今日。当初便施展全部功力将你杀了,在皇宫之中,饮人血食灵药,说不定还能活下来。”
岳无笛呵呵冷笑,道:“若是为了报你打伤我之仇。我何必刻意提出来?直接杀了你便是。”
“那你报什么仇?”老太监实在是不明白了。
岳无笛一字一句地道:“十多年前,临安岳家有一位叫岳朝的人,死于你手,你还记不记得?”
老太监身子一颤,连干瘪的嘴唇都哆嗦了起来,道:“岳朝……岳朝是你什么人?”
“是先父!”岳无笛眸子紧紧盯着老太监,道:“当年你为何杀死家父?是否有人指使?”
虽然从黄裳和洪七公处都已听闻了父亲岳朝的死因,但是岳无笛还是想让老太监张奎亲自说出来。
张奎凄厉地笑了起来:“原来你是岳朝的儿子……替父报仇在,这是难怪的……”
岳无笛再次问道:“你为何杀死我父亲?”
张奎止住了笑声,干涩的声音又缓慢又难听:“你岳家是清贵人家,本与江湖无涉。谁曾想,你父亲岳朝竟会到皇宫做贼,做贼就做贼罢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与我何干?”
岳无笛眼睛都立了起来,世上岂有傻瓜到皇宫这个戒备最森严的地方做贼?这老太监就是污蔑也找一个好点的理由!
老太监道:“你别不信。你岳家虽非大富,但是金银珠宝也不缺,自然没必要到皇宫窃取财物。但他的目的是一本书,他在皇宫中翻箱倒柜,那本书没有找到,反而发现了我的秘密。”
岳无笛冷眼凝视着老太监,一语不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老太监干笑一声,问道:“你就不好奇究竟是什么秘密么?”
岳无笛冷冷地道:“无非是九阴真经是你散布出去的秘密,有什么稀奇?”
老太监嘴唇一颤,道:“你竟然知道。”转头看看洪七公,又恍然道:“是小叫花告诉你的吧。”
洪七公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老太监继续道:“岳朝发现了我的秘密,我本想立即杀了他。但没想到他在禁军中有相熟之人,藏在禁军中,令我不好下手。”
“等他出了皇宫,立即便起了一匹良马,昼夜不停往终南山去,将消息告诉了王重阳,以致于王重阳将九阴真经据为己有,无人能够抢夺,破坏了我的计划。你说,我难道不该杀岳朝?”
岳无笛面色一冷,反问道:“你杀了我父亲,我该不该杀你?”
老太监神色一滞,道:“你不好奇你父亲找的那本书是什么么?”
“不要告诉我是九阴真经。”岳无笛冷冷地道。
老太监诡异地一笑,忽而苦涩的声音变的残忍阴寒,道:“你帮我杀了小春子那孽徒,我便告诉你。”
郑春立时身体一颤,看向岳无笛的眼神不由地带着几分戒备。
岳无笛冷冷一笑,道:“你没有资格要挟我!”说着一把抓起老太监,道:“你将我父亲又绣花针刺死,真是好手段,我没有你这般精巧的杀人技术,只会将人一段段撕扯开来,直到死亡为止。你说,这手段可还上得了台面?”
言毕,岳无笛一手抓住老太监的身体,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奋力一扯,竟真的将老太监的胳膊撕扯了下来。
断口处白骨森森,有模糊的烂肉,却唯独不见多少血液。看来这个老太监血气真的是干枯到了一定的程度,难怪流出一点血,都要吞回去。
被生生扯下一条胳膊,老太监痛的凄厉地惨叫,但**的疼痛还不算什么,本就是个残缺的人如今在死前再次残缺,更是令他心生绝望。
洪七公一代豪杰,杀人无算,竟也是叹了口气,有些怜悯地看着老太监,却是没有说话。
而小太监郑春,则是神色兴奋,狠狠地看着老太监的痛苦模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见老太监还是不发一言,岳无笛冷哼了一声,将老太监的另一条胳膊也扯了下来,痛楚的感觉令得老太监凄厉欲狂。
“我当初也逼问过你父亲,他不说,宁死也不说啊……”老太监凄厉地叫着,“我真的不知道你父亲在找什么书……”
岳无笛脸上现出恼怒之色,道:“你敢耍我?”说着将老太监的一条腿撕了下来,这回鲜血要多一些,汩汩而流。
老天健叫得更加凄厉:“我只是想让你杀了小春子那叛徒,再随便说一本书,但是现在看你的狠劲,我知道我骗不过你,也不敢赌能不能骗得过你……”
岳无笛闻言一阵沉默,他将老太监放了下来,声音放缓了下来,道:“我有黄裳,也就是教主道君皇帝的消息,你如果真知道是什么书,我可以和你交换消息。”
老太监一双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他道:“你说什么!”边说边往岳无笛身上扑过来,若是他有双手,肯定会抓住岳无笛的衣领逼问。(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岳府抓贼
岳无笛一脚踢开激动得要扑上来的老太监,道:“黄裳,皇上,也就是你的主子。你果然还是这么关心啊,怎么样?用他的消息换我父亲找的那本书的消息,如何?”
