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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自是轻笑一声,言道:“孔道友,门外问客,非礼数也。”
孔宣轻笑一声,请了陆飞与云霄进总兵府之内,这孔宣,倒是好生招摇,总兵府内取亮之物,非是寻常火烛,乃是四颗明灿灿光珠置于四角,顶梁上更悬有一最亮光珠,这些明珠虽都属寻常物件,但拿此明珠做火烛用,倒独属孔宣这一家。
进府之后,自分了宾主落座,陆飞这才开口道:“孔道友,我找你本为他事,但现今可否先问一句,白日你得的那张黄色巾绢,能否叫贫道瞧上一瞧?”
孔宣一脸疑惑,言道:“这位道友,你这一为可非礼数,还请你先说了名姓,也叫我知你根本。”
陆飞应了,自是回道:“贫道申公豹,份束玉虚宫,这一位是云。。。”话声未完,但听得孔宣开口叫道:“休要说了,我孔宣不见阐教之人,你速速离去。”
陆飞心内暗笑,孔宣有此反应,也属正常,好说歹说这孔宣现今是商朝为臣,西歧反兵,闻仲身死,这一忽间已传遍了商朝各关,孔宣知得西歧乃是有阐教所助,自是会抵触阐教。
陆飞却也不急,轻笑道:“孔道友听我说完,我虽份属阐教,但已与阐教无瓜葛,而且身边这位云霄,乃是截教门生,孔道友该不会是连截教门生也不见吧?”
孔宣把一双眼瞧着云霄,瞧来瞧去瞧不出云霄本源,心内稍惊了一惊,言道:“这位云霄道友果然好手段,我竟看不出根本。”
云霄轻笑道:“你看不出我,我也看不出你,道友本事也不小。”若云霄未经中庭小儿固本,还是原先那些本事,说不准便会被孔宣认出,但现今经了固本一道,便算是孔宣,也甚难瞧出云霄本源了。
陆飞听了二人言,开口道:“孔道友,我知你乃是商朝之臣,虽不知你如此大能之人为何要沾染红尘,但道友可知你大祸将至?”
孔宣听后,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言道:“道友真会玩笑,我孔宣好说歹说修了不知多少岁月,若要说谁能让我遭了大祸,我是万万不信的。”
陆飞也知孔宣其人,若不亮出些本事,他定不会听自己说辞,便笑道:“孔道友,你这一姓好生玄妙,倒叫我想出一灵禽,此禽乃当初玄鸟所生,有莫大的本事,名曰孔雀,但不知孔道友可知此灵禽?”
孔宣这才变了颜色,将陆飞仔细瞧来,孔宣本就是孔雀所化,自是化名孔宣,他的本事不小,多少年来,尚无人能认出他本相,今日却被陆飞一口道出,怎能不惊,这一仔细瞧陆飞,瞧来瞧去却也无多大道行,不由奇道:“申道友好眼力,但不知是何人将我本相告知于你。”孔宣心知凭陆飞的本事,万万瞧不出他本相来,自是有人告之,却哪知陆飞后世来人,自是知得他本相。
陆飞见了孔宣如此模样,知自己已唬了一唬,自是轻笑道:“孔道友且先莫管是何人与我说,但请道友先将那黄色巾绢与我瞧瞧,在请道友将你白日所行与我说上一说。贫道虽知是无理之求,但事情紧急,还望孔道优莫怪。”
孔宣将陆飞瞧来瞧如,实在是瞧不出陆飞有何恶意,心内暗思:“左右这黄色巾绢上所写也非什么秘密,我便给他瞧上一瞧,看他有何说辞?”思及于此,探手将黄色巾绢取出,递与陆飞,陆飞忙取过观瞧,但见上面书:“姜子牙已举兵,想孔道友已知姜子牙手中有封神榜,只需抢了这榜,便可坏去西歧举兵之事,还请孔道友去立上一功。”
陆飞看是看完了,心内却是一阵困惑,稍想了一想,笑道:“孔道友想来是没有去夺封神榜吧?”
孔宣轻笑道:“自是没去,我不过是去寻了寻我的一个兄弟,想这黄色巾绢十有是有人惑我,要我去西歧,有计坏我,我怎能上这当。”嘴上如此说,心内却思:“若非他二人来此,我取了灵玉,就将去往西歧了。”
陆飞自是笑道:“道友好想法,这西歧万万去不得,如若去了,道友命不保以。”
孔宣听后,面露不信之色,言道:“我虽是不去,但不是怕了西歧姜子牙,非我夸口,但叫我知了封神榜所在,我便可取来,阐教那些门生,我可未放在眼里。”
陆飞知孔宣本事,若说来去西歧倒也属易事,当然,陆飞与孔宣都不知现今姜子牙已有了'杏黄旗',孔宣五色霞光虽妙,却也刷不得这'杏黄旗'。
陆飞所来目的是要说了孔宣入住三仙岛,是以也不与孔宣在议论这黄色巾绢,开口言道:“道友自是好本事,来去西歧也属易事,但我且问道友一句,如若贫道请你辞了这三山关总兵之位,与我同去三仙岛入住清修,你可愿意?”
