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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日子,该快到了消功之期,到时候白虎添了半劫修为,该是能胜过此黑虎,也便无了羡慕之心。
赵公明既已有了坐骑,便催着闻仲带路,闻仲应了一声,墨玉黑麒麟脚下生烟,望黄河方向而去,陆飞与赵公明一催白虎,一催黑虎跟上,陈九公、姚少司二人自有各种遁术,倒也不怕失了身形。
仙家妙术,瞬息千里,虽是三人尚需慢了速度侯陈九公、姚少司二人追赶,也是没用多久,便寻到了成汤之军,秦震见师傅回转,更多了跨黑虎道人与两个门生,知是师傅寻的帮手,心内欢喜,自来相迎,几人言论一番,随军而动。
大军渡了黄河,兵至渑池县,这里有个总兵官,名叫张奎,知闻太师欲伐西歧,早就侯在了这里,闻仲见了张奎,自问去西歧何路为近,张奎也是如实汇报,从青龙关要近上三分。陆飞更是知晓从青龙关走,会遇见邓、辛、张、陶四天君,陆飞有心要坏了封神之事,自是要拗着书中所写行事,知道从青龙关虽是能收邓、辛、张、陶四天君,却也是让闻仲见了‘绝龙岭‘,闻仲生平逢不得绝字,那就不让他见了绝之一字。便开口言道:“闻太师,青龙关一路申某也曾行过,虽是近些,却颇为难行,不若行淮水,道路宽敞,又可沿路收些军粮。”
闻仲自是点头道:“既然道友如此说,那便去望淮水而行吧。”
第九章 半张巾绢;勾来十天君
行军数日,离那西歧已是不远,再有两日便可到达,陆飞知就要碰见西歧众将,其中有玄之又玄的哪吒等人,也是颇为感怀。想自己一介凡人,因缘巧合能与那些传说中的天界神仙碰面,倒也真真好笑。
正思索间,旁边闻仲忽言道:“道友,你瞧此处山,着实好风景。”
陆飞顺闻仲手指,不远处确有一山,灵气缭绕,仙雾朦胧,此一处陆飞却是不知道名字,忙问道:“太师可知此山名?”
到底还是行军之人,闻仲尚未回答,一边有一副将自言道:“怪了,前些年我在此镇守,尚未见此山有凭多雾气,怎的今日会是这等光景?”
此副将话一出口,陆飞三位仙家立时便知道了,定是此山中出了灵兽,忙问此山到底何名,却知名是白颐,陆飞想来想去记忆中也无此山之名,想来是不出名的山头。
三人之中,陆飞对宝贝一物最为敏感,副将口中发话之际,陆飞已经催了白虎生起云烟,待副将说完,已是开始升空,望那白颐山上而去。
闻仲与赵公明相视一笑,互思这申道友果然是性急之人,遂各驾骑兽,随陆飞开始寻山,此山并不大,不一刻便被三人寻到了灵兽所在,却是一只九色花鹿。
三人看了半晌,暗道可惜,这一鹿虽属灵兽,奈何不知何故,竟饮了血荤,无端坏了先天灵体,就算是日后有成,幻化为人,也不过低微道行,真是可惜可惜。
既是无用,闻仲与赵公明就欲回转,却见陆飞盯着鹿身留恋不已,赵公明望陆飞身上瞧了一瞧,也便知了是怎回事,望闻仲使了个颜色,拿手轻拍自己腰间百宝囊。
闻仲立时就明白了自己意思,抖手将手中雄鞭扔了出去,九色鹿正自低头饮草,哪知有如此灾祸,只一鞭,便把鹿头打的粉碎。
陆飞一惊,忙向闻仲看去,闻仲呵呵笑道:“道友,闻某见你无趁手宝囊,私下替你定了主意。今此鹿已坏,杀孽归吾身上,申道友自可取那腹皮炼做宝囊。”
陆飞先前流连,就是想起自己无百宝囊,法宝都要揣于怀中,用起来颇为不便,却又见仙鹿加以时日便可成人,也算生灵一条,这才不忍下手。今闻仲已出手,自是明了自己心思,便打个稽首道:“谢太师美意。”
言罢,飘落云头,取'青霞'而出,自将九色鹿腹下一尺长短的腹皮取下,又抽了一根鹿筋,此鹿已经无甚大用,便又催了白虎随闻仲二人回了军中。
行军之中自有夜晚安营之时,陆飞便开始着手炼制鹿皮百宝囊,寻常道家,寻不得好材料,都是寻普通鹿皮而制,陆飞有此灵鹿腹皮,制出的百宝囊自是非比寻常。