老太监干瘪褶皱的脸上一阵颤动,身子也在颤抖,几乎已没有鲜血的身体内,居然还流出了几滴眼泪,他挣扎了良久,他抬眼看向岳无笛,眼神之中的恐惧难以掩饰。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父亲究竟要找什么书……求求你,能不能告诉我皇上去哪里,我现在残废了,也即将死了,根本找不到他,他也不会知道是你杀了我……我只想知道皇上现在的情况……求求你……告诉我……”老太监声音嘶哑中带着久远的回忆。
小太监郑春有些难以理解,教主道君皇帝,宋徽宗,不是早就死在金国了么,怎么可能还在世上?
但是他也知道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份,只能乖乖闭嘴,看着老太监凄惨痛苦的模样,心中畅快无比,眼泪却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岳无笛看着老太监的模样,心中叹了一口气,看来老太监是真的不知道了,不然,他不会吝啬一个对他自己毫无用处的消息,来换取黄裳的情况。
“求求你,告诉我……”老太监用一只腿爬了过来,哀求岳无笛。
“岳小子,此人虽然恶贯满盈,但是一片忠心也是令人佩服,便告诉他再让他死吧。”洪七公一直都在默默地看着,这时突然道。
岳无笛想了想,道:“消息可以告诉他,但是杀父之仇,不可不报。”说着将老太监提了起来。将他最后一条腿扯了下来,不理会老太监凄厉的惨叫声,道:
“你听着,不管他是黄裳还是皇上,都已经死了。在终南山和王重阳同归于尽,骨灰被我按他的遗命。洒在了临安大海!”
“不可能!”仅剩下躯体和头颅的老太监在岳无笛的手里疯狂地挣扎,拼命地大叫:“皇上是天下第一,不可能会死!”
“我没必要骗你,因为这是你在人世间听到的最后一个消息,骗你根本没有意义。”岳无笛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寒冷的冰渣互相碰撞。
他的眼眸也仿佛霜雪一般寒冷肃杀,一手提着老太监的躯体,一手提着他的头颅,双手一较力,便将老太监的头颅扯了下来。终于有大股的鲜血从他的身体里流了出来了。
老太监的喉咙里犹自发出“嗬嗬”的声音,当头颅掉落在地上之时,那声音才止住。
岳无笛朝着洪七公一拱手,身躯完成了九十度,诚恳地说道:“多谢七公仗义出手,否则以此獠的武功,晚辈真的难以杀他。”
洪七公连忙扶起岳无笛,道:“你爹的死。也有我的过错。不须如此。只是你今日如此辣手,只怕对心境有所影响啊。日后修炼之时,一定要谨慎。”
岳无笛点了点头,却没有放在心上。
他刚才之所以将老太监五马分尸,纯粹是多年的恨意发作,一朝迸发,满腔的愤怒。再加上这老太监确实作恶多端,下手就狠辣了一些。
如今他的心境在经历了珠穆朗玛峰和那次入定之后,短期内已经没有什么大患了。
转头看向小太监郑春,见他居然在流眼泪,并且帮着老太监收拾残躯。不由有些恼怒,问道:“你不恨他?”
