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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闻言,顿时笑道:“段兄贵为一国之主,竟然这般小气。向来在他心中,对武学有利的事物,那便是万金不换的吧。”
岳无笛笑笑,没有多说,段智兴对于武功的执着,只怕是真的不在欧阳锋之下,不知道他经此一难后,会不会有所改变。
见岳无笛止住了话题,黄药师心中一动,道:“岳少侠此次特异驾临弊岛,难道是真的,只为了见一见黄某么?”
岳无笛抿了一口清茶,道:“不瞒黄岛主,在下此番特意前来拜访,一者,自然是为了拜见黄岛主当面,二者嘛,却是有所求于黄岛主。”
“哦?”黄药师有些怀疑地问道:“岳少侠如此武功,难道还有什么事情办不到,要求黄某?”(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软猬甲和圣火令
岳无笛笑道:“这件事,普天之下,也只有黄岛主能够帮我。是这样的,在下有位朋友蒙难,留下一个身怀六甲的妻子,我这位朋友的妻子人长的很美貌,却又不通武功,在下又不能随时在她身边保护,所以在下想向黄岛主求借软猬甲一用,让他也有些自保之力。”
黄药师闻言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道:“岳少侠莫不是不知道,这软猬甲是黄某的镇岛之宝,而且黄某的妻子也是不通武功,又怎么能将软猬甲外借呢?岳少侠还是换个要求吧,若是黄某能够办到,必不推辞。”
岳无笛道:“不然,有黄岛主你在,普天之下,有谁能伤害得了你的妻子?而且,在下既然敢登门求借至宝,自然不是空手而来的。”
说罢,岳无笛从怀中取出一枚圣火令,道:“在下愿以此物作抵押,在下何时归还软猬甲,便何时取回这件宝物。而且,黄岛主若肯将软猬甲相借,便算岳某欠黄岛主一个人情,日后但有差遣,只要力所能及,必定照办。如何?”
黄药师沉吟了一会,岳无笛拿出圣火令之时,黄药师便一眼看出了此物的不凡。
虽然从外表来看,就好像是一块黑黝黝的凡铁,但是这块“凡铁”上,竟有奇异的画迹,隐隐看来,似乎竟是一门极其高深的武学。
黄药师不由将圣火令接到了手里,才一入手,就觉得微微一沉,这块铁片,竟有几十斤的重量,黄药师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是何物?”黄药师一边仔细观看。一边连连摇头,道:“黄某自以为博览天下奇物,但是这种材质,却是从未见过。”
“而且,这上面的画迹,似乎是一套极高明而且极怪异的武学。只不过,似乎是残缺的……”黄药师皱着眉头,此刻,他仿佛不是威震武林的东邪,而是一个考古学者,猜测道:“难道,这是某一门派的镇派至宝?”
岳无笛钦佩地道:“黄岛主果然好眼力,这件宝物,在下研究多年。也没能比你知道得更多。”
岳无笛并没有详细介绍圣火令,而是一语带过,道:“这件宝物,材质似乎是传说中的天外陨铁,以这个世界的手段,不能损坏分毫。”
“你看,这上面的武学图画,并非是凿刻而成。而是用特殊颜料画出来的,这说明。即便是这件宝物的原有主人,也没什么办法损坏这件宝物。”
黄药师点了点头,道:“这宝物如此沉重,也许真的是天外陨铁吧。”
说着忽然抬头,看着岳无笛道:“如此至宝,难道岳少侠真的要给黄某作抵押么?要知道。不说此宝本身的价值,便单是这上面的武学图画,其价值恐怕就不比软猬甲差了。”
“呵呵。”岳无笛轻轻笑道:“黄岛主也看出来了,这本来就是一套残缺的武学,而且单论威力。比之你我的看家本领,恐怕还是差了一些,又何足道哉?”
黄药师沉吟了一会儿,道:“虽说是残缺的,但这种武学风格迥异中土,倒是能给我不少启发。”
“这样吧,岳少侠你的要求我答应了,但这次暂时的交换,黄某其实是占了便宜的。既然得蒙岳少侠赠与武学一套,那么黄某便要回赠一套武功,你看如何?”