孔宣将头连摇道:“道友玩笑之话,我乃商朝之臣,为的是保商不灭,怎可随意离去?不过我却也厌倦了长久在此,当年我母也说了,但有人胜了你,你便可跟他归去,如今你既是要请我去三仙岛,那便要先胜我,在言其他。”
陆飞心内暗笑,难怪孔宣这么大的本事,却偏偏要守在三仙岛,原来是尊母命,那也便是说玄鸟也未身死,这玄鸟的本事可大了去了,自己要是与孔宣交下,到时候便有机会见了这玄鸟,一旦玄鸟也助自己,那准提本事在大,也拿自己没有办法了。
自然,这前提,就是要胜了这孔宣,陆飞虽知孔宣厉害之处乃是脑后那五色霞光,却不知破法,正欲说辞,身后云霄已笑道:“孔道友,便由云霄先来试上一试,我只有一宝,你若能抵了此宝,我便输了,在由我兄长与你比试。”
孔宣自是应了,将五色霞光晃了晃,其光大作,真真如孔雀开屏,云霄现今也不客气,未将'荡魂铃'现于正面,而是将袖轻盖,盖住自己手,于袖中擎住'荡魂铃',面露轻笑道:“孔道友小心了。”声落,'荡魂铃'之声大作,这次云霄用了全力,铃一摇,声虽弱,却也传遍半个三山关,只叫那些听了铃声的睡梦中人作起了各式梦,而这孔宣,初听得铃声,也是面色一呆,竟着了'荡魂铃'的道。
第七十四章 斗法;白玉见功
云霄手中这'荡魂铃'也有名堂,当年鸿均传道,有一鱼身人面之修前去听课,听至半晌,不服鸿均老祖所说之斩却三尸则无善心无恶心无执心,取出这'荡魂铃'晃了三晃,鸿均老祖多大的道行,自是不被惑。那时通天教主道行不深,被铃一晃,跌作地上。待女子停了此铃,通天教主恼丢了颜面,一时怒手,将此女子坏去,鸿均虽怒叱通天教主,却也无他法,只得将此铃交与通天教主,言他日后必与此铃之原主有一番纠葛,通天教主等了此些年份,却未见有人来以此铃讨说辞,这才赐给了云霄。
自然,这一切于封神之说中都未表,陆飞也是不知,但通天教主听教之时本领就以不小,却也被此铃迷惑,可见这铃厉害之处,云霄一摇此铃,便算是孔宣这样的大能,也是一呆,愣于原地。
陆飞自是无恙,见了孔宣此等模样,心内暗笑,正欲叫云霄停手,却听得孔宣脑后五色霞光一声雷响,分出一抹赤色光华,将孔宣罩定其中,另有一紫色霞光,望云霄藏于袖中之手抹了一抹,云霄只感手中'荡魂铃'望外一挣,竟欲脱了自己手。
云霄乃是天地初开时一道虹彩,得了混沌间充沛灵气,现今又被中庭小儿固了本,那道行自是精深,口中掐了个法决,诺了声:“固。”自擎着'荡魂铃'之手中生出一道七色霞光,团团包住'荡魂铃',与孔宣的紫色霞光拉扯起来。
却说这孔宣,被赤色光华罩住之时,神智已清,感自己一道霞光刷不走云霄手中物,身子一抖,除却护住自己的赤色光华,其余四色悉数而出,望云霄那里一抹,干脆就将云霄刷进了霞光之内,好生生一个云霄,凭空被刷去,没了踪影。
陆飞知孔宣这五色霞光只拿人而不伤人,也不惊慌,笑道:“孔道友好本事,但请放了我那妹妹。”
孔宣虽刷去云霄,却感霞光之内,云霄甚是不老实,依旧将'荡魂铃'晃个不停,而自己五色霞光之内有闭仙体,断仙决的术法,却偏偏对云霄无用,也便知了云霄好本事。自己虽是拿了她,也半丝伤不得她,自是收起了狂傲之心,将身子抖了一抖,五色霞光左右一分,云霄已经立于原地。
这一遭,却是云霄稍微落了下风,虽然孔宣无任何手段去伤云霄,但毕竟是能将云霄收于五色霞光之内,云霄也不恼怒,落于地下后,轻笑道:“道友好本事,云霄折服。”径自退于一边,将'荡魂铃'揣于怀中,心内却思:“好光,若无'成圣之衣'护我,霞光之内我必会被断去仙息,其后便会随他摆布,这孔宣真乃大能也。”
这时便该陆飞动手了,既是切磋,陆飞自是先拿其他宝贝来试孔宣,'乾坤尺'、'落宝金钱'、'定海珠'依次使出,自是被孔宣一一收了,收了这三宝,孔宣也知陆飞是在试探自己,笑道:“道友有大手段,但请用出,莫在试我。”