寻常百宝囊内装万千物件,探手可取,这也是百宝囊仙家妙用。而陆飞借灵鹿皮炼出的这百宝囊,在寻常功效上,与那普通货色无二。但有一点甚是不同,便是无需手探其中,意念思动,囊中物件自入手中,比起寻常百宝囊要快上甚多。
将百宝囊炼制完毕,陆飞便将自己所有宝贝悉数放入其中,百宝囊巴掌大小,却内装万千而不满,待将自己宝贝都装进去后,陆飞来回实验几番,感宝囊玄妙,自是大喜。想封神演义中多少无上金仙,就因为来不及用出腰中法宝而魂归西天,自己有此等宝囊,是万万不会出现此景了。
此一炼制,也用去了半夜光景,及次日闻仲与赵公明见了陆飞宝囊,都是齐声道贺,陆飞自感闻仲心思,回谢不已,三人畅谈间便又望西歧而去。
不日,大军已近西歧南门,闻太师着令秦震安营,闻太师所带之兵精练无比,号令一下,擂木敲桩之声大作,不及一刻,撼巍巍一座大营已经现于平地之上,闻太师眼见天色不早,便下了几道军令,何军夜巡,何军替换,何军探视,何军布陷,都一一安置妥当,陆飞虽不谐军法,却也知闻仲此一番布置甚是高妙,不愧是生平未尝败绩的闻太师。
待得闻仲布置完毕,西歧城上自有木制哨塔,哨塔之上已现出身形,当是姜子牙观探闻仲布兵之阵,陆飞恐姜子牙认出自己,掐动法决,让贴衣'八卦衣'敛住自己灵息,又涂些碳灰于脸上,认谁也便认不出自己了。
这一举自是对仙家所言,两军相隔甚远,寻常兵士可没那本事能望及此远。
闻仲见哨塔之上人影梭动,也不理睬,径与陆飞和赵公明闲谈阔论,浑不把西歧放在眼里,却正谈间,黑云遮月,自天际望营中飘落十余道人影,人未至,已传来数声:“闻道兄安好?”
陆飞心内生奇,观这些人来路,当是截教门生,自己这些时日与闻仲未脱联系,也未见闻仲再去寻帮手,这些人又是为何而来?
闻仲那边听得此声,忙起身相迎,待得来人都站定身形,闻仲才是大喜,言道:“何处风将金鳌岛列位道兄吹来?”
先头一红脸道人大笑言:“太师,想你我亲如手足,今日征伐西歧,却不知会一声,端是见外了。”
闻仲诺了一声,又问道:“却不知列位道兄是何处知晓?”
红脸道人扬手抛出半张巾绢,言道:“若非此道友相告,吾等安能得知。”
闻仲将此绢接住,把眼观瞧,却见上书:‘闻仲乃我同门,即日到西歧征伐姜尚小儿,望列位道兄念同门之义去帮上一帮,也叫姜尚小儿见了我截教手段。’
闻仲自是大奇,此时陆飞也与众来人道了渊源,待知道了来人是谁,陆飞更是惊了一惊。
此十人非是旁人,正是金鳌岛上十天君,在封神一书中,这十人有布下十绝阵的手段,就是此十人,方引来阐教众门生。
闻仲那边将巾绢交与陆飞与赵公明观瞧,二人相视而愣,都知三人中无一人去过金鳌岛,这巾绢又是何人所书?
此时闻仲已经开口道:“秦道兄,却不知此书是何位道友所书?”
秦天君自摇头言:“那却不知,那日我与列位道兄正闲读黄庭,却幽幽飘落此物,初时吾等也不可信,亏了袁道兄言‘莫如去瞧上一瞧’,这才有我等兄弟见面之时。”
闻仲听闻此说,自思‘许是哪位道友暗中助我,方才有此一为’,也便不在追问,径自请了众人入帐。
陆飞却捧着巾绢沉吟良久,真没想到,自己寄生申公豹,违了南极仙翁本意,并未去寻截教门生来助闻仲。却不曾想阐教还有此等手段,只半张巾绢,便引来了十天君,端是卑鄙。
不过这十天君仅看这半张巾绢,便来相助闻仲,当可见其中义气,陆飞隐隐觉得此等人物,比那忘义坑陷自己的南极仙翁,可要强上甚多了。
第十章 姚天君密法坏姜尚
道家仙人,自不必睡眠,十天君进了帐中,自开始与闻仲说起近日炼制的法宝,待陆飞进去,恰巧是说到姚天君的落魂阵,姚天君见陆飞听完后一脸惊奇,遂言道:“申道友是那玉虚门人,当没见识过吾之手段吧?”
陆飞诺了一声,言道:“贵教手段万万千千,申某才多大本事,自是无处见识。”
姚天君哈哈大笑,忽想起一事道:“想申道友出师玉虚,尚且识不得我的手段,不若我就借此密法,夺了姜尚小儿贱命,闻道兄自可成事。”
闻仲自是大喜,“却不知姚道兄用何手段取了姜尚小命?”