岳无笛一愣,没想到黄药师竟然会这么说。不过稍一转念,他就释然了,以黄药师的高傲性子,确实不大可能占他的便宜。
既然这样,岳无笛倒是不好再客气了。
“对于岳少侠你这样的高人来说,黄某的几门粗陋武学,自然是入不了你的法眼,独家绝技,又势必不能透露。这到底赠哪一门武功给你,倒是让黄某难办了。”黄药师想了想,忽然有些为难地道。
岳无笛心中一动,道:“弹指神通,奇门五转,在下自然不敢相求。但是听说黄岛主有一门旋风扫叶腿法,在下倒是有兴趣习练一二。”
黄药师一愣,随即笑道:“既然岳少侠看得起黄某这门粗浅武学,黄某自然不敢敝帚自珍。”
说着从怀中取出几页纸来,道:“恰巧,这门武学我最近倒是修改了一番,威力增强了一些不说,还能舒络筋骨,岳少侠你自己当然用不上,但日后赐给小辈,倒是可以改善一些根骨。”
岳无笛将这几张纸接了过来,观看片刻,忽地道:“这门武学,倒像是为了改善腿部筋骨而量身打造的。”
黄药师闻言,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一笑掩饰过去,道:“旋风扫叶腿,自然侧重于腿。”
但他也知道,在岳无笛这等同级高手面前,这些话显然是含混不过去的,当下将话题岔开道:“软猬甲在内子那里,岳少侠稍等,我这便去取。”
“有劳黄岛主。”岳无笛自然不会纠缠于刚才那个话题。
过不多时,黄药师走了出来,将软猬甲交给岳无笛,道:“天色尚早,岳少侠若无急事,不如在我桃花岛游览一番如何?”
岳无笛对桃花岛的布局也是有些好奇,于是欣然同意。
在黄药师的带领下,桃花岛上的奇门五行之局,当然不会有什么阻碍,但是两人走走停停,一边欣赏景色,一边谈论武学。
黄药师本是才情甚高之人,不仅是武学宗师,而且在经济农耕,兵法韬略,医卜星相这些领域上,也是无一不会,无一不精。
而岳无笛也不差,他两世为人,而且由于前世记忆的缘故,眼界高远,见多识广,一番交谈下来,两人的话题竟然渐渐从武学聊到了其他领域,比如兵法战策,比如天下局势。
黄药师虽然是这个世界少有的奇才,而岳无笛,却是站在了后世的高度上,纵论当前局势,往往一针见血,丝毫不差,令得黄药师目中惊异连连。
转眼天色将晚,黄药师与岳无笛相谈甚欢,便留岳无笛在桃花岛过夜,而岳无笛也不推辞,两人回到竹林精舍。
路过一间书房之时,岳无笛忽的停下了交谈,侧目望去,只见一名不到二十岁的美貌女子,正端坐在书斋上,提笔写着什么,时而蹙眉,时而沉思,似乎有些吃力的样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导出心魔,化为神通
黄药师指着书房里面道:“那是内子。”
岳无笛一笑道:“黄岛主学究天人,没想到你的妻子也是这般好学。”
黄药师哈哈一笑,一语带过道:“岳少侠谬赞了。”
岳无笛微微一笑,他自然知道黄药师的妻子,是正在默写九阴真经。
虽然这位黄夫人聪慧无双,却是不通武学,当初记忆九阴真经之时,又已时隔日久,现在想要再要想起来,自然是困难的很。
“尊夫人身子弱,黄岛主还是劝一劝她,别太过费神了吧,否则,可不是养生之道。”岳无笛想了想,还是有意无意地提了一句。
但是黄药师现在一心想要得到九阴真经,何况现在他的夫人身子也还算康健,哪里听得进去。反而是有些奇怪,岳无笛怎么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但人家毕竟是一片好意,因此黄药师也没有多问,只是笑道:“试剑亭内,应该已备好了薄酒,岳少侠请。”
岳无笛笑笑,随黄药师穿过桃花林,来到了海边的一座制作精巧的竹亭内,竹亭外还镌刻着半副对联,说是半幅,是因为这对联只有上联,而无下联。
“桃花影落飞神剑。”
岳无笛眼内波澜一动,想起了拄着钢拐,独立在钱塘江东海畔的曲灵风。
被无情地挑断脚筋,逐出桃花岛后,曲灵风对黄药师的敬畏孺慕,竟是丝毫不减,常常一个人立在钱塘江东流入海之处,遥视东海,默默流泪。
其实何止是曲灵风,陆乘风、冯默风等人。何尝又不是如此?
