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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自是谢过,一众人进了女娲行宫,先是行了拜见之礼,陆飞复言道:“圣母,弟子先来谢罪。那'山河社稷图',已经坏于弟子手内。”
女娲娘娘自是一声轻笑,言道:“当日你求'山河社稷图'时,我便有感这图将坏于你手,却未想如此时间你就将它坏去,我既是已赐于你,便是你之物,你何罪之有。”
陆飞谢过女娲娘娘不怪之礼后,又言:“但请圣母为我解惑,当初'混元金斗'成就无上先天之时。你也元神相助。自是知白玉小儿有重炼法宝之功,本来我欲用白玉小儿重炼'山河社稷图'。也好叫这一宝重归灵性。却不曾想白玉小儿吃了图,竟合为一体,经入了我脑,弟子不知吉凶,但请圣母为弟子开示。”
女娲娘娘自是下了案榻,将右手食指轻点陆飞额头,不刻间收回,摇头道:“探不出有异样,你便未觉出有异?”
陆飞言道:“全无异相。”
女娲娘娘也是无法,言道:“白玉小儿,三脉生成,表的是盘古圣皇三脉之气,合而为一入你脑,未必便是坏事,你但好生注意,觉出有异样时,速速与我说了。”
在女娲娘娘这里得不出应兆,陆飞也是无法,只得拜退,待陆飞等人退去,女娲娘娘又使人关了宫门,自思道:“好生奇怪,初次见他时,倒也能知他一二根本,怎的现今却半点也看不出了,莫非是三脉之气所致?罢了,我便去一遭火云仙府,少不得又要牢烦伏羲推算一遭。”自是于案上坐定,只将那元神脱念而出,径自去了火云仙府。
按下女娲娘娘去火云仙府不表,单说陆飞自行宫内出来,已是换上一副笑脸,毕竟有云霄在旁,陆飞不好表出不乐之意,更是言道:“圣母言未必是坏事,这等圣人之语,暗合天机,保不准真的就是件好事。”
云霄也是笑道:“正是正是,兄长福泽深厚,定是好事,咦,兄长,你。。。”
陆飞忙问道:“我怎的了?”
云霄将陆飞仔细瞧来,回身望向孔宣道:“孔道友,你可瞧出我这兄长也何不对之处?”
孔宣也是点头道:“确实是有不对之处,却又说之不出,似乎,似乎变一人,但容貌却又不变,真的好生奇怪。”
陆飞自是一惊,忙问红云要来一面玉镜,将自己仔细瞧来,说起来,陆飞自承了沈公豹之躯后,没少瞧自己容貌,毕竟这他人容颜,总是有些怪异,倒是也对申公豹容颜记的颇深,现今瞧来,容貌依旧,自是言道:“我瞧来似乎无甚变化。”
云霄将一双又瞧了陆飞一阵,言道:“许是我先前瞧错,现今倒是又复了原样。”旁边孔宣等人也是点了点头。
陆飞听了这一说,心内自是定了,几人回了洞府,自是又各行其法,陆飞丢了'山河社稷图',又平白没了白玉小儿,须知,那三个白玉小儿能寻阵眼,坏阵眼之力,陆飞便是靠着这个本事方才将孔宣五色霞光破去,如今没炼出无上先天,反倒是丢了两见好用之物,怎能乐起来,自是于洞府内胡乱用些法决。
堪堪至了夜,当初孔宣有夜明珠挂于总兵府,现今这洞府之内,自是也被孔宣挂上了几颗夜明珠,倒与白昼不差,陆飞已是定了心性,偏偏今夜不知为何,总也静不下心,感心中烦闷,便起身望洞外而去。
土行孙等人正自安心修炼,陆飞未免得惊了他三人,自是用些飘行之术,他地道行又是最为高深,自是无声息间就离了洞府。
这一时不过是天色将黑,紫烟尚在洞府之外,见了陆飞出来,自是见礼,陆飞边行间,已是近了紫烟之身,紫烟欠身施礼,在抬头间,瞧见了陆飞模样,哎呀一声叫,望后便退。
陆飞一愣间,也想出紫烟为何如此模样,忙取出白日红云的玉镜拿出来观瞧,这一瞧,把陆飞也唬地一愣,却原来,自己这一张脸,竟然在左右脸颊之上各生一面,虽是小,却瞧的仔细,其中一张,竟然就是自己前世之容,陆飞大惊之下,已是失了方寸,只感凉意自脚底而生,浑身一阵冷战。