姚天君又是一笑,言道:“待明日我等布下阵势,你自去引了姜尚来瞧,待我于阵中瞧了姜尚形貌,定于镜中既可,其后之事自不必闻道兄操劳,单吾一力,就可取那姜尚性命。”
闻仲听完后大乐,又与众人言谈其他阵势,陆飞在旁听着,这些阵势与书中所叙相差无几,也便没了兴趣,自思日后如何行事。
不觉一夜过去,十天君便着令士兵开始敲桩擂木,不刻便布下十座大阵,此些阵势初布成之时到也瞧不出古怪,这自是十天君尚未启动阵势之由。
那边西歧众将士,已经收了秦震送去的‘着战书’,自涌出城来,一字排开,陆飞有'八卦衣'敛息,碳灰涂面,也不怕被瞧出痕迹,自骑了匹战马混于军士之中,见西歧那边文的俊俏,武的威猛,确实是有些好货色,尤其那哪吒与杨戬,更是人中之龙,瞧的陆飞是咋舌不已,暗想果然是日后傲啸天庭的人物。
待姜子牙分军现身出来之后,闻仲自上前言道:“姜子牙,今日你我会战,不可学那寻常人士,免的污了仙家名头。闻某得道友相助,在此列下十绝大阵,不若你我就以此阵为注。若你破了这些阵势,闻某自退回朝歌,若你破不了此些阵势,就请你束身就擒,容我押解回朝歌。你看如何?”
姜子牙打个稽首,遥遥言道:“太师此举甚是可行,我西歧仁义之师,也不希多造杀孽,今日你我就此定了下来,以此些阵势为注。容我等瞧了此阵,他日破之,也好让太师知了我等的手段。”
闻仲哼了一声道:“阵势已然布完,公自来看之。”
姜子牙诺了一声,左右顾盼轻言几句,自有二将出了阵势,与姜子牙同往阵来。这边姚天君见姜子牙望这边行来,闪了个身,自去了阵内,陆飞好奇,快步跟上,姚天君见陆飞随来,呵呵笑道:“道友稍时不可出了声息,免叫姜尚察觉。”
陆飞点头称诺,跟着姚天君进到阵中,阵中自有一案,姚天君行到案前,低头一探,既自进到案底,把手拿出巴掌大小铜镜,于案底轻伸出来,案有垂帘,将姚天君身形掩了去,认谁也瞧不出案下有人。
陆飞不知其意,至了案前,姚天君在案底轻笑道:“为取姜尚性命,也损了这些微薄面,道友也于此藏了身形吧。”
陆飞不得拒绝,也挤身于案底,所幸案大,两人藏于案底,倒也不觉拥。不一刻,已有声传来,自是那姜尚与哪吒杨戬来探阵势了,陆飞自不敢出息。不刻听得姜子牙三人走了,姚天君才轻呼一声:“成了。”,自案底行出,陆飞不解其意,一脸迷惑也跟着钻了出来,姚天君见陆飞此等模样,便知陆飞不明,伸手将铜镜递于陆飞观瞧,陆飞望镜中一瞧,却见镜中自有姜子牙容貌定于其中。
待陆飞瞧完,姚天君自言道:“今已取了姜子牙形体,容片刻后吾便动手,定叫那姜尚死于无形。”
陆飞知道姚天君是要拜去姜子牙魂魄,忙说道:“道友好本事,却不知此铜镜做何用?”以陆飞所记,姚天君拜去姜子牙魂魄似乎不需要这么麻烦,只要扎一草人,上书姜尚名便可。
姚天君自笑道:“吾没这姜尚形体,有些手段用不出来,不与你说了,待姜尚回了阵中,我便施吾密法,让那姜尚死于无形。”言罢,自出身而去。
陆飞却自暗思,看来行那拜魂拘魄的密法不象书中那般简单,又想到书中所说陆压道君拜死赵公明前需与赵公明对上一阵,自是也需要印了痕迹,方才能用上密法。
陆飞心内明镜,姚天君想拜去姜尚魂魄,自会有人阻挠,想起赵公明正是无事,便去寻了赵公明,一番商讨,唬的赵公明直叹陆飞好手段,至于如何手段,且不去说。
待得姜子牙与哪吒杨戬回了西歧营中,与闻仲定与半月后破阵,姚天君已经在落魂阵中置了香炉黄纸,又扎一草人,上有姜尚其名,取铜镜放于草人身下,自己披发仗剑,脚踩八卦,自行那密法去了。
陆飞等人聚在一起,单等姚天君成事,陆飞心内也是存着一丝侥幸,如果姜尚就此被拜丢了性命,兴许封神之事就此作罢,自己也算逃过了此劫数。
晃眼十余日,西歧那边全无动静,而姚