小太监刚刚捡起老太监一只胳膊的手微微一颤,胳膊掉在地上,小太监停了下来,看着岳无笛道:“我恨他,但是这些年他毕竟对我不错,悉心教我武功,毫不藏私,也算对我有恩。”
“他杀我全家,断我子孙根,我自然恨他,所以在恩公你说出‘城隍’两个字的时候,我就已下定决心帮助恩公杀了他。”
“现在他已经死了,残躯无人收拾,我作为他唯一的弟子,自然应该为他下葬。”
岳无笛闻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其他的我不管,但是头颅我要带走。”
小太监愣了愣,随即将老太监的头颅递给了岳无笛,道:“既然是恩公要,郑春当然没有阻拦的道理,我帮他收拢残躯,已是尽了弟子的责任。”
岳无笛接过头颅,从老太监身上扯下衣服包好,而后点了点头,问道:“你之后打算干什么,继续回皇宫么?老太监死了,你回去就是自投罗网。”
小太监郑春一笑,道:“恩公不必为我担心,老太监在皇宫是一个隐秘的存在,没人知道他。他之所以跑出来拦截恩公,就是不想战斗发生在皇宫内,以致于暴露了他自己。现在他死了,皇宫里面没人会知道,也没人会追究。”
岳无笛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不过看小太监脸色带着一丝泛红,想必他之所以回宫,是另有原因吧,那个小宫女……呵呵,太监和宫女,倒也有趣。
也许是刚刚大仇得报,岳无笛的心情异常的轻松,心思很活泛,他又想到了皇宫之中的那名贵妃,于是问道:“周贵妃怎么样?”
小太监郑春道:“贵妃娘娘身子一直都很安泰。”
岳无笛点了点头,而后对洪七公抱拳道:“这次多谢七公相助,大恩不言谢,小子要拿老太监的头颅回去祭奠我父亲,就此别过了。”
洪七公也抱了抱拳,道:“按理说老叫花该一起去的,无奈五脏庙又在作怪,老叫花就先去找吃的了,小子,你自己回去吧。”
岳无笛微微一笑,并不以为杵,洪七公为人就是这样,不会在乎这种俗世礼节,他帮岳无笛杀了老太监,已经是弥补了心中愧疚了,至于祭奠岳朝,对他来说却是完全没有必要。
岳无笛告辞离去,一路上狂奔回家,本来就在临安城外。以他的速度,半个时辰没到,便回到了岳府。
当岳无笛把杀父仇人的头颅带到了母亲苏柔面前的时候,苏柔失声痛哭,她是一看似柔弱实则坚强的女人,除了父亲死讯刚刚传来的那段时间以外。岳无笛从没有见过苏柔在他面前流泪。
尽管他的武功不断地精进,但是不通武功的苏柔仍是将岳无笛当成孩子,在他的面前,阻挡着一切风雨。
但是当岳无笛提着杀父仇人的头颅回来之时,苏柔的内心,刹那间有一种崩溃的感觉,一个女人为儿子遮挡了十年的风雨,实在是已经太累了。
尽管府中生活还算优渥,但是心灵上的担忧期盼。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不能避免的,何况这个母亲的孩子从小就失去了父亲。
苏柔的眼泪,既是为了他死去的丈夫而流,也是因为他儿子的成长喜极而泣,同时,又带有对儿子的担忧。
“阿笛,这一年多来,你在外面受苦啦。”苏柔知道。自己的儿子这一年多来在外面所经历的事情,绝不是他对自己说的那么轻松那么简单。他一定是在江湖中闯荡,在生死中搏杀,不然,如何能将杀死岳朝的凶手的头颅给带回来。
“娘,我一点也没受苦,孩儿的武功那么高。整个天下都没几个人能胜我。我在外面,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决没有人能欺负我。”岳无笛用孩子话的语气安慰着他的母亲。
苏柔怜爱地看着他的孩子,道:“阿笛,娘知道你胸怀大志。所做的事情,每一件都充满了凶险。有你这样的孩子,娘感到很自豪,你放心,以后不管你做什么事情,娘都不会阻拦你。”
母亲总是最了解孩子的,虽然岳无笛什么都没有说过,但是苏柔确实比天下任何人都更知道岳无笛的心思。
而岳无笛,听到这句话后,心底最后的一丝顾虑也不复存在,天底下任何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