紫烟这一声叫乃惊慌下喊出,自是声大,两座洞府之内自是都如风般而出,紫烟惊的在云霄洞府手指陆飞,却又说不出话,云霄心切陆飞,一晃身便到了陆飞身前,瞧见陆飞现今模样,也是掩口而惊。
云霄来的最快,接着便是孔宣,但陆飞这一容颜,却已是在这一忽之间,回归了模样,依旧是申公豹之面。
孔宣自是不解,忙忙问道:“何事发生”
云霄自是掩着口将眼连眨,陆飞苦笑道:“出了些异样,刚才我两颊之上,各生一面,容貌颇为逼真。”
孔宣问话之时,尚且是处于陆飞身后,陆飞为回他话,自是要转面,这一转面间,云霄那里瞧见陆飞两颊之上又隐出那离奇面容,在控制不住,轻轻啊了一声出来。
孔宣也被陆飞这样唬了一愣,而土行孙等人也已经近到身前,见了这样,都是大惊,袁洪却是表现不差,轻声言道:“兄长。。。莫非是学了玄功?”袁洪身具玄功,自可随意变化,书哦是七十二变,实乃世间万物皆可随意变来,只是有那大小局限而已,袁洪初次领悟这变化之术时,心细万分,自是随意变化,比陆飞现今模样更为离奇之面也变过,自是不会太过惊奇。
陆飞却是一声苦笑道:“我与你研讨了几日,也知了以我之身根本就不能学那那玄功,你又怎会有此一问。”
袁洪问出口后也知了自己糊涂,而这是陆飞面上双容已是又消去,这一时陆飞却也将除去自己前世面容外的另一张脸瞧了个仔细,说是瞧了仔细,却又记之不住,只若将玉镜移开,陆飞便对那人模样讲之不住,想来云霄等人,也都是如此。
其实相较起来,这等时代,云霄等人虽是有些惊奇,毕竟也都见识过不少离弃妖物,所惊不过是一时,真正心惊的,则是陆飞自己,那前世面容映出,陆飞又岂能不惊。
但却说来也怪,陆飞双颊之上面容忽隐忽现,陆飞却半点也也觉不出异样,倒似觉的先前那气闷之意正慢满消退,终是复又归了宁静心性,而这双颊离奇面容,也就此消去,不在出现。
待双颊面容消退之后,云霄等人依旧瞧着陆飞面上,陆飞也被盯地久了,自顾自的将玉镜移过瞧了一眼,这一瞧,不由的苦笑,却原来,现今陆飞的容貌,与申公豹生前模样虽还有些象,但若叫陆飞来说,倒是与自己前世面容相象之处更多。
瞧清了自己现今模样,陆飞却也心内自思,如此变化,到最后,是不是就能将自己前世面容尽数变来,到了那时,倒也是怪事一桩。
第三卷 第一百零九章 还原本名
陆飞面容虽变,其他各处却毫无异样,云霄等人望着陆飞这一张新面容,自是有些不顺,云霄执陆飞手进了洞府之内,自有夜明珠光亮,云霄仔细瞧来,轻叹道:“白玉小儿入脑,真不知是好是坏,方才现出的那两张面容,你瞧着可熟悉?”
陆飞哪能说有一张是自己前世面容,自是摇头,云霄叹一声,言道:“也罢,明日还须请女娲娘娘瞧瞧,到是忘记了先前该叫女娲娘娘瞧一瞧你面上那两张容颜。”
陆飞也是无话说了,只能轻笑,如此一夜一晃而过,期间陆飞面上有出现几次那面容,而到了天明之时,面上容颜更是变了你几变,有时变出极象陆飞前世,有时变出又是申公豹容颜,更有时变出的乃是一陌生人面孔。自然,无论怎么变,倒是不脱申公豹本来面容。
既然已是天明,陆飞与云霄等又于女娲行宫外拜见,复又进了女娲行宫,请女娲娘娘瞧一瞧这面相。
女娲娘娘昨日去了火云仙府请伏羲圣皇推演陆飞这一眼,不消说,连云霄都是算不得,更别论陆飞了,至于尚有其他言语,也无正论。
女娲娘娘见了陆飞生了一次双颊面容,自是点头,挥退左右,不论金童玉女,碧霞彩霞,还是云霄孔宣等等,尽数都离了宫去,待宫中只剩陆飞与女娲娘娘时,女娲娘娘自是一挥手,宫门关闭。
陆飞见这阵势。知女娲娘娘有机密事与自己讲,果然,待宫门关闭,女娲娘娘一声笑道:“若我猜的没错,你一边面容之上,乃是你本相之颜,对否?”