陆飞现今也知了,要破孔宣这五色霞光,还得于其内使手段,于外,这五色霞光实在是至强之物,便是自己这'混元金斗'与之相抵,也占不得上风,是故,听了孔宣言后,笑道:“还是请孔道友先露点本事吧。”
孔宣也不客气,诺了一声,五色霞光通体而出,将陆飞轻轻一刷,刷进霞光之内,陆飞早于先前就将'混元金斗'取于手中,只待孔宣将自己一刷而入之是,早掐了法决,身子一晃,缩于金斗之内,五色霞光之内闭仙体,断仙决的术法虽是高明,却也破不得'混元金斗',陆飞自是无事。
此一时,陆飞也算是瞧清了这五色霞光之内的模样,却原来是一阵法,至于是何阵法,陆飞自是不识,若只有'混元金斗',十个陆飞也脱不得此困,只能保无恙而已,但有一物,偏偏就能克了阵法之妙,那便是陆飞怀中的白玉小儿。
当初土行孙能于燃灯的'紫金钵'中脱困,陆飞曾仔细问过是如何脱的困,土行孙也不隐瞒,将白玉小儿的本事说出,陆飞自是知得,先前云霄未曾用白玉小儿,那是云霄未曾想得,陆飞却又怎能客气,灵识一展,已与怀中白玉小儿通了灵息,现今这白玉小儿自炼了'混元金斗'之后,好生薄弱,若隐若现,但本事不丢,自陆飞怀中探出头来,喷出一团雾气,雾气飘渺间而出,四处一逛,便找到了五色霞光之内的阵眼,阵眼一遮,则阵法失效,陆飞暗道一声好,掐了法决,自斗内一拍,诺了声:“涨。”,但见这'混元金斗'如吹气般涨起,只一忽间,便撑破了这霞光内的半丈空间。
其内见不得光景,在其外,但见那孔宣,双足微颤,身甲破裂,一声雷响,脑后五色霞光自动分开,现出一偌大的金斗,孔宣顶不住,被这斗一压,仆于地下,挣扎几下,却脱不得金斗之威。
陆飞见好便收,忙催了法决,诺了声,其斗自消,陆飞收了金斗,探手将孔宣扶起,言道:“道友莫怪,我若不出全力,实非道友敌手。”
孔宣先被云霄全身而退,后被陆飞破了五色霞光,哪里还能说出其他的话,这人倒也爽快,听了陆飞言,哈哈一笑道:“甚好甚好,我既是败于你手,自不用在尊母命,我这便离了这三山关,好生自在的云游天地。”
陆飞见孔宣如此模样,止不住一笑道:“孔道友但莫轻心,我来寻你,是为叫你去三仙岛,于岛上入住,其实所为,乃是想替道友脱去一难。”
孔宣自是奇道:“助我脱难,但不知我有何难?”
陆飞轻笑道:“我前些日子,听有一准提道人言:‘当初有玄鸟生子,一名孔雀,这孔雀的内丹甚是精妙,我要去取来。’,我虽与孔道友不识,但这准提道人我可知得,乃是西方教众,是故我打探一日,终是寻到了孔道友,依我之见,你收到这黄色巾绢,便是准提送来,他已于姜子牙那里布下阵势,只待孔道友去了,便要擒你,也幸好道友没去,得脱一险,但这准提甚是奸猾,孔道友还是去了我三仙岛吧,那样方才能保得孔道友无失。”陆飞只为诓了孔宣,自是信口说来,非要将孔宣说的信了不可。
第七十五章 又遇准提
(可恨,昨夜十一点多些,便连不上网,今早电话问之,却是网通光缆被盗,还好已经修好,今日依旧四更)
孔宣被陆飞一番话说的眉目微皱,言道:“道友这话若是真的,孔宣倒有个疑问,那准提道人到底多大的本事?”
陆飞笑道:“这准提本事不大,但手中法宝甚强,更兼其人狡猾,若是成心算计你,只怕你防不得。”
孔宣闭目思索良久,言道:“也罢,你与我素未谋面,也没有理由要唬我,待我整理一二,便随你去三仙岛,但你可应我一事,便是我于三仙岛上,可随意离去,你不可拿言语说我。”
陆飞自是笑道:“那是自然,我叫你去不过是看不过准提那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