这位东邪,武林中人称他做大魔头,但是他的弟子心中,却是将他敬若神明。
岳无笛抬眼凝视着黄药师,忽然发现,自己从前似乎并不是很了解这位桃花岛主。
在岳无笛从前的认知里。东邪黄药师是天下五绝之一,武功绝顶,而且学究天人,最重要的是性情乖张,蔑视世俗,行事出人意表。
不管东邪做出什么不合常理的事情,都不用奇怪,因为他是东邪。
但是今日和黄药师畅谈之后,岳无笛却是改变了之前的想法。
黄药师满腹才华。并不仅仅是限于武学和奇门遁甲,他的经济之道,他的兵法韬略,都绝对是当世第一等的人才。
或许,他年轻时,也曾追逐科场,也曾想过要报效国家,但是。无奈何朝廷**,权臣当道。有志之士不能得用,有报国之志,而无报国之门,才会对世俗如此充满偏见吧。
黄药师非道非佛,本质上,他是一名儒生。虽然这名儒生现在非汤武而薄周孔。但是他的天下观,他的人生观,本质上都是一名儒者。
这样的一名儒者,不管脾气怎么乖张,心中都应该会有自己的底线才对。怎么会一旦迁怒。就对自己的爱徒下这样的狠手?
岳无笛心念纷飞,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愣神,但是黄药师是何等敏锐之人,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奇怪的问道:“岳少侠,你怎么了?”
岳无笛迟疑了一会儿,忽然问道:“黄岛主,不知你之前是否出现过走火入魔的情况?”
这回轮到黄药师愣住了,他先是叹了口气,而后惊讶地问道:“岳少侠是怎么知道的?”
随即他就好似明白了什么,愕然道:“莫非……”
岳无笛心道果然如此,说道:“黄岛主猜的不错,我曾拜访过南帝,他突破了那层玄关后,功力骤增,也是经常会心神不稳,出现走火入魔的情况,不过他有那种灵茶,倒是可以压制一二。”
黄药师脸色有些不好看,问道:“那岳少侠是否也出现了这种情况?”
岳无笛道:“自然,我既然达到了这种境界,当然也出现过。”
黄药师问道:“可有什么办法?”
岳无笛道:“应该只能从心境修为上着手,心境稳固,自然就不怕走火入魔。”
岳无笛猜测,他最近之所以未曾再次发生走火入魔,很可能便是因为攀登珠穆朗玛之后,心境修为有所增长的缘故。
黄药师闻言,默然半晌,而后道:“避免走火入魔的关键在于提升心境,我最近也有类似的想法。但是如何提升,就是个难题了,我的想法是,将此心魔通过音律导出,化为神通,只是还在摸索之中,不知是否可行。”
岳无笛心中一凛,这黄药师果然是奇才,竟能想出这等奇妙法子,等等,将心魔通过音律导出,化为神通?
莫非,这便是碧海潮生曲?
原来碧海潮生曲是这么来的!
岳无笛心中一叹,佩服地道:“黄岛主这般奇思妙想,真是令人钦佩。这种法子,我看定是可行的,只是,也只有黄岛主你这等全才,才能以音律导出心魔,化为神通了。”
黄药师一笑,道:“岳少侠过奖了,却是不知,你是如何镇压心魔的呢?”
岳无笛如实道:“我从大理开始跋涉,上西藏高地,最后攀登珠穆朗玛峰的峰顶,历尽磨难,最终登临绝顶,在那一刻,心境便得到了蜕变,此后倒是真的没有了走火入魔的危险。”
黄药师赞道:“看来还是岳少侠走到了前面,倒是让黄某汗颜。”
两人一边对酌,一边谈论武学,这回倒是没有再谈论什么经世致用,天下局势了,而是纯粹对武学的探讨。
自从王重阳和黄裳死后,两人已经算是真正站在天下绝颠的人物了,没有人能够胜过,自然也没有人能够指导,前面的路,都需要他们自己去探索,注定会十分困难。
这种时候,有一个志同道合,武功相仿的朋友互相讨论,互相借鉴,无疑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情。
两人一直对饮到深夜,这才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又继续聚到了一起,在试剑亭内,讲武论剑,除了自身核心秘要之外,都是毫无藏私,演练出来,共同探讨。
“岳老弟,经过这几天和你的交流之后,我那首导出心魔的曲子,在心中已有轮廓了。现在便试吹一曲,请岳老弟你指点一二。”经过这几天的畅谈,黄药师和岳无笛二人,渐渐熟悉,称呼上也随意了起来。
岳无笛微微一笑道:“在下洗耳恭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