陆飞脑袋嗡一声。却见女娲娘娘又是一笑道:“你莫惊,莫惊。我只是在初次见你时偶有所感,方才知了你是借申公豹之躯,这等元神归位,魂魄附体之事只属平常,你又何必慌。”
陆飞自是有些惶惶,口中应道:“圣母慧眼,瞧出了我本相。”
女娲娘娘一笑。言道:“你既是附于申公豹身,也既是说申公豹已死,我不去管他。今日我只与你说一句,我虽不知你为何不入天道之中,却依稀觉得你必有大造化,当日你应我三事之约,现今还有两件,到时你莫要不认。”
陆飞哪能不应。忙回道:“圣母于我有再造之功,莫说是两件,便是千件万件,弟子也是应得。”
女娲娘娘笑道:“我哪里有那么多事找你做,我今日与你说破你并非申公豹,只是想叫你知了。这等魂魄附体之事并非是甚见不得人之事,你能保你魂魄不失,则是你修炼有成,不过借一躯也,无甚错。”
陆飞自是一愣,心内明了,”女娲娘娘能有修炼有成这一说,想来只是瞧出我乃寄人身躯,却并未瞧出我后世来地,这到好生奇怪。”。虽是如此想。陆飞自是不会将自己来历说出,毕竟他依了申公豹记忆。也知元神附体之事常有,但却从未听过几世穿越之事,怎敢贸然说出。
女娲娘娘见陆飞面上有了些轻松之色,复又言道:“你今日能有双颊生颜之相,依我想,其中一个是你本来面目,另一个,怕是盘古圣皇祖之本来面色。”
陆飞一惊,问道:“圣母见过盘古圣皇祖?”
女娲娘娘笑道:“怎会见得?盘古圣皇祖初开天地之时,尚有蒙泽之气生出,万物不生,又怎会有我。但现今你乃是被盘古圣皇祖三脉之气入体,而你那右颊之面容又是如此朦胧,偏偏又能瞧的清楚,除去盘古,在无别的原由可解。”
陆飞也是点头,问道:“但请圣母开示,这一番我该如何去做?”
女娲娘娘笑道:“我又怎知,你这人好生奇怪,不入天道五常,便是伏羲圣皇也算不得你,不过这三脉之气本源乃是盘古,其妙用非凡,更何况当初我使你去救妲己之时,偶有所感,说这白玉小儿与你有缘,想来不会是坏事,你但随心而去,莫要多计较此事。”
陆飞自是应了,见女娲娘娘在无话说,就欲拜别,女娲娘娘却问道:“但不知你本名为何?”
陆飞在不隐瞒,言道:“弟子名陆飞。”
女娲娘娘念叨了两声,点点头,言道:“你退下吧,莫要在为这一事生恼,免的乱了心性。”
陆飞应声而退,出了行宫之门,自有云霄等人围聚过来,询问陆飞可得了开示,陆飞自是轻笑,领众人回了洞府之后,方是言道:“我先有一事与你们说了,便是我本源之名姓,我本叫陆飞,因些原因本体被坏,正遇申公豹也身死,得以依附他身而活,是故,以后莫要在叫我申公豹,便叫我为陆飞吧。”
云霄那里一声笑道:“瞧你那般模样,我还以为有甚重要之事,不过是一借尸之为,又弄的这般正象。我却也早就奇怪,你明明是阐教中人,偏偏事事助我截教,却原来你是附体而生。”
陆飞眨了眨眼,心内自思道:“却原来附体之事如此平常,早知如此,早就与云霄说了,也免的总叫这申公豹。”嘴上问道:“你莫非不嫌我是依附他人之躯?”
云霄轻笑,言道:“兄长啊兄长,你我都是仙家,难道在乎一躯?”
陆飞终是释然,说起来,陆飞对于自己借了申公豹之躯的事情,终是有些心结,如今得以脱解,到是轻松不少,自有孔宣在一旁说道:“你二人莫要在说些柔腻话语,快说说女娲圣母对你说了些什么?”
陆飞听了这一问,言道:“圣母只与我言莫将此事挂在心上,究竟为何如此,却是不知。”
余人听了此些话,自是在无多问,说了些闲话,也便离退,只留云霄与土行孙站于陆飞身前,待人都走没,土行孙才晃着一颗大脑袋言道:“师叔,我是因你为我师叔,我才叫你师叔,现今知了你不是我师叔,我又如何叫你为师叔?”
云霄伸手指点了土行孙脑袋,言道:“你这一通胡话,听得糊涂,我且问你,你这个师叔对你如何?”
土行孙望望陆飞,自是言道:“恩同再造。”
云霄笑道:“既是如此,你管他是谁,你但认他为师叔就是了,难道你这师叔还能害你?”
土行孙忙将脑袋摇地生急,言道:“弟子绝对无此意思,我只是想问一问,若真论起来,我这师叔是该叫师叔还是师伯。“
陆飞被土行孙问的好笑,一扬脚,踢到土行孙屁股之上,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